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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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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至门前,秘书恭恭敬敬站起来喊了声陆少,见陆景行直直朝办公室而去,欲要开口阻拦,却被程仲然伸手勾住肩膀压在了原地;秘书想吱声,却被程仲然冷着脸恐吓;“再喊打你。”秘书闻言,一阵呆滞,稍后反应过来一阵哀嚎。
    他是个军人啊,怎就这么地痞流氓。
    “程长官,你是军人,不是流氓。”“流氓跟军人实质上没什么不同的,都是收拾人的,听说上次徐涵把你抽了一顿?你要不要在试试我的拳头?”男人不仅说话了,还伸手将拳头放在他跟前转了转。
    一副、你别瞎比比,不要我真打你的架势瞅着秘书。
    后者认怂,只怪他没本领,打不过这群军痞。而此时,办公室内,陆景行双手抱胸看着低头办公的男人,并不急着迈步过去,反倒是优哉游哉的看着这个一本正经低头处理公务的男人。
    而彭宇呢?以为是身旁秘书,却不想不抬头,撞见的是吊儿郎当双手抱胸站在门口的陆景行。
    第三百九十五章 陆先生怂了
    四目相对,火花迸发。
    彭宇伸手将手中签字笔搁在桌面上,而后隔着桌面将视线落在陆景行身上带着打量。“陆少亲自前来,有事?”他问,话语凉凉。“有没有事,你不是清楚?”后者冷嘲开口,带着三分冷意。“不太明白。”“那我就让你明白,”说是迟那是快,男人猛的奔过来越过书桌与彭宇扭打成一团。
    二人谁也不相让,你来我往之间未留半分情面。
    “你在政场如何那都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但你敢将矛头对准槿言,就是欠收拾。”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战争见血见刀都无所谓,但他不该伤害陆槿言。
    二人在诺大的办公室里扭打成一团,陆景行的这股子火压着好久了,从将陆槿言抱医院时便恨不得能手刃彭宇。
    这夜、陆景行回时沈清正哄着小家伙睡觉。
    许是没想到自家爱人还没睡,原本欲要跨步进去的人忽然就止住了脚步。有点怂。
    跟人打完架回家竟然莫名其妙的怕被老婆看见。
    这就是传说中的怕老婆?很正常的,沈清瞅见了他凌乱的衣物以及面上稍稍挂着的色彩。
    静静看了几秒,目光由浓烈转为平淡,最后笑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陆先生在家跟老婆打架了。”陆景行听闻沈清阴阳怪气的话语,愣了两秒。
    而后抬步进去,伸手想要摸摸小家伙的脸面却被沈清抱着躲开,一副不愿意给他碰触的模样。后者伸出去的手微微顿住。
    望着自家爱人的目光有些纳闷。
    半晌之后只听闻沈清道;“隔三差五的还起劲来了?”后者脑子疼。
    静了数秒;“陆太太放心,外人瞅见我这伤也只会认为是我被外面那些妖艳贱货给伤了,陆太太温柔大方的名声已经在外了。”沈清闻言,冷嗤一声,及其不屑。
    只道是这男人;油嘴滑舌。“陆先生说的是哪个陆太太?还有、妖艳贱货是哪些人?”何为挖坑埋自己?
    陆先生此时嘴角抽抽,哪个陆太太?这个好回答。
    妖艳贱货是哪些人?难不成说是副总统?罢了、头疼,乖乖洗澡去吧。
    见男人转身闷声不吭往浴室去,沈清在身后唤到;“不准备回答我问题了?”
    许是声响有些过大,惊吓住了怀里的小家伙。
    沈清伸手拍了拍他背脊,抱着孩子进了婴儿房。
    这夜、陆先生回来听闻沈清那阴阳怪气的言语时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不想,还真是。虽说人在床上,但搁在中间的枕头是怎么回事?欲要抬手将东子仍至一边,却被沈清冷腔制止;“可以扔,但别想碰我,不然、我跟儿子睡。”赤裸裸的威胁。“我又犯法了?”黑夜中,男人一脸郁结,满面不爽。“你自己说呢?”沈清背对着某人开腔,看不到面色。“男人身上偶尔有伤不是常有的事情?”以前在部队不是时常有伤?怎这次就上纲上线了?“偶尔?”某人话语微杨,是在提醒他到底是不是偶尔。
    后者无言,一室静默。
    沈清也懒得同他计较,伸手一掀被子,欲要睡大觉。
    夜间,小家伙醒来,陆景行起身去了婴儿室。
    进去时,伸手敲了敲房门,屋子里应允,他才推门进去,毕竟、奶妈在。
    夜班哭闹,陆景行在家,沈清鲜少有起床的时候。
    多半都是他去解决。
    次日清晨,沈清睁眼,入目的是小家伙躺在她身旁划拉着小爪子,一个人笑的乐呵。
    一两秒的走神放空,伸手抓住小家伙的掌心。
    侧眸、小家伙一见自家母亲就笑,沈清心头一暖。
    撑着身子靠在床上,将躺在床上自顾自划拉的小家伙抱起来。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
    数秒之后,见男人出来,手中拧着一块温热的毛巾,一身晨袍在身,迈着稳重优雅的步伐过来,伸手拉过小家伙的爪子缓缓擦拭着,转而是脸面。
    这日清晨,沈清抱着小家伙,小家伙窝在自家母亲怀里,笑呵呵的任由自家父亲擦脸。
    小脸擦得红彤彤的,陆景行俯身在软趴趴的面颊上落下一问,尽是宠溺。
    “闹人。”确实是闹人,早上老早便醒了,醒了抱着在客厅玩了一波,思忖着沈清该醒了才将人抱进去的。“谁你都嫌闹人,”陆太太笑着应允。“吃醋了?”男人伸手捏着手中毛巾笑眯眯看着自家爱人。
    沈清闻言,一滞,什么吃醋?
    尚且未曾反应过来,男人俯身在她面颊“啵”的落下一吻,紧接着话语压过来;“好了、公平了。”无端端的一句话竟然让陆景行以为她是在跟儿子争宠?
    清晨霜雾白暇,可某人却红了脸。
    轻嗔了眼陆景行,这一眼,可谓是风情万种,看的陆景行是情欲乍起。
    “来、宝宝送给月嫂,”说着,男人伸手将小家伙从沈清手中抱离。
    再转身回来,将欲要进浴室的人抱了个满怀。
    还恶趣味的蹭着。
    轰隆一声、某人脸皮更是红的跟只虾子似的。
    “陆景行,”她开口轻斥,难怪要将儿子抱走,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恩、”后者蹭着她的脖颈,应允声都异常娇柔。
    看了眼床头电子屏,男人低低沉沉浅笑了;“阿幽、还早,可以来两次。”清晨最欢喜的事情莫过于时间还早,可以来两次。
    “我不要,”某人开口拒绝,异常难为情。
    “我要、”显然是地主压榨农民,完全不考虑他人的意思。
    沈清依旧拒绝。
    从一开始在沁园时,沈清便见识到了这男人在床笫之欢之间磨人的本事,这些年过去了真的是水涨船高,本领是越大盛大了。
    “乖乖、在磨蹭就只够一次了,”此时的陆景行,抱着的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态度。
    将人困在床上一番压榨,如他所言,两次。
    不多不少。
    完后还能有时间让他给沈清洗个澡穿好衣服抱回床上。“累,”某人如软骨动物似的瘫在床上。
    “晚点去公司,”此时,陆先生穿戴整齐出来,一身工装在身,异常得体。
    与瘫在床上的爱人成鲜明对比。
    这种时候,沈清是不愿见到的。
    只因、确实是悬殊太大,陆景行气质气场长相摆在跟前,工装身上,整个人就是一位矜贵的气质偏偏的王者。而自己?算了,不说也罢。这日上午十点公事有会议,沈清在晚也不可能晚了这个时间点。
    忍着浑身酸痛去了公司,一场会议结束,已是中午午饭光景。
    才从会议室出来,陆景行电话过来,沈清近乎怀疑这人是否在自己身旁安插了眼线。
    “吃饭了吗?”那侧,温软嗓音传来。
    “还没,”她答,如实相告。陆景行闻言,抬手看了眼时间,而后冷声道;“快一点了。”“就吃,”沈清听闻他声响微微异样开口言语。“多吃点,”男人轻声叮嘱。
    而后,如同往常一般闲扯了几句收了电话。
    下午时分,因老早有约,沈清与章宜一通前往首都某私人茶馆,约见者,乃许言深。自打来了首都,沈清知晓,像眼前这样幽静的院子首都的四合院里大大小小不知晓多少处。
    二人到时,许言深已经等候多时。
    同随的,还有秘书。
    包厢内,蕴着清茶的香味。
    沈清淡淡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泡茶,包厢内,暖气极好,一身白衬衫在身,动作极为娴熟泡着壶中茶。
    “许总这个时候约我出来,不怕惹人闲话?”沈清靠在座椅上悠悠然望向许言深。毕竟,这个时候,他未婚妻的绯闻可是在天上飘的正火热。后者面容不动,手中动作未停。
    但也知晓沈清是何意思。
    “我想,我应该已经表明了,”站队那边,许言深的行动无异于是表明了。伸手,一杯清茶落在跟前,后者端起放在掌心之间缓缓转悠着。
    面上擒着温温淡淡的浅笑。沈清自认为与许言深之间交情不算太深,但、似乎也算不上敌人。
    都说少个敌人多条路,沈清多少还是懂些的。
    更何况,高亦安对付莫家的事情摆在眼前,但凡是在首都有点胆子的人都想分得一杯羹。
    即便莫家身后有副总统撑腰,可在绝对的证据面前,在大众的注视之下,副总统不也得老老实实接受民众目光的洗礼?
    大厅广众之下,谁能明目张胆的违背法律道德?许言深数次找她,无非是想在这诺达的屠宰场里分的一杯羹。
    沈清怎会不知?
    “站队这种事情,许总怕是要去跟我先生谈了,我一个商人,不搞政治权利斗争,”她们之间,早已有定夺。沈清这话说出来,让许言深莫名其妙的想笑,她一个商人?真敢说。
    “也是,”男人端着杯子喝了口清茶,而后点点头;“沈董确实是一个一本正经的商人。”这话、带着几分讽刺。
    二人你来我往结束,已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一前一后才迈步出大门,便被人拦住去路。
    站定一看,不是莫菲是谁?
    许言深见到莫菲也是微不可擦的皱了皱眉,望着她的目光带着些许冷凉。
    在她看来,沈清跟许言深之间依旧是有一腿,她们之间从洛杉矶到首都,即便是五年牢狱之灾过去了,依旧是没能灭了那股子隐藏的情欲之火。
    莫菲很沈清,主要来源于许言深对她压抑的情感。
    每每见到沈清同许言深站在一起,她变的像个疯子似的恨不得能撕咬了沈清,将她送进地狱。在沈清看来,这个女人跟疯魔了没什么区别。
    见到沈清的第一感觉,便是恨不得能撕了她。
    若非章宜同许言深眼疾手快拦着,只怕这事儿已经发生了。
    “你发什么疯?”男人伸手擒住她的臂弯,冷声开腔,比这冬季的过堂风还要寒凉。“许言深,你就是贱,你是不是还对她抱有幻想?”莫菲一开口,显得四周环境都乌烟瘴气的。
    沈清蹙眉看这眼前一幕,实在是不想参与道这二人之间的争争吵吵之间去,招呼了章宜,欲要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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