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学长，你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林欣恶狠狠地盯着顾念那张好看的笑脸，说：“要不我不跳算了，学长你再找别人吧，找个有舞蹈基础的。”
    顾念一听这话，立马劝道：“别别别，我不笑了还不行嘛。”
    林欣刚觉得有一点点满意就听见顾念补了一刀，说道：“我可是答应了女朋友说有舞蹈表演看，她才愿意来咱们学校客串下cosplay社的。”
    关我什么事？
    林欣想，你女朋友又不是我女朋友，还要我还这么惯着她啊？专门给她准备表演？
    气地林欣直想罢演，却又放不下一起练舞的小姐姐们，才咽下了这口气，换了个角度挑刺道：“领导年会……连外校人都能进去看？”
    “呃……”顾念突然不出声了，林欣估计是他是动用了学生会的力量，也不愿再问，便把话题又岔开了。
    林欣把顾念给他的奶茶递给他，说“这个我不能要，还给你吧。”
    顾念没接，说：“一杯奶茶而已，没多少钱。”
    林欣却可怜巴巴地说：“不是我不要，而是你们那个宣传部部长。每天练习的时候说我太胖了，伪装白天鹅的时候谁都能发现我是反派角色，大一号的那个就是。”
    顾念想到应伦推着眼睛，对林欣挑三拣四，嫌弃这嫌弃那的样子，心中好笑。嘴上却还是安慰林欣说：“他就是那样的人，看谁都不顺眼，其实也没啥坏心，你别往心里去。”
    “嗯。”林欣成功把话题转移到应伦身上了。两个人便一路吐槽应伦这样古板的人演王子会有多么好笑，慢悠悠地往林欣的宿舍走去。
    通常为了照顾唯一一个不是舞蹈专业，所以宿舍独在一边的林欣。内在和外在一样美丽的天鹅们都不会练习到太晚，但今天有顾念这个闲人可以送林欣回宿舍，她们便专门带着林欣狂练到晚上十点多，才肯放她离开。
    林欣的舍友见林欣现在还没回宿舍，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不断在窗户张望着。结果就让她们看到了顾念送林欣回宿舍，一路上还有说有笑的。
    林欣刚在宿舍门口和顾念道别，就听见女生宿舍楼道里传来此起彼伏地怪叫声。林欣迅速往怪声源头跑去，一下子就捉到两名嫌疑犯，随后向林欣求饶的声音响彻整栋宿舍楼。
    唯有尚小夏一个人躲得远远的，看着她们嬉戏打闹。心中享受着只有自己知道秘密的快感。
    终于到了约定表演的日子，林欣刚换好服装，还没看清舞台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就又被一窝蜂挤进了后台化妆。
    化着化着，林欣怎么觉得后台的人越来越多了。一个个都很兴奋，根本不像是应付领导开年会没有表演而被迫演出的样子，倒像是什么大型联欢晚会之前的激动。
    可这是白天啊？迎新会也已经过了，学校里貌似没有类似的活动了。
    林欣一直带着这个疑惑，直到他们马上准备上台的时候，才听到舞台上的主持人说：“为了庆祝学院第一届校园祭，舞蹈系带来一支《天鹅湖》……”
    学院第一届校园祭？我怎么不知道？
    林欣从幕布缝隙往观众席中看去，黑压压一片，全校人几乎都到了吧。
    林欣倒吸一口凉气，不断做着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
    应伦这时候才过来，拍了拍林欣的肩膀，说：“对不起，我说谎了。”然后毫无征兆地把林欣推了出去，又对着准备好的天鹅们说：“姑娘们，到咱们出场了！”
    林欣一下子被推到舞台正中央，脑袋有点懵。幸亏主持人还在给大家科普故事背景，给了林欣足够地缓冲时间。
    灯光照的刺眼，林欣便下意识看向黑暗的地方，也就是观众席。然后便看到了与他蹩脚的扮演完全不同的，真正的恶魔。
    她站在过道，穿着过膝的女仆装，带着一对羊角，脸上没有刻意营造恐怖气氛的特效妆容，甚至没有什么表情。
    她只是站在那里而已，但林欣仅用了一眼，便觉得她就是一位恶魔，一位带着名为色-欲原罪的不折不扣的恶魔。
    林欣不敢去看她，却又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不由得去看她白皙娇嫩的肌肤，看她如天使般的美貌，看她如罂粟般艳丽的嘴唇，以及看她颈部以下，领口以上的那片深邃不见底的雪白。
    他被她所引诱了。
    “它”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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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好难写啊，这个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