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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前男友回来了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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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沣很快就调整情绪,开了口:“我这位故人已经二十多年没见了,他也姓白,唤作白嘉洺,刚好白先生也是姓白,又长得这么像才有这么一问。”
    薄沣看白苻的时候夏俞凯也正看着他,看着白苻一本正经扯淡:“咦?那可真是巧了,你口中的这位正是家父。只是薄影帝怎么会认识家父?”
    夏俞凯默默将头转到一边:这要不是提前知道,他都被大白这一本正经惊讶的模样给骗住了。
    白嘉洺,假名?大白你怎么不干脆叫白忽悠?
    薄沣虽然之前猜到这种可能性,可真的听到与之前的淡定相比显然多了些什么,他眼底有光亮起:“不知白大先生如今可在国内?”
    白苻敛下眼,怕自己的情绪泄露自己说的是假的,故作叹息:“说起来不巧,家父已经……过世好几年了。他是在国外没的,他不在之后我也就回国创业。”
    白苻说这些的时候不敢抬头,夏俞凯却是一直注意着薄沣的神情,他清楚看到这薄影帝在听到人不在的时候眼底之前亮起来的光彻底黯了,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这薄影帝不是真的……
    薄沣大概没想到会是这样,攥紧了手,勉强才克制住情绪:“你父亲……还未年过半百,怎么就?”
    夏俞凯能看出来的白苻怎么看不出来,瞎扯:“家父对家母情深,家母过世之后他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没多久也就没了。”
    薄沣听完之后许久都没说话。
    刚好这时候有服务员进来送菜,暂时打断了包厢里这诡异的氛围,白苻头疼,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他那会儿都没见过薄沣几面,他怎么会……好在如今说“他”死了,不管怎么着也算是了了。
    白苻本来以为这样也差不多了,结果很显然薄沣没这么好糊弄,不愧是当过影帝的,很快就瞧不出任何异样:“没想到是这样,不过白先生说自己几年前回国,那封总那边……十年前是怎么回事?”
    白苻一愣,大概是表情有些不对,薄沣倒是见好就收:“是不是我问了不该问的?抱歉,我这几年关注财经频道,刚好……看到了那个直播,这才……”
    “无妨,本来也就是一件旧事。”不解释清楚,怕是这薄沣的怀疑也打消不了,“我跟封立屹都是过去的事了。十年前我偷跑回国几年,刚好遇到了他,就谈了一段恋爱,后来有些事……他误会以为我死了,其实我是出国了。回去之后,没两年家父过世我也又回国了。你是不是也看了那些关于校草的事?我就是没上过大学,闲着无事体验一番罢了。”
    他三言两句将一切解释一遍,堵住了薄沣继续再问,防止那句不对说错了。
    薄沣没有继续再问,像是已经信了,三人交谈的不错,夏俞凯大概看出白苻不想多谈,也怕他露出马脚,就开始向薄沣讨教演戏的事,白苻刚好能喘口气,借口去一趟洗手间,等回头就有事直接回去。
    下次薄沣再喊他铁定不出来了,早知道这一面他都不来见。
    白苻对这家私房菜馆很熟,熟门熟路去了卫生间,找了个隔间进去,放了水也不想出去,干脆将马桶盖放下来坐在那里冥想,等时间差不多了,给夏俞凯发条消息:借口有事,回去了。
    夏俞凯很快发了个OK回来。
    白苻收起手机,这才整了整衣领走出去,只是刚走出隔间,就看到一人正倚着洗手间的门,长腿交叠,低着头,本来梳到脑袋后的头发耷拉下几缕,将那张脸衬得愈发有味道。
    白苻承认封立屹长得好,否则当年也不会老兔失蹄被他这皮相迷惑动了心。
    而另一边封立屹不知等了多久,听到动静抬眼,一双眼盯着不远处的人,神色复杂,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从那天之后他一直在想怎么重新把人追回来。
    他知道不能鲁莽,甚至想过打持久战,就算是耗尽后半辈子,只要能取的他的原谅他怎么着都行。
    他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重新开始追求,可没想到根本没有时间让他等,他以为自己能忍,可他低估了自己的嫉妒心,他脑海里只要一想到当时在门口看到的画面,想到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他就觉得心像是针扎的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他看不到听不到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正是因为未知脑补得厉害,他最后借口从包厢出来,就看到白苻正往洗手间去。
    在等待的十来分钟,他听着里面并未有声音,心底忍不住升腾起一股希冀,他忍不住眼底有光掠过,直起身抬步朝白苻走去:“你在躲他?我可以帮你。”
    第21章
    白苻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让他帮?得了吧,他宁愿回去跟薄沣尬聊也不想再跟封立屹有任何牵扯。
    他笑眯眯地朝封立屹露出一个笑,在封立屹眼底一亮的时候,脸一沉:“你想多了,能跟大明星吃饭,我荣幸之至。”
    再说,他跟薄沣如何跟他有什么关系?别说没关系,就算有关系,他跟封立屹也早就八竿子打不着了,劳他费心?
    说罢就要绕过封立屹,结果这厮岿然不动。
    “让开。”白苻懒懒开口,眼睛直视前方,看也不想看他。
    封立屹却是没让开:“既然不是躲他,你为什么躲在洗手间十来分钟?”
    “谁说我躲了?我正儿八经来着放水。”白苻想过去就要推开封立屹,却又不想跟他有接触,只能扯皮。
    封立屹瞧着像是个刺猬的白苻,应付起来倒是得心应手,这么久没见到,一直以为人死了,过往的一切在重新遇到后渐渐复苏,他周身的气息温和下来,即使这样拌嘴也总比不理他的好,否则,他觉得自己早晚要被逼疯:“可我怎么没听到水声?”
    白苻难以置信:“封立屹你是不是变态?”还有偷听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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