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
    林昊伸出去的手，一下子落在她胸口上，在宁倾城崩溃的眼神中，笑眯眯问道：“我要是放了你，你会不会杀我？”
    “……”
    宁倾城全身颤抖，傻呆呆的看着他，默不作声。
    “看来答案是否定的，你现在恨不得把我撕碎……那这样呢？”
    林昊放在衣服外面的手，竟然顺着领口探进去，没有阻隔的触碰到她，跟年龄不相符的丝滑。
    “杂种！本座要撕碎你！啊！”宁倾城嘶声尖叫。
    “还不行啊……那我就脱裤子了。”
    “不！不！”
    宁倾城的愤怒杀机，被无以复加的惊恐取代，她满脸恐惧摇头：“不要……我发誓不杀你……我发誓……”
    林昊盯着她，最终轻轻摇头：“你在说谎，你的恨意和杀机，比刚才更浓了。我敢肯定，只要我现在放了你，你不仅会杀了我，而且会把我碎尸万段，把我剁成肉酱，又或者把我折磨致死。”
    “我没有……”宁倾城惊叫。
    “你有，我说了我有一种能力，能看出别人是否撒谎。”
    “你……”
    “对不起，我真不想这样，其实跟你做那种事，我心理压力很大，可……为了活着，我也没办法。”
    嘶！
    伴随一道帛裂声，林昊直接撕开了上衣，宁倾城声嘶力竭尖叫，可惜根本没用。
    透视能力简直是bug！
    不管对方是普通人还是武者，不管对方修为有多强，林昊都能利用透视能力，看出对方是否在撒谎。
    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可以逃脱测谎仪测试，却无法瞒得过林昊。
    精通心理学的林昊知道，如何让一个痛恨他的人，彻彻底底放下仇恨。
    那就是……
    让她绝望！
    怎么才能让她绝望？
    林昊的侵犯会让她愤怒，会让她充满无尽杀机，可是当侵犯一步步加深，而且林昊能判断她是否撒谎——只要她撒谎，他就更进一步。
    这种情况下，她将不得不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不能恨他，更不能想要杀他，否则会进一步被侵犯。
    一次……
    两次……
    三次……
    经过无数次叠加之后，这种类似自我催眠的方式，会深入到她的潜意识中。
    不是有一种情况吗？
    比如罪犯侵犯了受害者，并且长期禁锢侵犯，受害者在初期愤怒之后，会对这种侵犯行程依赖，对侵犯者非但没有恨意，甚至产生特殊感情。
    他倒不指望，让宁倾城对他有感情，只要不想杀他就够了。
    上面的外衣被撕开。
    林昊再次伸出魔爪，盯着尖叫的宁倾城：“你不会杀我，对吧？”
    “不……我不杀你……不杀……呜呜呜……”她竟然大哭起来，形象全无。
    “你撒谎。”
    嘶！
    又是一道撕裂声，借着月光能看清雪白肌肤，上身只剩最后一件小可爱，也是仅有的遮羞布。
    “不要……不要……林昊，我求求你……”
    她拼命地摇头，哭着大喊：“你不能这样……我发誓不会杀你……我对天发誓！”
    嘶！
    林昊给她留下了小可爱，这次撕向下面的裤子。
    宁倾城绝望了。
    以她的超然身份，竟用低到泥土的语气，去祈求一个人放过她，可惜……祈求根本没用啊！
    其实，她内心很希望不恨他，不产生想杀他的念头，但思维哪能轻易控制？
    现在上身只剩下小可爱，他的魔爪已然伸向裤子。
    他会一步步逼近，当衣服全部被撕掉之后，她依然还有杀他的想法，他会做出更离谱的事。
    她根本不敢想象，被他侵犯会怎样。
    不！
    绝不容许那种事发生！
    突然，她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记忆深处埋藏多年的脸，暗自呢喃：“靖哥，对不起……我一定不会让他得逞，为了我们的约定……”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宁倾城不清楚，林昊为什么能看出她撒谎，因此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内心深处不想杀他。
    可问题是，以林昊对她所做的这些，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恨不得把他撕成肉泥，如何能摒弃这种想法？
    有了！
    她默默回想起，林昊来到汴州所做种种：他没有主动伤害谁吧？一直是别人找他麻烦，他由始至终只为了自保，包括自己对他做的事。
    自己做得对吗？
    他是青龙。
    当然不愿意屈居人下，自己却逼着他加入龙魂，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他身处强敌环伺中，内有强大的林家威胁，外有伊势、天网置他于死地，他为了自保为了活命，当然要努力变强。
    一个人的强大毕竟有限，他需要同样强大的帮手。
    比如汪小娅。
    比如贺庭钧。
    比如夏琳琳。
    可是……
    自己为了龙魂的利益，一次次把他的臂助挖走，在他身陷强敌环伺之下，不就等于要他的命？
    再有，他的推测确实没错。
    自己无法接受，被他这种渣渣打败的事实，为了颜面确实想灭口，那么……他强迫自己不杀他，不也是为了活命吗？
    他从未主动伤害过别人，从没主动谋取别人的东西，都是别人要夺走他的东西，他才不得不奋起反抗。
    一个人，为了守护自己的东西，难道也有错吗？
    他没做错什么！
    真要说错，错的就是那些总是算计他，轻则想夺走他的切身利益，重则想夺走他生命的人。
    这些人之中，同样包括她。
    嘶！
    长裤已经被林昊撕裂，剩下另外一件小可爱。
    当林昊再一次把手伸来，平静地声音响起：“放开我。”
    “你……”
    林昊一愣，看着不再大声喝骂，不再哭泣祈求的宁倾城，回过神之后问道：“你不会杀我，对吧？”
    “不会。”宁倾城轻轻摇头。
    “真不会？”
    其实追问根本没有必要，只因当林昊使用透视能力，看清宁倾城的思维时，已经得出了结论。
    “你没有主动伤害过谁，包括这次的事……我承认，无论是带走汪小娅，还是准备带走夏琳琳，都是为了龙魂的利益，却把你置身于险境。”
    深吸一口气，宁倾城直视着他，继续说道：“还有。先前输在你手里，为了颜面我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