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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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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彩跟他对视,心想握草这脸好优越,这么好看为什么不出道。他看着看着,忍不住咽了口水,面孔一红。
    陈彩悄悄地动了动手腕,想抽出来,怕陆渐行察觉到自己脉搏加速了。然而试了几下没成功,只得作罢,偏开脸看着别处,看枕头,看床单。
    谁知道过了会儿,陆渐行竟然松开了他。
    卧室灯光未开,客厅斜斜照进来的一角已经足够使用,起码能看清彼此脸上的表情。
    陆渐行的神色有些难堪,像是秘密被人戳破之后的尴尬。陈彩忽然觉得自己说话真的有些毒,太伤人了点。
    他莫名其妙地心里一软,挠了挠头,正要说句软话,就听陆渐行道:“你走吧。”
    陈彩抬头看他。
    陆渐行红着脸,微微有些恼羞成怒,声音却不大:“看什么看,等着被干啊!”
    “哦。”陈彩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慢吞吞地往外走。
    在经过陆渐行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支支吾吾道:“那个……”
    陈彩脸上热辣辣的,身子发麻,手指发痒。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鬼使神差地抬手,碰了碰陆渐行的胳膊。
    陆渐行的眼神顿时浓重了许多……陈彩望着他,下一秒,他听到陆渐行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伸出胳膊一拦自己……俩人顺势倒回了床上。
    矮床真好啊,陈彩想,说倒就倒,不耽误事。
    陈彩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兴奋地口干舌燥,等到衣服被人扒个精光,这才想起来,喊了一声:“等一下!”
    陆渐行以为他反悔了,立刻停手。
    陈彩努力做出羞涩状,说的话可是一点儿都不纯洁:“你等我去洗洗……哎对,那个油你家有没有?没有的话快叫外卖啊!”
    第19章
    套和油的外卖还真有, 好几家便利店, 只是牌子一般般,也没得挑选。陆渐行在这边下单, 看了眼时间, 九点四十了, 没想到俩人吵架能吵半天。
    他在这等外卖,陈彩欢天喜地去洗澡。
    当然陈彩进浴室前还是羞答答的假模假样。等一关上浴室门, 却立刻学大猩猩, 无声地捶胸顿足,兴奋到嗷嗷叫。
    说实话, 自从上次跟陆渐行睡过之后, 陈彩就觉得自己像是被开发了一样。忙碌起来的时候还好, 这几天一空下来,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干涸的田地急需浇灌。
    可是这年头想找个靠谱的伴侣太难,他没时间谈恋爱,也没钱去约人。当然除了钱之外陈彩也是怕外面太乱, 约来约去不安全。这种事既然没人可以配合, 那只能不定时自助了。
    陈彩吃了两次自助餐, 觉得就像是没放糖的西红柿,没搁盐的西蓝花,乍一来颜色鲜艳用料十足,可是一入口就觉得缺点滋味。
    现在好了,终于可以放心吃顿野餐了,毕竟陆渐行虽然也有西西东东, 但是他这种总裁比一般人还惜命,肯定不会有病。
    当然最最最关键的是,陆渐行的那个好……巨。
    陈彩喜滋滋地放开莲蓬出水,先仔仔细细洗干净,又用了陆渐行的芍药味沐浴露。洗完后他自己忍不住摸了一把,心想滑溜溜的,状态不错。等擦干,扭头又看到一旁有瓶身体乳。陈彩闻了闻,刚要擦,忽然想起一会儿酱酱酿酿,让陆渐行吃一口的护肤品不好。
    陈彩要被自己感动死了,真是个贴心的小宝贝。
    小宝贝裹着浴巾出来,探头探脑,看了一眼,陆渐行却不在卧室。他觉得奇怪,往外走了两步,就见主人家正在客厅打电话。
    “行,你让他回去吧,就说我不胜酒力,回来歇着了,”陆渐行对自己老弟道,“钱你给他,毕竟耽误了这么久……不要?那不行,不要也得给,这是我的做事风格,对。”
    陈彩站在一边听了会儿,明白估计是陆渐远晚上约了人,这下去不成了。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洗手间里那两个小野鸭。
    电话那边的人又嘀嘀咕咕一长串,陆渐行时不时“嗯”一声,模样十分深沉,跟刚刚跳脚发疯跟他对骂的样子判若两人。
    陈彩站了会儿觉得客厅灯光太亮,自己裹着浴巾又有些冷,干脆溜达着又回卧室了。
    陆渐行余光瞥见他走远,这才对陆渐远道:“……那个小经纪人?不认识啊。我就是发现他跟踪我,所以抓现形教育了几句……嗯,不经吓唬,我区区几句就把他问住了,他已经向我承认了错误回去了,痛哭流涕的。”
    陆渐远不知道他嘴里“痛哭流涕”的小孩正在卧室大床上躺着玩手机,还在那边笑道:“你也别太凶了,那男孩子我看挺长的挺不错啊,第一印象很有好感。”
    陆渐行立即道:“什么不错,岁数挺大了,干巴巴的,你是喝多了眼花。”
    陆渐远疑惑的“哦”了一声。那边有人嬉笑怒骂嗡嗡央央,听着是在娱乐场所,陆渐行趁机扯了两句别的,这才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外卖终于送到。陆渐行拿着必需品去卧室,关灯关门,跟陈彩在黑夜里对峙着。
    陈彩已经等不及了,不等人招呼,自己麻利儿的把浴巾一扔,脸朝下趴着。
    陆渐行反倒是有些束手束脚,在床边站了会儿,这才忍不住说:“一会儿疼你就喊。”
    陈彩有些羞涩,扭捏道:“好哒!”
    陆渐行:“……”这嗲声嗲气的,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俩人还是太陌生,上次还有酒精助兴,这次稀里糊涂到这一步,脑子都很清楚,定位却很模糊。
    酒后乱性?肯定不是了。
    水到渠成?更不是。
    陆渐行在床头翻了会儿强迫症,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这是来自总裁的惩罚。
    总裁开油开套,自己忙活,忙活完了深吸一口气,像是上岗一样爬上床,又开始给陈彩擦。
    俩人摸摸索索,进入正题,忽然就卡了——陈彩苦着脸憋着嗓子,发出公鸭般的嘶哑声,难听至极。
    陆渐行本来就紧张,一听就不行了。
    俩人面面相觑,还好室内太黑,觑得不清楚。
    陈彩小声抱怨:“……你怎么回事啊?上次不是好好的吗?”
    陆渐行在这种事上被埋怨也有些烦,理直气壮道:“我上次就这样,是你有问题吧。”
    陈彩想了会儿,指导道:“我知道了。是气氛不够火热。你得吻我。”
    “怎么可能!”陆渐行瞪着眼坐起来,“我跟你又不熟!”
    “不熟怎么了?谁家上床还不给亲的啊,”陈彩震惊了,心想我这么点福利都没有?他刚吼了一句,忽然想起来陆渐行是个顺毛驴,又立刻软了下来,轻幽幽道,“再说了,我不是没经验吗,陆总你那么大,经验也多,就当带我一波呗。”
    陆渐行:“……”这人变脸之快简直让人猝不及防。
    可是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毕竟自己尺寸骄傲,一般人承受不来。
    陆渐行平心静气酝酿片刻,摸摸索索,又找回来一些感觉。毕竟上次两个人的配合特别好,他也是少有的满足。
    俩人重整旗鼓,再次出发。陆渐行这次放松了一点,然而不管他手法如何轻柔,左手却始终撑在陈彩的一侧,高高在上保持距离,满脸写着拒绝亲吻。
    陈彩看他那样儿就知道这人不想亲自己,心里“嘁”了一声,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不亲着没感觉,按部就班的跟上岗工作似的。
    陈彩想了想,决定自己yy带入一下刺激点的场景。他之前看过不少片,这会儿一琢磨,就找了个孤独少妇独自在家,被野男人看到潜入卧室的戏码。
    一样是寂寞难耐的主角,一样对着一个有些陌生的野男人。
    野男人还不知情,认认真真准备,缓慢进行,终于大军入境松了口气。
    他能听到陈彩细碎的吸气声,知道这人此时不会太舒服,不觉怜意纵生,伸手握住了陈彩的手想给他鼓励。
    谁想道他刚一握上去,就听陈彩细细哭泣道:“不要碰我!我老公很快就回来了。”
    “?!”陆渐行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彩看他停下,声音却又恢复正常,催促道:“怎么了,快点快点。”
    陆渐行一头雾水,再继续,又听陈彩轻轻哭道,“不能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陆渐行怒道,“你有病啊!”
    “哎呀就是情景模拟啊,”陈彩哼哼着说,“这样比较有赶脚~”
    陆渐行:“……”
    赶脚你大爷!当我傻啊!
    这一定是想到那个蒋帅了!
    陆渐行要被气疯了,被人这样对待一次也就算了,他权当吃个哑巴亏。谁想到这人欺人太甚!让自己一个坑里摔两次!
    二次羞辱!
    现在停下已经来不及了,陆渐行被气得手脚发麻,刚刚还觉得挺怜惜要轻柔,这下顿时发狠,不管不顾了。
    陈彩正慢慢体会,冷不丁那人发狠,顿时疼地“嗷”得一声叫了出来。
    陆渐行这次哪还管他疼不疼,怎么狠怎么来。
    陈彩大怒,扯着嗓子骂:“我操你大爷陆渐行!你他妈要弄死我!”
    陆渐行怒气冲天充耳不闻。
    陈彩满口脏话地骂,骂了几句没效果,又怒道,“你给我停下!你再不停下我给你念八荣八耻!”
    “你念!”陆渐行按着他,边忙边冷笑,“你念出来算你赢!”
    “……”陈彩当然念不出来……他哪记得这个啊。
    陈彩不知道陆渐行突然吃错什么药了,转念又想,本来自己是个贴心小宝贝,还怕他吃护肤品什么都没擦,结果这人压根儿不是个东西,自己没能吃上大餐不说,还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他又急又委屈,抗争不过,呜地一下,真哭了。
    陆渐行原本以为他又装,直到右手换姿势,一摸这人头发湿了,这才吓了一跳。
    “……你哭,你哭了啊?”陆渐行愣住,又立刻道,“哭也白搭,这可是你逼我的。”‘
    陈彩觉得哭两声好像不疼了,压根儿不搭他的话。
    陆渐行:“……”
    “行了行了,”陆渐行有些头大,只得停下,忍气吞声道,“你爱喊谁喊谁吧!只要不哭就行。”
    “不想喊了,”陈彩抽了下鼻子,瞪着他,“你亲我下我就不哭了。”
    陆渐行有些头大,又没办法,低头吻了下去。
    唾液是种神奇的药剂,陈彩一挨着嘴唇,身上也不疼了心里也不委屈了,立刻扭股儿糖似的黏了上去。
    他终于得逞,后面又渐入佳境,开始享受了起来。
    俩人渐渐找准节奏体味到乐趣,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夜已深,窗外偶有几声虫鸣,在深夜里传出,多了点儿活气。
    陈彩虽然没怎么动,但最后放松下来也觉得累急了。他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也顾不得床单黏湿一片,在那慢慢体味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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