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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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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江一听,什么?打不死啊?那我可得领教领教怎样一个打不死,宋江就问他,“哎,你的绰号挺响的呀,‘打不死’,你能给解释一下,为什么叫打不死么?”
    黄颜色哈哈大笑,“打不死,顾名思义,就是不怕打啊,我也听到你的名号,铁布衫,看来你的硬功练得不错啊,我也是练习硬功的,但是不知道我们两个谁的硬功厉害,我们两个就比比硬功如何啊?”
    “好啊,那你说怎么比啊?”
    黄颜色翻了翻眼睛,“我练的是后背,我的后背坚如磐石,你练得是哪里?”
    宋江答道,“我练得也是后背!”
    “哦,那太好了,都是后背,那我们就把大锤拿上来,一替一锤的砸后背,谁先趴下谁算输,你看怎么样?”
    “如此甚好,来吧!”
    他们两个人商量好了,找到记录官,记录官一听好吧,仔细的看了看宋江,和黄颜色,再看宋江趁着别人不注意,一个劲儿地给记录官使眼色,记录官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其实他们早就有预谋,这个时候是提醒一下而已,不一会儿,人们抬过来两只大锤,一只放在了宋江这边,一只放在了黄颜色这边,两只锤一模一样,黄颜色也没有往心里去,又搬上来两条长的铁凳,宋江就问,“那我们两个人谁先砸谁啊??”
    黄颜色说,“你出的主意,当然是我先砸你了!”
    宋江一听,这小子还挺尖的,那你就砸吧,“好,说好了啊,我们可是一替一下的砸啊!”
    说完话,再看宋江,身子往下一哈,就趴在了铁凳之上,运了一会儿气,黄颜色心说,我这一锤就能把你砸个骨断筋折,还等着你来砸我啊,门儿都没有啊!想到此处,再看黄颜色,把这只锤就抡起来了,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啊,心里还琢磨呢?这个锤怎么这么轻啊,但是已经举起来了不能不砸啊,一锤子下去,再看宋江什么事儿没有,场下一片掌声,大家起哄,“铁布衫果然是了得,不知道打不死能不能顶住这一锤啊!”
    大家这么一喊,铁布衫宋江更是信心十足啊,现在轮到他了,黄颜色一想,我没有打动你,你也应该打不动我,他往铁凳上面一趴,等着,宋江心中高兴,但是脸上不能带出来,假装活动活动,摇头晃脑,最后他把锤子拿起来了,咱们就用重量去衡量,刚才黄颜色的拿一把锤子也就是五斤左右,一两灌一斤也才五十斤,再加上黄颜色的力量,顶多不超过一百五十斤,宋江能扛得住,但是宋江现在手中的锤子八十斤,加上他自己的力量一起足有千斤之余啊,挂着风就到了,他打黄颜色的后心门,耳轮中就听见,“咔吧”,一声,大家定睛超看啊,一看黄颜色的后心被打了个大洞,鲜血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啊,惨不忍睹,黄颜色吭都没吭,就死于非命啊,宋江心中高兴,心里说话: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记录官记下:本场宋江胜,然后把死尸抬下!
    再上台的就是第七组的一个组合,三人组合,其实他们必须得一起上,因为啊,他们练得了一套阵法,耍单帮不好使,就得组团上,第八组怎么那么巧,那是个团体啊,也是一套阵法,六个人站在台上,一个叫做‘三环阵’,另一个叫做‘三门阵’,到了台上,无话可说啊,因为他们是最后的一组了,必须得拿出真格的来啊,所以一出手就是玩了命了,手中的兵刃奔着对方的致命之处是频频发动进攻啊,打了个难解难分,不可开交!
    真是针尖儿对麦芒儿了,到了最后把这六个累的,兵器也举不动了,最后被迫议和,打成了平手,等于被淘汰,他们也是十分的无奈,分开人群,走了。。。
    记录官来到比武台之上,看着本子上的记录,高声的喊喝:“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前来比武的武林豪杰,还有不管你们看到的看不到的,现在我们宣布获胜并且直接进入本次比武大会的前六名的分别是‘金锤将’张雷,老和善小小酥,林老汉,‘八臂哪吒’李咏华,西风派的护法张亚武,最后就是铁布衫宋江!今天的天色已晚,明天我们就将角逐出本次比武大会的武状元,到时候请大家一起来见证这一时刻!”
    大家一听,今天的比武结束了,明天可是热闹了,我们赶紧回去好好休息,等着明日再来看更精彩的较量,大家散去。。。
    第一百三十二回 二探王府
    第一天的比武大会落下了帷幕,所谓的六强终于产生了,这帮人也是兴奋的回去,回到哪里呢?沧州王这次还真是用了心,给这些武林人士安排了迎宾馆,他们都在那里歇息,尽管剩下的人只有六名,但是沧州王也是颇有兴趣,散了以后主动的来到迎宾馆,大伙儿一看,王爷亲自来了,大家纷纷站起,给李哲问安,李哲一摆手,“各位武林豪杰,今天的比武实在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好,那么通过这次比武,就剩下了你们几位,可全都是精英啊,希望明日的比武,大家都会让本王眼前一亮,哈哈哈,今日本王特提前来向各位道贺,来来来,本王先敬大家一杯!”
    他端起了酒杯,六个人一看,赶紧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大家是一饮而尽,然后李哲又假意的客套了一句,他走了,几个人也分别回到房间里面休息,各自想着心事。。。
    今天的大会散了,在聚贤茶楼上面的人也都渐渐的散去,包大人一看,那我们也走吧,突然这个公子柳生就说,“各位,明日我就不来这聚贤茶楼啊,如果你们还想继续的观看比武的盛会,我看这里倒也是个不错的去处,你们可以先定好房间!”
    王雁翎一听,“柳公子,你提早定了房间不就是为了观看比武大会么?怎么突然间又不看了呢?”
    “啊,我本身还有要事在身,今天也只不过是抽空儿来这里看看而已!”
    大家也没有多想,纷纷下了楼,一起回到赵家客栈,这回也是顺路,到了客栈大家分开,柳公子先上了楼了,包大人他们因为看了一天的比武,也是有点累了,各自回到房间休息,陶源和王雁翎回到了房间,现在的时间还早啊,他们两个比较精神,都睡不着,陶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你在聚贤茶楼跟我们说的事情,就是那个柳书生一家被莫名的冠以什么罪名然后满门抄斩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王雁翎一听,乐了,“哦?你对这件事情也颇感兴趣么?那好啊,我们两个人不妨好好的分析分析!”
    “我们的分析也只是皮毛而已,我们也只是听说,可能当时一时间轰动了沧州,可是现在都淡化了,怎么分析啊?又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的!”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陶源一开门,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玉儿,玉儿一进来,把门关好,王雁翎一看这种情形,赶忙站起,“玉儿姑娘,那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出去走走!”
    玉儿一把把他拦住,“王大哥,我今天来并不是闲聊的,而是来探讨一下这柳书生一案,和那个可能还没有死的李昌的事情的!”
    两个人一听,比较严肃,于是三人围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喝茶一边聊天,王雁翎就问,“玉儿姑娘,对这两件事情有何高见?”
    “高见也谈不到,只是我觉得这沧州柳家一案并非空穴来风啊,既然赵掌柜能无意间跟你说起这件事情,我看事情有八成都是真的,然后我们在聚贤茶楼,你问包大人,大人也说听过柳书生是因为李哲以勾结高丽为由将他全家抄斩,再看看李哲在沧州的口碑,我看这里面定有蹊跷!”
    陶源点了点头,“玉儿分析的有理啊,那按你说,我们该怎么做呢?”
    玉儿端起茶杯,喝了那么一小口,“我看,我们得自行的行动,先查它一查!”
    “好啊,那我们如何查之?”
    “我看今夜晚间,你们二人就夜探沧州王府,听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据我估计,前几天他的府上遭遇了刺客,那么比武大会势必会冲淡这件事情,我看今日他们的警惕可能会大大的放松,正是探听他们的好时机!”
    王雁翎一听,“玉儿分析的不错,今夜晚间我们二人就去沧州王府看看!”
    “那我们要不要跟包大人说一说呢?”陶源急切地问。
    “不必,包大人鞍马劳顿,况且今日也看了一天的比武,都累了,大人现在已经都睡下了,我们就不必去打扰他了!”
    大家商量好了,陶源就问,“玉儿,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行动啊?”
    玉儿一笑,“呵呵,是的,我今天晚上要去一趟迎宾馆,看看这些所谓的六强都在做些什么,他们中间有没有人和李哲相互串通好了的,或者是对我们有帮助的其他的消息!”
    王雁翎看了看陶源,心想,这小子还真是挺有福气的,能找到这样一个终身伴侣,实属不易,能文能武,真可谓是文武双全,巾帼的英雄!王雁翎心中赞叹!
    三个人商量好了,玉儿一转身,想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休息,刚一回头,就发现门外面黑影一动,“唰”的一下就过去了,因为三个人刚才谈话精力十分的集中,所以谁都没注意,玉儿这么一愣,王雁翎和陶源也都看见了,玉儿头一个迅速地把门开开,出去往四周观看,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玉儿精细,把这条走廊来回的走了几趟,听听各个房间里面的动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心中甚是疑惑,难道是我眼花了不成?
    她转回身来问,“你们刚才看到黑影一动么?”
    两人点头,“看来刚才有人在偷听我们的谈话,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来历,是何用意,是何居心!”
    陶源就问,“那我们的计划要不要做个变动呢?”
    王雁翎一摆手,“我看就按照这个计划进行,如果刚才的那个人是沧州王的眼线,那么看到被我们发现,肯定认为我们今晚不会去,所以也就未必告知李哲一伙儿,如果不是沧州王的眼线,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沧州王的敌人,那么他听了会怎样?也许还会有助于我们计划的实施!”
    玉儿说,“王大哥分析的有道理,就按照这个计划行事!”
    他们约定好了,三更天一起出发!玉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盘膝打坐,运用用力调息身体!王雁翎和陶源也是到了自己的房间,盘膝打坐,运用内功休养生息。。。
    时间过的可是真快啊,一眨眼,三更天到了,听见打更的敲锣的声音,三个人同时把眼睛睁开了,全部换好了夜行衣,暗藏利刃,把窗户推开,相互使了个眼色,身子往上面一跃,就窜上房顶,因为迎宾馆所处的位置就在沧州王府的那一条街上,所以正好也是顺路,几个人是蹿房越脊,不大一会儿就来到王府的附近,玉儿冲他们二人一摆手,奔着迎宾馆的方向去了,陶源真是有些不放心,看了一会儿,王雁翎看出来了,“怎么,不放心你的未婚妻啊?”
    陶源点了点头,王雁翎接着说,“要不你去和玉儿一起吧,我自己也是没有问题的!”
    陶源怕王雁翎挑理,本来说好的他们两个人去沧州王府,现在自己改变主意,那真是太不好了,王雁翎拍了拍陶源的肩头,“你有什么可顾虑的,叫你去你就去嘛,怕我不高兴啊,哈哈,你做这件事情,我是支持的!去吧!”
    陶源看了看,“王兄,这次就多谢你了,那我就。。。”王雁翎一摆手,那意思别说了,赶紧走,万一那边出什么事情怎么办?陶源一晃身下去了。。。
    王雁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好笑,不容多想,自己也是悄悄地来到王府的后门,因为自己来过一次,所以还是比较熟悉后面的环境的!到了后门,听了听里面没有什么动静,脚尖儿点地,腾身纵上高墙,胳膊肘儿挂墙头,长身躯往院中观看,一片的寂静,什么也没有,还是小心为上,王雁翎从百宝囊中一伸手拿出一颗问路石,往院里一扔,“啪嗒”咕噜咕噜咕噜,没有反应,可以确定这里没有埋伏,王雁翎双腿一飘就落入院中,借着夜色,往前摸去,因为来过一次李哲的书房,这一次是直接赶奔书房,到了书房的后面,看着里面点着灯呢,但是不知道李哲在不在里面,王雁翎看看左右无人,就窜上书房的房顶,悄悄地来到一个不错的位置,掀开一块瓦片,往屋中窥视。。。
    屋子里面有两个人,一个他看清了,是李哲,另外一个是轻纱照面,就听那个人说,“王爷,您看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所为呢?”
    李哲一边喝着水一边说,“自从我来到沧州,你也是知道的,杀了不少的人,所以仇家应该不在少数,不过都是些碌碌之辈,不足为患,但是那天晚上来的那人,武功不弱啊,要不是国师即使出手,恐怕我今天还不能和你讲话!到底是何人所为,我倒也是一头的雾水啊,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不来还则罢了,一来定是叫他有来无回!”
    “王爷,有如此的把握?!”
    “哈哈哈,不瞒老师父,其实我量他也是没有那个胆量再来我的府上,我的人马都已经撒了下去,府里早都埋伏好了,这个底你知道也就罢了,切不可透漏,还有,我的那个亲戚在你那里如何啊?有没有难为你啊?”
    “哎呀,王爷说的是哪里话来,现在他过的很好,就是不能出门罢了,王爷交代的事情,我定然是要保证他的一切的,您就交给我吧!”
    “嗯,好,真是有劳你了,不过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说着话,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儿,往桌上一放,然后推给这个面罩轻纱之人,“你自己打开来看一看!”
    这个小心翼翼地把盒盖儿打开,刚一开这个盖子,从里面就射出耀眼的光芒,王雁翎仔细的看着,那乃是一颗夜明珠,光彩夺目啊,这个人真是心花怒放,看了看李哲,“王爷,这。。。这是。。。!”
    “哈哈哈,不错,这就是给你的一部分酬劳而已!”
    这个人赶忙就跪下了,“王爷,就是要在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第一百三十三回 雪域迷情
    李哲赶紧把这个人拉起来了,“好,老师父,既然你如此说,那就是我李哲的良师益友啊,有个老师父的相助,我李哲何愁大事不成?到那时,老师父堪称是元老啊,哈哈哈!”
    这个人看了看,天色已晚啊,“王爷,今天已经晚了,我就先回去了,我们明晚再聚!”
    李哲点了点头,“好吧,那老师父走好!”
    这个人把夜明珠揣在怀中,一转身出去了,王雁翎在房上观察了一会儿,就发现李哲拿起一本书来品读的津津有味!
    王雁翎又把那块瓦片盖好,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刚才俩个人说的话,正在想着,突然就觉得背后恶风不善,“呜”的一声,王雁翎脑袋一转个,心说不好,有人暗下毒手啊,不容他多想,王雁翎,身子往前一窜,把自己射出去有一丈多远,踩在房瓦上,那能没有声音么?“咔吧”一声,扭回头想看个究竟,刚转过身来,就见一个人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奔着自己的面门就是一掌,王雁翎身子一转个,往旁边一闪,此人一掌走空,但是您别忘了,这是在房上,两边是坡儿,况且上面的空间又不大,王雁翎这么一转身,一脚踩空,从房上就摔下来了,但是哪里能摔得到他,身子往前有一窜,轻飘飘落到尘埃,刚站稳当,那个人已经从房上落下,以上势下就是一腿,王雁翎往旁边一闪身,躲过这一腿,这才看清,原来这个人正是刚才在屋中与李哲谈话的那个人,仍然是面罩轻纱!
    这个家伙也不说话,左一掌又一掌,掌掌不离致命处,就下了绝情,王雁翎是左躲右闪,心说我得尽快离开王府才是,这么大的动静,王府里能听不到么?李哲出门就喊:“有刺客,都出来拿刺客!”
    其实院子里面都是人,只不过没有声张而已,这么一叫,呼啦一下出来一百多人,把王雁翎就给围在当中,灯球火把,照如白昼一般,张弓搭箭,王雁翎一看,想走是没有那么容易了,那就只好硬拼了,猛然间往后面一撤身,一伸手从背后就拽出紫电剑,一道厉闪,晃动宝剑大战蒙面人,王雁翎呢?一身的夜行衣,也是蒙着面,那个人还真是厉害,空着手,想空手夺白刃,啪啪啪啪一打就是五十个回合,王雁翎一看,这个人真厉害,心中暗想,我遇到敌手了,如果光凭掌法的话,恐怕还不是人家的对手呢?于是一变招儿,寒帛绝剑就施展开来!
    又一眨眼的功夫,一百回合,在一眨眼,一百五十回合过去了,让然未分胜负,王雁翎的碧瓦鬓角就冒了汗了,心说,没有想到这沧州王府还真是卧虎藏龙啊,这个人是谁啊,功夫这么棒!那个人一边打着一边偷眼观瞧,心说,罢了,看这个人的武功与我不相上下,我要是想赢他还真是费点劲啊!
    时间又过了一段,就已经打到了二百回合了,王雁翎现在浑身都湿透了,咬着牙在这里顶着,那个人也是大汗淋漓,他一看,我们这么多人呢,何必费事呢?猛然间他往后一撤身,中间就剩一个王雁翎,王雁翎一看对方撤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赶紧借此机会喘喘气,可是哪里容得他喘气的机会啊,那个人刚一撤下,撒和鲁一窜身就上来了,空手没有拿兵器,怎么说过,这个撒和鲁和杭州灵隐寺的方丈是一师之徒啊,武功棒极了,往上面一来,就使出罗汉掌,他现在是体力充沛啊,王雁翎已经是筋疲力尽啊,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啊,李哲还下了道命令,要活的,为什么呢?
    李哲有李哲的打算,他想,抓个活的,撬开嘴巴,可以知道更多的事情!
    王雁翎又坚持了几十个回合,就觉得胸膛发热,两肋有点发胀,五脏六腑不太舒服,心说不好,要吐血啊!就在这紧关节要的关头,突然就听见有人喊,“不得了了,王府前院着火了,有人放火啊!”这一嗓子还真是奏效,大伙儿一愣,顺声音的方向这么一看,可不是么,火光冲天啊,李哲一看不好啊,我们中了计了,赶紧大喊,“赶紧救火,快救火!”这帮人赶紧往前面跑,王雁翎就借着这个乱的机会,猛攻撒和鲁几宝剑,往后一撤身,飞身上房,逃之夭夭,心说就是死,也不能给他们抓活的啊,撒和鲁看明白了,心说想跑没有那么容易,他请示了李哲,然后飞身上房,在后面就追下去了。。。
    王雁翎现在的身体筋疲力尽,比如说体力充沛的时候一个时辰能跑二百里,那么现在也就是只能跑五十里,真是叫步履蹒跚啊!咬着牙往前跑,他知道后面有人追他,蹿房越脊,跑着跑着,突然是一脚蹬空,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从这家的房上就摔下去了,王雁翎心里还明白呀,我不能就这么实实在在地摔在地上,但是身体不给力啊,他想控制但是控制不了,正好就摔在地上,这么一震,再加上刚才的一累,王雁翎实在是忍不住了,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到外面,而后是人事不省!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王雁翎迷迷糊糊,睁开朦胧的双眼,微弱的灯光,他试图坐起来,但是不行,浑身没有力气,其实她昏迷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这么一动,被屋里的人发现了,就见灯光变亮,人影晃动,王雁翎勉强的看了看周围,就见眼前站着几名女子,一个个儿是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王雁翎低声的问道,“几位姑娘,我这是在哪里啊?”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音,几位姑娘往两边一闪,走进来一位女子,再看这位女子婀娜多姿,穿的也是富丽堂皇,浓妆艳抹,让人一看就感觉不是很舒服,王雁翎现在身体十分的虚弱,也不能想的那么多了,“这位姑娘,敢问一声这里是什么所在啊?”
    这个女子一摆手把周围的那几个女子全都打发出去,坐在王雁翎的床边,两只眼睛直勾勾地听着王雁翎,也不说话,把王雁翎看的非常的不自然,但是又无能为力,他见这位女子不回答,只好把眼睛闭上了,过了一会儿,就觉得好像有一股香气直刺鼻孔,他把眼睛睁开了,离自己不到十寸远,一张脸正奔自己而来,王雁翎心说,你要做什么?
    他拼命的挣扎,“姑娘,你要做什么?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位女子一看,终于开口,“这位公子,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但是这个因缘这个东西就是这么的奇妙,千里有缘来相会啊,你看看,今夜晚间本姑娘也是芳心乱跳,玉体不安,正在屋中苦思冥想,也不知道是因为何事,突然你就从空中降落,怎么那么巧,就落到了我的房前,我出门一看,公子躺在地上,于是就把你放回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见公子好像受了些许的伤,我已经给你服下了止血的丹药,公子是不是感觉自己现在身体无力啊?这是吃了我的丹药后的正常反应!”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啊?”
    “止血丹,再加上软骨散啊!”
    “你想要干什么?!”
    “哎呦,公子别急嘛,听我慢慢的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啊,本姑娘今年刚满十九岁,人家至今尚未成亲啊,今日是上天把公子赐给我的,那公子怎样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啊?!”
    王雁翎一听,这都什么玩意啊!“啊,姑娘,您的救命之恩,我是必当报答,可是你为什么救我,还给吃软骨散,这是何意啊?”
    “公子,我刚才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我一见到公子,就已经喜欢上了公子,我愿意将自己的终身许配给公子,我怕公子动怒啊,所以给你吃了软骨散,我现在已经挑明了,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
    第一百三十四回 燃眉之急
    王雁翎一听,心中非常的愤怒,心说这个女的怎么这么不要脸呢,看你十分的妖艳,恐怕也不是什么善类吧,但是生气也没有用啊,自己现在的身体软的就像棉花一样,脸憋得通红,暗压怒火,“啊,姑娘,这谈婚论嫁之事岂可儿戏,必须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这样做恐怕不妥吧,再说以姑娘的相貌,找个什么样的找不到呢?为何偏偏选中在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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