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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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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对极其出色的男女一出现,瞬间就让所有的宾客屏住了呼吸,已经有人忍不住向身边的人打听他们的来历。
    强尼布莱恩就隐藏在宾客之中,在他的周围全是年轻的男男女女,如果李蓁蓁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些人都不是他们班上的同学,看那气质就是富贵公子小姐们,这么高档次的聚会,他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主角,而李蓁蓁班上的同学只不过是顺带邀请的陪衬而已,不过他们此时也已经很兴奋了,因为他们在聚会上看到了许多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就比如沃克戴维斯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明面上是戴维斯财团的掌舵人,暗地里却有人说这座庄园也是他的财产,这个拥有了财富和权势的男人,他的年龄居然才刚刚30岁,而且还长得相当英俊,让现场的女士们心里蠢蠢欲动,要知道,沃克戴维斯可是各种杂志上公认的顶级钻石王老五,也就是说,他还没有结婚。
    宾客们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见沃克戴维斯走向了那一对华人男女,对着其中的女孩子说:“你好,李小姐,我们终于见面了。”
    李蓁蓁刚来到这里就发现了,这个聚会绝不仅仅是他们班上的聚会,因为他们全班加起来也不过就是93个人,而这里至少有上千个人,这些衣冠楚楚的宾客一看就是来历不凡,而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看上去就是最不凡的一个。
    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只淡淡地笑着说:“你认识我?”
    沃克戴维斯当然认识她了,几个月前他还曾经派人调查过她,而他最近也是在和李蓁蓁暗暗地较劲,随着他对李蓁蓁的了解越深,他对她的兴趣也就越大,心里的感受越来越微妙了,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感受,既是棋逢对手势均力敌,又是对同类的欣赏,只不过这些事情李蓁蓁都不知道而已。
    只见沃克戴维斯微微躬身说:“李小姐,很高兴认识你,请允许我介绍自己,我是沃克戴维斯,欢迎你来到我的圣诞晚会,当然还有你身边的这位周先生。”
    在沃克戴维斯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周然就已经敏感地意识到对方身上的敌意,听见他的名字,他立刻就想起了对方的身份,不过就算沃克戴维斯的身份如何显赫,他倒是丝毫不惧的。
    周然只露出矜雅的微笑说:“也很高兴认识你,戴维斯先生。”
    他们三个人在这里状似愉悦地寒暄着,周围的宾客却都已经惊呆了,他们不认识李蓁蓁和周然,但都知道沃克戴维斯,他可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大人物,等闲的人都进不到他的眼里,没看到这么多宾客都没有一个人主动上去搭讪吗?他们都不敢搭讪的大人物,现在却主动地跑去搭讪那两个年轻人,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们的好奇心很快就得到了满足,因为沃克戴维斯拍了拍手掌,走到了草坪上的讲台说:“我要为大家隆重地介绍我的贵宾,那就是李蓁蓁小姐和她的男伴周然先生,或许大家都听说过她的另一个名字,panda!啊哈,我说得没错,你们果然都认识,那我就不多说了,欢迎李小姐的到来,现在圣诞晚会正式开始,请大家随意。”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现场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的嗡嗡声,这些宾客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耀眼的华人女子,竟然就是他们一直崇拜的panda,就是那个几百亿资金的掌门人,启明科学院的院长,全球最高楼的主人,击败了斯洛克财团并鲸吞了他们财产的恐怖巨鳄!
    没想到她居然来到了美国,还来到了这个派对上,还是以这种耀眼的方式,真不愧是传说中的panda,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这些宾客在激动之后,都纷纷冒出来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找个人帮忙给自己引荐引荐,这可是一个认识大人物的好机会呀,像这样的场合本来就有交际的目的,他们赶紧向身边的人打听,想找人帮他们引荐。沃克戴维斯他们是够不上的,结果他们阴差阳错地找到了李蓁蓁班上的同学,让这些同学很是受宠若惊了一阵,不过他们走过来介绍了,李蓁蓁也记不住,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沃克介绍的几个人吸引住了。
    那几个人跟沃克一样,都是著名财团的掌门人,但他们的态度却跟沃克不一样,李蓁蓁很明显能感觉到古怪,虽然他们才交谈了几句话就客气地别过了,但是李蓁蓁却有一种微妙的直觉,她觉得这些人对她有敌意。
    李蓁蓁无法不奇怪,因为她根本不认识这些人,他们为什么会对她有敌意呢?
    离开晚会的时候,她就把这个猜测跟周然说了,周然也和她一样有这种感觉,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不用担心,我会调查清楚的。”
    第185章 顶级会员
    李蓁蓁在派对上出尽了风头, 她知道等她回到学校的时候,一定又会传出新的话题, 不过她并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反正关于她的话题向来都不会少。
    圣诞节即将来临, 学校给他们放了假,李蓁蓁的公司也都放假了,就连街上的商家都关门回家过圣诞, 整个剑桥小镇安安静静,就连雪花落地的声音都轻了许多。
    李蓁蓁早上起床的时候, 一推开窗就看见了院子里的皑皑白雪, 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今年的冬季来得格外晚一些, 但时机却把握得刚刚好,今天就是平安夜了, 李蓁蓁本来还以为又要渡过一个没有雪的圣诞节,毕竟香江从来不下雪。
    院子里那棵圣诞树已经落满了雪花,保镖们刚把雪花打下来, 很快又落满了,李蓁蓁站在窗子后面朝他们喊:“别管那棵树了, 你们把车道清理出来就行, 待会陆小姐要过来。”
    有了李蓁蓁的吩咐, 保镖们这才放过了那棵树,他们往地上撒了一些盐巴,拿起铲子就开始铲雪, 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就把车道清理干净了,只不过院子里的其他地方还都是雪,以往的草坪也被埋在了雪花下面,变成一个白色的清凉世界,但院子里五颜六色的圣诞装饰,却让它多了几分圣诞节的喜庆。
    李蓁蓁换完衣服就走下了楼,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咖啡的香气,周然已经坐在餐厅里喝咖啡,他面前摆着许多早餐,他却不动一筷子,是要等到李蓁蓁下来才一起吃早餐。
    周然虽然住在隔壁,但除了晚上睡觉,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李蓁蓁家里,他们俩就连厨师都是公用一个,所以李蓁蓁对他一大清早就出现,倒也已经习惯了。
    吃过了早餐,他们两个就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摆放在客厅里的圣诞树下面,就连给保镖们的礼物也放在了一起,这棵圣诞树比院子里的那棵小了很多,是一棵纯天然的真正松树,这在美国很常见,每年到了圣诞季都有人专门贩卖这种树,这是著名的美国冷杉,树顶尖尖,浑身散发出好闻的松脂清香,而且它的叶子一点不刺人,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价格太贵,买一棵真树的价格可以买好几棵假树了。
    圣诞树上面已经装饰了彩灯,还挂满各种各样的小吊饰,李蓁蓁布置好礼物盒子之后,就让周然去把彩灯打开,屋子里立刻亮堂起来,充满一闪一闪的梦幻色彩,很多节日的氛围。
    还没到中午,陆娉婷和亨利就开车来到了李蓁蓁家里,一见面陆娉婷就把礼物送给了李蓁蓁,还对她布置的圣诞树赞不绝口:“蓁蓁,你这棵树真大,也只有你家这样的屋子才能放得下,刚才我在花园你也看到了一棵,我敢肯定那棵圣诞树一定是整个剑桥镇最大的,我说得对不对?”
    李蓁蓁笑着拍了拍她肩膀上的雪花说:“好像是吧,我也没专门留意过,你们开车过来冷不冷?快过来壁炉这边烤烤火。”
    陆娉婷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说:“还好啦,幸亏有你发明的车载空调,刚一上市我就安装了,冬天开车根本不冷,以后夏天待在车里也不会再像闷咸鱼了,真好。”
    启明车载空调原本只有制冷的功能,这在香江就完全够用了,但在其他地方却还要考虑冬天的气温,最近新上市的空调,一下子就受到了很大的欢迎,在北美的销量很快就超过了香江,毕竟美国人的汽车保有量比香江多出了很多倍。
    陆娉婷在壁炉旁边待了一会儿,很快就连帽子围巾都脱了下来,还一个劲地扇风说:“好热好热,蓁蓁你开了空调吗?”
    她很快就自己找出了答案,因为屋子里除了燃烧着的壁炉,还有一股暖风从头顶吹了下来,她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了空调的出风口,怪不得李蓁蓁和周然他们都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单衣。
    李蓁蓁看她热得脸上都发红了,赶紧关切地说:“太热了吗?要不要我把空调关掉?或者我带你到楼上换衣服?”
    陆娉婷站起来说:“不用关空调,不然待会又太冷了,我去把这件毛衣脱掉就行。”
    陆娉婷自己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帽兜衫,果然就感觉舒适多了。
    坐在沙发上的亨利也只穿了一件衬衫,他抬头观察了好一会空调才说:“李,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种取暖的空调居然是你发明的。”
    李蓁蓁给他们端来两杯咖啡,微微笑着说:“我只是挂个名,研究人员并不是我,对了亨利,你怎么不回英国过圣诞节?”
    亨利端起咖啡杯看了一眼陆娉婷说:“我已经找到了我爱的人,今年我要陪她一起度过圣诞节。”
    “你俩还真是浪漫。”李蓁蓁也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她现在也看出来了,亨利在感情上比娉婷主动许多,估计就是这样才打动了娉婷。
    圣诞节过后,学校又恢复了正常上课,李蓁蓁刚一走进教室就听见几个同学在说话:“你们听说了吗?数学院出了一个疯子,他今天到学校里来发疯了,我听说他很有可能会被开除。”
    其他的同学都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纷纷出声询问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告诉我们。”
    这个男同学清了清嗓子说:“我也只是听我的朋友说,我记得他好像叫做艾伦,这家伙为了研究阿波罗的机械系统已经疯魔了,他借了很多钱,还把自己的汽车也给卖掉了,他的教授把他的必修课判定为d,我猜他可能要被退学了,所以他才发了疯。”
    另外一个男同学也说:“这个人我知道,就是叫做艾伦,实际上我在一次派对上还见过他,他那个时候还很正常,没想到他竟然疯了,真是一个可惜的家伙,我觉得他不应该去研究数学,而应该去研究机械,他还说如果阿波罗用了他的系统,肯定会早一点登上月球。”
    坐在他旁边的南同学翻了个白眼说:“啊哈,疯子的话你也相信,就凭他一个人?那我说我能登上太阳你会相信吗?别忘了我们可是去参观过ibm公司的,你觉得他能战胜那家公司吗?”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热闹,我可以参与进来吗?”李蓁蓁放慢了脚步听了一阵,心里忽然掀起了涟漪,脚步一拐就走到这群同学的面前。
    这几个同学一看见是她,立刻想到了圣诞晚会上他们看到的场面,他们在晚会上只是无人问津的小虾米,而李蓁蓁却能跟晚会的主人说得上话,还是对方特意邀请的尊贵客人,他们已经明白了,李蓁蓁肯定比她表现出来的还要厉害,她背后一定还有更强大的能量,同学们对她的崇拜更深了,纷纷热情地说:“当然,我们在说数学院的一个疯子,他今天来学校里闹了,还说自己能研究出阿波罗飞船的计算机系统,真是好笑,哈哈哈……”
    “是这样吗?”李蓁蓁听见这个名字只觉得特别熟悉,她在记忆深处拼命回想,却已经想不起来了,忍不住追问说:“他的全名叫什么?”
    “艾伦米歇尔,他的名字叫艾伦米歇尔。李,你打听他的名字做什么?”男同学不知道李蓁蓁为什么好奇,在他看来,一个疯子并不知道李蓁蓁花费精力去了解。
    李蓁蓁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就像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她彻底想起来了,艾伦米歇尔不就是研究出计算机处理器的科学家吗?李蓁蓁之前在空间里查资料的时候,还曾经看见过他的名字,也知道了他的悲惨遭遇。
    艾伦米歇尔根本没疯,相反他还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他为了自己的研究,一直过得穷困潦倒,就连衣服都舍不得买一件,他一心扑在科学上面,身边根本没有朋友,就连家人也不支持他,公开跟他断绝了来往,但是他一直都没放弃,经过了整整十年的研究,终于研究出了第四代计算机处理器,革新了整个计算机行业的技术,但是就在他即将功成名就的时候,命运再次对他开了一个玩笑,长期的辛劳让他的身体出现了巨大的亏损,他患上了癌症,没过几个月就去世了,而他生前的研究成果,竟然被那几个断绝来往的亲人贱价地卖掉了,直接让那个原本不起眼的科技公司成为了行业大牛,也不知道那几个亲人知道后会不会后悔。
    李蓁蓁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是她的校友,而且即将要被学校勒令退学,这怎么行?
    她既然知道了,就一定会想办法阻止这件事,她要把这个天才也掌握在自己手上,有了他的智慧和李蓁蓁的财力,那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李蓁蓁心不在焉地上完了课,一下课就迫不及待地走出了教室,找到自己的保镖说:“跟我去见一个人,我不确定有没有危险,你们跟我来。”
    李蓁蓁已经跟同学打听清楚了艾伦米歇尔的信息,虽然她知道对方没有发疯,但是听见同学们言之凿凿的样子,她还是带上了保镖为了以防万一。
    她带着保镖在校园里穿梭,很快就找到了数学系的宿舍,是一栋红墙灰瓦的半哥特式建筑,但是当李蓁蓁找到了艾伦米歇尔的宿舍,一打开门里面却跟鸡窝一样,地上都是垃圾,屋子里摆满了各种衣服书本,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机器,整间宿舍只有一个人在,就是艾伦米歇尔。
    李蓁蓁听说他的舍友已经被他逼得搬出去住了,所以宿舍里的人肯定就是艾伦米歇尔,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几个华人站在大门口,有些迟钝地站起来说:“有什么事吗?我敢肯定你们找错人了。”
    “我们没有找错人,”李蓁蓁带着保镖走进了这间宿舍,值得庆幸的是屋子里的气味还算不难闻,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不想在这里久留,就直截了当地说:“艾伦米歇尔,我要找的人就是你,我听说你在研究新型的计算机技术,我愿意资助你的计划,你现在愿意跟我出去谈谈吗?”
    艾伦米歇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上上帝,你真的要资助我?”
    李蓁蓁扬了扬眉说:“这需要我们交谈后才能决定,你现在愿意跟我出来吗?”
    “哦,哦。”艾伦米歇尔猛地抓住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站在原地转了两圈,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房间是多么脏乱差,他那脸上的表情显得又尴尬又无助,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说:“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我们这就走吧。”
    艾伦跟在李蓁蓁的身后走出了宿舍楼,经过他们身边的人全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在他们眼中,艾伦已经是一个疯子无疑了,而李蓁蓁这个学校里的名人,怎么会跟这种人走在了一起。
    李蓁蓁把他带到了学校的草坪上,她自己直接坐在地上,指着前面的位置说:“艾伦,你先坐下来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认识我吗?”
    艾伦老老实实地做了下来,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但身形却很瘦削,脸上的起色也显得特别苍白,再加上他两眼无神,嘴唇毫无血色,让他一张长相普通的脸孔看上去有点像幽灵,怪不得有人说他疯了,他现在的状态却是不太好。听见李蓁蓁的话之后,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她,然后摇了摇头说:“很抱歉,我并不认识你,你是什么很有名的人吗?我每天忙着自己的事情,并不太关心这些。”
    李蓁蓁早就料到了,她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就轻描淡写地说:“我想你肯定听说过启明实验室吧?我就是那家实验室的老板,也是院长。”
    “我的上帝!”艾伦激动得一下子跳了起来,立刻就被警惕的保镖按住了,他的双手被保镖锁在后面,脸贴到了草皮上,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像个疯子似的笑着说:“原来你就是那个panda,你说你要资助我是真的吗?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疯,我只是我只是……”
    李蓁蓁抬了抬手指说:“放开他,艾伦,你坐起来说话,我想听听你对计算机科学的看法,我还想知道你现在已经研究到哪一步了。”
    艾伦的两眼都放出了亮光,衬得他一张苍白的脸皮白得透明,但他却难掩兴奋地说:“计算机科技即将统领世界,我有这个信心,我再声明一点,我真的没有发疯,我比任何人都正常,我知道计算机的未来就是智能化和专业化,小到办公室,大到宇航局,都要用到计算机系统,实际上现在就有这种趋势了不是吗?”
    艾伦越说越兴奋,不由得往前挪了两步说:“我发明了一种新型的微处理器,可以同时进行16位的二进制运算,我已经测算过了,它的运算速度跟现在的计算机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比它们高出了七八倍,如果航天飞船能够采用我的处理器,一定会大大地缩减运转时间,但他们连看都不肯看我的技术一眼。”
    李蓁蓁心里一动,立刻追问说:“你去找过他们了吗?”
    艾伦的脸色闪过一丝黯淡,哑着嗓音说:“你应该知道大家都叫我疯子吧?没错,我确实去找过宇航局那帮家伙,不过被他们赶出来了,他们竟然还联系了我的教授,让他判我不及格,这一定是报复,我只不过说了他们一句臭狗屎,他们就这样报复我,哦!”
    艾伦抱住脑袋,显得特别痛苦地说:“我的课堂作业和考试都是合格的,但他就是给我判了d,还要求学校开除我,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的,我必须起来反抗,我不会让这帮家伙得逞。”
    李蓁蓁看着艾伦的样子,也替他觉得可怜,估计他当时不止说了一句不好听的话,才让对方这样打击报复他,不过艾伦有一句话说对了,他们的确是一堆臭狗屎,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么高级的计算机技术,他们竟然还不上,如果他们不是蠢那就一定是有猫腻,这种事情李蓁蓁稍微一想就能明白过来,资本主义社会嘛,政治也是要为资本服务的。
    不过他们拒绝了艾伦,却给了李蓁蓁一个绝佳的机会,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艾伦,坚定地说:“艾伦,我在学校附近有一家实验室,没错,它隶属在启明实验室的名下,是专门研究计算机科技的实验室,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招聘你到实验室工作,我还可以帮你摆平学校的事,甚至帮你还清欠款,只不过你的研究成果都要归属于实验室,你本人只能拿到奖励,你愿意吗?”
    李蓁蓁没说出一句话,艾伦的眼神就亮了一分,到了最后,已经亮得像灯泡一样,他几乎连考虑都不用,就立刻点头说:“我愿意,天知道这一直是我的梦想,我本来就打算等我卖出技术赚了钱,我就放弃在美国的一切到香江去,没想到你竟然给了我机会,这是真的吗?你真的不会后悔?”
    李蓁蓁得意地笑了,原来艾伦对她的实验室早就有意,那他们之间算是一拍即合了,看来她这么高调也不是没有好处的,现在好处不就自己送上门了么,她当即站起来说:“我不会后悔,我相信你也一定不会后悔的,现在我带你去实验室看看吧,那里还有一个研究员……”
    李蓁蓁把艾伦带到了学校旁边的实验室,艾伦看见实验室里的那些设备,他的眼神立刻就变得狂热,等李蓁蓁把罗伯特介绍给他认识,他们两人真的是一见如故,当着李蓁蓁的面就滔滔不绝地谈论起来,从眼前的晶体管谈论到了外太空,连李蓁蓁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艾伦比罗伯特大了几岁,还是一个数学系大三的学生,但罗伯特的很多思维却让艾伦也觉得备受启迪,见到了艾伦之后,他更加坚定要留在启明实验室,这里不仅资金充足设备优良,还有志同道合的伙伴和老板,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这里呢?
    根本不用李蓁蓁催促,艾伦一走出实验室就迫不及待地催她去签约,对李蓁蓁提出来的各种条件更是一口就答应下来,他觉得李蓁蓁给他的待遇实在太优渥了,第一年的年薪居然就高达12万美元,这可是很有高级白领都没有的待遇,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没毕业的学生,他对这个待遇满意极了,还打算尽快研究出成果,好拿到更多的奖励。
    李蓁蓁给实验室招募到了一个大天才,她才是那个最高兴的人,她就好像一个先知,已经能够预测到这些人会给她带来什么惊喜,她现在要做到就是等待,而她完全等得起。
    放学之后她还没离开教室,周然就来到教室外面找她,李蓁蓁跟着他一起走出去,在她身后的同学立刻用微妙的眼神看着强尼,那天晚上他们都看到周然,也知道强尼是没有机会了。
    不管强尼怎么想,他表面上还是很镇定,但是当他走出教室看见前面两人的身影,他的眼睛深处却闪过一丝沉痛。
    周然很少来学校里找她,李蓁蓁看他的脸色也有些凝重,禁不住好奇地说:“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周然看了看路上的学生,压低嗓音说:“我已经查到了沃克戴维斯的资料,蓁蓁,他们最近有一个投资计划,那天晚上他介绍给我们认识的人都参与进去了,他们的目标是香江股市。”
    李蓁蓁心里有些吃惊,难道杨帆之前检测到的热钱就是这帮人的手笔?有了斯洛克家族的教训,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李蓁蓁对热钱的厌恶,那天晚上为什么还对她那么热情,难道是为了刺探她?
    李蓁蓁想了很久也没弄明白沃克的意图,她只轻轻地点头说:“他们在香江做的小动作,我之前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是这些人干的。”
    周然的眉头皱了一下,声音微不可察地说:“蓁蓁,需要我帮你吗?”
    “你想怎么帮?”李蓁蓁斜睨着他,然后摇了摇头说:“没必要麻烦到洪门,既然他们敢毫不掩饰地来,那我就敢光明正大地反击回去,牵扯到洪门反而麻烦。”
    周然与她对视一眼,勾起嘴角说:“那好,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对了,克劳德在纽约的分店已经装修好了,这周末你有空吗?跟我一起去剪彩。”
    “这么快就好了,不是说还要一个月吗?”李蓁蓁有些惊喜,克劳德在纽约开了分店,公司的名气肯定会更上一个台阶,她发现走奢侈品的路线果然是对的,公司上个季度的利润就比前一个季度高出一大截,这就是品牌所创造的价值。
    周然笑得很张扬地说:“我们钱花到位,效率自然就提上去了,周六跟我一起去吧。”
    “好啊。”李蓁蓁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想了想又说:“你还邀请了谁一起剪彩?”
    周然摊开手说:“剪彩就我们两个,其他都是各个堂口的堂主,你之前见过的,还邀请了两个代言人就没了。”
    李蓁蓁缓缓地点头,周然邀请的人都很妥当,他们的珠宝公司在香江出名,但在纽约却根本没有名气,她觉得要多叫几个记者过去撑场子,于是提议说:“那我再叫几个记者过去采访,我们有两个代言人,应该可以营销到一点热度。”
    周然停下来说:“我刚才没说清楚,记者我已经请了,包括你的华盛顿邮报和波士顿环球,他们一听说是克劳德,不要公关费就直接派人过来了,蓁蓁,他们应该知道了你就是克劳德的老板。”
    原来周然的考虑这么周到,李蓁蓁回想了一下说:“有可能,我是这两家报纸的老板,他们都见过我,也报道过我,知道这件事情并不奇怪,既然你请了记者,那我就不用再请了,到时候我们直接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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