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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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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能回答两个字——呵呵!
    去他妈的长嫂如母,人家有把她当母亲吗?她可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儿子!
    她承认,这个婆婆的说教很在理,完全符合时下好女人的标准,晓以大义、温良贤淑……
    可惜,她是夜颜,比起温良贤淑和深明大义,我更喜欢夜芸那套管教。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无关人的身份背景!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是她不想跟这位婆婆亲近,撇开真假不提,就这思想观念,也让她提不起与她相处的*。
    她现在很怀疑,这种圣母心的姐妹,她娘怎么能接受的?
    从吕心彩的身上,她也能看出吕素的大气大义,跟夜芸一样做事干练爽快,怎么到她婆婆凤玲这里,完全没那种感觉。
    反倒是让她嗅出满腹心计的味道!
    自己的儿媳被人调戏,她居然还能劝说儿媳忍让,真特么是哗了狗了!
    难不成她还想看自己的儿子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她心中正腹诽着,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冷硬的嗓音,“如母妃所说,光天化日之下孩儿的妻子就该被人调戏吗?如果嘉和王告诉你他喜欢颜儿,母妃是否也会看在他是小叔的份上做主把颜儿让给他?”
    夜颜抬头惊讶的望着他,看着他冷如冰雕的侧颜,心里犹如涟漪摆动。
    这样的挺身而出比说一千句甜言蜜语还让人温暖和感动。
    被儿子如此反问,凤玲纯美的脸上温柔的神色顿时僵住。
    祁曜见状,当即驳斥儿子,“怎么跟你母妃说话的?难道你母妃讲错了吗?她与颜儿所说的全是女子该有的德行,哪里像你说得如此不堪?赶紧给你母妃认错!”
    凤玲红了眼眶,可又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凌苍,母妃没有责怪颜儿的意思,只不过是为了你们着想而已,你怎能误会母妃呢?”
    慕凌苍眯着眼眸,神色没有一丝温度,“母妃,孩儿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母妃在教导人的时候,还请你多站在颜儿母亲的份上多想想,你与颜儿的母亲乃是结义金兰的姐妹,你觉得我那岳母大人能接受你今日这番教导吗?还是说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岳母大人的性子?”
    听完儿子的话,祁曜突然沉默起来。
    凤玲一双美目饱含泪光,哽咽的道,“我当然知道颜儿母亲的性子,可我也是为了你们着想,即便颜儿不满我的话,我以后也会向她母亲解释清楚。我宁可向她赔礼道歉,也不想你们被人说了闲话去。”
    慕凌苍眯紧的眼缝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母妃真是深明大义,孩儿诚服于心。今日你的教导颜儿也听明白了,再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调戏颜儿,孩儿一定会让颜儿离得远远的,辱人妻者,怎么也该我这个丈夫挺身而出,不杀他,枉为人夫!”
    “你……”
    听到后面,凤玲脸色都白了。
    祁曜又忍不住斥道,“凌苍!”
    慕凌苍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然后牵着夜颜的手朝他们行礼,“孩儿还有事,就不陪皇上和母妃了。”
    语毕,他拉着夜颜头也不回的离去。
    等他们一走,凤玲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皇上……我……凌苍他……”
    祁曜将她拥在怀里,心疼的拍着她后背安慰道,“凌苍自幼就缺少你的关爱,所以性子一直很倔强,你不要往心里去。你们母子刚重逢,多给他一些时日让她熟悉你,等你们彼此了解之后,他一定会听你话的。”
    凤玲伤心哭道,“都是我的错,要是我能早日苏醒就好了,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儿如此疏离自己……”
    祁曜没再说什么,只是用手掌继续轻柔的安抚她的情绪。
    …
    从宫里回到魂殿,听说祁滟熠和吕心彩还没回来,夫妻俩相视了一眼,都有些不解。
    这两人不会跑到哪里打架去了吧?
    派人出去寻找后,他们回了书房。
    夜颜坐在椅上,回想着凤玲的表现,越想越忍不住冷笑,“见过大度的,还没见过你母妃这样大度的,不帮儿子着想,却嫌儿媳不够宽宏大量。”
    想要表现出自己的贤良淑德也不是这样表现的!
    慕凌苍一记冷眼剜向她,“别动不动就我母妃母妃的,这样的人有资格做我母妃吗?”
    夜芸爱憎分明,吕素敢把侄女交给一个素为谋生的人,也可见她的大气干练。
    而他的母妃,是非不分、善恶不明,如何配得上与夜芸和吕素姐妹相称?
    夜颜挑了一下眼角,笑得意味深长,“这人啊,有时候光看表面还真是不行的,细节才能体现出一切。有句话怎么说的,世上没有完美的人和事,越是完美反而越不完美。”
    他们找不出凤玲是真是假的破绽,但是有些东西靠表面功夫是隐藏不了的。
    聪明反被聪明误大概说得就是凤玲这样的。
    本来他们还想着分辨真假,现在看来,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他们只需要安静的等着,等她自己露出尾巴……
    她起身走到桌边,示意他拿卷纸出来,“我们还是来想想如何阻止他们离京的事吧。皇上这次出去,应该已经计划好了出巡的路线,你把那些方位大概画一下让我看看。”
    慕凌苍取了一卷空白的画纸,正铺好在书桌上,门外有侍卫突然来报,“启禀王爷,皇上派人传口谕来了。”
    闻言,夫妻俩脸色同时沉冷下来。
    把传口谕的太监请进书房后,听完口谕,夜颜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
    “什么?让打伤嘉和王的人去嘉和王府服侍嘉和王到伤愈?!”
    ☆、【213】接他来魂殿养伤
    慕凌苍冷眼凌厉的瞪着那太监,“谁的主意?”
    他身上砭人肌骨的气息让太监都不敢抬头看,只能低着头小声回道,“回王爷,奴才只是传达皇上的口谕,其他的奴才不敢多问。”
    夜颜正准备发火,突然听到吕心彩的声音从外面出来,“颜颜,我回来了。”
    她走向门口,看着她左右手里提的食盒,笑问道,“你这是去哪了?提的什么呀?”
    吕心彩把食盒都递给了她,脸上的笑容比花还美,“今天去酒楼了,这是我让酒楼的厨子给你做的,我忘了那家酒楼叫什么名字,但是他们的酒菜真的好好吃。”
    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么饱,而且还吃得这么好,她是真的真的很开心。
    夜颜看了看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一边接过两只沉甸甸的食盒,一边假装不懂的问道,“你跟谁去的酒楼呀?”
    吕心彩指了指后面,“是他邀我去的。”
    隔着一段距离,夜颜对她所指的男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然后转身把食盒放在了门口边,打算把书房里的人送走了再吃。
    不错哦,知道要怎么讨好人了!
    好难得他们能和平相处一次,而且还一起胡吃海喝,虽然不求他们有更亲密的发展,但就这样和睦的相处下去,已经很让人欣慰了。
    “颜颜,有客人啊?”吕心彩往书房望了望,发现里面有陌生面孔后,也识趣的没有进去。
    “嗯。”夜颜突然沉下脸。
    要心彩去照顾祁司尘,那是不可能的!
    她宁可自己去一刀了结了他,也不可能让心彩去受这样的委屈和欺辱!
    何况,心彩也是为了她才把祁司尘打伤的,她就算抗旨也在所不惜!
    她突然变化的神色让吕心彩很是好奇,“颜颜,怎么了?”
    夜颜赶紧牵了牵嘴角,“没事,你快回房去休息吧,等送走客人我再去找你。”
    吕心彩盯着她唇角的假笑,直接又果断的道,“颜颜,你连骗人都不会,笑比哭还难看,怎么可能没事?别怕,有何事跟我说,你们难做的都交给我去做!”
    祁滟熠走近他们,透过夜颜头顶看到书房里的太监时,眼眸顿时一紧。
    再细看夜颜的神色,他不需要多问都能猜到几分。
    他压低声音,故意让声线变得粗狂,“可是为了嘉和王受伤之事?”
    夜颜没应声,只是严肃对他道,“你先送心彩回房,你们暂时都别现身,我和王爷会解决好的。”
    他现在穿着一身奇装异服,虽然大毛巾遮住了半张脸,可人的身形和气质很容易让人怀疑的。特别是宫里的人,最好是能避就避。
    祁滟熠已经猜到事情有些不妙,正准备把旁边的女人拉走,可吕心彩却突然冲进了书房,指着那名太监道,“你来做何的?是不是为了嘉和王受伤的事?人是我打的,跟伏戾王他们没有关系!”
    她这一叫嚷,夜颜真差点扑过去给她跪了。
    姑奶奶耶,现在不是出风头的时候!
    祁滟熠紧跟着就要进去,夜颜赶紧把他挡住,用严肃的眼神示意到就在外面。
    回到书房,她把吕心彩往身后一拉,对那太监道,“这是王爷的义妹,她喜欢玩闹,希望公公别见怪。”
    太监盯着吕心彩看来看去,把前来魂殿的目的复说了一遍,“嘉和王受伤,皇上要行凶者去嘉和王府服侍嘉和王直至嘉和王伤愈。这位姑娘既然招认自己是行凶者,那就请随奴才前去嘉和王府吧。”
    还不等慕凌苍和夜颜出声,吕心彩抢先挺起腰杆道,“去就去,谁怕啊?这种人我还没打够呢,正好让我去把他削成几大块!”
    这下不止慕凌苍和夜颜变脸,门外的祁滟熠和他们身前的太监都变了脸。
    那太监当即呵斥道,“大胆!嘉和王乃当今皇子,你居然妄想加害嘉和王?!”
    门外的祁滟熠那真是气得跺脚,要是眼神能杀人,他真想在那个女人后脑上戳几个洞。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她还不知收敛,这是等着被砍脑袋吗!
    门外把守的侍卫见他有冲进去的趋势,不着痕迹的上前把他挡住。
    他没法进去,这才稍微冷静了些。只不过担心里面再生事端,他双手死死攥着,准备着随时进去把里面的女人给打晕弄走。
    而吕心彩见太监发火,也不甘示弱。
    但是,这一次慕凌苍没再给她冲动的机会,低沉道,“回去禀报皇上,就说打伤嘉和王的人是我义妹,我不放心她离开魂殿,如果非要强迫她去服侍嘉和王,那就请嘉和王到魂殿来养伤,由我亲自为他治愈伤势。”
    让吕心彩去祁司尘身边,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既然有人想作妖,那他就亲自奉陪!
    听完他的话,夜颜揪心的皱起眉,“凌苍,这样好吗?我们魂殿怎能让嘉和王这样的人来?”
    朋友来住,她随时欢迎,但对祁司尘这种变态的渣渣,她是怎么都欢迎不起来的!
    先不说他现在的行为是否是蓄意讹人,就是她和祁司尘之间的矛盾,也不可能和平相处。
    当初她还是诸葛颜时,好几次被那混蛋占便宜,如果不是她装疯卖傻、甚至当他的面尿裤子,早就被那家伙给奸污了。
    每次想到这些往事,她心肝脾肺都是痛的。如果他不是皇子,她早都拧了他的脑袋了!
    现在还想以伤势讹人,她严重怀疑他几次拦路调戏她都是故意的!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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