演员们的公寓楼戚宴怡只来过一次，她在一楼房管处要到了406号房的钥匙，从楼梯跑了上去。
    推开门，微弱的呼吸声从卧室里传来，她叁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将跪趴在床上的男人翻过来。
    夏远杰下身已经被血糊住了，里面的跳蛋还在奋力扭动着。
    戚宴怡从毯子底下翻找出遥控器关闭电源，男人止住了大幅度的颤抖，
    她拿出衣服里的橡胶手套戴好，开始清理他的下身。
    可能是刚在医院太紧张了，脑子都不太清醒，挖出后穴里的跳蛋后她对着插在前穴里的按摩棒发呆了快十秒钟，才揪着夏远杰的衣服将他抬起。
    “你是双性人？”
    夏远杰现在连呼吸都是疼的，但他依旧努力睁开眼，发白的嘴唇颤抖，
    “不……是……手术……添加的。”
    这是戚宴怡不知道的事情，她放手走到一边想给医生打电话，但却看到了医生之前给她发的报告消息。
    最近太忙了，她已经分身乏术。
    女人回过头，刚才的震惊和意外已经消失了，面无表情的开始处理前穴。
    其实并不大碍，只是按摩棒的尺寸与穴道不符，他又不敢用力往出拉，就卡在里面了。
    两根手指轻轻分开穴口，调整角度，按摩棒轻易的被拉了出来，顶端还缠着几个跳蛋的线，也一起被带了出来。
    夏远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穴道内壁被磨破了，流出了太多血。
    戚宴怡直接将人从床上拉起来走到浴室，将他又扔在了浴缸里。
    调成温热的水流冲在他的下体，尚未凝固的血液被化开，旋转着被水流冲散，又被吸进了下水道。
    女人的动作温柔，或许是碰到水之后戴着手套不舒服，她摘到了左手的手套，直接摸在了他的下体。
    夏远杰僵住了。
    八月时节，她的指尖却是冰凉的，两根细长的手指探入了未曾有外人介入的穴道，旋转着抚摸着内壁，检查受伤的位置。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明明她的动作不带一丝情欲，却直接将他送上了高峰。
    “没事，不太严重，皮长好了就可以了。”
    公寓楼里的这条水管里的水是直接接到爱由公司的蓄水池里的，里面流淌的特别调制的药水，戚宴怡将水流细缓的灌入穴道，用药汤浸泡着伤口。
    大量药水涌入身体，他的下腹处微微鼓了起来，更加压迫了本就肿胀的膀胱，夏远杰颤抖的手直接抓上了戚宴怡的手腕。
    “你干嘛。”她迅速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戚……戚总……”他疼的倒吸着气，“疼，好疼。”
    “还疼，哪里疼？”
    “这，这里，好胀，好疼……”
    他一只手捂着小腹，被甩开的手却指向了自己的胸部。
    “这里，有奶水渗出来了。”
    他的身体好像能听得懂他说的话，乳头鼓鼓的挺立，上面亮晶晶的，凹陷的缝隙里开始有乳白色的液体渗出。
    这种画面上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好像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戚宴怡看的入了神，忘记了手下的动作，水管一直戳在男人的前穴口，水月不断进入，他本就大着的肚子越来越鼓。
    夏远杰在这扭曲的撕裂感中找到了铺天盖地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