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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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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你终于长大了。”沈盛年拍了拍秦穆的肩膀,道:“我对外称你为我的义子,但那只是口头的,我打算举办个宴会,邀请很多商业名流,当着众人的面正式认你为我的义子,这样你到时候继承公司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个仪式是必要的,毕竟现在知道他是沈盛年义子的人很少。
    秦穆没有意见。
    “对了,你之前跟我说过你这具身体的主人叫秦穆,那你知道秦穆之前是做什么的吗?”沈盛年考虑的比较多,为了不露出破绽,他要先替秦穆想个身份。
    秦穆道:“我虽然借着这具身体重生了,但也或多或少有一点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秦穆从小就是孤儿,靠社会爱心人士的资助上到上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努力工作,一步步做到部门主管的职位,后来涉嫌挪用公款被逮捕,做了五年牢,他出狱后不久就煤气自杀了,然后我就附身在他身上重生了。”
    如果是孤儿的话,那一切都比较好办,再加上坐过牢,跟同学朋友之类的联系就断了。
    沈盛年沉吟片刻,又问:“那秦穆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秦穆:“他有一个同性恋人,后来背叛了他,他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选择自杀的。”
    “恋人?”
    秦穆:“是的。”
    沈盛年:“你知道对方名字吗?”
    “知道,那个人叫陈妄。”
    “陈妄?”沈氏集团跟陈氏集团虽然没有业务上的往来,但陈妄年纪轻轻白手起家,五年之内就把陈氏集团发展到现在的规模,他的名字在a市是一个传奇。
    沈盛年当然也听说过陈妄。
    秦穆故作不解地道:“爸,你知道那个人?”
    “是啊。”沈盛年缓缓点头,“a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们以后少不了会有所往来。”他思忖片刻,道:“这样吧,你对外继续当秦穆,身份背景都用他的,至于陈妄,我找个机会让你们见面,把前尘往事都一笔勾销,以后你跟他就只有利益关系。”
    “好。”
    秦穆也很期待,当陈妄知道他成了沈盛年的义子,将来会继承整个沈氏集团,势力比陆之洋背后的陆氏集团还要大后,陈妄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沈氏集团旗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当天也是沈盛年五十岁生日。
    沈盛年邀请了很多商界大佬,陆氏集团跟陈氏集团都赫然其中。
    面对那些穿着华服的男男女女投来的惊艳目光,沈沉年嫉妒的发狂,恨不得将秦穆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他飘在秦穆身边,怨念地嘟囔:“我爸也真是,干嘛让你参加这种宴会。”
    秦穆借着喝酒的动作回道:“又吃醋了?”
    “……没有。”
    “乖,晚上回去喂饱你。”
    沈沉年没说话,只是悄悄在秦穆的脸颊偷了一个吻。
    冰凉凉的触感在脸颊蔓延开来,秦穆脸上的笑意更深,璀璨的水晶灯的光芒从头顶笔直投下,在秦穆的身上洒下了一地的星光。
    他的笑容,在明亮的光线的照耀下,好看的不可思议。
    投在他身上的视线更灼热了几分,有些人按捺不住,直接端着红酒上前跟秦穆搭讪:“你好,你也是来参加沈总的生日宴会的吧,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来参加宴会的非富即贵,秦穆以前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不知道他很正常。
    嘴角弯起优雅的浅笑,让人沉醉的低磁嗓音从秦穆的嘴里缓缓吐出:“我的名字,你很快就知道了。”
    秦穆跟陌生人谈笑风生的一幕落入陈妄的眼里,他的眼底陡然淬了冰,周身阴影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森冷寒气。陆之洋也感受到了,有些纳闷,“你怎么了?”
    “没什么。”陈妄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脸上重新挂着面具一样完美无缺的笑容。
    直觉告诉陆之洋肯定有什么事,他顺着陈妄先前的目光看去,在人群中搜寻了一圈,正要将目光收回,冷不丁看到一道被人包围着的熟悉的身影,他浑身一震,几乎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个在人群中自带柔光的男人。
    真是冤家路窄啊。
    陆之洋冷冷一笑,正要过去给秦穆一点颜色,陈妄扯住了他的胳膊,“别闹事,这里是沈家的地盘。”
    “怎么,你怕我会对秦穆不利?”
    从陈妄手里抽回了手,陆之洋继续冷笑,“一个坐过牢的下等人,也配来这种地方,说出去不怕让人笑掉大牙么?”
    陈妄沉下脸,“我曾经跟秦穆交往过,在你眼中是不是也是下等人,如果你真的这么嫌弃,那我就不玷污你高贵的身份,我们分手好了。”
    秦穆是为了他坐牢的,这是他不能逃避的事情,他虽然不会为过去的的错误而后悔,但他也不希望秦穆被别人诋毁。
    即使那个别人,是跟他有利益跟情感关系的陆之洋。
    第183章 谁在他背后
    如果是往常,陆之洋听到这话,马上就会低声下气地示弱了,然而秦穆在场,陈妄说的这些话听在陆之洋耳里,分明就是在替秦穆解围,可见陈妄仍然对秦穆念念不忘。
    陆之洋咽不下这口气,压抑着愤怒道:“你不就是担心我会让秦穆下不来台么,我今天还就要让他彻底没脸在这里待下去,就算你用分手来威胁我,老子他妈也不怕,大不了就一拍两散,谁怕谁!”
    甩出这话,陆之洋大步朝秦穆的方向走去,陈妄晚了一步,没拉住他,此刻暗下了眉眼,提步追了上去。
    秦穆正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周围众人的攀谈,耳边忽然传来沈沉年略带紧张的话语:“陈妄跟陆之洋来了。”
    秦穆听了,将目光移向了走在前面的陆之洋,然后才落到慢了陆之洋两个身位的陈妄身上,陈妄显然也发现了他的注视,嘴唇微动,但没有说些什么。
    顿了顿,秦穆收回视线的时候,陆之洋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
    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他嘴里吐出:“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谁这么没眼光,邀请你参加宴会的时候,也不打听打听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一个坐过牢的经济诈骗犯居然也想挤入上流社会,呵,真可笑。”
    众人本来都在打听秦穆的家世背景,奈何秦穆守口如瓶,坚持说他们一会儿就知道了,他们虽然好奇也没有勉强,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人,说秦穆坐过牢,还是诈骗犯,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但他们看秦穆的目光里免不了多了别的意味。
    无视众人异样的目光,秦穆淡定自如地站在原地,嘴角挂着的笑容始终不曾消失,“我是不是诈骗犯,我想你身边的陈先生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没料到秦穆会这样回答,陆之洋一愣,不由将视线放到陈妄身上,秦穆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妄脸上没什么表情,“之洋,今天是沈老的生日,看在他的面子上安静点。”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见陈妄还在维护秦穆,陆之洋重新拾起满身的刺,转过头,牙尖嘴利地讥讽道:“秦穆,有胆子做别没胆子承认啊,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有数,别把什么事都推到别人身上。”
    嘴角弯起一丝冷冽的弧度,秦穆慢声道:“我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我很清楚,就不劳你提醒了,等沈总一会儿宣布了我的身份,我想我的清白就能得到证明了吧,毕竟我真有那么大的污点,沈总那样厉害的大人物怎么会重用我呢,你们说是吧?”
    众人听了,意识到秦穆跟沈盛年的关系匪浅,不敢再凭陆之洋的三言两语就用有色眼光看待秦穆。
    见没有达到让秦穆丢脸的目的,陆之洋眸色一厉,张口道:“别混淆视听,沈总重用你肯定是被你的花言巧语蒙蔽了,这不是你的强项么。”
    对于陆之洋的纠缠不休,秦穆渐渐收了脸上的笑容,“我们之间的个人恩怨,私下解决不行么,你非要不分场合地摆在台面上来,你这个所谓的上等人的风度呢?”
    “你……”
    秦穆慢条斯理地给与了回击:“在座的哪一位不是家世显赫,他们个个绅士有礼,风度翩翩,你再看看你自己,胡搅蛮缠,态度蛮横,你跟他们相提并论不觉得心虚么?”
    这一番恭维让在场的男士有些飘飘然,对陆之洋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
    “陆少爷,你这样咄咄逼人地对待沈总请来的贵客,你这是不把沈总放在眼里吗?”
    “我们没兴趣听你捏造的陈年旧事,污蔑一个优秀有礼的男士之前,你最好先拿出证据。”
    “我刚才看到你爸也参加了这次的宴会,如果他老人家知道你在宴会上捣乱,不知道他回去会怎么惩罚你呢,我可是听娱乐杂志报道过,你看上了一个奢侈品服装的男店员,公然跳脱衣舞来勾引他,男店员不堪受辱,把你暴打一顿的消息,事后陆总把你赶出家门,这才过了多久啊,你就不长记性了?”
    没想到那件事会被人翻出,陆之洋涨红了脸,为自己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我那是中邪……”
    话没说话,就被一旁对这则八卦兴致勃勃的某个男子打断了:“你说的是真的?快说说他是怎么跳脱衣舞的啊。”
    “据说他脱到只剩了条内裤,说起来陆之洋还听骚包的,穿的居然是条丁字裤,照片我还看过呢,啧啧啧,他对外称自己是中邪了,不过别的顾客都在那家男装品牌店买衣服,怎么唯独就他中邪了呢?”
    这番话一出,人群中传来一阵嬉笑。
    陆之洋憋红了脸,气的浑身颤抖:“住口。”
    “怎么,就许你污蔑别人,现在轮到你头上了,还有杂志报纸为证,你就不认账了?”
    沈沉年在秦穆身旁看的极为解气,他琢磨要不要附身到陆之洋身上,让众人以为陆之洋恼羞成怒后跟人打架,然后让他爸直接把陆之洋赶出去。
    这样想着,他蠢蠢欲动,飘离了秦穆身边,正要像以往那样钻到陆之洋身上,一道白光骤然从陆之洋的领口里探出,如铜墙铁壁般挡在了陆之洋的面前。
    “啊。”
    一声痛呼从沈沉年嘴里小声溢出,他被那道白光反弹到了地上,屁股重重落到地面,带来一阵难言的痛楚。
    秦穆听到了沈沉年的惨叫,眼神一紧,碍于有太多人在场,他不方便出声询问沈沉年发生了什么事,便找了个借口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走远几步,秦穆回过身,陆之洋仍旧站在原地,脸红脖子粗地跟众人解释着什么,而陈妄则神色漠然地站在陆之洋的身后,没有帮他说一句话。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穆的目光,陈妄转头朝他望来,对上秦穆漆黑深邃的眼神,陈妄眸色减缓,对着秦穆轻轻点了点头。秦穆没什么意味地勾了勾唇,转过头,大步离开了这里。
    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秦穆拿着房卡去了楼上的酒店。沈盛年财大气粗,大手笔地给在场的每一位宾客备好了休息的房间,秦穆的那套房是这家五星级酒最好的总统套房。
    刷了房卡开了门,秦穆试探性地开口:“沈沉年?”
    没有回应。
    秦穆不由皱了皱眉,难道沈沉年没有跟过来?
    正要再次出声,角落里传来了某只鬼委屈巴巴的声音:“我在。”
    听到了沈沉年的声音,秦穆松了一口气,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沈沉年慢慢显形,只见他蹲在角落,将脸埋在膝盖,两手环抱住脑海,一副小可怜的模样。见他没有回答,秦穆走上前去,俯下身,摸了摸某只鬼的脑袋,“怎么啦?”
    沈沉年没有将头抬起,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更加委屈了,“我刚才想要附身在陆之洋的身上,给你报仇,不小心被他身上带的开光的护身符伤到了。”陆之洋那小子吃了几次亏,显然有所防范,从高人那里请来了护身符。
    秦穆:“那你伤的严不严重?”
    沈沉年摇了摇头。
    秦穆掰开他的手,将他的脑袋从腿弯处提拉起来,见青年脸上没有受伤,秦穆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以后别再冲动行事了,陆之洋吃过你那么多闷亏,肯定早有准备。”
    岂料某鬼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更加幽怨了,“有事。”
    秦穆:“什么?”
    沈沉年站起来,指了指屁股,“这里。”
    秦穆眼里先是闪过疑惑之色,等到意识到沈沉年话里的意思,他忍俊不禁,努力忍笑,“痛吗?”伤到哪里不好,偏偏伤到那个地方。
    沈沉年点点头,见秦穆这么没有同情心,他更郁闷了,推开秦穆走到超级豪华大圆床上趴着。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沈沉年知道秦穆跟了过来,他便将脸埋在枕头里。
    秦穆:“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沈沉年郁闷之于,有些害羞,摇了摇头以示抗议。,
    秦穆扶住他的腰,三下五除二剥掉他的那啥,然后就看到白嫩嫩的两瓣上多了两个大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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