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他身后的自来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什……”大蛇丸闻声回过头，就被他一手刀敲晕了过去。
    把人打横从实验室抱出来，自来也看着怀里人惨白的肤色，喃喃道：“这还真是……都快得幽居病了吧。”
    索性大蛇丸确实是因为推算术式熬了很久的夜，又对他够放心，就干脆昏睡了过去。
    总归这个时间段也没什么任务，自来也更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样。
    话说出去教学生教了那么久，自来也应该也想明白了吧。
    这次回来也是因为纲手的事……果然那小子还是放不下纲手啊。
    对自己的情感……
    彻底沉入了深层的睡眠，大蛇丸的呼吸也平变得缓慢下来。
    路上遇到了正跟断有说有笑的纲手，纲手还以为大蛇丸又是出了什么事，脸色当场就变了。
    “他是……”
    “嘘！”自来也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低声道，“他太累了，我晚点找你聊。”
    纲手这才放下心，点了点头。
    好在大蛇丸即使没有回自己那个小破公寓，万蛇也会定期帮他清理，自来也给人送到床上去之前不用先打扫卫生。
    黄昏的光透过玻璃，洒落在面前人的身上，连带着他那常年偏向于冷色调的脸上也多了点人气。自来也站起身，走到窗台边，将窗帘拉上，又折回来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半响。
    晦暗的光线下，只有大蛇丸耳朵上的那枚勾玉挂饰躺在头发上，折射着些许光亮。
    也许该做些什么？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之后要是再离开的话，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到他。
    只是……自来也一想到自己脑子里限制级的画面整个人手心都不停冒汗。他伸出手朝向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人，快触碰到对方的脸颊时，又猛地转了个弯，轻轻摸上他耳朵上的那枚勾玉耳坠。
    当年就是这么个东西一下子扰乱了自己的心神啊……
    温凉的勾玉表面十分光滑，自来也忍不住笑了声，收回手道：“还真是……无妄之灾啊我。”
    给大蛇丸盖好被子，他出了公寓门就见纲手正一个人在走廊那等他。
    “我还以为你会在里面呆更久点。”纲手挑眉道，她靠在栏杆上，问道，“怎么突然回来了？”
    “别拿我打趣了，我要是真敢……我就不至于在外面躲着不敢回来了。”自来也带上门，道：“走吧，我们找个喝酒的地方慢慢说。”
    两人一起找了家通宵营业的酒肆，坐进去之后点了壶酒，又点了几道小菜。纲手还要了副牌，说什么也要自来也跟她玩两盘。
    “这段时间太忙了，我都没时间去赌了。”纲手一边说着，一边给他发着牌。
    “不止吧，还有你那个新男朋友。”自来也摸起面前的纸牌，说道，“我看大蛇丸那架势，他应该在实验室呆了挺久没出来……你怎么不去把他拎出来通通风？”
    纲手听到前面句话的时候，瞬间红了脸，她呐呐道：“这不是…忘了吗？”
    “你还真是被男人迷了心窍。”自来也哼了声道。
    “因为有喜欢的人和没喜欢的人就是有这么大区别啊……自来也，你也能理解我的吧。”
    “抱歉，我现在的立场做不到。”
    “我知道了知道了，之后不会忘了。”纲手笑嘻嘻地说道，“再说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和大蛇丸应该也要重归战场了。”
    “你去就去，你别拖着大蛇丸去。”自来也皱眉道。
    “话是这么说……A！”纲手一把丢出手上的牌，笑着说道，“但是现在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啊，又不是都跟你一样。”
    “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回来呢？”
    “……”自来也沉默了下来，他也不能跟纲手直说“我觉得大蛇丸暗恋你，听说你谈恋爱了，我觉得他失恋了就来趁虚而入”了吧。
    想了想，他说道：“我想带他出去散心。”
    “他总在实验室窝着也不好。”
    “呵。”纲手嗤笑了声，说道，“你说话倒是花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