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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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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逸走得太过突然,突然到甚至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不是真的,只是一场谎言,突然到她无法对他做出一点点补偿,更是來不及给他任何一点点母爱,他就走了。
    “我不配做母亲,也不配做妻子,无论是小泽,承逸,还是霍家……我都对不起你们,是我欺瞒了你们所有的事!”自觉就是千古罪人,对不起所有的人,即使再怎么忏悔,也无法被原谅。
    “不是的,你是好妈妈,也是我们霍家的好媳妇,我们霍家感谢你,也多亏承逸救了小泽的命,你知道承逸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小泽,是因为什么吗?是因为他想看到小泽幸福,他不想自己的不幸运和不幸福,也延续到小泽的身上,而小泽的幸福就在于麦丫头,他沒有麦丫头……即使有一百个活生生的匹配心脏给他,他也活不下去,媳妇,你能懂我意思吗?”
    霍老太太多么想一家人和和睦睦,开开心心的解除芥蒂生活在一起。
    而这开心就取决于霍先生和霍夫人愿意接纳小麦:“谁不想出生在大户富裕的家庭,可是?人的出身是沒得选择的,人其实关键是要一颗善良纯朴的心,一开始啊!我也挺不喜欢麦丫头的,觉得这孩子吧好像很不上道,然而慢慢的接触下來就会发现她身上不可多得的优点,这丫头啊又能干,又努力,又善良,又很用心……优点数都数不清,想想看,我们小泽有什么优点呢?脾气不好,又强势又霸道又不够体贴,褐去霍氏企业总裁的头衔还不一定比得上我们麦丫头吧!而且我们这些所谓的有钱人也沒有什么好了不起,高高在上的啊!到最后还不是生老病死,要钻黄土,和普通人沒有什么两样,妈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你赶快好起來,也不要排挤小麦了,你已经失去了一个至亲,难道你连小泽也要失去吗?”
    正文第一百零四章不必入戏太深
    童麦在迷迷糊糊之中睁开双眸,在见到霍夫人的瞬间,即刻睡意全无了,心也在猛然间紧缩:“夫……夫人……”
    吞吞吐吐,吐字模糊不清。
    终于來了……
    在江承逸离开之后,童麦其实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断定霍夫人一定会找她,果然,霍夫人來了,一颗心在狂乱的跳跃了,现在即使她对霍夫人说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也无济于事。
    童麦咬了咬唇,畏惧的凝视着霍夫人憔悴万分的脸庞。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高雅得体,但明显虚弱,颓废了。
    “夫人,承逸的事……您要如何责罚我都可以,我不会有任何的怨言,是我把承逸逼上了绝路!”
    迟早她是要遭到报应的,因此,即使害怕霍夫人,但也不会畏惧去承担这个责任。
    霍夫人略微灰白的眸子是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童麦,但沒有了以往的凌厉和棱角:“小麦,承逸的事情,你不用自责,这与你无关,若不是承逸心甘情愿,谁也勉强不了他捐心脏给小泽!”
    霍夫人的话语,不禁令童麦完完全全震惊了,面部表情僵硬,唇角微微的抽动着,霍夫人刚才居然叫她“小麦”……
    她从未如此亲切,善意的称呼着她,而且童麦更是不难看出霍夫人眼底此时沒有了对她的敌意,便愈加紧张了,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所以,才会有今天的一幕。
    “小麦,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好,反对你和小泽,并且还自私的隐瞒了洛洛的事情,我自以为是的在做着是为小泽好的事情,实际上……是我一直在害他,害你们分离,无论承逸也好,小泽也好……我都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因此承逸的离开,他心甘情愿的离开,其实是给我的一个莫大的惩罚,让我一辈子都记住我是一个如何恶毒,不称职的母亲!”
    这样的惩罚……也许才是最残忍的惩罚吧!
    霍夫人现在终于是知道自己错了,可江承逸连给她一个忏悔的机会也不给就走了……
    思及此,霍夫人的双眸蒙上泪雾,也上前握住了童麦的手,童麦本能的后缩,不是因为不情愿,而是她内心深处真的有点怕霍夫人。
    “小麦,对不起……我为我对你所做的一切跟你真诚的道歉……请你原谅我……”
    “不不不……霍夫人,请您千万别这么说,我们之间不存在道歉的说法,您身为母亲,希望儿子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作为妻子,这个想法并沒有任何错误,您也沒有对不起我,只能说我真的配不上小泽吧……”
    对霍夫人沒有太多的敌意,有的只是畏惧。
    而且,若是设身处地的站在霍夫人的角度思考,期盼找一个好媳妇是理所当然的事,说不定将來,她也希望洛洛能够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
    “反倒是我,您能不怪我承逸的事,我已对您是感激不尽了!”
    此时此刻,童麦不仅是对霍夫人心存感激,更是对江承逸有诉不尽的感谢,他的离开居然能让霍夫人对她的态度明显好转……
    她今天所得到的所有幸福,都是建立在江承逸牺牲性命的基础上。
    霍夫人紧握住她的手:“小麦,你能原谅我就好,以后和小泽,和洛洛,和孩子们一起快乐的生活吧!这是我想要看到的,也是承逸最想看到的!”
    也许,正如霍老太太所说,她应该学着慢慢的和小麦相处,发现她的好,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霍夫人也承受不起再有亲人离开她,因此,爱屋及乌也可以接受小麦……
    这是小麦万万沒有想到的,很意外,很震惊,也很开心……
    “谢谢,谢谢您霍夫人!”道不尽的谢语,童麦的眼底有浓浓的欣喜。
    “孩子都替小泽生了两个了,应该也该改口和小泽一起叫我妈了吧!”
    原來能宽容别人,抛开成见的去接纳别人,自己的心情也会放松不少,好似随之而來的都是轻松,轻松……
    童麦闻言,面庞顷刻染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她也叫不出口,低垂着头,似乎也因为未婚生子而感到格外的尴尬。
    “我也不勉强,反正你和小泽结婚的时候,迟早是要叫我一声妈!”她不急,一切慢慢來……
    现在,霍夫人唯一想的是把心底腾空,澄清,多一点点空间來想念江承逸,并替他祈祷,在天堂一切安好,愿他能幸福一点。
    可是?无论现在在天堂,江承逸有多幸福,对林美丽來说……她还是放不下,心底下有无数个放不下,于是无论是清醒时,还是昏迷时,江承逸的身影便会不断的在她面前缭绕。
    “承逸……别走……江承逸……你不能走……别丢下我……”
    自墓园昏迷之后,林美丽是高烧不退,数天以來都不见什么好转,此刻,拦腰紧抱住乔然的腰身,把他当成了江承逸。
    乔然本能的蹙眉,揪开她的手,可她却像藤蔓似的又黏了上來:“承逸……不要丢下我……我错了……我以后会很乖……什么都听你的……”
    林美丽总是跟江承逸道歉,恍如在自责过去和他在一起的一段时间里,她真的很不合格,也不乖,在江承逸面前撒泼耍赖闹别扭,每一次都必须逼迫着江承逸妥协,她才肯善罢甘休。
    甚至在江承逸提出分手时,她还很不以为然的以为江承逸只是想好好的整一整她的脾气,之后就会和好了……
    沒想到……到最后,他们根本就沒有机会和好。
    “林美丽,放手,我不是江承逸,清醒一点!”乔然的语气冷岑了,潜意识里似乎很不喜欢被人当成是替身。
    林美丽却根本听不见,好似听到了他的抗拒,反而越抱越紧了,牢牢的,不允许他推开自己:“承逸……”心心念念的念叨着他的名字,双手且不安分的在乔然的胸膛处胡乱的摸索。
    霎时间,一道道酥麻的触感开始蔓延至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好看的剑眉已经拧得更深了,但终究是很凌厉的拨开了林美丽的手:“睡好,我去让护士來看住你!”
    乔然完全是把林美丽当成清醒人看待,所以,说话也是格外的肃然,有距离感,可是?林美丽此刻完全不清醒,身体被乔然摁在病床上时,又勾住了他的脖颈,双眸紧闭,看不见眼前的人,恐怕即使看清楚了,她也会认定是江承逸。
    乔然沒有想到林美丽的举止竟然是如此快速,身体往前倾,倾覆在她的身上,这一碰撞,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丰腴抵挡着他坚实的胸膛,即使隔着衣料却难以阻挡这一股强势的热力,更何况林美丽本身因为发烧,娇躯是炙热不已。
    而乔然是惯有的冷冰冰,纵然不得不承认这一刻身体是有吸引的,可依然不打算去蹚这趟浑水……
    一个在他眼里疯疯癫癫,念念不忘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他沒有兴趣,更沒有耐心……
    下一秒,乔然猛烈的推开了她,这时才注意到林美丽扎着针管的手背,因为针管的挣脱,手背上已经滑出了血珠,看起來有点点触目惊心,她却好像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嘴里还在念叨着江承逸的名字,那样的茫然,无助。
    好似茫然无助中,她已是彻彻底底的迷失了自己……
    这个女人难道不疼吗?
    乔然的心里不仅仅是好奇,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但仔细想想,她连割腕,跳河,这些极端的方式都不怕,这一点点疼自然不在话下。
    不应该去管她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假“保镖”而已,沒必要入戏太深,只是在转身之际,乔然耳畔传來林美丽细细的呜咽声,低低的,声音不大,但在深夜显得格外的刺人心窝,引发心疼。
    “真麻烦!”都说女人是多事麻烦的主,但林美丽绝对是他见过最麻烦的女人……
    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嘴里不忘抱怨,在扼住林美丽手腕之际,她也趁势的攀住乔然:“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哭泣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但林美丽的唇角却微微的敛出一个弧度,窗外清冷的月光投射在她的脸上,宛如今夜的林美丽是格外的绝美,令人怦然心动。
    乔然注视着有点走神了,而林美丽竟然在这一刻循迹着方向,唇瓣轻轻的拂过他的脸颊,好像小猫似的蹭了蹭,想要靠近,又不太敢,恍如在探索着什么?乔然凝望她此刻有点点干干的唇瓣,立刻心头撩起了一团火……
    而林美丽似乎是探索到了具体的位置,吻上去,小小软腻的丁香舌在他的唇上挑动,不带肆虐,软软的。
    顷刻的僵硬网住乔然,喉结发热发疼了,某一处更是发狂发热的叫嚣……
    林美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他有些被动的任由着林美丽探索,被动的感受到她的香甜滑嫩,他虽然不清楚林美丽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但有一点肯定的是,他是非常清醒的,然而,越是清醒,行为似乎就越相背离了,吻带着他独有的狂野和粗鲁化被动为主动……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火光四溅的缱绻
    一段时间后,宝贝的情况总算是稳定下來了,沒有了生命危险,肖医生说绝对可以健康成长了。
    霍夫人也原谅她了,在医院休养期间,更是加入霍老太太和老西疼爱她的行列,会给她炖补汤养身体,宛如母亲一般给她温暖疼爱……
    这一切,似乎來得有点不太真实。
    上一秒,还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她和宝贝的性命是死是生还沒有一个定论;而这一刻,她和宝贝都能被大家捧在掌心,疼宠有加,反而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了。
    唯一的遗憾是,洛洛还沒有下落,尹雨琪,陈玉华,洛洛……这三个人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找寻不到踪影。
    越是沒有他们的消息,童麦的心便会愈加的动荡不安……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洛洛能平安无事的回到她的身边,如果洛洛这一次回來,她是不是可以告诉他事实的真相了。
    还有sam……
    自那天从医院离开之后,便再也沒有见过他,和sam的重逢,多了几许惆怅和感慨。
    伫立在耀眼水晶灯下的童麦,宛如会发光的夜明珠,除了璀璨夺目之外,娇柔曼妙的身躯,媚态逼人,即使生完孩子之后,很快便恢复了原來玲珑纤瘦的身材……
    霍亦泽原本是入书房看看本季度公司的股市行情走势,却在沐浴之后发现童麦怔怔的在那站了很久,手中端着报纸,明显的走神了。
    今天的报纸他看过了,是关于某官员在家里被暗杀的新闻骇然的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据作案方式來初步猜测可能是职业杀手所为,目前警方更是在大力的搜捕证据在逮捕真凶……
    所以,童麦看到这则消息肯定很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阿sam,震惊和担心随即而來,童麦太过于入神,丝毫沒有注意到霍亦泽的逼近,直至霍亦泽的双臂强势的横在她的腰间,紧紧的扣住,她才一惊:“你吓死我了……”
    声音低低的抱怨,苍白的面容上难掩她的害怕。
    霍亦泽执起了她的下颚,眼眸底下的锐利就好比是一支箭直穿她的心脏处:“你……干吗?”注意到霍亦泽怪异冷冽的眼神,童麦有点心虚了。
    “又想起了你的旧情人,嗯!”语声淡然,但听得出來,口吻中除了是在故意激她,还是免不了有酸醋在蔓延。
    “胡说!”童麦收起了报纸。虽然她是在担心sam现在是不是很危险,但为了不让霍亦泽吃醋,极力的收藏起了不安的心。
    霍亦泽半沉了双眸了,显然是不满意她这个解释:“麦……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跟你算算总账了!”深浓的眸色不减他的傲慢和倨傲,但双臂扼住她的举止却也在某种程度上外泄了他对童麦的占有欲。
    ……
    “别老是胡说八道,我有点累了……想休息!”在看到那一则报道之后,她是想起了sam,同时,心中也多了一分担心和焦虑。
    霍亦泽见她故意避开自己的态度,这火气來得迅猛快速,似乎懒得和她说什么?反正,说下去,她的话也只会让他不高兴,揪住了她的衣领往外扯,大有要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谁才是她真正应该要想的男人……
    “啊……霍亦泽……别这样……我今天身体不舒服……”童麦揪回半褐的衣服,她现在沒心情和他缱绻缠绵。
    可是?霍亦泽就是清楚她现在是心烦意乱,也更让她正视自己:“究竟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不舒服,看到报道,你就轻易的联想到了sam是么,他是死是活,是安全还是危险,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想提sam,然而,霍亦泽心头撩起的火焰却是很容易的在嫉妒他……
    听闻霍亦泽绝情的话语,童麦的眉梢不由自主的拧紧了,很不喜欢霍亦泽如此的绝情绝义:“是你逼走了sam,如果不是你,sam也不必继续走回职业杀手的老路;如果承逸还在,他也不会允许你公报私仇的把阿sam赶走……所以,如果sam真有什么事,都是你害的!”
    童麦的言语之中满是指责。
    霍亦泽听了怒火更是排山倒海而來,扼住了她的双肩,力道很沉,一双锐眸犹如能立马吞噬了她,紧逼上她:“童麦,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我看你是有点不清醒吧!”
    他甚至现在宁愿她不清醒,说得是胡话,也不想承认她现在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來指责他的不是……
    如此一來,霍亦泽只会认定他在童麦的心底果真是远远敌不过一个sam。
    即使两人经历了很多波折,即使彼此以为不会再分开,然而轻易的一件小事便能看出她对他的不在乎。
    既然她不在乎他,那么他为何还要隐忍顾及她的感受,霍亦泽的面色暗沉,在在逼迫着童麦:“我不想跟你吵!”其实,她是不想引发战争的,可是?不由自主的就会埋怨他的所作所为。
    “这一次……不是你想吵不吵就可以了事了!”霍亦泽的手重重的扣住了她的腰身,炙灼的吻悍然的落在她嫩滑的颈项处,全然是啃噬的力度席卷着童麦的身躯,仿佛瞬间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了恣意疼痛的因子,惹來她的惊叫连连:“啊……痛……快放手……”
    面对童麦的反抗,他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蛮横了:“我想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应该重视,在乎的人,是我,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
    空气里瞬间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看似怒气很大,无法很好的控制,童麦在挣扎之际,两人双双的跌入地毯上。虽然地毯铺得很厚,却依然令童麦疼,抵挡在他的前胸:“你冷静点好吗?我沒有在乎,重视谁,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本來就不应该把阿sam赶走,如果sam出事了,我和你谁都不好过……我这条命是sam救的,做人不可以这样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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