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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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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若溪挨着大姐坐下来,笑道:“梁制片年轻有为,我才久仰久仰。”
    盛若涓噗嗤一声笑出来,“难道今晚就要这么久仰久仰过去吗?”
    大家都笑起来,云驰接话道:“若溪忙完《月之华影》之后,就一直在休息。边休养边挑剧本。她看了梁制片现在手上的剧本,非常感兴趣。”
    梁进:“那感情好啊。我们对盛小姐也很感兴趣。”
    这个开场很好,大家放松起来,边吃饭,边聊剧本,偶尔也会提一提圈内的八卦。尤其王昊基这次地震的威力还在,冒出来很多碰瓷炒作的人。
    盛若涓:“你们知道吗?有人故意说曾经被王昊基那啥,然后找视频平台去编故事,炒作,手段十分下作。不知道那人的经纪人是故意捧她还是故意坑她!”
    云驰摇摇头,“现在经纪人这个圈也乱七八糟,有些人利用有些小姑娘想红的心理,搞三搞四,破坏规矩。我有时候都看不下去了。”
    盛若溪晃动着杯子里的红酒,“想在这个圈内站稳脚跟,还是要靠实力,对了,还有靠美貌。”
    盛若涓笑起来,“梁进,我二妹有时候说话不注意,你可别往心里去。”
    梁进也笑起来,眸光有些幽深,“盛小姐是真性情中人,我很欣赏。”
    四人吃饱喝足事情谈的差不多,准备散场。云驰去付钱,盛若溪和梁进边聊边往外走。大姐盛若涓跟在后面正忙着打电话。
    快要走到路边的时候,盛若溪脚下一滑,突然往旁一歪,幸好梁进眼疾手快扶住她,并说了声小心。
    盛若涓赶紧站稳,有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脚滑了一下。”
    梁进笑道:“你们做明星的,时时刻刻都要穿高跟,很辛苦啊。”
    盛若涓笑了下,“我也习惯了。还好!”
    这时,盛若涓打完电话,云驰结完账,一起走过来,四人相继离开。
    第二天,娱乐头条炸了。
    影后盛若溪夜会帅气型男,搂抱亲密不惧路人
    盛若溪恋情疑似曝光!
    盛若溪终于有绯闻了!
    盛若溪好事将近?
    诸如此类的新闻题目传遍网上。所有人都看到她和梁进所谓的“亲密照”。
    而且有网友起底了梁进的身家,他是制片人没错,但他名下有好几家影视公司,实力雄厚。再加上他个人形象很好,大家也觉得和盛若溪很是般配。
    就连盛若溪的粉丝也觉得自家爱豆年龄也不小了,要是有个男人真心爱她,他们也不会哭着喊着反对。再看这个梁进不管是人品还是样貌都还说得过去。又是圈内人,在事业上能帮助盛若溪,所以反对声音并不是很大。
    很多人纷纷跑到盛若溪的微博下向她表示祝贺。
    盛若溪一脸懵逼,又无奈又好笑地跟梁进打电话,“对不起啊。梁制片,让你受牵扯了。过一会我会让工作室发表一个辟谣声明。”
    梁进顿了下,“没事。能跟盛小姐的名字一起出现,我挺荣幸的。”
    盛若溪顿了下,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挂了电话。
    不一会,盛若溪的工作室发表简单声明:若溪昨晚和朋友小聚,并非其他关系。请勿信谣传谣。谢谢。
    这一下子让所有盼着她谈恋爱的人的梦破灭了。
    盛若溪见惯不惯,照旧在家闲养。
    晚上十点多,物业打来电话说有人蹲在她家门口,好像喝醉了酒,问是不是她朋友。
    盛若溪大惊,走过去从猫眼一看,竟然看到时希明。
    这人一米九的大个子,把自己缩成一团,蹲在门口。
    她又气又急,猛地打开门。
    时希明缓缓抬起头,脸颊上染着红晕,眼圈微微泛红。
    他看着盛若溪,一字不说,但眼睛里满满都是快要溢出来的悲伤。
    盛若溪呼吸一窒, “你怎么在这?”
    时希明先是扯了下嘴角,想说什么,却又没说什么,最后抱着头把自己埋起来。
    盛若溪缓缓蹲下来,轻轻抚在他的肩膀上。
    时希明抬起头,哑着声音说:“若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第40章
    时希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浑身像是笼在了一层浓浓的黑雾中, 他的脸, 盛若溪怎么都看不清楚。她能看到的他脚底下的阴影, 以及阴影之外的暗光。
    她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来,直至他的手背, 停顿了几秒后,握紧……
    时希明眉心一动。
    盛若溪拉着他的手,把他拽了起来。
    什么话也没说。
    时希明懵懵地看着他。
    盛若溪就这么牵着他的手, 把他带进了客厅,把黑雾和暗光关在了门外。
    时希明被盛若溪带到沙发坐下来。
    那幅暮晚芦苇飞鸟画就在他的正前面。
    盛若溪走到厨房, 拽开冰箱门, 在上层保鲜拿了两个漂亮玻璃罐,一个盛满蜂蜜, 一个装满柠檬百香果酱。这是盛葵小可爱孝敬的。
    她背对着时希明, 默默站在那里,光影投射在她的肩膀上。手中的木勺挖了一勺蜂蜜,想到时希明偏爱酸味,果酱放多了一勺。温水冲泡进去,甜甜酸酸的味道充盈在空气中。
    她端了一杯,递到时希明手心里, “喝点吧。醒醒酒!”
    时希明闷声道了句谢谢。许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方才说的那句话太过丢人, 现在他的头一直没抬起来。
    盛若溪:“喝完, 歇一会, 就回去吧。”
    时希明愣了下, 抱着暖心的水杯。
    他垂着眸,轻声道:“若溪,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在他的心里盘旋了很多年。很多人对不起他,可他唯独对不起盛若溪。
    盛若溪深吸一口气,“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时希明抬起头,“那年,我双腿骨折,坐着轮椅去学校。你跑到教室要看我,我死活不愿意转身让你看我的两条断腿。我觉得你好烦,那么大声喊我的名字,所有人都看着我。”
    说到这里他苦笑一声,“明明心里暖得一塌糊涂,却因为无法控制的情绪对你那样。现在想来,我还真是渣!”
    盛若溪抿了下唇,“你当时连续遭遇两次不幸……我能理解!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时希明摇摇头,“以前,我总觉得我有很多机会跟你表明心迹,可错过了一次又一次。”
    盛若溪默默看着他。
    时希明扬起头,靠着沙发,满身的怆然。
    “我想去河边透透气,你一直在背后悄悄跟着。其实我知道你在后面……”
    盛若溪一愣,“你知道?”
    时希明嘴角一撇,“要是我说,我不看你,仅凭脚步声就能认出你,你信吗?”
    盛若溪失笑,“不可能!”
    时希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好笑事情,坐直身体,“我想起我第一次见你的场景。”
    盛若溪挑起眉,这人竟然连这事都记得。
    “当时你和你大姐从车上走下来,一脸乖巧地跟司机说再见。你大姐那时候已经有大姐大的势头,拽住一个小男生敲着他的额头说什么。你站在一旁,脚下踢着小石子,左一下,右一下,来回踢着玩。好像这是多么了不得的有趣事情。然后你突然看到我在看你,赶紧摆正姿势,瞬间恢复窈窕小淑女的姿态。”
    盛若溪窘了下,“哪有?”
    时希明一脸笃定,“这个场景后来在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每个细节我都能想起来。绝对没有错!”
    盛若溪的心颤了一下,像是平静的湖面终于有了涟漪,一圈圈把她包裹起来。
    “我觉得你很可爱,朝你笑了笑。谁知道这一幕被你大姐看到,她啊,立马举起拳头朝我挥了挥,警告我离你远一点。”
    盛若溪:“我都忘了。亏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便记得了你。对你念念不忘。所以,你觉得后面你单独遇到我几次都是巧遇吗?”时希明在酒精的怂恿下,把当年干的那些事都自己抖搂出来。
    盛若溪才知道这人心里藏的都是什么,才知道当年两人在水杉岸边的偶遇,在牡丹花园交换手机号,在图书馆前共同看书,都是他藏了心思的刻意安排。等自己一步步落入他的眸底,他家中生变,一切从此变了个天翻地覆。
    时希明说了一件,自然不想再藏着其他。
    他幽幽道:“四年前,我得知你来法国参加电影节,我用了关系,冒着被时行一发现的风险,去酒店偶遇你。你不知道,我是用什么方法压抑着把你狠狠搂在怀里的念头。我怕你有了新欢,忘了我这个废人。我怕你见我连面都不认识,更不会说声好久不见。我更怕你见我打我骂我,让我滚。”
    盛若溪听到这里俨然已经失控,眼圈泛了红,双肩微微颤抖。
    “幸好。当时我们见面的状况不算糟糕。你有你的矜持,我有我的姿态。”
    “我听严珑说当时时家派了人去害你?”盛若溪忍了忍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时希明点点头,“是。”
    他神色悲伤起来,“那晚我们聊得多开心啊,就好像从未分开过一样。第二天一早,我想起你说你讨厌够了法国的长棍面包,想吃家乡的小笼包,我便起早去一家中餐厅给你买。”
    盛若溪苦笑一声,“然后你遇到了杀手?”
    时希明嗯了一声,“就在走廊里,迎面撞到。我担心你,怕你受牵连,把那人引至顶楼。”
    盛若溪:“所以被殡仪车拉走的人是他,不是你?”
    时希明再次点点头,“是。时行一一直想除掉我。刚开始他还顾忌着那些宗族长辈,后来赖静云把他鼓动得连一点父子情分也不顾了。最终还是派人不远万里来除掉我。当时我刚刚创办飞鸟购,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实力有限,护不了我自己,更护不了你。只能诈死,麻痹他们,让他们没有一点防备。”
    其实不用他讲,盛若溪也猜到了几分。
    知道对于当时他来说,这确实是一件难以取舍的事情。
    “现在我夺了时行一的董事长位置,成为时光集团的实控人,我还要把他赶出时家大宅。有人说我狠心,可他们不知道我母亲……”
    说到他母亲,时希明神色激荡起来,“我母亲温柔漂亮,人人称赞。她是时家独女,时光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她本该一生顺遂,要什么得什么,却不成想命运和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让她偏偏看上了当时还是普通职员的陆行一。陆行一哄着外公,娶了我母亲,改姓为时。他本该心怀感恩,却和赖静云这个女人从婚前就背着我母亲私会,连孩子都生了两个。我外公去世后,时行一露出马脚,我母亲察觉出他的不轨,原本想让他卷铺盖走人,突然就出了车祸,人就这么没了。”
    盛若溪第一次从时行一口中说他母亲的事情。母亲早逝,让时行一性格大变,母亲二字也成了他心中不可触碰的伤口。
    “虽然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我母亲的车祸是时行一策划的,但母亲死的时候带着痛苦,这笔账我要算在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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