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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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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安放眼底闪过一抹愉悦,也有些激动。说实话,冯成的肯定让他松了一口气,从表演到现在,他并没有把握展现“自己本身”能不能让冯成满意,现在的结果看来,冯成的感受还不错。
    “生活就是戏剧本身。”冯成扯着嘴唇笑了笑:“现在晓得这个的演员可不多了。”
    安放笑了笑,这点上却不认同冯成的话。从顾铭清到张欣然、张盛秋,他们都是深谙这一点的。在他们面前,安放只是刚刚入门的学生。
    不过这些话没必要说出来。
    “什么时候有空了,来找我把剧本拿过去。不过我们这出戏可不好拍,要拍上三四个月,你能有这么多时间吗?”
    安放现在正火,冯成也不是不知道。
    “有。”安放斩钉截铁,桃花眼里闪耀着光芒。
    冯成的这部剧,无论是剧本,还是制作,含金量都不低。安放从出道到现在,除了之前和贺西川拍了那部小众电影以外,一直没有优秀的电影作品面世。
    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要想在这条路上长长稳稳的走下去,就得不断磨练自己的演技,无论是电视剧、电影、甚至是话剧,在有机会的情况下,都可以去尝试。
    冯成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觉得没问题,那我也不会让你有问题。”
    走到他面前,把手里看到一半的书交给他:“这是改编的原著,回去多看看,多琢磨琢磨。”
    安放笑着道谢。
    冯成也没说大话,说安放拍了这部电影就能斩下什么什么影帝之类的。只是说:“只要你能坚持下去,我有把握,这一部电影,把你推向一个小高峰。”
    “太棒了。”冯笑笑脸上都是喜悦:“看来我是粉丝里面找最先知道安放要拍《焉识》的
    人!”
    “要保密哦。”安放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冯笑笑忙不迭点头。
    安放眼底荡漾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易槐,易槐神色放松,只不过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的情绪不怎么叫人看得清楚。
    一行人也不好在冯成房间里待太久,安放去打电话给王召通知这个消息,回来的时候听到彭栋声音疑惑的问:“刚放放演啥了,我怎么没发现?”
    “大老粗,脑筋也粗。”白铮杨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彭栋好脾气的不生气。反而用肩膀在他肩膀上撞了一下:“跟我说一下呗。”
    “冯导不是说了吗,生活是戏剧本身,安放演的是他‘自己’。”
    “神神道道,套路还挺多。”彭栋英气的扬了一下嘴唇,“不说这个了。明天就回去了,今晚咱们去玩点什么?”
    “你想玩女人?”白铮杨斜着眼睛看着彭栋。
    “我不玩女人,你还不清楚?”彭栋比白铮杨高上那么一点,他靠着白铮杨站着,说话的时候呼吸就吐在白铮杨的脖子上,黑框眼镜底下的眼睛闪过一抹涩然,白铮杨侧了侧脸,恼羞成怒的说:“管你玩什么。”
    安放把手机插在兜里。
    “这里有一个观景台,要去看吗?”易槐问。
    “去吧。”安放也没什么事情。
    下午就这么决定了,他们两个去观景台。
    安放觉得易槐的语气有些古怪,多看了他两眼,没看出来不对劲,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白铮杨他们下午不过去当电灯泡,自己找乐子去了,于是他们两个先回房间里换身衣服,准备出门。
    刚回到房间里面,安放的手抵在胸口准备把扣子解开,易槐拉过安放,把人压在房门上,狠狠的吻过去,安放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不知道易槐突然这么热情是什么事情,然而还是挺乐意和他接吻。
    两个人唇舌交缠,分开的时候都有些气喘吁吁。
    安放声音带着闷笑,望着面容冷峻的男人,投去疑惑的目光。
    易槐面无表情的伸手把他嘴角的晶莹擦掉,然后皱起眉头来,安放总算注意到不对劲了,笑容也隐匿了几分,他那双桃花眼定定的望着易槐的眼睛。问:“怎么了?”
    “不开心吗?”易槐说的没头没尾的。
    “?”安放疑惑。
    易槐的手在安放头顶揉了一下,把他整个人都拦在怀里,在安放没准备的时候一下子把他抱了起来,安放吓了一跳,下意识双腿熟练的缠在易槐的腰上,低头抱着他的脑袋,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软软糯糯的,望进易槐眼睛里:“易先生这是怎么了啊?”
    “你还在想安知意的事情。”易槐的眼睛漆黑又幽深,是劈开迷雾的利剑,更是叩响心门的微光,叫人无所遁形。
    安放原本还在跟他撒娇,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
    他低头握着易槐的手,易槐的手宽大,骨节分明,指甲被修剪的整齐,握着的时候很干燥。安放像是被抽去力气一样,抿着嘴唇点点头。
    他一直不喜欢太过把自己的情绪传达给易槐。的确,从安知意出现的那一刻,他表现的不在乎,可是安知意、俞敏珍,还有那些该死的往事无不困扰着他。安放曾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这些事情里走出来,现在重新出现在面前,贸贸然的想要放下也不是那么容易。
    安放之前潇洒的跟易槐说他放下了,现在就被打脸,易槐看出来他心事重重。
    不过易槐从来都不会嘲笑他。见到他这样,易槐冷冽的声音放轻了一些,大掌再次在他脑袋上揉了揉:“没关系,我和你一起,不要怕。”
    他疲惫的贴着易槐的脸,安放有些好奇,易槐这种冰山面瘫为什么脸会如此温暖,他忍不住侧过头把嘴唇贴在易槐的侧脸上,眼神动了动。
    “你疼我吗?”安放问。
    “疼你。”易槐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只疼你一个人。”
    安放突然笑了起来,抓着易槐的手咬了一下:“那我不难受了。”
    易槐不信任,挑了下眉头。
    “真的不难受了。”
    “你知道的,一个人渴望获得某些感情,才会不自觉的去期待。”安放顿了顿,声音缓缓
    的:“可是现在这些感情你全部给我了。爱情,亲情,甚至是友情。我全部可以在你身上得到。所以我只要你就好了。”
    安放又顿了顿,桃花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当然,这些感情我也都会给你。”
    他的额头抵着易槐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嘴唇:“我也疼你。”
    第164章 知晓真相
    下午始终没能去成观景台,安放不安分,情话一句接着一句堆出来,弄得易先生心猿意马,最后在床上度过了休假的最后时光。
    下山的时候依旧是彭栋开车。
    彭栋是个闭不上嘴的话篓子,絮絮叨叨念了一路,回到家里的时候还觉得耳边嗡嗡的。
    三天的度假时光像是给快耗尽电的手机充了一次电一样,安放精神满满,第二天一大早,安排好一切事宜的王召来接人,该去和冯成那边商量合约了。
    易先生也打好领带穿好西装,两个人同样进入忙碌。
    ——易氏集团大楼
    易槐休息了三天,事情堆起来有一座小山高,见到桌山的文件,挑了一下眉头,秦天成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易氏很多事情他们底下的人是决定不了的,毕竟权力层不一样,除非是易槐亲自签字的东西,其他的董事局那帮家伙们都没有认同感。
    秦天成不敢处理这些文件。
    所以易槐也没有多说什么,任劳任怨挽起袖子,像老黄牛一样的准备干活。
    “对了易总,您之前让我盯着的事情,有点眉目。”秦天成想起什么,声音轻轻的开口,“安知意那边,这些天回了一趟狮国。应该是回到了本家。”
    在这种时节点回去,要么是她生意上的事情,要么,就是为了安放。
    易槐神色淡淡的,双目幽深:“接着盯着。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来汇报。”
    “知道。”秦天成推了一下眼镜:“还有邵以欣的事情。”
    他看着易槐,声音有些沉重:“那边的人说邵以欣没有离开,但是上次您提醒过以后,我又亲自确认了一遍。邵以欣应该是不在那里了。”
    “对不起老板,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职,我会尽快找到她的下落的。”秦天成低着头。
    “她被安知意找回来,整容以后成为陆韶,现在在方启学手下。”易槐头都没抬,一目十行的从文件上滑过:“连带着贺西川几个人,都盯紧一点。”
    秦天成深吸一口气,邵以欣和陆韶。居然是同一个人!
    秦天成心中划过一抹诧异,他当然好奇易槐是怎么知道消息的,但是这也不是他应该问的“我知道了,老板。”
    说完以后,秦天成就安静的离开了办公室。
    笔尖沙沙从纸上滑过,放在桌面上的电话响了。易槐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拿起来电显示扫了一眼,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查到了?”
    那边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也没多少情绪波动的样子。
    “伊万没回本家,在琢磨着怎么对付你的小情人呢。”那边笑了一下:“但是你小情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没有那种逆来顺受的概念,估计吃不了多少亏。不过伊万这女人,心思深,肯定要从你这边下手。”
    易槐连表情都没变。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边说:“你想好怎么办了没?”
    易槐的黑眸沉了一些。他的确没想过安放的身世会和曼斯财团有牵扯,这个财团势力极大,根系也很深,易氏贸然推了和他们的合约,于公于私安知意那个女人都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他们没有合作的必要。易槐甘愿承担这一些小小的损失。
    “不怎么办,你把人给我盯紧了。”
    那边又笑了一声:“我的工资呢?”
    “已经到账户上了。”
    “速度真快。”男人感慨了一声:“既然你都是我合作多年的老主顾了,我顺便送给你一个消息。”
    易槐连呼吸都没波动一分,那边也不卖关子,带着幸灾乐祸的笑:“你的小情人可是瞒了你一件事情,你想不想知道。”
    易槐的目光落到窗外,秋田百货巨大的地标之上,挂着的安放的照片,蹙眉。知道这人从来不会随意说这些话,易槐心里沉了沉。
    “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是我感兴趣的。”易槐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背对着门站在窗户边上,易槐腰窄腿长,光是背影看起来都十分迷人。
    那边哼着笑了两声,说了些什么。
    易槐的手架在窗户栏沿上,表情淡淡的,听完电话里说的事情,嘴角竟然挂着一抹笑意,难怪小家伙隔三差五的问问他想不想要一个孩子。
    “都背着你有娃了,你不生气?”电话那头调侃道。
    易槐幽深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做你自己的事情。”
    说完,率先挂了电话。
    想来这就是小家伙一直说的“惊喜”,差点点就能变成惊吓了。也不想想这种大事怎么能瞒着,也怪自己蠢,睡在床边的人偷偷去搞了个代孕都不清楚。
    想到这里,易槐漆黑的眼睛又暗了一些,薄薄的嘴唇抿直成一条直线。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意味深长。
    再说回到安放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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