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潇：“……你不会真给他做了吧？”
    沈青青：“切到手了怎么做啊，我让我妈帮我做的。做好了以后我拿到公司，以为他看到我手上的伤会担心，没想到他问都不问，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就跑了，然后第二天他就上了热搜，我猜他当时肯定是接到了他女朋友的电话。”
    魏潇听乐了：“他又不喜欢你，你这是白折腾。”
    沈青青耷拉着脸，说：“我也没想他跟怎么样，我知道我跟他不可能，就是切到手的时候突发奇想，这不就想到你那次，所以也想试试。”
    魏潇：“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上回你切到手，不就是用了这招把小野骗回来了吗？”沈青青说，“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那次不会是故意却到手的吧？这苦肉计很管用啊！”
    玩魏潇手指玩得正嗨的窦小野闻言猛地抬起头来，错愕地看着魏潇：“你是故意切到手的？”
    “……”魏潇嘴角狠狠一抽，说：“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是不小心切到的。”
    窦小野长舒了口气，说：“我也觉得你干不出这种蠢事。”
    魏潇把手挣脱，大拇指蹭了蹭她下嘴唇，故意逗她：“就算是苦肉计，你不也中计了吗？”
    窦小野张嘴咬她手指，不过没使劲。
    魏潇看到她粉嫩的舌尖，心里痒得不行，捏着她下巴吻了过来。
    “啧啧啧，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腻歪。”司机沈青青强烈抗议。
    路上有点儿堵，她们一个小时后才到家，放好了行李直接去那边和魏建荣吃饭。
    窦小野假期还剩下最后一天了，魏潇带她了颜韵家。
    颜韵家很大，一个人住显得空荡荡，家里来了客人，她就随便打扫了一下，打电话让钟点工阿姨早点儿过来给她们做午饭。
    魏潇把从乌布艺术市场买的丝巾送给她。颜韵拿出来看了看，说：“挺漂亮的。”
    阿姨还没来，她们一边吃水果一边聊天，中途窦小野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刚关上，颜韵把手里橙子皮丢进垃圾桶，靠过来，眼睛直勾勾盯着魏潇的脸。
    魏潇：“瞪我干嘛？”
    颜韵抽了张纸擦手，看了看洗手间的门，目光收回，小声问她：“你是下面那个？”
    魏潇吃着香橙一头雾水：“什么下面那个？”
    “就是床上。”颜韵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拉拉不是分T和P吗？T就是上面那个吧？是这么回事儿吧？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上面那个，没想到你居然是在下面。”
    “……”话题冷不丁就转到床上，魏潇被橙汁呛到，她咳了一阵，瞪大眼睛看着颜韵，“谁跟你说我是下面哪个？”
    “一眼就看出来了啊。”颜韵指着她眼睛，“你这黑眼圈这么明显，脸色也不好，别以为化了裸妆我就看不出来。而且刚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你脚还有点儿晃。小野没化妆吧？皮肤细腻红润有光泽，路也走得很稳，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一目了然。”
    “……”魏潇险些呕出一口老血，故作镇定地说，“那你眼神不行，我就是上面那个。”
    颜韵“切”了一声，明显是不信她。
    魏潇百口莫辩。
    窦小野洗了手出来时，发现她们两个人眼神有些古怪，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怎么了？”
    颜韵笑得意味深长。
    “……”魏潇将剥好的橙子递到窦小野嘴边，“这个很甜，尝尝。”
    窦小野：“嗯，很甜！”
    离开颜韵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魏潇在电梯里打了个哈欠。
    窦小野转过头来看她：“你困了？”
    魏潇逝去眼角那抹湿润，嘴硬地说：“不困。你困不困？困的话回去我陪你睡个午觉。”
    “我不困啊。”窦小野不怎么给面子。
    电梯里没有外人，她们也都没戴口罩，魏潇低头看着旁边神采奕奕的窦小野，想起了颜韵刚才说的那些话，越想越郁闷。
    蜜月旅行那半个月，她们保持着三天连做休息一天的节奏，回了家也没变。昨天晚上也做了，因为是在自己家，所以比以往任何一切都要激烈奔放，她都没有数具体有几次，反正浴室地板全湿了，桌子湿了，床单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