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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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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就不愉快了呢,要不你给他送送礼什么的?”
    杜老头这下是真的顾不上得意了,焦急的就帮着出谋划策起来了,“这样,你要是觉得这个礼不好送,这次回去的时候就带一些我和你奶奶种的菜,然后再加上你买的礼,出去送礼的时候就说是家里爷爷奶奶给的菜你吃不完分给别人。”
    “诶呀,也不是这个原因,我和我上司那个恩怨还是挺深的,光是送送礼估计也不太行。”
    见爷爷还挺着急的,这大孙子索性就给说了。
    他这上司是个女的,长得也挺好看的,就是脾气不太好,平时训斥他们这些下属跟训孙子一样。
    他们一般是不敢对着来的,毕竟这个上司上面有人,据说好像是副总千金,那是正儿八经的白富美。
    那天大孙子在午休时间和一群同事闲聊,聊起结婚这个话题,然后又说起了女渣和男渣,大家都开始说自己那个地区的八卦。
    大孙子也是在这边长大的,也知道鲁云老师那个事,人家说完了他们那边的,他就一顺嘴把鲁云老师这个八卦给说了,一说完了,还顺带痛披了一顿那个渣男一家。
    毕竟当初是这渣男在大学的时候让鲁云老师怀孕的,也是他提出生下孩子让自己爹妈带的,结果最后,父母不认账了,他一句硬气话都没对父母说,好像这件事不存在一样的。
    之后,也是他,自己留在了大城市,爹妈和孩子都留给了鲁云老师一个人。
    鲁云老师又要给学生上课,又要带孩子,忙得那是不可开交,要不是和校长熟悉,早就坚持不下来了。
    这个男的不寄钱回来,也不帮着看孩子,也不要求自己父母看孩子,好像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一样,最后孩子丢了,他居然还好意思怪责鲁云老师没看好孩子。
    这件事当初在他们这个小县城里直接就臭大街了。
    那男的也许是觉得心虚,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回来冒个头。
    倒是他爹妈还留在了这,只不过人家脸皮厚,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大不了就当做没听到。
    据说刚离婚那阵,那男的一走就是好长一段时间不回来,他爹妈手头上没钱用,还打起了鲁云老师的主意。
    想要让鲁云老师这个已经和他们儿子撕破脸离婚的儿媳妇奉养他们。
    要不是鲁云老师直接报警,派出所都过来了,这对臭不要脸的肯定不会轻易罢手。
    大孙子觉得顺嘴把这件事给说出来之后,原本一直安静坐在一边看电视剧的上司啪的就把电脑给合上了,脸阴沉沉的就盯着他。
    之后还说了他什么背后论人长短,不是好人之类的话。
    大孙子委屈啊。
    大家只是在说八卦,人家前面都说了那么多,他也是跟着同事学啊。
    结果后来上司的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了,每次挑错啊什么的都是他倒霉,加班肯定有他,奖金就没他的份,好像认定了他就是一个小人,要制裁他。
    这种事大孙子也不好告上去,就算是告上去了,他也告不赢。
    人家可是副总的千金。
    于是他就只能认了。
    本来说是忍气吞声的买点礼物调节一下,结果人家根本不收,还脸色特别臭的表示如果再有下次就直接告诉上面他试图贿赂上司。
    于是,大孙子就一直悲催到现在了。
    懂事的孩子一般在外面遇见难事了都不会跟家里说,怕家里跟着一块难受,所以他也没跟家里谁说,就跟几个好友抱怨了一下。
    实在是在公司里觉得憋闷的慌了,他索性就把之前积攒的年假给用了。
    本来是打算攒够天数了带着二老去度假开心什么的,结果现在也只能用来散心了。
    反正再待下去被针对,恐怕他整个人都要抑郁了。
    杜老头听完孙子轻描淡写说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了心疼来。
    “她咋这么不讲理呢,你同事也都说了,还都是在你前面说的,怎么她就只针对你呢。”
    心疼孙子吃苦,杜老头也不想着让他讨好上司了,索性道:“要不这样啊,咱们不干了,直接辞职,你有本事有学历的,上哪里不行,大不了去新公司再好好磨合一段时间,总好过一直受气好。”
    杜老头虽然是个老头,看道理还是很全面的:“而且她既然这么针对你了,肯定是会压着你不让你升职升公司的,咱也没背景,玩不过她,大不了就吃点亏,跳槽好了。”
    大孙子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这么走了的话实在是太亏了,我毕业就留在了公司,不说是鞠躬尽瘁吧,好歹也发光发热了,工作能力也在那,之前她还说欣赏我工作能力,还暗示我马上就能升职,结果就说了个八卦,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后来我又打听了一下,她突然炸毛还是有原因的。”大孙子吃过了一次口舌上面的亏,这次谨慎多了,就算是在家里也是先看完了四周,才小心翼翼的凑到了爷爷耳边,小声道:
    “她男朋友就是赵宽胡。”
    赵宽胡,正是鲁云老师的前夫。
    那个一边要对鲁云老师做出一副好老公形象,又要对着父母做出一副好儿子形象的男人。
    实际上他孝道也没尽到,作为丈夫的责任也没有。
    就连对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可以称为不尽责。
    师范学校毕业后,他留在了大城市当老师,众所周知,老师都是有双休日和寒暑假的,可他从不回来,反而每次都借口给学生补课留在城市里。
    在鲁云老师一边艰难一个人带着孩子,一边上班时,他上完了自己的课也许就能立刻出去找个餐厅吃顿饭。
    在双休日,鲁云老师终于能腾出功夫将家里积攒了一个星期的各种床单被褥都收拾换洗一遍时,这个狗男人也许正在和同事一起在ktv。
    就连寒暑假,他能睡到自然醒。
    鲁云老师却即使放假也要24小时努力提高注意力照看幼小脆弱的小宝宝。
    贱男人。
    这是一些知道这件事的年轻小女生给赵宽胡的外号。
    毕竟那件婴儿丢失的事件闹得太大了,当时几乎半个县城的人都知道了这对年轻夫妻之间的各种始末。
    何况现在其实距离那件事也并没有多久,大家心里都记得特别清楚着呢。
    杜老头当初也听着自己老伴念叨过这件事,现在听孙子一说,立刻就惊了;“真的是他啊?”
    “可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我那个上司和赵宽和手拉着手一起逛街,我后来一想,他留的城市不就是我那个城市吗?”
    “现在小姑娘咋都这个眼光了呢。”
    杜老头很是想不通;“这么不老实不顾家,连对自己孩子都没一点上心的男的,怎么还能有人要呢。”
    “他长得好呗,爷爷您说鲁云老师,长得好看,性子也好,人温柔吧,成绩也好,当初为什么看上赵宽和,不就是他脸长得好看又会哄人吗?”
    大孙子本来就对这个赵宽和十分的不喜欢,自从知道原来自己被上司针对也是因为这个赵宽和之后,估摸着对他好感度都直接破负数了。
    “我也是不小心撞见他们一起逛街的,当时就看了一小会,我们那个脾气不好的上司笑的跟朵花一样,赵宽和说句话她就笑一声,不知道多会哄人,而且这件事在咱们这是臭大街了,在我们那,人家知道赵宽和是谁啊。”
    大孙子巴拉巴拉说完了,苦着一个脸;“爷爷,我这就相当于是当着公主的面说驸马的坏话,还夸驸马前妻,工作黄了一大半了,我这就是心底不甘心啊,当初我那么费劲才进来的,现在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了,就是碎嘴了几句,碎嘴的还都是大实话,要是就这么被开了,那我也太冤枉了我。”
    当爷爷的也心疼孙子啊,当初高考,那么多的小孩子都要家长耳提命名的督促着学习,就他家的孙子,听话,懂事。
    人家不用大人督促,人家自己就特别努力。
    说是知道不考好就考不上好大学,没有好大学以后工作就不好找。
    这么努力才能进那么好的公司,怎么能因为几句话,之前所有的努力还都白费了呢。
    “对,你这个是该去找小段算算的。”
    杜老头也不忙着大扫除了,拉着孙子就到门口换鞋去了。
    大孙子:“爷爷这屋子咱们不管了?”
    “不管了,等回来再收拾吧,现在去找小段去,看我赢他三把,让他帮你算算。”
    ——
    他们过去的时候,段青恩正在笑眯眯的收棋子。
    对面坐着的一个老头满脸的不解:“奇了怪了,我能赢老杜,老杜能赢你,怎么我就赢不了你呢。”
    “下棋这个东西,可是看章法的。”
    段青恩笑着回了一句,将棋子摆好了,又问;“今天还有人跟我下吗?”
    “我我我!”
    杜老头立刻就挤过去了;“小段啊,我来跟你下。”
    之前坐在段青恩对面的老头慢腾腾的起身;“行,我就在旁边看着,我倒是要看看,老杜怎么赢的小段。”
    杜老头如愿以偿的坐在了段青恩对面。
    又顺顺当当的赢了三把。
    那老头摸摸自己的大光头,“嘿,我也没觉得老杜下的比我好啊,怎么就赢了呢。”
    “小段都说了,下棋这个东西要看章法的,说不定老杜的章法正好克了小段,小段的章法又正好克了你呢。”
    “还真是,这东西可不好说。”
    他们这边闲聊着,杜老头却是一脸急切的就凑到了段青恩跟前:“小段啊,我孙子想让你帮他运算一下事业。”
    “好说好说。”
    段青恩起了身,带着两人到了没什么人的柳树下,从兜里掏出一个龟壳来,往石桌上一丢,低头看了看。
    “你孙子发愁的这个事挺好解决的,我现在就能帮他解决。”
    “诶哟小段,那可真是感谢你了,我跟你说,我刚才听我孙子说,我这个特别急上火啊。”
    杜老头猛地松了一口气,连带着他大孙子都重重吐出了一口气,看上去很放松的样子。
    “不着急,先让我科学运算一下解决方式。”
    段青恩掐指,眯着眼睛,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
    这画面在大孙子眼里,加个幡子,再来个长胡须,那就是典型的半仙了。
    虽然之前亲眼见证过那块玉佩真的被找到了,一看见段青恩摆出这经典算命的姿势,还是让大孙子心底有点犹疑。
    不过想想人家也不收钱,也不图他什么,没理由骗他啊,这丝犹豫就没了。
    段青恩这段推算的差不多了。
    “杜叔啊,您孙子他为什么要倒霉呢,因为他犯火,火烧不穿金,所以解决的话,用金解决就行了。”
    大孙子一愣:“金子?”
    那不就是钱吗?
    “nonono。”
    段青恩摇头晃脑:“你说的不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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