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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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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在她的身边。
    “阿sam……你怎么了?是不是霍亦泽对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之间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就在sam准备离开之际,童麦适时的握住了他的手,不肯他离开,非要他说清楚不可。
    明明那天sam救他们时还好好的,难道在她坐月子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霍先生什么都沒做,只是我來跟你道个别,以后我不会出现在组织里,你自己多保重!”像他的个性,就算是道别也是冷冷淡淡的,沒有什么温度,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深处在汹涌澎湃,跌宕起伏。
    其实即便他什么都不能做,偶尔能见到她也不错,可惜霍亦泽似乎是怕他和童麦真有什么情愫产生,让阿进來通知他以后不要出现在组织里了……
    童麦听闻有点难以置信,sam明明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她能轻易的看出來sam对组织有舍不得,可偏偏要走,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归根到底就是霍亦泽“从中作梗”了……
    “sam……你别走……你老实告诉我,这事是不是跟霍亦泽有关,我要听实话!”童麦显得情绪有些激动了,加重了语气,也凸显出她对sam这个朋友的重视。
    “实话是我自己要走,跟其他任何人无关!”sam果然也是够义气,就算被童麦埋怨,也不会说出是被逼走的。
    然而,他越是这么的笃定,就越发引出童麦的狐疑:“不……我不相信……sam,为什么一定要对我说假话,你分明在墓园的那一天第一眼你就认出我是angel了,是什么原因不肯认我,在伦敦读书那一年,平安夜的那一天又为什么偏偏缺席,之后杳无音信!”
    她分明就约好了平安夜那一天把钱还给他的,可是她在学校门口等了足足好几个小时都沒有见到他的人影,之后再也无法联络到他。
    那时候在童麦的心底,sam就好比天上派來的天使,帮她解决了最大的困难,而后当她要去感谢“天使”时,他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宛如天与地之间的距离,无边无际,触摸不到。
    甚至,那时候童麦一度以为,1000英镑的学费……完全是虚幻出來的,sam也沒有在她的人生中出现过,一切只不过是她幻想出來的罢了,可惜不是,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sam止住了步伐,转身时异常凝重的眸色:“如果平安夜我出现了……你会怎么做,仅仅只是还我1000英镑吗?”
    终于,还是承认他全部都记得,而且比童麦还要记得一清二楚。
    当年在校园里童麦因缺学费差点被校方赶出学校,那时她无助,难过,恐慌的神情……到现在为止,还清晰如昨。
    “呃……”童麦抬眸迎向他,有微微的发怔,仿佛是在揣测他话语里的意思。
    “如果我出现了,我们有沒有可能发展下去!”sam补充了一句,这时,他的话语已经沒有任何收敛了。
    童麦一惊,心不自觉地有点乱了方寸,不知如何回答他,那时的sam……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在那时青春萌动的年龄,遇见这样一位酷酷的,帅帅的,又有点善心的人,或多或少会有一点点好感。
    “sam,能告诉我为什么之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学校里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你的去处,你就好像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似的!”童麦避开了这个话題,她不回答。
    就算当时有好感又如何,现在她爱的人是霍亦泽,除了他,再也不可能有人住进她的心底……
    所以,说这些有沒有好感,有沒有可能发展的问題……都是空谈。
    “你先回答我的问題!”sam此时执拗不已,好似童麦的答案对他來说非常重要……
    “现在说这些恐怕沒有什么意义,你知道的,我现在爱的人是霍亦泽,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的性命!”她沒有夸张他对霍亦泽的深爱,在霍亦泽急需换心时,只要能用她的,只要她的能配对,会毫不犹豫的捐献给他。
    当然,她相信,如果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霍亦泽也会和她一样的举止和心情……
    “angel,我能把这话解读成那时的你……对我也有点点感觉,只是现在沒感觉了,你的心被霍亦泽给占据了,假设当初我出现了,也留在了伦敦,我们应该有机会发展下去吧……”
    既然童麦不愿意说,sam就自己來解读,假设性的问題也分析的非常的透彻。
    童麦沉默,不反驳,但即使说得再透彻,假设也只是假设,不会成为现实,现实是她已经和霍亦泽相亲相爱,永远不会分离了……
    从认识sam到再次重逢,她几乎很少看到他的笑颜,即使笑……她也能察觉出sam笑颜里的苦涩,轻易的感受到他的伤痛。
    “sam,有什么苦衷可以说出來吗?悲伤有人分担就会只剩下一半的悲伤,让我替你也分担一点!”完全是朋友的口吻,尽管感激sam,但这跟爱是完完全全分开來的。
    “你这是在同情我吗?我这种人不值得你同情!”sam苦笑了,说得很轻松,绝非是激动的拒绝别人的同情。
    童麦听了,心反而更加沉了:“不是……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分担,也许,说出來,你的心里可能舒服一点!”
    sam顿了顿,童麦也不急于催促,相信sam若是把她当成朋友,就一定会告诉她,果然,sam好像做出了莫大的决定:“平安夜的约定,我并沒有忘记,其实,我去了……”但是那一晚是他留在伦敦的最后一晚。
    sam的话语令童麦的心跳在骤然的加速:既然去了,为什么不出现,这一刻她深信不疑sam的话,他说去了就一定去了。
    “我也看到你校门口,穿着红色的大衣,戴着兔毛帽冷得在树下跳來跳去,不断哈气的情形,好几次……我多想过去抱紧你,给你一点点温暖……告诉自己只要抱一下就好,抱一下就走,可是真的抱过之后,我还能走吗?”
    时隔数年之后,sam依然还是能清清楚楚记起童麦俏皮可爱的模样,她真的很招人疼惜,惹人怜爱,如果不是他当初的离开势在必行,恐怕现在也轮不到是霍亦泽在她的身边,她早就是他的人了……
    回忆起当年的事,童麦也惊讶,他居然还能一一记得,莫名的,她的眼眸里有点点湿润了,酸酸的,心里也不平静。
    “之后,我被培养成了一名职业杀手,这双手……曾经给过你帮助的手,如今已经沾满了无数人的血腥,我连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死在我的枪下,好人,坏人,无从去辨别,你一定很失望吧!我居然是这么一个人!”
    sam用着极为平静的口吻在诉说着自己的往事,职业杀手……这个职业,应该对每一个未曾接触的人來说都是极为恐惧的。
    童麦听了,不是失望,不是害怕,而是异常的震惊……
    正文第九十九章男女有别你懂吗!
    sam凝望着童麦脸上的震惊,胸膛处泛出一股强势的苦楚。
    “sam……为什么?”
    童麦此刻的喉咙发紧,每说一个字眼,喉间就会变得异常的疼,并不是因为嫌弃甚至畏惧sam的职业,而是……会不顾一切,不顾自己的生命去做职业杀手的人,背后一定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凝视着sam,即使他总是用冷漠在掩饰他的内心,然而童麦却能轻易的感受到他的苦楚,好像有化不开的伤痛笼罩着他,可是不管有多痛,有多伤,他都不愿意和别人分担。
    sam不再说话了,挪动了步伐,步伐显得异常的凝重,童麦有些慌:“阿sam,可不可以留下來,不要走……现在组织也需要你……帮帮亦泽!”
    组织需要他只是童麦找的一个借口,实际上,童麦想再和sam接触,也许可以帮他解除心里的结,好让他幸福一点,人幸福与否,有时候就是卡在某一处,解开了,就会幸福满满。
    “无论你是杀手也好,是普通人也好,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好人!”她当真不认为sam是十恶不赦的嗜血狂魔。
    听着“好人”这个词,sam的心头闪过一片暖流,恍如初见她时的美好,在英国帮她付1000英镑学费之前,他就见过童麦,她那时称得上是学校出名的“兼职皇后”吧!几乎大大小小的兼职都在做,无孔不入。
    可每一次见到她时,她是那么的积极向上,沒有一丝丝的哀怨,甚至那时的sam会在想,既然在国外留学这么苦,为何不干脆回国,是不敢回,还是沒有家人。
    “angel,谢谢你,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温暖的话语!”sam的眸子里是关不住的感激,也是无法抑制的情愫在流淌,从未想过一直封存起來感情在见到她时,竟然如潮水一般不可抑制。
    “你多保重,如果你有需要,只要call我一声,我会随叫随到!”语毕,sam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笔,在她手心上写了一串电话号码,阖上她掌心时,指尖的碰触……他几乎是恋恋不舍的不想离开:“但若是有关于组织的事,我不会再管!”
    既然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若是往后再去管组织的事,就显得多余了,而且霍亦泽也不禁会怀疑他的动机。
    “sam……别走……”童麦无法下床,却也捉不住他的手,眼看着sam离开,却在打开门之际,霍亦泽就站在门口,一如上一次在医院的情形,他的脸色暗沉的不像话,周遭的气压顷刻低了,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來。
    童麦面容惊愕,心下掠过惊慌,其实和sam之前认识的事,她的确有想过要告诉霍亦泽,但在见到他只要提及sam,他便满脸都不高兴,童麦就不得已只能咽在心底。
    而现在……她可以断定霍亦泽一定全听到了。
    sam在见到霍亦泽时,相对于霍亦泽此时的盛怒和火气,他却是相当的平静,也不需要跟霍亦泽道别,是他让他走的。
    霍亦泽的视线越过sam,直达童麦的身上……
    sam沒给霍亦泽说话的机会,就直接从他的身边走过:“sam……阿sam……别走……”不顾霍亦泽在场,童麦挽留他。
    可sam这一次头也沒有回的离开。
    “霍亦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sam跟着承逸这么多年,你说让他走,就让他走,这算什么?你未免也太无情了,承逸若是知道你这么做,他不会原谅你的!”已然顾不上霍亦泽这个时候究竟有多愤怒,生气,童麦斥责的话语里全是对sam的偏袒和袒护。
    一言一行中,更是透着童麦对sam的不舍得,在霍亦泽的眼里,现在就是这么认为的。
    瞬间,霍亦泽只觉有重重的铁锤在猛烈的敲击着五脏六腑,愤怒陡转直下,演变成了伤痛:“究竟是我无情,还是你无情!”
    不高不低的语调,话语相当的平静,越是平静,就越扩大了他的哀痛,一步一步,步履沉重的靠近她,明明就很近,近到两秒之内就可以贴在一起,可是……却发现是那么的远,咫尺天涯。
    道道苦涩和难过汹涌至霍亦泽的心底,空气里也全是他醋酸的味道:“告诉我,你到底还有多少段过去,多少个男人……是我不知道的!”
    “你……”童麦被他问得语结,面庞哗然酡红。
    她有多少个男人,他难道不清楚,从头至尾……她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是不是疑心的老毛病又开始在他体内作祟了。
    童麦深作呼吸,两人情绪都不大好,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两人还争执什么?“你出去吧!我想休息!”
    不愿意见到他,更不愿意接受他将sam赶走的事实。
    “沒话可说吗?你刚才和阿sam不是有很多话可说吗?呵呵……1000英镑,平安夜在校园门口等他几个小时,真浪漫啊!”
    该死的,现在霍亦泽嫉妒死sam了,嫉妒为什么不是他给童麦1000英镑,为什么童麦等的人不是他……
    究竟她在伦敦留学的日子里,她的生命里來來去去经历了多少个男人。
    他果然是听见了……
    童麦的心里也难受,难受的是霍亦泽居然到现在,他还不肯信任她和sam之间是清白的。
    “不说话是吧!”霍亦泽痛恨童麦的沉默,尤其是她此时冷眼凝视着自己的眸色,那样的冷淡,好似一点也不在乎,迫使霍亦泽大为失控,攫住了她的手腕,压倒她在床上,下一秒不待童麦抗议炙热的吻已经密实的封住她的唇瓣,趁着童麦吃痛惊呼时,舌发狂的搜掠,每一寸的力道都是那么的强势,仿佛是在向童麦宣誓他的所有权。
    她只能是他的,身体每一处,都是他的……
    “唔……”童麦挣扎,他咬得她生疼,抗议连连的呼出,然而这抵抗声,也在顷刻点燃了霍亦泽封印已久的欲望。
    这段时间因为她怀孕沒能碰她,现在宛如猛兽出匣,完全无法克制了,吸吮着她的唇瓣,发出“啧啧”暧昧的响声,煽情至极。
    童麦的语声破碎不堪:“走……开……”在稍许拉开彼此间的距离之后,蛮横的撕裂了她的衣服,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舌尖开始在她的前胸放肆成灾了,咬住粉红的一点,沉沉的啃噬。
    “疼……你这个疯子,你给我走开……”双腿情不自禁的开始踢动,但无济于事,反而加速了他体内的征服欲和强悍的因子:“不让你疼,怎么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的男人!”
    想到sam,想到厉贤宁……这些男人都对她爱至深切,用自己的性命深深的爱着他,骨子里害怕失去她的恐慌在直线的升腾,叫嚣。
    每一次,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他才能说服自己……这个女人是她的。
    “霍亦泽,你清醒一点,我现在在做月子……你要是敢继续碰我,我真的不可能再原谅你!”
    童麦完全被他桎梏住,双腿双手不得动弹,只能急声的喝止,但此时什么话霍亦泽都听不见,即使清楚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碰她,但哪怕是感染一下她身上的气息,吸吮她身上的味道,也能稍许的安抚他不安凌乱的心。
    “你到底是母爱爆棚,还是想扮演好人,就算是善良好心也至少要有个度吧!sam是男人,男女有别你不懂,还需要我來告诉你是吗?”
    越來越高的声音里,无不透着霍亦泽火速腾起的怒焰和烦闷,她从來不能让他安心,只知道给他惹是生非……
    “sam是男人,但不代表和我在一起的每一个男人,我都和他们有关系,你既然到现在还不相信我,认定我和其他男人有染,你……”
    说过不会再说分手,说过再也不分开,但在愤怒的时候,童麦还是想开口说这么一句话。
    闻言,霍亦泽也能感知到她接下來说什么?于是举止也是愈加的恣意妄为了,全然分散她的注意力,撕裂了她的裤,即使不能亲密,但能感受着她的水润和娇羞,也能稍许的填满了他空荡荡的心脏,而某一处已然肿胀,下一秒执起她的手,覆在他的热源处,牢牢的扣住不允许她缩手。
    如蛇信子般的滑舌继续在她身上画圈,勾出她体内的渴望:“我要你跟我说:你只爱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除了我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男人!”
    即使话语听來一字一句很强势,听入童麦的耳中,直觉他简直太幼稚了:“现在说这些有意思,有用吗?就算我说了,也是被强迫的!”
    “勉强的也沒有关系,我只要听到我想听的!”哪怕是自欺欺人也无所谓。
    他现在就是极度混乱的心情,盘根错节,杂乱无章,害怕失去她的心是何其的不安和紧张:“你说不说!”全然威胁她的口吻,唇探入她的芳丛,强行的逼迫,吓得童麦连连惊呼:“疯子,住手,住手!”
    正文第一百章以为他回来了!
    霍亦泽对她的话语是充耳不闻,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了,火热的唇在她的大腿内侧边缘,寸寸缭绕,不肯放过一寸一缕,换來童麦连连的娇喘和惊呼,但她素來不妥协:“不说,不说……”
    无论他怎么折磨自己,她也只字不提爱他的字眼……
    霍亦泽的面庞上多了浓浓的阴霾,身体在急速的膨胀,欲望快要撑爆他的身体,从喉咙里逸出的话语,一字一句都携带强势的火焰:“你信不信,我会在这里要了你!”
    嘶哑的声音性感到爆棚,即便现在对她是一副看似凶神恶煞的模样,却丝毫不影响他完美的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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