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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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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几天?沈清一愣,不应该是当晚就走吗?
    “不知,”她浅答。
    “清清多住几天,至于陆景行,让他该干嘛干嘛去,”苏幕说着,将一碗汤递到她眼前。
    一旁候着的佣人个个抿唇轻笑,心想,就没见过这么当婆婆的。
    该干嘛干嘛去,这不怂恿儿子儿媳分居吗?
    沈清闻言,抬眸,眸间尽显错愕。
    反倒是陆槿言鬓角直抽,微微揉着眉心无奈道,“妈,景行会跟你急。”
    要真是将沈清留在首都两地分居,陆景行可不会急吗?
    这个向来将自家老婆捧在掌心的人,会允许此事发生?想必不行。
    苏幕浅笑,这话自然也只是说说而已,真实施?她可没这本事。
    三人浅聊许久,忘了时辰,而四楼书房内陆景行久等许久不见人上来,眼见时针指向十点,
    稍稍有些坐不住了,起身下楼,见三人坐在一处浅聊着,绝大部分都是苏幕与陆瑾言再说,
    沈清坐在一侧静静听着。
    远远的,苏幕便见陆景行下来了,嘴角擒着长辈该有的坏笑;刻意问沈清道;“清清、回头让景行回去,你多陪我住几天,可好?”
    闻言、沈清眸光微变,见苏幕如此端正娴熟的女人第二次提起话题,有些莫不这头脑,但碍
    于又是长辈,不好驳了面子,也只得缓缓点头,话语还未出口,只听身后道;“不行。”
    强势、霸道、不可一世,陆景行果断在身后替沈清拒绝了这个要求。
    之间苏幕笑容艳艳,望向陆景行的眸光带着轻嗔;“清清都未说什么,你着什么急?”
    陆景行也不气。反倒是慢悠悠坐在沈清身旁,伸手搂着她的腰缓缓揉捏着,动作不大,但痒得很,她微微侧了侧身子,男人识相,放过他,声线清冷道;“不是想抱孙子?两地分居可没时间给你造人。”
    轰隆、沈清面上瞬间绯红一片,陆景行公然当着苏幕与陆槿言的面扯开这个话题,真真是让她无地自容,偏偏声旁男人还怡然自得的很,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转而,娇嗔的眸光落在陆景行英俊面庞上,男人许是注意到她滴溜溜的视线,投过来一抹柔情目光,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秀发。
    苏幕见此,又好气又好笑,真是不知道给女人流脸面,见沈清红了一张脸她恶趣味似起;“清清、厨房有榴莲,一会儿让佣人送你房间去?”
    沈清楞。
    反倒是陆先生搂着她站起来,嗓音硬邦邦道;“不用了,阿幽不喜榴莲。”
    “不早了,您早点休息。”
    言罢,牵着沈清上楼,徒留苏幕与陆槿言坐在客厅,直至人不见,陆槿言朝苏幕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能让素来克制有加的陆景行急了眼等人,估摸着也只有自己母亲有这个本事了。
    榴莲?高,实在是高。
    苏幕的意思是,陆景行在外不给她留脸面,让沈清将人带回去跪榴莲,而显然,某人没get
    到这个点。
    上楼洗漱完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想着这话是何意思,良久之后男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依然在想,见他掀开被子躺下,她嗓音淡淡问道;“母亲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男人侧身望向她,伸手掀开被子,示意她窝进来。
    “为什么要送榴莲上来?”她问,圆溜溜的眸子注视着他,等着答疑解惑。
    陆先生闻言,嘴角微不可耐轻抽,而后一本正经且严肃注视某人,嗓音板板正正道;“吃榴莲有助于怀孕。”
    话语落地,迎着他的便是一脚,沈清恼火,见不得他忽悠自己,一脚在揣上他小腿,惹得男人仰躺在床上轻笑不止,别的夫妻在被窝里你侬我侬,他们在被窝里拳脚相向,也真是没谁了。
    “阿幽,”良久过后,久到沈清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身后轻唤响起,迷迷糊糊应了声。
    只听闻男人低沉磁性嗓音在耳边炸开;“阿幽、想要!”
    轰隆,原本昏昏欲睡的人儿此时被惊得睡意全无,反身,整大眸子看着他,似是不信自己刚刚所听之言来自身后男人之口。
    “阿幽、”男人嗓音微颤,话语中带着小小祈求。
    沈清想,不是他疯了,便是自己疯了,陆景行每每想要时,哪里会想着什么事先征求自己同意?莫不是今日脑子不好?思想出来时,她便付诸了行动,伸手探上男人额头,没烧,脑子还是好的。
    见此,男人险些一口气吐不出来活活将自己给憋死。?感情是以为自己有病??罢、罢、罢、不能跟这丫头正经,徒惹他心伤。顷刻间,欺身而上,管你同意不同意,要还是不要。清晨一次,晚间一次,陆先生此次用全力,前戏十足,惹得她娇喘连连之际伸手轻拍他,满
    眼娇嗔,似是在召唤他速度些,往日,陆先生必然是一手撑在她耳边一手在床头柜找避孕套,可今日,省了重要环节,陆太太盛情邀请,他耐不住这个时间。
    于是乎,这夜的陆先生,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来了一场没有措施的夫妻欢爱,言行动作之间以讨好陆太太为主,但凡是她要求,一应满足,快慢进度全游她来决定,她高兴时,他稍快些,她难受时,他动作轻缓些。
    两次卸货之后,陆太太力不从心,伸手推搡着身上人,嗓音微喘;“我不行了。”
    以往,陆太太说;我不行了,陆先生知晓是何意思,猛攻猛取,送上巅峰,如今陆太太说不行了,是想让他止了动作,别再来了。
    行吗?不行。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男人半撑着身子眯着眼睛问道。
    鬓角汗水沿着俊逸下巴直流而下,落在她锁骨处,痒痒的,异常难受。
    “你快点,”陆太太满眼微怒,但好在理智尚存,知晓这会儿推开他,确实是卸磨杀驴,原以为这话已经没毛病了,可男人闻言,明显面色黑了黑,紧抿唇望向她,嗓音凉凉且没好气道;“都是你说了算,你就是祖宗,哪哪儿都得惯着你。”
    平日平日惯着,床上床上惯着,不依着她便恼火着推开你。
    他这是取了个什么女人。
    闻言,仰躺在床上发丝凌乱的女人笑了,伸手楼上正在卖力耕耘的男人肩膀,修长瘦弱的指尖没入他短发之内。
    这夜、汗水与律动谱出了美妙乐章,当男人吃饱喝足后,她早已浑身酸软无力,躺在床上仍有她搓扁捏圆。
    “阿幽、对不起,我道歉,你别再见气了,恩?”男人心里尚且还在想着某些事情。
    她闭着眼眸,呼吸轻缓,并未回应他的话语,但翻身动作证明一切。
    “阿幽、”陆先生急了,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贴紧了些。“乖乖~,”男人话语柔柔,伸手揉搓着她掌心,布满汗水的面庞轻蹭着她。微痒,她躲了躲,而后道;“没气、睡吧!”
    哪儿能气?事情已成定局,在做无力挣扎有何用?这个道理,她应当早就知晓的。
    却偏偏在首都见了陆琛之后才将这一想法彻彻底底稳下来。
    次日清晨睁眼时,陆景行已不再身侧,伸手摸了摸温度,凉凉一片,想必早已起了。
    她起身,简单洗漱一番穿戴整齐下楼,正巧撞见陆槿言从楼上下来,二人点头招呼。
    “清晨空气挺好,一起去院子里走走?”她问。
    她点头,却心如明镜。
    “阿幽离开盛世了?”陆槿言浅问,话语温婉。
    “恩,”她浅应。
    “桂花开了,”夏风吹来,清风过境,带来阵阵花香,八月桂花沁人心脾,花香清新,格外好闻。?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桂花开了,”陆槿言呢喃出生,话语淡淡。
    她闻言,仅是浅笑,尚未应允,只听闻陆槿言继而道;“清清、你与景行之间,多多包涵,身处你们如此高位,若不能做到相互信任相互扶持,很难走下去,许多事情我身为外人不好言语,但你要知晓,总统府这个大染缸里,我最不会害你们,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谁人不是相互算计?谁人不是在为自己谋利益?”
    “我不会说什么让你多多包涵的话语,因为那样与女人来说极为不公平,清清,稳住心,才能在权利洪流当中逆流而上,否则,这条路,你会走的异常艰辛。”
    八月二十日,总统府院内,两位气质卓然的女人在院内缓缓渡步,一人身穿白色纱裙,一人身穿职业装,一个温婉,一个干练。
    一路浅缓散步,陆槿言话语中肯,不偏不倚。
    话语中多的是对沈清的提点,陆槿言此人,暂且分不清善恶,从始至终她摆正自己位置,确实也确实是如她所言,在这整个总统府她最不会加害于她,就连陆景行也旁敲侧击告知过她有事情先找陆槿言。
    见她未应允自己话语,陆槿言轻轻一笑;“这话、别让景行知道了,不然得跟我急。”
    她这跟在窜鼓沈清不要爱上他有何区别?
    似乎没有。
    八点,陆景行从办公楼回来,以为沈清尚未起身,直直上了四楼,却不想卧室空无一人,转身按了内线,询问一番才知晓,早便起了,此时跟着陆槿言在院子里散步。
    挺好。
    这厢,陆槿言与沈清从院子里出来时,正巧撞见人从楼上下来。
    总统府的早餐与沁园早餐相差无疑,除去陆琛,四人坐在餐桌前淡淡吃早餐,浅聊时聊及公司事宜,陆槿言将那些令她头痛的问题在餐桌上讨论起来,话语夹着着各种烦躁,陆景行静静听着,待她华语结束,将视线投向沈清,轻声问到,“阿幽觉得该如何解决?”
    闻言,她一震愣,这男人,又在给自己挖坑。
    她若说不知,显得太过扭捏,本身陆槿言言语出来的问题也是商场常见问题。
    她若说出自己独到见解,在这二人面前多多少少显得有些班门弄斧。
    思及此心中有气,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动作毫不留情,惹的陆先生轻佻眉。
    “按阿幽的惯例,估摸着是杀鸡儆猴?”陆先生自圆其说,自己问出的问题,自己回答,还回答的笑意融融。
    沈清默,往嘴里送了口清粥,苏幕见此,笑的一脸揶揄。
    傍晚时分,夜幕降临之际,陆景行此时正在办公楼与一众成员商量要事,暂未脱身,而那方,
    沈清正窝在总统府四楼随意翻阅手中书籍,手边电话响起,随意接起,只听闻那侧嗓音清冷道,“见一面。”
    “在首都,”她答,话语简洁。
    回应她的是那方冗长的沉默,良久,只听闻那人道,“沈氏集团的运作以及内部情况发你邮箱,有事情再联系。”
    言罢,他率先收了电话。
    八月二十一日,江城闷热天,一场大雨要来不来,将下不下的样子格外惹人烦躁,即便伸出高楼空调房中也让人异常难受,灰暗暗的天空压的人心头生闷,格外郁结。
    沈氏集团二十三层执行长办公室内,男人站在窗边,抬眸注视这灰暗阴沉天空,指尖吊着手机,转而想起什么,将手中手机随意扔在一侧沙发上。
    动作潇洒豪放,若是懂他的人,细看之下必能看出他此时心情异常愉悦。
    八月二十三日晚,陆景行在沈清明显不悦的心情下打道回府,回了沁园,彼时一进沁园便钻进了书房,连晚餐都直接在沁园书房解决,徒留沈清一人在餐室,白色的猫拖着大尾巴陪着她,南茜候在一侧替她布菜,吃了两口,只觉今日菜品不和胃口,但偏生沈清又并非挑剔之人,好吃她就多吃些,难吃她就少吃些,才吃了两口,便松了手中筷子,事宜她撤了。
    南茜见此,面露为难,但碍于她满面不悦,也着实是无可奈何,只得招来佣人收拾东西。
    晚七点,沈清立于一楼阳台感受这暴风雨来临前的狂风,狂风过境将她短发吹到随风飞舞,一身米白色吊带裙着于身随着这满天狂风忽上忽下,许是外面风势过大,南茜过来轻唤了声,示意她进屋,可显然这位立于阳台吹风的女主人并未有次想法。
    狂风怒号,风卷云残,沈清不自觉想起前些时日江城暴雨也是如此狂风,吹断了沁园住宅前的一棵树枝,今日这风,竟丝毫不输当日架势。
    “太太,”南茜在度轻唤了声。
    她堪堪回神,将手中水杯向后递去,嗓音淡淡;“拿件外披给我。”
    许是风声太大,又许是女主人嗓音太过柔和,她竟是没听清话语。
    直至女主人在度开口,她才点点头,转身进了屋子,在出来,手中多了件外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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