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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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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鸭蛋这是你爸爸,你傻啦?”向老头心疼儿子,更心疼自己好容易挣来的面子。
    “他不是我爸爸,他是别人的爸爸!”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说什么胡话呢,这……这真是……”
    “开家长会去的不是他,我被欺负的时候帮我的不是他,我生病送我上医院的不是他,给我过生日的也不是他!他凭什么?”鸭蛋吼得脸红脖子粗,如果说之前对他还有期待的话,看见向桦的一瞬间,他已彻底跌落绝望的深渊。
    他压根就不爱他,不在乎他。
    孩子的痛楚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是啊,他们孤儿寡母艰难维生的时候,他在外头花天酒地生下私生子,现在看着人日子好过了,他回头就想当便宜爹?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刘巧花第一个不愿,冲上去对着向东阳一阵拳打脚踢,跟来蹭吃蹭喝的亲朋好友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于是,梁文静计划的逼宫场面成了向东阳被群殴的画面,很惨烈。
    最终是李局长看不下去,虎着脸制止,并一锤定音:“闹什么闹,要离婚立马去民政局,下班了也帮你们把人叫回来。”
    林凤音嘴角一翘,要的就是这句话。
    “对,离婚!我呸!成全这对狗男女!”
    “凤音大着肚子,他倒好,跟这骚.货扯一起,我家姑娘上辈子是掘了你家祖坟不成?早知道就该打了肚子里的孽种,一干二净……”刘巧花越说越不像话,大龙忙拽住她。
    “妈少说两句,也不看看今儿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这是二.奶带私生子认祖归宗的好日子!”
    “呸!逼着人正经老婆让位,不要碧莲!”
    “不知道是谁家养出这样的闺女,祖宗八代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舆论站在了林凤音这边,农村妇女的嘴巴帮她大大的出了口恶气。活了两辈子,她终于成了被同情的一方,可喜可贺啊。
    当然,庆贺是要庆贺,但快刀斩乱麻才是当务之急。
    她弱弱的笑了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记者朋友们,你们见多识广,孩子这么大了,我跟向……向东阳男士的婚姻,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赔偿损失离呗!你跟他又没扯证,不说他抛弃你们不尽抚养义务,就你俩在一起时你才几岁,细算那可是犯法的。”杨姐看着向东阳,眼神里尽是刀子。
    这年代没啥消遣的娱乐新闻,如此八卦自然能引爆老百姓的茶余饭后话题,记者反应迅速,把她的质问一句不落全录进去……当然,日后也成了证据。
    林凤音的目的达成,该透露的透露,该划清的划清,凭着“晕倒”一招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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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5章
    谁知这一“昏”,居然还真睡着了, 等她悠悠转醒, 天已经黑了。热闹一天的院子,终于安静下来。
    在床上躺得浑身酸软, 林凤音想要打开床头台灯,可摸索半天也没找到, 这才发现躺的不是自己的床。开关在床头右上方,床头是豪华的皮质软包……毋庸置疑, 这是金家。
    虽然她没在金家留宿过, 可她帮金母打扫过卫生, 金珠的消费理念……嗯,反正怎么花钱怎么享受就怎么来。
    “醒了?”窗边忽然幽幽冒出一句。
    林凤音吓一跳, “你怎么在这儿?”大活人也不带喘气。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睡觉习惯不好,不仅翻身频繁裹被子, 还会磨牙, 说梦话, 可别让他听见啊。
    男人不说话, 静静地看着她拍胸脯。
    她的胸脯没有惊人的波涛汹涌,但又有别于少女的青涩, 是恰到好处的……嗯,美好。
    金珠喉结滚动,眸光深邃,喑哑着嗓子道:“戏演完了?”
    林凤音眉心一跳,今儿装疯卖傻一整天, 怪不好意思的。
    “嗯?”男人走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
    这让她无端生出一股紧张,本来“骗”了那么大一笔钱就够心虚的,又跟向东阳演了一天伉俪情深……为了钱,是挺没下限的。
    “怎么不说话?”金珠弯腰,想要看清她的神色。
    那瓷白的瓜子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莹莹的光。双颊还有刚睡醒的红晕,眼里是方醒的朦胧,带着一层水雾,说不出的可爱……不,性感。
    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林凤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神色,人已经被推倒。
    “把你能的。”男人在那红艳水润的嘴唇上恶狠狠咬了一口,特意找他打听那一家子的情况,连向东阳有个白兰省笔友定期通信的事儿都知道,又让小陶找电视台大动干戈,“烫手不?”他想想就牙痒,用力xi她的唇珠。
    肉肉的,跟她身子上每一个地方一样,肉肉的让他欲罢不能。
    林凤音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烫手,“嗯?”
    金珠懒得理她,干正事要紧!他憋了许久的火气,今儿就得找个出口。终其一生,他都不愿再回想今天的场面,虽然知道是在演戏,可……呸,他娘的就是难受!看见她依偎在那男人怀里,他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恶心!
    “就那么喜欢钱,嗯?”
    “不单是钱的问题,啊,痛……唔唔……”清脆婉转的声音让他愈发按捺不住,不知不觉俩人躺倒在床,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却连空气都是燥.热的。
    “喜欢钱,嗯?”
    林凤音:“……”
    “四十万烫手不?”
    林凤音:“……”
    “说话。”
    林凤音:“……”你他娘的堵着我的嘴,我用脚趾头说啊?
    “要多少才肯跟我结婚,说。”金珠脖子上青筋直冒,半撑着身子凌空,右手从怀里掏出钱夹,“我的就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林凤音眼珠子乱转,看着洒落一床的银行卡和百元大钞,哭笑不得。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让他别误会,可男人的大shou已经从裙角探进去,一路往上。
    心慌意乱间,只觉皮肤像放电一般,又酥又麻,让她忍不住吟呢出声,“不要……”
    “不要什么,钱?还是人?”
    林凤音也说不上,她从不否认,也从不掩饰自己对金钱的喜爱,可他……她也喜欢呢。
    比喜欢钱还喜欢一千倍一万倍。
    男人抬头,额头上是隐忍的汗水和青筋,多了种孩子气的倔强:“我不管,你只能嫁给我。”
    听杨姐说,一个男人只有在真爱的女人面前像孩子。鬼使神差的,林凤音点头。
    男人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快,一本正经看着她的脸:“你听清我说什么。”
    “听清了,我只嫁你。”想起他上次的隐忍,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却未越雷池一步,林凤音心软不已。
    现在的她不是当年十六岁的女孩了,不用再受任何人摆布,也清楚自己的内心。钱可以自个儿挣,儿子可以自个儿养,还有大把的正好的美貌与青春……她的世界,就是缺一个男人。
    一个让她心甘情愿交付自己的男人。
    他不需要挣太多钱,不需要多么英俊的外表,不需要甜言蜜语,只要一双眼睛。他的眼睛很好看,透过那优美的形状和玻璃色的瞳孔,能让她看到满心满眼装的都是她。
    一双雪.白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裙角自然的滑落,露出笔直丰润的双腿,生涩的勾在他腰间。
    这不是暗示,是邀请。金珠只觉一股热血直往下冲,再也顾不上别的,把洒落一床的东西扫下地,吃什么醋,生什么气,愿意成为他的女人,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
    ……
    可惜,林凤音注定要失望。她没体会到杨姐形容的“欲.仙.欲.死”,被他侵.入的一瞬间只觉痛得说不出话,仿佛呼吸一下都是疼的……明明她的痛阈值已经比常人高出不少了,可恨那臭男人还疑惑:“怎么这么紧……张?”
    她都两辈子没那啥的女人了,能不那啥吗?他真是欠揍!一会儿让她放松,一会儿让她别怕,什么快把他弄断了的荤话一个劲往外冒,跟往日里的沉默寡言……嗯,简直判若两人。
    她一面痛,一面又腹诽,整个神游天外的状态,男人非常不爽,后果很严重,这场单方面的攻城略地不知持续了多久,或许两个小时,或许三个小时?她只知道中途好像都没大的“休整”过。
    嗯,虽然三十了,但体力还不错。
    ***
    金珠回头,见女人捂着被窝,露出痴痴的笑,难得的温声安排:“累就睡吧,我去办点事。”
    也不说是什么事。
    林凤音早已习惯,想要好好看他穿衣,想不到平时看着瘦不拉几的人,肩膀还挺宽,肌肉非常明显,至于腰嘛……跟穿着衣服的时候差不多瘦,没有这个年纪暴发户的大肚腩。
    整个上半身就跟倒三角似的。
    杨姐对这些挺有研究,说这样的男人那啥功能强,她的切身体会再次证明,杨姐是这世上最英明神武,远见卓绝的哲学家。
    谁知坐起来的动作太大,忽觉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流出,那感觉居然是久违的熟悉……话说,自从被大王女士气得肝疼后,她已经几个月没来例假了。当天直接被气得一滴不剩,这几个月又买房装修,忙得倒头就睡,还真没怎么关注这事。
    来了是好事儿,省得上医院麻烦,她急忙掀开被窝,急切道:“不行我得换……”脸色忽然僵硬。
    浅灰色的床单上,不是红色。那厚重的白.浊分外醒目,仿佛在诉说着刚才某人的所作所为,是一种多么彻底的倾尽所有的释放。
    林凤音老脸一红,忙重新钻回被窝,“赶……赶紧去。”
    金珠只觉刚吃饱的“肚子”又饿了,恨不得再吃一顿,可想到向东阳那恶心玩意儿,只能强压下念头,留下一句“等我”就下楼了。
    不愧是花大价钱装修的,那么大个人从楼梯上下去啥声响都听不到,只听见大门口金母问“回来吃晚饭吗”。林凤音听着没声了,才露出脑袋,身体散架似的疲乏,跟他的精神焕发宛若新生比起来,她反而成了被掏空的一方?
    心里又有个声音辩解: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舒服吧,虽然不太适应。
    “妈电话!”
    “金奶奶,我妈醒了没?”鸭蛋气喘吁吁跑过来,扯着嗓子喊:“妈你快来接电话,说是电视台的。”
    林凤音一愣,也来不及打理,披上一件男士风衣就下楼,也不敢看金母。
    “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石兰省高峰市的林凤音女士吗?”电话里的女声很温柔,隐隐有点熟悉。
    “我是,请问你是……”
    对方“噗嗤”一声乐了,“你猜猜看呀。”
    这般熟稔的语气,林凤音可以肯定是认识的人,可这么标准的普通话,她自个儿都说不出来,更不可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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