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哈哈哈？为什么？
    他觉得这样不行，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黎昕板着脸，准备给自己的粉丝们好好洗个脑。结果还没等出声，就看见一个新号从粉丝打赏榜下面冲了上来，一砸就是两万，生生超过了粉丝榜上顾燃第一的位置。
    顾燃已经霸占第一很久了，反正也没人砸的过他，大家也就不去做无味挣扎。
    黎昕瞅见了，哦豁一声，是个狠人啊。
    他主动问：“小兄弟，你知道粉丝榜第一是谁吗？”
    排行榜第一的那位粉丝停下了打赏的步伐，语气十分高冷的回：“顾燃。”
    这条弹幕一出，其他粉丝就也注意到了这个横空飞出的小号，居然就这么把顾总的位置给挤了下来。
    看来昕崽给顾总戴绿帽的言论不是空穴来风。
    “昕崽，这是谁啊？你再不解释，我就要怀疑你送顾总一片青青草原了。/狗头。”
    “这么有钱，该不会是顾总开来的小号吧？”
    黎昕心道，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看见这个粉丝连昵称都懒得设置，黎昕更加怀疑这个粉丝的真实身份是顾燃。
    难道占他一个排行榜第一还不够？还想把排行榜前三全占了？
    黎昕：“我合理怀疑你是顾燃本人，等回家，我要把你皮给扒了。”
    “家暴现场了啊！一人血书求小昕直播扒皮现场！”
    “嘻嘻嘻，最后还不知道是谁扒了谁呢嘻嘻嘻。”
    黎昕一看这个，不服气了。怎么，还能顾燃把他扒了不成？
    “不就是直播？那就直播，你们看着我是怎么把你们顾总扒了皮。一个马甲不够，还要披两个马甲。”黎昕看了到顾燃回来的时候了，他把音响关了，顺手想要抄个什么家伙，
    结果扫了一圈儿也没发现什么趁手的家伙，黎昕只能退而求其次，拿个桌上的一根黄瓜。
    没注意自己电脑右下角的私信提醒，也没注意发来私信的就是后来砸上排行榜第一的新人粉丝。
    消息框一闪而过，在屏幕上存留的时间不过一分钟，
    “我不是顾燃，我是顾燃爷爷。”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希望可以私下见一面。”
    /
    顾燃心情不大好，跟着今天阴沉的天气似的，不见太阳。
    怎么就琢磨不透那人的想法？
    他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
    黎昕怎么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难道是真的对他没意思，一心只想着那个粉丝？
    在商界打拼这么多年，顾燃还从没有过这么力不从心的时候。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黎昕正半躺在病床上咬黄瓜。
    左手拿着一根，右手咬着一根，琥珀色的眼瞳骨碌碌打了个转，透着精光，望了过来。
    黎昕：“回来了？”
    顾燃：“嗯。”
    “问你个事。”黎昕眯眼，气势凶狠，“你是不是开小号了？”
    他是真的很想做出一副气场强大的模样，
    眸光凌厉，嘴角带着抹冷笑，微挑眉梢，几乎是把微表情做到了极致。
    但在顾燃的角度看，就是抱着肚子的小青年，头发有些乱，神情看起来不大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