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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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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特的感觉,老妇老妻了,亲一下居然脸红害羞了。
    陆饮冰给夏以桐系好安全带后,在车门边站着不动。夏以桐按了一下喇叭,说:“上来开车了。”
    “哦哦,好。”陆饮冰回神,无比自然地道,“我看看那边有没有车。”
    夏以桐把脸转到一边,笑起来。自己是个愣头青,陆饮冰也没好到哪里去,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她方才是看着自己发呆,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傻不愣登的。
    完了,今天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第二次觉得媳妇儿傻了。这样下去,她们之间会不会出现感情危机啊。
    陆饮冰往驾驶位一坐,系好安全带,车不动,人扭过脸定定地看着夏以桐,夏以桐绷了很久,才假装刚发现她的目光,心里美开了花,面上却皱眉道:“这么看着我干吗?”
    陆饮冰摇摇头。
    夏以桐:“嗯?”
    陆饮冰这才说道:“好久没看了,先看会儿。”
    “不着急,回家慢慢看。”
    “回家就不止看脸了。”要脱得一片布料都不剩,躺在床上看。
    陆饮冰这句话声音有点低,夏以桐没怎么听清,“啊?”了一声。陆饮冰清咳了一声,道:“先看会儿充电,得开很久的车,不然我没动力。”
    夏以桐正脸对着她,让她看个够。
    夏以桐万万料不到陆饮冰现在的想法,如果她料到了……也许这辆中大型suv现在就能派上用场,不,至少再往前开点儿,路上无人的地方,把车窗车门全部锁好。
    陆饮冰近距离望着夏以桐嫩粉的唇瓣,非常想一亲佳人芳泽,久别重逢,深吻肯定是要的。但是鉴于她心底已经浮起来的某些不太健康的想法,和身体早就诚实的反应,她不是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被柳下惠甩下了多少条街。
    默念数遍二十四字箴言后,在夏以桐“单纯”的注视下,深感自己“淫秽色情”得不得了的陆饮冰发动了车子:“坐好了。”
    导航上显示到家需要两小时四十分钟,但是开了十分钟后,导航显示只需要两小时二十二分钟。夏以桐问:“你是不是超速了?”
    “啊。”陆饮冰缓缓松开油门,把速度放慢了下来。
    “虽然路上没人,但还是要注意安全。”夏以桐嘱咐道。
    “知道。”
    “嗯。”
    第三次了,夏以桐觉得媳妇儿比以前傻了。
    车子驶上公路,两旁人烟更加稀少,就像歌里说的那样“开,往城市边缘开,把车窗都摇下来”……陆饮冰把车窗摇了下来,夏以桐震惊地望了陆饮冰一眼:这个默契!
    陆饮冰靠边停了车,呼吸了两口窗外的新鲜空气。
    夏以桐问:“怎么了?”
    陆饮冰说:“腿有点软,使不上劲,我们俩换着开。”
    她说着推门下车,把夏以桐换到了驾驶座。
    作者有话要说:  老陆:淫!秽!色!情!
    小花:社会我桐姐,打断你狗腿。
    第331章
    夏以桐狐疑地看着陆饮冰。
    腿软?这好好的开车,腿软什么?莫不是因为……
    她试图在陆饮冰的脸上求证出来些什么,奈何对象是个泰山崩于前想面不改就面不改的人,演技上的造诣已然是登堂入室,如果能够给她看出来,家里的那些金灿灿的奖杯可以说是白给了。
    夏以桐一面喜欢她的荣光,但是荣光下总有那么一点副作用,比如现在。她盯了陆饮冰半晌愣是找不到一丝破绽。但是夏以桐已经不是以前的夏以桐了,她是社会你桐姐,性直随便说。
    夏以桐:“为什么腿软?”
    “……”陆饮冰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不,这不是她的含羞草,她的含羞草不可能这么直白。
    陆饮冰很快收敛住那一丝细微的破绽,道:“我很久没开车了,刚刚又在外面站太久了,忽然一下开长途有点儿吃不消,老了,身体没以前好。”
    她全然是胡说八道,说谎不用打一丝草稿,张口就来,得益于她多年来的演艺经历。
    本来么,陆饮冰的德艺双馨老艺术家人设在夏以桐那儿崩得差不多了,但是夏以桐心里总还有那么一丝执着,觉得对方潜意识里还是个非常正经的人,即便无数次亲身体验告诉她眼前这个人的德艺双馨是不存在的,在面对陆饮冰正经的表情时,她还是不愿意把对方想象成一个“流氓”。
    即便这个理由完全站不住脚,但是夏以桐还是相信她了。脸上很快浮现出怜惜的神色,抬手抚过陆饮冰的脸颊、脖颈、耳朵,偏头就要凑过去亲她。
    她的手上仿佛带着强劲的电流,一上来就电得陆饮冰找不着北,这要是亲上来还不得天雷勾地火,晚上不用回去了。
    这车门还大开着呢,而且清理起来不方便,要玩车震也不能是现在。
    陆饮冰偏头躲开了夏以桐的碰触,速度快得夏以桐有点措手不及。她愕然地望着陆饮冰,不懂对方为什么会拒绝她。
    陆饮冰后背紧靠在座椅上,喘了口气:“你……”
    喘气声出来,又吓了夏以桐一跳,也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要命了,再也没办法装正经了。
    两个人僵持在车厢里,过了不知道多久,陆饮冰听见夏以桐低低的笑声,别过了眼睛。
    啊,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丢人。
    夏以桐握住了她的手,陆饮冰光想着丢人和不好意思了,这回反应倒没这么大,就这么握了一会儿,夏以桐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地刮蹭着,陆饮冰为了不喘出来那么毁形象的声音,不得不屏住了呼吸。
    “陆老师。”
    “嗯,嗯?”陆饮冰眼睛直视着刚开过去的车辆的后灯光。
    夏以桐:“你是不是……”
    “不是!”陆饮冰飞快地否认道。
    “原来你不想我啊,”夏以桐说,“伤心了。”
    陆饮冰:“没有,你想说是不是什么?”
    夏以桐眨着无辜的眼睛:“我想说你是不是很想我。”
    陆饮冰点点头,说:“是,想,我冯巩么不是。”
    冯巩老师对不起。
    不仅心里想,身体也想。所以能快点儿走别磨叽吗?再磨叽下去自己这条休闲裤都别想要了。
    夏以桐好不容易逮到陆饮冰害羞的机会,怎么肯轻易放过,她越急夏以桐就越想笑,多稀奇啊,先是亲一下都害羞,再是明目张胆的欲求不满。好吧,也不是明目张胆,是尽力掩饰但还是暴露出来了的欲求不满。陆饮冰招牌式掩饰,真好啊,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好像昨天才分开,她只是出去跑了个通告,回来就见到陆饮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她。
    “怎么想的我?”夏以桐问。
    陆饮冰听见耳边咔哒一声,她给夏以桐系好的安全带再次被解开了,心里油然而生一阵绝望,还让不让好好地回趟家做个爱了,非得在这大马路上讨论这种问题。
    话又说回来,她为什么要把房子买得那么远,又为什么不直接在旁边的酒店开房。
    夏以桐靠她更近,心想:陆饮冰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贴在车门边缘的动作神态多么可爱。想着想着又笑了,应该说是笑意更深了,从她见到陆饮冰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哪个时候是没笑着的。
    不止是今晚,是好几天做梦都得笑醒了。
    陆饮冰没吭声,对于这种夏以桐早就看出来的答案,她没有争辩的必要。再争辩只会让夏以桐更加看自己的笑话,豁出去了,大不了裤子不要了。坚决不回答。
    夏以桐把车窗摇起来,关上了车门锁,车熄火,车里的灯关掉。
    “你想干什么?”陆饮冰差点从车里跳起来,难不成想那个什么,淫秽!色情!陆饮冰在不怎么强烈的谴责之余,心里隐隐升起了一丝期待。
    其实夏以桐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后座有毛毯,车里还能开空调,有一包没拆过的纸巾,要真的在路边过夜的话,是不是要给妈妈打个电话报备一下。理由说什么?就说太晚了回不去所以在外面的宾馆住了一晚上,被嘲笑的概率还小一点,总之躲不过被嘲笑。
    夏以桐迟迟没说话。
    陆饮冰在一片寂静中再次开了口:“我这车是新买的,就……”还挺干净的,后座都没坐过人。
    夏以桐依旧没说话,气息显而易见的比方才急了些。
    陆饮冰也被她勾得呼吸乱七八糟。
    就在她准备脱裤子的当口,夏以桐手伸在黑暗中某个地方,一拧,灯光再次亮起来。陆饮冰眯了一下眼睛,放在腰缝的手静止了,极其自然地变成了一个抻衣服的动作。
    她抻了一下上衣,平静地望向夏以桐,然而那平静中蕴含着显而易见的风暴。
    逗她逗上瘾了还?
    夏以桐头枕在头枕上,也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说:“陆老师。”
    陆饮冰生气了,并不想理她。
    “我不想我们这么久不见的第一次是在这种地方。”夏以桐这次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关灯的那一刻她不是没起过和陆饮冰的念头,可以说她关灯就是因为这个念头,但是在要实施这个念头的时候,她感受到了阻力。不仅仅是做爱,她还有很多的话想和陆饮冰说,说一千道一万,这都不是一个合适的场合。
    陆饮冰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之所以没有选择宾馆,也是出于和夏以桐相近的原因,久别重逢,不该如此随便。欲念固然重要,但比其更重要的还有其他。
    她想带夏以桐看看她现在住的地方,看屋子外面挂满的贝壳风铃,看月光下深蓝色的海滩,接纳她现在的一切。
    夏以桐:“我们回家吧现在。”
    坦然地接受了裤子报废的事实,陆饮冰破罐子破摔地道:“开车吧,不许超速。”
    “知道了。”夏以桐动了动腿,说,“不过我开完一段还是得换你来,我也……”
    有点那个什么了。本来是没有,被陆饮冰勾得也有了。
    陆饮冰啧了一声。
    老妇老妻在车里互相害了会儿羞,陆饮冰催她道:“还看,开车啊。”
    “哦哦。”夏以桐一脚油门踩出去,车子纹丝不动,车子坏了?
    陆饮冰睁圆了眼睛,一脸被对方打败的神情,说:“打火啊你倒是。”
    夏以桐打了火,车子顺利启动。
    陆饮冰望着夏以桐转动方向盘,往路中间开的动作,忽然转过了脸,侧脸看过去,嘴角的笑意简直好看得过分了。
    她正发着呆,陆饮冰忽然一脸惊恐地冲了过来,急转方向盘,带得喇叭也尖锐地响了一声。
    夏以桐眼前一阵刺眼灯光,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心脏在一瞬间骤停,同样是一辆suv呼啸着从车旁闪了过去,夏以桐感觉自己的车身在摇摆中碾上了马路牙子,咯噔一声,然后又咯噔一声下来。
    陆饮冰放开了方向盘。
    夏以桐攥紧方向盘,一后背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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