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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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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鱼,你说人活着到底为了啥?我活了这么久还是不知道。”白水抱着门框,嘟嘟哝哝地说着疯话,最后貌似是说累了,耍得没劲了,没有听见卢鱼嘴里的话,开始抱着门框呼呼大睡。
    “当然是为了爱的人啊。”这句话卢鱼说的轻而又轻,最后化作夏末夜风的一个尾巴,不知吹到了何处。
    第9章
    白水这一日并没有因为昨晚喝太多的酒而耽误了起床的时间,这些日子,他已经渐渐适应了早起的习惯,不再用福叔督促,这厢一旦想起福叔,白水就好像没了动力似的瘫坐在床上,想着今日是福叔离开的日子,便还是鼓起力量穿戴衣服,期间见卢鱼进了屋。
    “还早着,福叔还在睡,你别起猛了。”卢鱼手里端着洗漱用的水,是热的还冒着气儿。
    “无事,这酒劲儿不大,我想着给福叔做顿早饭。”想着昨日自己怕是喝得多了,也不知出没出糗事,想要问卢鱼,却仍是碍于面子地闭上了嘴,穿戴好一切,洗漱完毕,便跑去厨房。
    想着福叔是老人家,早上吃太过油腻的怕是舟车劳顿,难以消化腹中餐食,白水用昨夜便泡好的米,将早上卢鱼现从河里抓来的鱼,刮鳞剔骨,将玉粉色的鱼肉切成泥,再放入青葱花进行提味,与砂锅中的米一同焖煮,期间不能忘填些精盐与其他调味制品。
    在自家后院的菜园子里摘了几样时令鲜蔬,用清水焯了菠菜与土豆丝,再将黄瓜切丝,黄瓜丝要比土豆丝宽出些许,与其一同凉拌,最后淋上起到点睛之笔的辣椒油,便大功告成。
    “少爷怎起得这么早?”福叔一起床便在庭院中转悠,当他看到今日在厨房准备餐食的不是卢鱼,而是自家少爷,忍不住上前询问,“少爷,卢鱼呢?”
    “哦,我让他将后院的柴砍得细致些,柴禾太大不好烧火。”白水已经将做好的饭菜往中厅里的大饭桌上摆着,对着跟在身后明显有话说的福叔说,“福叔,你就坐下吧,我把菜全端上来,再去叫卢鱼,咱爷仨儿好好吃一顿饭。”
    这边见福叔应下了,白水才转身去后院,恰巧碰到已经砍完柴,正在用水擦洗身子的卢鱼。这些时日的相处下,白水也未曾见过卢鱼的身体,如今入了眼便再难转开视线。
    没想到这些日子下来,不只是自己的身子开始精壮起来,就连卢鱼身上也有了些肉,小腹肌一块块的看着特别惹眼,最重要的是从未见过太阳,在衣服包裹下的白嫩身体,此刻正弥漫着各种水珠,看得人不禁喉咙发紧想要喝水,也许是白水的眼神过于热辣,也许是恰巧卢鱼刚好洗完,迎上了白水的视线。
    “怎么了?”
    “无事,只是想告诉你,到早饭时间了。”
    当事人卢鱼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而是继续穿着裤子,光-裸着上身,向前院走去,期间还是被白水拦下了。
    “先把衣服穿上再说,怎么说也不是夏天了。”这光着身子在外人面前晃来晃去的,他怎么就这么不能接受。
    “可是这天多热啊。”这话刚说到一半的卢鱼,看着白水一直举着自己的衣服,无奈妥协道,“那好吧,我穿上便是。”
    “鱼娃子,快过来吃饭吧,少爷烧了一桌子好菜。”
    卢鱼在福叔的召唤下率先坐了下来,白水拿来碗筷后便坐在了卢鱼的身边,这一顿饭一如平常那般,只是气氛有些沉闷,福叔在快要吃完早饭的时候说道,“少爷啊,老奴有件事要与少爷说上一说,当初老奴是说家中有事才与老爷告的假,如今也到了要回白府的日子了,若是再不回去,就怕老爷查到这来,给少爷添麻烦。”
    “我都知道了,福叔,今天早上就好好尝尝我的手艺,等以后你老了,就来这,我和卢鱼为你尽孝。”
    “哎,哎。”福叔一时说不出别的话,只能在那不时地点头,抹着眼泪,心里更是心疼白水,自家少爷不比那白玉好上一百倍,奈何白玉那母子俩心眼似豺狼啊,老爷也是猪油蒙了心,让自家少爷在外面这般经历磨难。
    这一顿饭吃得人皆陷于离别的哀思中,白水与卢鱼将福叔送上刘大伯的牛车上,依依不舍地与福叔道别,直到那老牛车越走越远在白水的眼睛里变成了一个小点,适才收回不断眺望的眼神。
    “我们回家吧,白水,以后我陪着你。”卢鱼鼓起勇气将自己心里一直想说的话告诉给了白水,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我知道,谢谢你,卢鱼。”白水牵起卢鱼的手,不顾这路人各异的眼光,走得坦坦荡荡,看着越发带着秋意的大山,冲着卢鱼说,“不如我们上山逛逛吧!你不是要寻木料做木雕?”
    “嗯,也好。”
    “哟!这不是白公子嘛?”
    白水皱着眉头看向对面的一行人。
    “你们是谁?”白水对眼前的那两个笑嘻嘻不怀好意的人,脑子里完全没有印象,想拉着卢鱼的手继续上前。
    “哟!怎么说我也是卢鱼的哥,你们成亲的时候我还喝了喜酒,有这么对待长辈的?”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开始说话,个头没有他和卢鱼高,一副地痞流氓小混混的样子,尖嘴猴腮,贼眉鼠眼。
    “你可认识他们?”白水侧过头看着眼神凝重的卢鱼。
    “是我大叔家的哥哥,卢大虎,那个站在卢大虎旁边的是隔壁村王老二,仗着哥哥是县衙的当差,经常欺负人。”卢鱼说的话及其小声,生怕对面的那两人听到,“咱俩快走吧,和他们较不出什么劲。”
    白水看得出卢鱼非常讨厌卢大虎,连带着他也极其看不上眼前那两个装腔作势的人。
    “你们俩干嘛去?我王哥在这跟你们说话呢,你们抬腿就走?不是说你们城里人都特别懂礼仪嘛?”
    卢大虎拦住白水的去路,笑嘻嘻的模样让他那张长满痦子的脸看起来更加恶心,不大的眼睛里面充斥着有人支撑的狂傲感,白水用手打下拦着他与卢鱼去处的手臂,脸色阴沉,“礼仪这东西要看对方是否值得。”
    “哈哈哈哈,欺负我们没文化,我们不扯闲的,白公子,我就想问问,这男妻的滋味怎么样啊?能不能借哥尝尝?以后你在这荆川无人能再欺负了你。”
    王老二这句话说完便用赤-裸-裸的眼睛上下扫射着卢鱼,看得卢鱼有些局促地将手指陷进了手掌当中,形成一个密实的拳头。
    他不知道白水的看法,至今为止白水没有对自己作出任何逾矩的行为,对自己虽好,但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与自己相同,卢鱼只知道自己喜欢白水,却不知道白水的心思,单相思本身就是疾苦的,况且在如今的状况下更加显得无助,想要知道结果,却又害怕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从此什么都没有。
    “呵呵!我今天就告诉你男妻是什么滋味!”白水在商海摸爬滚打多年,自制力说不上一流却也是上乘,但如今因为王老二的一句话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心情,此时的他就想打死这个一脸麻子,笑得□□的男人。
    “卢大虎,你在看什么热闹,还不快来帮我!”王老二被白水突然的爆发力吓得无法反击,被白水一记横踢便按到在地,接连不断的拳头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向卢大虎求救,侧过头却发现,卢大虎早已被旁边的卢鱼牵制住,一瞬间乡间小道沙土飞扬,四个人打成了一团。
    “哎,求求你,别打我了!我错了白公子,你是爹,你是爹!”王老二万万想不到这病秧子穷书生性子这么烈,而且这下手也是劲道,招招狠戾,怎么也不像之前见到的那番软柿子模样,那书生的眼神也是够了凶悍,吓得王老二直直求饶。
    “下次别让我看见你,还有少打他主意听见没?他是我的人,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欺负他,我就活吃了你!”白水虽说如今的身子骨不似穿越前那般强悍,但这穿越前在跆拳道道馆练就的一身技艺,却是怎么也忘不掉的,打起架来得心应手不说,还能锻炼身体,见周围看热闹的越来越多,为了保持良好形象只能作罢,揪住王老二后面的头发,让他看清楚对面站着的卢鱼。
    “是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王老二哭的满脸鼻涕,白水看着怪恶心的,无奈松开王老二的脑袋,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你没受伤吧?”白水问卢鱼,见卢鱼点头,适才放下心来。
    顺便看着在一旁不敢说话的卢大虎走上前去,那人瑟瑟发抖,“怎么说,你也是卢鱼的哥,为什么选择与其他人一同欺负他?”
    “他,他才不是我们卢家人,我们不认他。”卢大虎哆嗦得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打颤。
    “呵,既然如此,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你都不顾情面了,我就放开怀地打了。”一贯温润公子风的白水,画风突变,凶悍的笑容狠戾的语言,与自己此时的形象完全不同,任人看了心里直打怵。
    卢虎与王老二相互搀扶着远离了白水的视线,偏僻的乡间小路只留下白水与卢鱼。
    “要不咱们回家吧,我看你手受伤了。”卢鱼将视线落在了白水发红的拳头上,心里百味陈杂,他心疼白水手上的伤,更欣喜这个人的保护,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做。
    “无事,都是打那个混蛋留下的血迹,等我们逛完山,回去洗洗就好。”白水完全不在乎自己手上的伤,看了一眼之后再看看满脸灰尘的卢鱼,笑了笑,“倒是你,以后离那群人远一点,再欺负你就告诉我。”
    “嗯,以后我都跟着你,这样就不会有事了。”
    “哈哈,这样也对。”
    卢鱼见白水同意自己的话,心里跟开了花一样,欢快着同白水一同上山。
    第10章
    荆川坐落在山与山之间,背靠险峻的山川,也就是如今白水与卢鱼攀爬的山,每次去镇上都要赶着车下山。在卢鱼的叙述中,白水得知,早在百年之前,这里因荆棘铺山而被祖辈称为荆川,虽说荆川坐落在崇山峻岭之中,出行堪忧,但大自然的馈赠却也刚好抚平了人们的内心。
    当到初秋,山上的林木却还是绿的发黑,茵茵绿影让人嗅得见草木的芳香。复杂种类的灌木让白水分不清种类,加之对这山还不甚了解,无奈只能跟在卢鱼身后,“卢鱼,可寻到你要的木头?”
    卢鱼因白水的一句话而回头,白水也未想到卢鱼会突然地回头,一瞬间一个向前一个回头,两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凑在一起,均一时间的怔愣,尔后尴尬地恢复原貌继续赶路。
    “还没有找到,你若是累了,我们就在原地歇一歇。”卢鱼红着脸再也不敢回头,生怕自己这副模样在被白水看见,但是只要一想到刚才白水那滚热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脸上时,心脏总会漏掉一拍那般,让人惶惴不安。
    “我还不累,就是问问,继续走着吧!”白水没有时间看向别处,唯有虎视眈眈地盯着前面那只呆鱼心里才能舒坦着。
    山上的资源还真不少,秋木耳,秋蘑菇,都被白水发现并装进了卢鱼背着的箩筐当中,除了吃的卢鱼也发现适合自己雕刻的板栗木,板栗木,不仅易于砍伐,引燃,就连雕刻也极其顺手,是卢鱼最为喜欢的木头。
    “等等卢鱼!你看那树后面那是什么?”就在白水与卢鱼正欲离开的时候,白水发现那板栗树后面藏着一大片金黄色的向日葵花田。
    “这东西就是好看,但如今已经枯萎了,便没有别的用处了,以前村里的女孩子爱摘些好看的花盘,拿回家玩耍,你喜欢?我去给你找一个好看的。”卢鱼向来对白水的喜好没有疑问,只要白水喜欢,卢鱼都会照做。
    有些葵花已经枯萎了花瓣,只留下带着葵花籽沉重的头,有些干枯的葵花茎此时显得有些沧桑,低着的头让人看着更是心酸。
    白水拉住正欲行动的卢鱼,不禁问道,“你们这不吃它嘛?这东西叫葵花籽。”
    “不吃,这要怎么吃?那东西壳那么硬,咬着吃真的不会扎舌头?”卢鱼木着的脸,因为白水的疑问更加呆萌。
    “哎,你们这叫暴殄天物!你在这等着,把箩筐放在那就行,我摘些成熟的瓜子盘拿回家给你炒着吃。”
    一不做二不休,白水自打混进了那片葵花田后,便徜徉在丰收的喜悦当中,心想着既然这里的人不知道葵花籽的好处,他尽可利用这个优势来赚一笔小钱,他依稀记得当初自己与卢鱼在镇上路过戏坊的时候,那里的人都是吃着糕点,喝着茶水的,如今若是他把葵花籽推销出去相比也是极好的,想到这里更是干劲儿十足。
    收了一箩筐的葵花籽,在下山的路上,白水怕卢鱼累着,与他换着背着那满满登登装满葵花籽盘的大箩筐,一路上没少招人白眼。
    这荆川里的人一看白水与卢鱼这番模样,有心疼的,有嘲笑的,但这些白水都没有在乎,你们笑归笑,我赚我的钱,看谁笑都最后就是了。
    “卢鱼,你只管把这葵花籽从盘里挖出来就行,放在咱家的麻袋里,我去热锅一会与你一起挖。”
    白水将锅热了起来,便走到卢鱼身边,看着卢鱼一直低着头干着活一点都不怠慢,心里暖洋洋的。
    “你就不怕我这不赚钱,你看那群人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咱俩。”
    “赚不赚钱都没关系,只要你喜欢做的事,我都会陪着你。”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去做。
    “你真是只呆鱼。”白水明显被卢鱼的话取悦了,笑眯着眼睛,再也忍不住地在卢鱼头上抹了一把,这个动作他可是想了很久,如今终于圆满了,见卢鱼没再说话,继续道,“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饿肚子,也不会再让你任人欺负,只要你好好地跟我过日子。”
    这句话白水说出口后,便见卢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白嫩的脸以及那泛红的眼圈,让人看了楚楚可怜,就在白水以为卢鱼要掉眼泪的时候,白水发现卢鱼笑了,虽然笑容浅浅却足以让他的心无规则跳上好半天,却又因为卢鱼后面说的话而更加激动。
    “嗯,只要你需要我。”
    这个人看起来太让人心疼了,白水心里直呼不好,再也控制不住地越过那装着葵花籽的大-麻袋,弯下身子照着卢鱼的软嫩嘴唇亲吻着,除了双唇相触再无其他,却异常甜腻。
    白水终于将自己两世的初吻奉献出去,心情那叫一个舒爽,想要继续动作更深一步却发现自家院子的大门打开了,外面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文月?你怎么来了。”卢鱼见自己与白水的暧昧动作,脸上不禁一热,连忙说着话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相比之下白水倒是显得自在得多,很正常地在卢鱼脸上毫不避讳地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迎着卢文月,“快进来吧,我在做好吃的,一会儿跟着吃点。”
    卢文月看着白水对卢鱼的宠溺动作不禁羞红了脸,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走进了院子,观察着卢鱼手里的活计,“这是在做什么,这花这时候还摘它作甚?”这意思是如今这葵花早就没了看头,也不知弄这里面的种子做什么。
    “你白大哥要给咱们炒了吃,他说好吃。”卢鱼向来对白水的话深信不疑。
    “哦,这样啊,诶呀!我差点忘了我来这里是要干嘛的,给!”卢文月从宽口袖子里拿出两个大玉米面馒头,忙不迭地交待着,“还是老规矩,千万别让爹娘知道,本想给你多偷点出来,但最近手头紧,家里也靠着这去年磨好的玉米面子过活。”
    卢鱼看着自己手上卢文月递过来的玉米面馒头,心里泛着酸涩,正想着如何解释自己如今已经过得很好,不料,这话正巧被白水抢了先。
    “文月啊,谢谢你这么惦记卢鱼,以后不用再偷偷做这些危险的事了,这些事若是被你家发现,你肯定会被处罚吧。”见卢文月还未明白的样子,白水继续解释,“我在镇上谋了个生意做,赚了些钱,不会再让你二哥跟着我受罪了。”
    “那就好,这样也免得我天天担惊受怕,前些天,奶奶和大伯母又来闹了,说是卖二哥的钱已经花光了,我家再不给赡养费就要去官府状告我们,爹无奈,只能把大哥预备上学的学费给了出去。”说到这里卢文月的脸上尽是愤怒,一字一句好似都要把人吃了。
    白水将已经挖好的瓜子晾在早已铺上干净麻袋的地上,稍后进行烘炒,一边扒拉着麻袋上平铺的葵花子一边安慰着卢文月,“我天,这糟心亲戚哦,你别想那么多了,陪你二哥好好聊会儿天。”
    “哎,对了,白大哥,你今天是不是和我哥惹祸了?”卢文月冲着正往已经热好的大锅里倒着葵花籽的白水说道,“我大伯父又来我家时,还在说你不是个省油的灯,把我二哥都教坏了。”
    “噗,什么叫省油的灯,任由他们欺负就是好灯了?笑话,我白水可不是任人欺负大的。”白水用锅铲炒着葵花籽,看着卢鱼在那与卢文月讲今天发生的事,那样神采飞扬的模样还怪好看的。
    “我天啊,这卢大虎也太不是人了,竟然这么欺负你们,白大哥你当时咋不揍死他呢,从此咱们荆川就少个祸害。”卢文月气的脸色有些红,嘴上说着与她年纪不相符的狠话。
    “这怎么行,你可不能这么教唆你白大哥,他哪天要是真杀人了可怎么办。”卢鱼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严肃,完全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吓得卢文月直呼,“哎,我不是在开玩笑吗,况且白大哥又不是傻子,哥你咋那么护着他。”
    “你们哥俩快别吵了,来尝尝我新炒的葵花籽,都老大不小的,怎么还兴吵嘴架。”
    白水将刚炒好的葵花籽放在了黑陶托盘里,焦香四溢,弥漫着整个庭院,将葵花籽放在卢鱼两兄妹面前的时候,见那两人用手摆弄着却不知怎么吃,便率先,用手拨开了一粒,放进了嘴里,卢鱼与卢文月纷纷效仿。
    起初皱着眉头的两人在吃到葵花籽里面的仁时,不禁舒展眉毛,接着吃了起来,期间卢鱼只顾着吃,倒是卢文月话多了起来。
    “白大哥,这东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好吃呢,以前我就光看着那花好看,如今花这里面的种子炒起来竟这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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