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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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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在他们眼中就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阴险小三了?他活了四十年,在去当小三,多亏的慌?
    无论从哪个层面哪个角度去说,都不是什么划算的买卖。
    犹记得某日,正在开会的人接到来自一国总统的电话,彼时,陆景行借机上任,并未举行上任仪式,沈清尚且还住在瑶居。
    他从瑶居出来的第二日陆景行电话过来,话语虽平淡,但不难听出警告之意。
    高亦安初觉陆景行手中阴暗是在江城,有人阴沈清,他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送到自己面前来,从而一举多得,处理了伤害沈清的人,也给了他一个警告,更甚是还让警察局局长回家养老去了。
    那时,他只觉这个男人手段异常高超,平常人一般不是对手。
    可当他接到来自陆景行电话时,才知晓,这个男人的手段远不止那般。
    陆景行话语直白,警告他不要有非分之想,对于他跟陆槿言之间的合作尚且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倘若是事关自家老婆孩子,休要怪他赶尽杀绝不留情面。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
    “阁下,生而为人,都处在一个公平的平台上,您这样,只怕是有失一国总统的风度。”
    对、他是如此说的,话里话外带着对陆景行的挑衅。
    陆景行笑了声,话语冷厉带着森寒,堪比来自寒冬腊月那刀子似的寒风。
    “高董,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不管你是谁,都得低头,”这是陆景行最后一句话,他似乎很忙,打电话的时候高亦安都能听见那侧的吵杂声。
    话语结束,一切才将将开始。
    从八月到十一月,盛世集团问题不断,大小问题轮番上演。
    他成了空中飞人,每日奔波在各个地区处理棘手问题,盛世集团的股票跌了又跌。
    他的利益,损了又损。
    按理说,他应该后悔的,后悔什么?
    后悔招惹沈清让陆景行不痛快,从而让自己损失那么多利益。
    可并没有,他没有丝毫的后悔。
    甚至是无所谓的态度。
    思及此,高亦安浅然一笑,靠在座椅上的人笑意悠悠。
    “笑什么?”沈清只觉奇怪。
    笑大家都觉得我对你图谋不轨。
    但这话,高亦安没敢说。
    “笑婚姻当真是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当初,沈清不情不愿嫁给陆景行,二人数次闹离婚,可最终,也走到了一起。
    且如今,走的稳妥。
    谁能想到,不爱一个人,也会有爱的时候。
    爱一个人,也会有不爱的时候。
    沈清爱沈南风爱了一个青春岁月,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一度让她在午夜买醉深夜痛哭,可最终,不过是如同用完餐后放筷子一般放下了。
    沈清不爱陆景行,沈家长女开车撞一国太子爷的传闻至今还历历在目,可如今,生儿育女,这段婚姻也并非过不下去。
    沈清闻言,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而后嗤笑开口;“若说奇怪,当真算不上,不过是放弃一些东西,看清一些东西罢了。”
    这世间,任何东西都不能看的太重,看的太重自然是要伤心的。
    情最难久,故多情人必至寡情。
    “确实如此,”高亦安点了点头,喝了口水。
    而后又将话语往正事上拉了回来,谈论起他与傅易寒之间的事情。
    这场交谈结束,四点的光景。
    二人一前一后似是平常老友般从会所出来,临走时,且还就着下午阳光站在停车坪前浅聊了数十分钟,颇为愉快。
    直至最后,沈清提及近日有空回前往江城看望郭岩母亲。
    而郭母住在高家老宅,出于客套,他说了句若是要去,提前告知,
    沈清笑着应允。
    临走时,出于绅士风度,高亦安拉开后座门让沈清进去,目送其离开。“老板,回公司还是去机场?”
    “回别墅。”
    秘书闻言,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驱车前往别墅路途。
    下午四点,沈清回别墅时,恰好见覃喧从秘书办出来,见了她愣了愣,本是要离开的人又跟着她一起会了办公室。
    “韩梦在监狱里死了。”
    秋天,天干物燥,人说的话多了自然是容易口渴,沈清在外归来,本是要端起桌面上冷却的白开水喝一口的,可听闻覃喧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顿住了手中动作。
    “谁干的?”话语寒凉,带着些许诧异。
    而后方,覃喧摇了摇头。
    表示不知。
    沈清眉头冷了又冷,似是隐隐有些猜想,但又不敢确定。
    “去忙吧!”首都是个大染缸,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被人踩了脊梁骨。
    这日下午五点,沈清准时离开办公大楼,从大厅迈步至停车场这段路,她隐隐觉得有些凉飕飕的,紧了紧身上风衣外套,朝停车坪而去。
    回到总统府,出奇的,陆景行这个时间点竟然在家。
    总统大人站在衣帽间换衣服,秘书余桓在撞见他那满背抓痕之后不自觉的转身,却不想这一转身,撞见了站在衣帽间门口的总统夫人,顿时觉得脸面无处放。
    沈清归来时,站在房间门口便听闻余桓在同陆景行交代行程事项。
    沈清脑海中飘过的第一感觉是这男人又要出门了。
    在静静听几秒,在听到c国这二字时,可谓是彻底了然。
    当真是要出门了。
    “夫人,”余桓客气招呼。
    沈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我先出去,”他干干咳嗽了声,有些不自在,决定溜走。
    沈清闻言,自觉往边儿上挪了挪步子给他让路,余桓擦肩而过是道了声谢,出门时还不忘将卧室门给带上。
    伸手一摸,这脸面发烫。
    总统府办公处的人不时讨论阁下与夫人的婚姻状况,暗暗下结论,说阁下将夫人宠上天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有这个苗头。
    宠上天的架势。
    那满身的抓痕,并非一日之功啊!
    “要出去?”衣帽间前,沈清双手抱胸靠在门边儿上看着男人系纽扣。
    “出访c国,”陆景行答,背对她的人转了个身,一边系着纽扣一边望着她。
    沈清恩了一声,对于陆景行时常出访他国的行程不作任何评价。
    一国总统,也是要搞外交也是要出差的。
    她总不好扒着人不放不是?
    陆景行听闻她不痛不痒的恩了一声,剑眉拧到了一起,穿了一半的衬衫也不急着穿了,迈步过来将人楼进怀里;“有情绪了?”
    “没有,别多想,”伸手拍了拍他臂弯。
    “你满脸都在写着我不高兴。”
    “我不高兴你能不去吗?”沈清就着他的话问了这么一嘴。
    陆景行沉默不语,眉头拧的更是紧了些。
    “你松开,我去喝口水。”
    不想就这话题在做任何探讨。
    “你亲亲我,”讨好不成反撒娇,大狼狗描边小奶狗,其还是个卖着萌等着你宠幸的小奶狗。
    “不要,”她拒绝,伸手扒拉着自己腰间的大掌。
    “不亲不松,”陆景行故意闹她。“松开,”扒拉着腰后的手力道增大。
    “不亲不松,”陆先生可谓是将无耻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要不要脸?松开,”某人面色凉了凉,一脸不爽瞪着他。
    “媳妇儿,你亲我一口又不犯法,”卖萌不成讲道理,他有的是办法。
    “……。”沈清气结,就差吹胡子瞪眼了。
    “你要不要脸?”怒问声夹杂着些许没好气。
    这一吼,得、讨好不成卖萌来,卖萌不成讲道理,道理不通装委屈。
    陆先生有的是手段。
    这一吼,吼的陆先生委屈了,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杵在跟前这么委屈般般的瞅着你,瞅的你跟怎么他了是的。
    “我委屈,”大狼狗话语软软,言语出来还不忘配合动作。
    弯着腰蹭了蹭沈清面庞,一副讨好的模样。
    “你还委屈了,”她实在是想不到陆景行哪儿委屈了。
    委屈?
    不亲就委屈了?
    那她委屈的时候多了去了。
    陆先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委屈。”
    接着在道:“父亲不爽吼我,你不爽吼我,母亲也给我冷脸子看,这家里,谁不爽都能虐虐我,我可不委屈吗!”“父亲被母亲虐天天骂我,母亲疼儿媳妇儿天天瞪我,老婆老婆不让亲,儿子儿子还跟我争宠,天底下可还能找出比我更可怜的人?”
    “……”沈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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