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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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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谨裕见大家陷入深思,他弯腰从果盘里拿起一个又大又红的桃子…
    “混小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和家里说一声。”钱母猛然站起来,走上前凶狠地捶打小儿子。
    方才看到小儿子眉目含情望着丁友霞,吓死她了,害怕小儿子对丁友霞产生不该有的心思,他们只能做恶人强行拆散他们。还好,小儿子已经结婚,虽然是农村姑娘,总比娶丁友霞强。
    四人轮换斥责钱谨裕不懂事,现在才和他们说结婚的事。不过四人庆幸钱谨裕已经结婚,不会和丁友霞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
    钱谨裕盯着被母亲捶到地上,滚落到桌腿边的桃子叹气。他重新坐到椅子上,端正态度认真听四位亲人教训他。等他们说的口干舌燥,吩咐田姨上菜吃饭,他弱弱的说了一句:“杏娜过几天来探亲。”
    钱母喝几口水润润嗓子,扯住小儿子的耳朵又唠叨一会儿。见小儿子像黄泥一样任由她揉捏,顿时觉得没有意思,放过小儿子说道:“杏娜来了,把她带回家。”
    “好嘞,爸妈,我正想带她回来家认认门。”钱谨裕捡起地上的桃子到厨房扭了一圈回到客厅,四人和往常一样谈论生活琐事,在他面前从不谈论工作中遇到的事。
    钱谨慎的独子钱浩然站在二楼,静静地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暴风雨已经平息,他才迈开脚步下楼。静静站着,他和普通孩子一样,当他行走时,才发现他的脚掌往里侧拐,像一只搞怪的小丑,每次走路都是一场滑稽的演出。
    “爷奶、爸妈、小叔。”五岁孩子独自爬上高大的椅子,稳定好身体,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腰背挺得笔直。
    钱谨裕不知道侄子经历了什么,明明走到时候侄子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侄子却变成这样。
    “吃饭。”钱父率先拿起筷子夹菜。
    爸妈、大嫂已经看开了,甚至大哥、侄子已经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大家聊到好笑的事,纷纷开怀大笑,钱谨裕跟着大家一起笑。
    吃完饭,父亲把他叫到书房,看了他许久。钱谨裕战战兢兢坐在父亲对面,正前方挂着一座老钟,心里默默数秒钟滴滴答答转动声。
    钱父忽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不错,老儿子终于长大了。以前老儿子身上像有跳蚤一样,在一个地方坐一分钟就要抓耳挠腮,今天竟然和他对视半个小时。
    “爸对你唯一的要求,必须做一个人,你能明白吗?”笑声戛然而止,钱父站起来走到老儿子身边,手捏住老儿子清瘦的骨架子,几秒钟后放开儿子走出书房。
    钱谨裕手放在父亲捏过的地方,眼睛弯弯跟上父亲的脚步。他和父亲并排站在栏杆前,目光紧盯一楼一家三口人温馨相处的画面。
    二楼走廊上的人进入房间休息,萧红梅轻轻抚摸儿子红扑扑的圆脸:“你说谨裕对丁友霞真的没想法吗?”
    丁友霞五官清丽,每件衣服紧贴她玲珑的身体,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男性关注的对象。说句赞扬她的话,只要丁友霞愿意,很少有男人拒绝和她处对象。
    “不管谨裕对丁友霞有没有好感,必须管住自己的心和下半.身。”钱谨慎摩挲妻子手心,眼睛半眯,闪现一道狠光。
    “是啊,谨裕必须管住自己。不过你不觉得这件事有点意思吗?妈和藤姨一同撞见谨裕和丁友霞见面!!!”萧红梅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搂着儿子靠在丈夫怀里,仰头冲丈夫眨眼睛。
    “连妈都觉得谨裕和丁友霞处对象,藤姨出了名的喜欢把事情夸大到一倍,指不定怎么和人说谨裕和丁友霞呢!”钱谨慎抖动肩膀闷笑。今天过后大院里人全知道谨裕和丁友霞的事,好戏即将拉开序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损的又不是他,钱谨慎乐的看小弟的笑话,最主要看丁家人的笑话,让小弟长长脑子。
    ——
    第二天,钱谨裕揣两个包子匆匆赶到学校,找到医学系院长,吐露出找他的目的。
    闻院长一目十行看完大一政法学院学生,钱谨裕写的自荐书,他把自荐书压到手掌底下,钱谨裕的自荐书并没有让他动心。
    “每年医学院接受工农大学生,很少有人是高中生,功底并不扎实,学校老师要重新教授他们初高中的知识,严重影响教学进程,医学院想在五年内培养出优秀的医生很困难。”钱谨裕微笑道。
    “你虽然读完高三,但是你也离开学校几年,在这几年中,有可能你学的知识全部忘完了!”闻院长接触过很多读完高中的学生,他们因为高中停课、废除高考,好几年没有接触课本,这些学生通过成为工农大学生进入医学院,但是基本知识已经忘完,和没有读过高中的农村孩子一起重新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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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第二世界
    “您可以提问几个问题,看我能不能对答,再做决定可以吗?”钱谨裕态度诚恳请求道。
    他被海水淹死、被广告台砸死的那两世,每次都以省理科高考状元的身份进入全国第一学府,高中学习的知识已经刻在脑子里,所以他不怕闻院长提问他高中知识。
    闻院长被钱谨裕眼中坚毅的目光吸引,心中有一个渺茫的希望,如果钱谨裕基础知识真的扎实,或许这一届真的能培养出来一名‘合格’的主治医生。他抱着这个希望,看似随意提十个问题,实则全是深思熟虑想出的问题,涉及到用数学知识解答化学、生物。
    随着钱谨裕有理有据一一解答问题,闻院长眼神由散漫变成明亮,最后变成灼热。
    最后闻院长同意接收中途换专业的学生,他安排人带钱谨裕先去上课,并亲自去法学院找田院长要人。
    闻院长的秘书带钱谨裕到临床医学一班,先让钱谨裕到教室里找一个位子坐下,他和张教授到空地聊会天。
    班里的学生被细胞的分裂方程、增殖、凋亡、癌变、衰老弄得头疼欲裂,比他们撸起袖子到地里干一天一夜的农活还要辛苦。班里新来一个学生都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一个个全在挠头盯着黑板上教授写的板书。
    张教授送走秘书回到教室,目光在钱谨裕身上停留片刻。他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眼神中亮光一闪而过,疲惫的和学生们反复讲解高中生物知识。
    钱谨裕端正态度,聚精会神听张教授讲课。期间张教授叫几名学生站起来回答问题,钱谨裕也在其中,他解答的步骤简洁明了,紧扣高中课本知识点,让张教授暗中点头。
    下午,秘书来通知钱谨裕已经被转到临床医学系,带领他去办理相关手续,在秘书带领下很快办好转专业手续,钱谨裕抱一摞书回到班级继续上课。医学院每天满课,下课铃声刚响起,学生们把书揣在怀里,匆匆忙忙赶往另一间教室上课。晚上吃完饭,每位学生必须上晚自习,教授坐堂看晚自习,方便给学生们讲解困惑的知识点。
    充实而忙碌的一天结束了,大而圆的月亮释放出柔和的光线给钱谨裕照亮回家的路。
    ——
    破砖院子因外力冲击,一半的墙体倒塌,稻草凌乱的散落在院子中,冷啸的寒风穿堂过,形成的声音,猛一听,还真像冤魂哀泣。
    “兄弟,你有没有听到女人干那档子事发出的声音?”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前几年这座宅子里的一家七口人全死了,你不知道吗?”
    这时,乌云遮盖住月亮,穿堂风从他们裤腿钻到身体里面,毛骨悚然的穿堂风让他们不由自主抖动双腿,又有一股冷风钻进他们身体里,吓得他们拔腿就跑。
    暴雨骤歇,女人大汗淋漓靠在男人坚.挺的胸膛上,柔嫩的指尖扯过桃红色棉袄盖在嫩滑的皮肤上。
    丁友霞大口喘粗气,声音沙哑,却挠人心肝,她感受到细腻干燥的大手在她肚子上留恋往返,似笑似泣道:“老师,我把孩子生下来可好?”
    “嗯~”男人尾音上扬,大掌似乎黏在女人平坦柔嫩的肚皮上。
    两人肌肤零距离接触,享受静谧的温馨。良久,窸窸窣窣声持续几分钟,女人走在前面,男人落后几米跟在后面,直到女人进入军属大院,男人才转身离去。
    丁友霞转身凝望漆黑的背影,嘴角泛起苦涩的甜蜜。她低垂脑袋走在宽敞的大道上,不知不觉进入客厅,还沉浸在鸳鸯交颈的极致蜜酿中无法回神。
    “友霞,怎么现在才回来?”丁父折上晚报,笑眯眯盯着女儿。钱家小子没有回家吃晚饭,他猜想两个孩子去看电影了。
    丁友霞身体猛的一震,手指缠绕胸前的麻花辫:“报社要出符合时代主题的插画,老师让我们讨论从哪一方面入手,讨论的太投入,忘了时间。”
    “友霞,你是一个大姑娘,回来太晚会被人说三道四,以后注意点。”丁母没有抬头,手利索的用钩针钩毛线。
    “知道了,妈!”丁友霞糯声道。
    尹浩老师留过洋,回国后办过几次画展,年纪轻轻在油画界闯出一点名气。如果没出现文ge,丁友霞相信给他一点时间,一定会成为油画界大师。可惜,怪他时运不济赶上文ge,政.府禁止他们这些喝过洋墨水的人传播西方文化,意味着他不能画油画。但是这些困难没有击垮尹浩老师,老师丢弃擅长的油画,靠给报社画寓意深刻的插画闯出大名声。
    有一次,在聚会上他见过尹浩,年轻人长相斯文儒雅,娶了一位掏出全部家底子供他到国外深造的家道中落闺秀,周围的人总会用伉俪情深形容尹浩夫妻。
    想到这里,丁父虽然不满女儿回来的太晚,也没有怀疑女儿和尹浩有什么关系。
    “你和谨裕什么时候处的对象?”丁父先把女儿晚归的事放在一边,追问女儿和钱谨裕的事。
    “爸~”丁友霞羞恼地跺脚,咬唇低头,手指扯住衣角匆匆上楼,一只脚迈到台阶上,停了片刻,“你去问谨裕哥我俩啥关系。”
    丁父见女儿羞的头恨不得钻进地里,风风火火跑到房间。他心情舒畅笑的特别爽朗,朝二楼喊道:“老伴啊,看把闺女羞的,不问闺女了,明天去问女婿。”
    “我们也该给闺女准备嫁妆了。”丁母笑的有些牵强,并不赞同丈夫、儿子给女儿物色的对象,她觉得女儿应该会嫁的更好点。钱家这一代子孙中就钱谨慎算个人物,可惜腿断了,成了一个废人,细数钱家剩余的子孙,没有一个能担当起重任,钱家正在走下坡路,没有担当的钱谨裕更入不了她的眼。
    丁友霞靠在门上,隐约能听到父母调侃的话。她双手抱胸,嘴角勾出苦涩的笑容,抬起头盯着天花板,晶莹的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滑落。大院里的人都在谈论她和钱谨裕处对象,钱谨裕想赖也赖不掉,她…要嫁人了。双手由胸.部滑到小腹,眼中算计一闪而过。
    ——
    次日清晨,钱谨慎邀请小弟去散步。他单手拄拐棍,单脚跳着行走宽敞的路上,浑然不在意别人眼中可惜的眼神,用眼尾余光注意小弟的神色。
    “谨裕啊,听腾杰妈说你和老丁家的闺女处对象,真的吗?”阿姨问道。
    小弟甩给他两把飞刀眼。钱谨慎装作没有察觉到,目不转睛直视前方。昨晚一群人找母亲聊天,一直打探小弟和丁友霞处对象的事,母亲含糊其辞混过去,和她们聊其他的事,这群人迟迟等不到小弟就走了。隔了一夜,这群人再次见到小弟,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冲动。
    前几年各方势力处于平衡状态。但是大哥折了,他又不走军队这条线,父亲这派后劲不足,手中即使有势力,也没有可交付的人,平衡状态隐隐有被打破的趋势。如果钱丁两家结亲,父亲手里的势力最有可能被丁友霞哥哥丁友国接手,那时各方势力会重新洗牌,丁家会再登一个台阶。
    钱谨裕陷入深思,不明白父亲、大哥为什么不出手阻止留言散布,两人似乎选择安静地看热闹。
    “谨裕,啥时候办喜事啊!”
    钱谨裕忽略这些人,含笑走到大哥身边。钱谨慎假装欣赏冬日的风景,耳朵可没闲着,搜集他们谈话的内容,他断定以小弟不会迂回的脑子会直接告诉他们结婚的事,只是有些可惜了,其实他和父亲插手这件事,一定会把事情搅得更乱,棋局越乱越好,才能从中找到全身而退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23:45还有一更
    第44章 第二世界
    抱歉:第二世界情节设定出现问题,主线和支线都做出调整,麻烦大家重新看一遍42章以及43章。
    尹浩老师留过洋,回国后办过几次画展,年纪轻轻在油画界闯出一点名气。如果没出现文ge,丁友霞相信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会成为油画界大师。可惜,怪他时运不济赶上了文ge,zhen府禁止他们这些喝过洋墨水的人传播西方资本主义文化,意味着他不能继续画油画。但是这些困难没有击垮尹浩老师,老师丢弃擅长的油画,靠给报社画寓意深刻的黑白线条插画闯出大名声。
    丁母眼神复杂地盯着女儿,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对滕强媳妇说道:“老丁见过尹浩,年轻人长相斯文儒雅,人品好,又有能力,报纸上好多寓意深刻的插图出自尹浩的手,娶了一位掏出全部家底子供他到国外深造的家道中落闺秀,周围的人总会用伉俪情深形容尹浩夫妻。所以我家友霞能在他手下做事,我和老丁绝对放心。”
    丁友霞脸色绯红,眼底藏着盈盈春水,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丁友霞春心萌动。滕强媳妇暗自摇头,友霞绝对没和尹浩老师在一起,十有**和钱谨裕约会,丁友霞害怕副厂长和她妈,所以才用尹浩老师当挡箭牌。
    滕强媳妇从友霞爸妈难掩苦恼的表情,最后妥协的叹息声中,她推断出友霞爸妈和她想到一块了。但是两人为了保全钱家和丁家的面子,只能选择相信友霞的话。从友霞妈爸妈之前说的话中,滕强媳妇听出友霞爸妈希望友霞能嫁给钱谨裕,想到这里,滕强媳妇有了一个主意,“友霞,你跟腾姨说实话,你和谨裕处对象,是吗?”
    “什么,你和谨裕什么时候处的对象?”丁父震惊地看着女儿。
    “腾姨、爸~”丁友霞羞恼地跺脚,低头手指扯住衣角匆匆上楼,一只脚迈到台阶上,停了片刻,“你去问谨裕哥我俩啥关系。”
    丁父见女儿羞的头恨不得钻进地里,风风火火跑到房间。他笑的十分苦涩,懊恼地捶膝盖道:“友霞真的陷进去了。”
    “我明天找谨裕妈,探探她的口风。”丁母心情特别沉重。
    滕强媳妇观察两人神色,见两人陷入深深的苦恼中,眼珠子溜溜的转一圈,自责道:“瞧我这张嘴,没把门的,怪我捅破钱谨裕和友霞谈恋爱。”
    “腾姐,我和老丁早想问友霞,她和谨裕什么关系,只是我们俩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丁母握着滕强媳妇的手,连连感谢滕强媳妇替他们问出口。
    “嗐,不怪我多管闲事就好,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滕强媳妇起身就要走。
    “我送送你。”丁母送滕强媳妇到院子里,她拉住滕强媳妇小声道,“上个月,老丁跟我提过滕强资历老,工作认真负责,推荐书都写好了,举荐滕强当车间主任,可是老钱…”
    友霞妈越说声音越小,‘可是’最后是什么意思,滕强媳妇没有听清楚,也能猜到钱厂长拦下副厂长递交的推荐书,钱厂长把自己的人祁云海推到车间主任的位置上。她为丈夫喊委屈,明明祁云海没有丈夫工龄长,还不受工人喜欢,凭什么他能坐上车间主任的位置!
    丁母纠结许久道:“老丁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和别人说,我看你为友霞的事费神,忍不住和你透底。老钱没让老丁参与分配家属房的事,由老钱带领和几位调查员摸透困难家庭的底,会根据各家困难程度分配房子。”
    “友霞妈。”滕强媳妇紧攥丁母的手抖了三下,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跟在谨裕妈身边忙前忙后,谨裕妈始终没有和她吐露如何分配房子,最终还是友霞妈好心提点她如何分配房子。
    丁母什么话也没有说,送滕强媳妇出门。她在院门前停留几分钟,才转身回到客厅。夫妻两相互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到二楼书房谈话。
    丁友霞靠在门上,隐约能听到腾姨走了,又听到上楼的听脚步声,爸妈应该到书房商讨事情。她双手抱胸,嘴角勾出苦涩的笑容,抬起头盯着天花板,晶莹的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滑落。这样也好,她晚归,父母以为她和钱谨裕在一起,省的她每天提心吊胆绞尽脑汁找借口应对爸妈。十二天了,钱谨裕每天傍晚和她在职工楼大门口谈话,有不少人目睹这件事,现在大院里的人都察觉到她和钱谨裕处对象,钱谨裕想赖也赖不掉,她…要嫁人了。丁友霞双手由胸.部滑到小腹,眼中算计一闪而过,结婚后,她有办法让钱谨裕自愿住学校宿舍。
    ——
    钱家人不知道他们被人叨念一晚上,他们把所有精力放在彻夜未归的钱谨裕身上。钱家人担忧一夜,次日清晨钱家人刚吃完饭,送粮食到t大回粮厂的货车司机到钱家传送消息,钱母塞给货车司机一些吃食,客客气气把人送走,钱谨慎夫妻、钱浩然、钱父集体扶额叹息。
    混小子一声不响转专业,老儿子拖货车司机给家里人带话,以后老儿子晚上不回家睡觉,还让他送被褥、日常用品到学校。老儿子让钱父心累,昨晚他还感慨老儿子稳重了,今天老儿子又胡闹。
    经过老儿子不打招呼转专业,钱母彻底不指望老儿子多有出息,只希望老儿子不闯祸,她谢天谢地谢祖宗。她目光停留在大孙子身上,想到小儿媳妇的家庭背景,更加不指望小儿子的孩子有出息,钱家的未来还得看大孙子。只要老儿子不做太出格的事,老儿子想做什么事,随他去吧。
    “红英,你给老儿子准备两床棉被、一套换洗衣服,随便拿几样洗漱用品。”钱父已经猜到过不了多久老儿子拍拍屁股跑回家住,到时候他怎么把东西送到学校,就得怎么把东西拉回家。他就不折腾自己了,给老儿子送两床棉被,保证老儿子冻不着就行了。
    “你使劲惯你老儿子吧,他胡来你也不管管。”钱母嘟哝着到老儿子房间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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