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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这世界[快穿]_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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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胥笑了笑:“守城的士兵不过一万余人,大家莫不是吓大的?”
    栾宁听了这句,心平气和多了。
    “我建议主上兵分五路,不需强攻,只需要试探下各自守门情况,还是先等一等追击皇帝的情况,再作打算。”
    栾宁觉得这意见深得他心,相比攻下京城,先擒住皇帝老儿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栾宁按照章胥的意见,兵分五路,佯攻去试探五个城门情况。
    栾宁分别安排西直门的士兵把城墙的下面挖空,然后再让一小部分士兵用木柱顶住,等差不多的时候,就放火烧掉木柱。这样城墙就能因为失去支撑而倒塌。
    然而却遭到了杜良的疯狂打击。
    杜良令人用木栅栏及时补上,而守城的士兵用改造完毕的冲车做投车使用,石头如飞,砸死无数士兵。
    从来没打过这么坑爹的仗。
    本想着都到了京城门外,就想着能跟着栾宁造反到皇帝,他们喝肉汤,结果自己成肉酱了,坑爹啊。
    士兵们选择溃逃。
    栾宁性格暴躁,杀人如麻,许多士兵们也不敢回营了,也不想着封官了,直接遁走了。
    西直门暂时安宁了。
    栾宁安排士兵去朝阳门筑起土山,这个工程量同样颇大,不过栾宁不怕熬,让士兵们筑山,然而却预估了形势。
    待士兵们土山筑到一半的时候,夜幕降临。在夜色的掩饰下,何迁便让士兵们用木板加高了城墙,偷偷地从高处向敌军射击。
    只听敌军哀嚎,不见反击。
    来攻打朝阳门的敌军损失惨重,等他们回了营地,不仅被暴跳如雷的栾宁毒打,而且还派他们继续攻打朝阳门,更让他们立下军令状,不打下朝阳门,不予回营。
    然后更苦逼的是,土山已被守门士兵占领,他们先是要攻占土山,却被埋伏的守门士兵围歼过半,等走到土山的时候,却又惨被烧死。
    最终,还攻打北直门的士兵一样,做出了同样的选择,逃跑了。
    原来,所谓的浩浩荡荡的四十万大军,只有十万是栾宁的嫡系,其余的三十万都是沿途所收,这些人大部分是由土匪、地痞无赖、懒汉构成,不过是听闻投军能做官,才加入其中。
    这一路几乎没有遇到抵抗的,这些人可以说除了自身泼皮的本事,根本就不会打仗,更没有学会打仗的本领。平时吓唬别人是一等一的好事,真的遇上了士兵,就怯了。
    而栾宁在听了章胥的意见,擒获皇帝的心比攻城更重要,便把大部分的嫡系都派出去追击皇帝,只留下小部分的嫡系以防止其他士兵叛变。
    这小部分的嫡系自然是戍守在栾宁身边,而派出来攻城的自然是路上添加的人,死多少,他都不心疼。
    西直门路途较远,在抵达西直门之后,他们就听闻北直门和朝阳门惨事之后,他们这些人就怕了。
    尤其是听到西直门的擂鼓声,直接就怯了。
    不敢回营,又不想逃走,便先驻扎在西直门,等待时机。
    东直门的士兵同样得知了北直门士兵们的遭遇,他们学精明了,也不去主动攻击,只是一味地切断水源。
    子期早就预料到,也不让人抵抗,只是让士兵们挖早就探测好的地下水源。
    带领士兵攻打正阳门的是栾宁的嫡系,作战较攻打其他四个城门的将领高明许多,他不欲强攻,而是从城外挖地道进城内。
    然而他却未料及子期早有防备。
    这边从城外挖地道进去,而守城的士兵们和他们一样,也正在挖地道,而且还洒了烧油。
    而后就等着他们钻。
    待城外的士兵挖的差不过的时候,正阳门的士兵们在这头可以看到城外士兵模糊的影子的时候,正阳门的士兵就点燃烧油的引线,直接放火。
    火势极快,直接烧了城外士兵猝不及防。
    四万人和一万五千人的比例并不悬殊。
    尤其是在正阳门的士兵意气奋发,和城外士兵的胆怯中,几乎可以以一敌十,最终,正阳门外的栾宁嫡系让士兵们停止攻打,暂时休战。
    洛宁各种荣誉政策的宣讲,并没能吸引很多人,直到各个城门守护成功,太子如何用兵如神,再加上宫人们对太子的各种事迹的宣讲,京城留守的百姓们对太子倍加信赖,便迸发了极大的热情积极参与。
    兵源得到极大补充,军备亦是,尤其是相持五天之后,水源并未成为危机,京城已经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
    第50章 欲戴王冠
    和不断补充兵源的守城队伍相比,栾宁的这边的队伍逐渐减少。
    逃兵越来越多,栾宁虽然是下了严格命令,并且专门设置巡视队伍,却仍旧无法遏制住逃兵风波。眼见士兵数目锐减,攻城的神器冲车而攻城难度愈大,栾宁打算把追击皇帝的士兵队伍调回,毕竟那是嫡系队伍。
    然而嫡系部队却失联了。
    栾宁召集谋士,讨论下一步作战策略。
    有谋士指出,应该速战速决,攻下京城;也有谋士指出,应该先撤回大本营,固定军心,意图再起。
    两方争论不休,栾宁最终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章胥。
    章胥却坦然说自己没有什么好主意。
    会议结束,章胥并没有离开,而是等人都走了,才同栾宁讲道:“主上,我有一计。”
    栾宁大喜过望,而后蹙眉道:“你为什么不在会上说出来?”
    “此乃离间计,需要遮人耳目,不可走漏风声。”栾宁不慌不忙地说道。“请卿速速说来。”栾宁回道。
    “我与这些守城门的将军素有交往……”章胥同栾宁把计划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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