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方岩指了指自己，“我升职了，开心死我了。”
    “恭喜啊。”蒋珂笑了笑，“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随时都行。”方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现在工资高着呢。”
    “存起来娶老婆吧。”
    方岩摸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追着呢。”
    “还真有？”
    “嗯，不过她说了，要等她回来再跟我试试，她回老家了，是一个很漂亮很温柔的女孩子。”方岩提起自己心爱之人，眼神全是温柔。
    蒋珂笑了笑，真好。所有人都在往好的一方面去走，那他也应该这样。
    “我先走了，吃饭就下次吧吧，我还有事。”蒋珂站起来，把咖啡喝完，“再见。”
    “这么快啊？”方岩叹了口气，道，“好吧，再见。”
    蒋珂打了车，报了一个地址。车子缓缓启动，来到了一个略为偏僻的地方，他付款之后下了车，抬头看着这昔日的别墅。
    推开门进去，里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杂乱，相反的，还特别整洁。蒋珂想了想，应该是保洁阿姨的功劳。
    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蒋珂来了言笑生的卧室。躺在了言笑生的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只可惜，上面没有熟悉的气味，有的只是清新干净的味道。蒋珂想起他跟言笑生在这里做得事情，从床上到沙发，接着是浴室。
    浴室里的洗漱用品还摆在那里，双人份的，当初买的情侣款。蒋珂把言笑生的剃须刀拿起来，揣进了口袋里。
    接着在浴缸前站了一会，接着开了水。水满之后脱了衣服躺进去，这里还有他留着没拿走的衣服。蒋珂也不担心没有衣服换，只是——
    蒋珂把手换换伸向下面，手下摆弄着。嘴里吐着热气，微微闭着眼睛，迷离的眼神中似乎在透过墙壁看着某个人。
    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是某个人的身影。
    他捂着那人的口鼻，不让对方喊出声，直到对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才大发慈悲的松开手。
    然而松开了手之后，对方又在乞求着，蒋珂全然不理，手上熟稔地套弄着，直到对方犹如濒临的小鱼，因为饥渴而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要弄了……难受……嗯……”
    耳边仿佛听到昔日的鬓边厮磨，蒋珂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胯部因为舒爽而不自觉地向上顶着。
    释放的感觉太过于舒爽，蒋珂就不能回神，太过于刺激的行为让蒋珂持续的沉溺其中。
    等回过神的时候，蒋珂愣愣地看着四周。
    没有言笑生，没有那个人，耳边没有那个人的声音，眼前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只有心里那一抹对言笑生的残影。
    终于，蒋珂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处缓缓滑落。
    收拾了浴室，蒋珂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别墅。他当初买的摩托还在，可他没有想开的心思，打了电话叫车。蒋珂蹲在地上捂着隐隐作痛的胃，虽然何洁给他的药治好了他的后遗症，可是这药对胃有伤害，时不时就给他犯个毛病，蒋珂觉得这点痛也不算什么，就忍着了。
    等了一会，车到了。蒋珂上了车，报了言笑生医院的名字。司机也是个懂事的，听到这个地址，连唠嗑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小伙估计还哭过呢，眼眶都还红着。这个医院专门接待黑化的异能人，又是一个黑化的人啊。
    一路的沉默，沉闷的气氛让蒋珂有些不适应，但他也不想讲话，于是便这样一路沉默到了医院。
    下了车，蒋珂站在门口楞了好久。有几个护士看见一个帅哥站在门口，都在议论纷纷，但是看到蒋珂的脸色，都是可惜地叹了口气。
    帅哥虽好，可有主的帅哥也不少。看来眼前那个就是一个有主的，不知道他喜欢的是哪一个。
    蒋珂迈出脚步，慢吞吞地走着。何洁上次跟他说过言笑生的病房号，但他又怕见到言笑生会忍不住，会忍不住心疼他，忍不住想要抱抱他。
    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一天，蒋珂走得再怎么慢也来到了言笑生的病房。意料之外的，蒋珂兜了一圈，都没看见言笑生。
    慢悠悠地来到言笑生的病房，窗帘拉着，蒋珂看不见里面，不知道言笑生是不是醒着。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一个护士走了过来。
    “里面那位刚打镇定剂，可以进去，但是不要吵醒他。”
    蒋珂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