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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Justonelastd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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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漾没有告诉梁韵,他到N市,并不是单纯为了找来教训她。
    那间法式餐厅的预定,原本也并不是给他们两个的。
    Just   one   last   dance
    Before   we   say   goodbye
    When   we   sway   and   turn   round   and   round   and   round
    It's   like   the   first   time
    Just   one   more   chance
    Hold   me   tight   and   keep   me   warm
    'Cause   the   night   is   getting   cold
    And   I   don't   know   where   I   belong
    Just   one   last   dance
    ……
    熟悉的音乐似乎又想起在耳边。
    十年前的陈漾,还是医学院的学生,年轻英俊,天资聪颖。
    他的导师叫彦青,是一个聪明、漂亮、风情的女教授。20多岁就完成了海外知名学府的游历,30岁就被评为教授和研究生导师,美貌与智慧在她身上完美地进行了统一。
    她对陈漾格外器重,经常给他提供机会参与自己的一些顶尖课题研究,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自然比其他师生要多一些。
    届时的陈漾,浑身充满了青春的荷尔蒙,面对美丽成熟的彦青,难免会有心灵上的悸动,但每每遭到内心的谴责,提醒自己面前是个高贵而不容玷污的女性。
    一个深秋的午后,他和往常一样来到导师的个人办公室汇报课题的进展情况。
    彦青的办公室里,总是保留着鲜花和植物的淡淡幽香。
    她告诉自己的学生,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都要提醒自己,永远保持精致。
    暖暖的午后斜阳透过茶色的玻璃窗照射进来,彦青慵懒地斜躺在办公椅上,挣脱鞋子束缚的双脚搁在旁边的一摞书上。裹着丝袜的小脚趾被轻轻地蜷缩着,含苞待放。它们的主人却安静地睡着了。
    陈漾见此情景,打算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再悄声离开,听见电脑风扇的转动声,不由得扭头向屏幕上看去。
    这一侧目,简直让他惊呆,屏幕上的女人,穿着性感的露点内衣,脖子上戴着宠物用的项圈,正在爱抚自己的私处。
    虽然没有露脸,但是陈漾一眼便看出,那是彦青,是他尊敬崇拜的导师。
    内心的迷茫和挣扎,让他震惊地回头去看椅子上的老师,却发现她已经醒过来,眼里含着泪水,突然跪在自己面前,恳求他不要说出去。
    陈漾临走的时候告诉她,“老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请相信我。”
    晚上在宿舍,陈漾接到了彦青的电话。
    电话里,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轻轻地告诉他一个法国餐馆的名字,晚上到那里,她请他吃饭。
    陈漾本来以为,她会要自己签保证书,或者另选导师。
    而结果,彦青带来的,不是Don’t   ask   don’t   tell的保证书,而是一份主奴协议。
    她告诉了陈漾她的全部——幸福生活里的不幸女人,一个面对命运,独自承受、苦苦挣扎的女人。
    彦青从小就生活在富裕的家庭里,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女,尖子生。从重点中学到国内名校,年纪轻轻便在海外研究所完成了博士学位,回到这个医学院校任教。
    然而幸福生活的背后,是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童年时候的她,便见过爸爸妈妈分别带着自己的床伴,进入不同的卧室,各玩各的。留下她在客厅里,捂着耳朵躲避那些诱惑又可怕的声音。
    人前的她纯洁乖巧,人后的她却早在青春期开始便学会了自慰。
    彦青的大学男友是第一个窥破她秘密的同班同学,因此抓住了她的命脉,一步一步拉着她进入了不能回头的深潭,也开发了她身体里隐藏的奴性潜质。
    彦青渐渐迷上了这种被控制被使用的感觉,越是下贱沦落,便越是兴奋。
    年轻时的激情并没有坚持到最后,彦青从海外回国后,通过家人的介绍,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安静男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每周一次的例行性爱,更像是工作上的交差,完全没有新婚燕尔的热情。
    一年后,她怀孕了。九个月的孕期,丈夫的疏远愈加明显,终于有一天被彦青撞破:不是他不爱自己,而是他不爱任何女人。
    她和丈夫,以及丈夫的爱人,见了一面,开诚布公地谈过一次。男方的父母很传统,虽然很难接受自己儿子是男同的事实,但更难同意他们“无后”的结果,所以彦青便成了一个纯粹的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们对彦青和孩子很好,也默许了她和自己儿子分别过自己生活的现实,更是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和人际关系,保证了彦青的平步青云。
    那天,餐厅里播放着Sarah   Connor的Just   one   last   dance。
    彦青用一种几乎乞怜的神情,望着陈漾。
    她说,第一次注意陈漾,是他在学生会的一次会议后,在走廊里批评一个工作有失误的低年级女生。
    他的严厉威慑,像是在放大镜下被无限扩张,令她痴迷,甚至希望自己变成那个在墙边低着头,一边被训斥一边抹眼泪的小女孩。
    “你知道吗?”她对陈漾说,“我后来偷偷从办公室门口看见你训斥完那个女孩子,开始温柔的安慰她时,有多么羡慕,多么吃醋。”
    从那天开始,彦青成了陈漾另一个领域的导师。
    是她教会了他,M自愿的卑微、可怜、堕落,其实是对压抑生活的爆发反抗,是释放灵魂的高贵闪光。而这种反抗,这种高贵,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S,替她扛起整个世界的担当。
    层层扒开她假装潇洒的外壳,抚摸着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告诉她,哪怕世界抛弃了她,她还可以安全的躲在你身后,跪着,但昂着头。
    雨中,有你站在她身前遮挡。她能看着你的背影,看着雨点击碎在你肩上,溅到她脸上,溅到她嘴里,仍是甜的。
    ————作者理直气壮的碎碎念————
    没有小剧场!劳资不想给任何女N号写小剧场,哼,就是这么任性!我偏心我自豪,我就认我们大韵韵是亲女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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