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二狗遇劫
第824章 二狗遇劫
别说工作人员不相信了,就连李二狗自己都有点难以相信。
“我取五十万。”李二狗想起叶天的话,不能太张扬,于是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
确定取五十万,当一堆钱推到李二狗的面前,他打开自己随手带来的口袋,就要朝里装。
这时一只手按在钱上:“等一下,俗话说见面分一半,这么多钱,你一个人拿走好意思吗?”
对于这个混混,李二狗并不陌生,天下穷人是一家,以此理推演,天下混混也是一家,所以说李二狗这个村里的混混还刚好认识县里的三胖子。
在县城里,大家都听说过三胖子的大名。
“胖哥,这钱可不能分给你,这是我要拿去修路的钱,干正事的钱你好意思拿吗?”李二狗不像以前那样了,见到三胖子就点头哈腰。
现在的李二狗有叶天撑着,自是不把三胖子这样的人看在眼里。
“好意思拿吗?”三胖子翻个白眼:“天下钱,天下人花,再说你以前和我天天称兄道弟,现在有几个臭钱,就不认你胖哥了吗?”
三胖子不是有意要为难李二狗,实在是受人之托,必须忠人之事,拿了人家孙冉的钱,不办事是不行的。
“哥几个!”三胖子朝后一挥手,叫过来几个混混小弟:“我们先把二狗兄弟的钱收了,让他跟着我们走一趟,之后再把钱还他。”
话挑明了说,就是要带李二狗去见孙冉。
既然三胖子不要这些钱,那李二狗也就不担心了,跟着他走一趟又能怎么样,无非就是请他们一起喝一顿,也花不了几个钱,破财消灾,这个理道李二狗还是懂一些的。
不过李二狗没有想,三胖子为什么会出现在银行,事情怎么就那么的巧,当然了他的思维能力和叶天不能相比,毕竟天下不是所有人都是聪明人。
跟着三胖子一直走,李二狗就问:“去哪里吃饭,胖哥你点个地方,今天这一顿我请了,以后兄弟我也要做大事,说不定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当然了,我李二狗也不会白用兄弟们,钱还是会给的。”
这几句话说的挺好,几个混混动心了,县城里的混混能有多大出息,无非就是想有一份挣钱的工作,但是一时又找不到,于是就混了起来。
这可不是他们的职业,只有三胖子这家伙是个地地道道的混混,他就是想天天混着,有口饭吃就行,其他的事情他不愿意多想,更不想去做。
于是也这就成了三胖子祖传的职业,传到他这一代,差不多有六代人之久了。
“切,你用我们做事,你看你胖哥像是那种人吗?也不想想我的名声,给你李二狗做事,我丢不起那人。今天我不吃你的,也不喝你的,带你去见一个人。”三胖子倒是有种见钱眼不开的豪情。
看到三胖子这样,李二狗心里就有些没底了:“带我见什么人啊?”
“废话少说,见了面你就知道了。”三胖子带着李二狗一直来到那家宾馆。
敲门进了房间,看到孙冉之后,李二狗这才明白,原来是这孙子在搞鬼。
“我去,昨天那顿打是不是没有挨过瘾,今天叫我过来,还想让我打你一顿。”李二狗并没有害怕,就是面对孙冉,也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
倒是孙冉身边那四个人,有点让李二狗胆怵,那四个家伙站着,冷冷的眼光里有无穷的杀气。
虽然李二狗不太明白什么是杀气,不过看着那四个家伙,身上的汗毛就竖了起来。
孙冉冷漠一笑:“三胖子,你们把东西留下,可以出去了。”
三胖子他们退了出去,孙冉举步朝李二狗走过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昨天有叶天罩着你,今天小爷也要让你知道,惹了孙少是什么下场。”
“我去,还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丫的。”李二狗不顾孙冉身后那四个人,看准了孙冉,再次扑过去:“昨天我能打出你的鼻血,今天小爷我就再打你一次。”
抡出拳头,向孙冉的脸上砸过来,但是孙冉站着没有动。
“今天你能再动小爷一根手指头,小爷我以后跟你姓。”
孙冉的话刚落地,李二狗的拳头就被另一只手给握住了:“放肆。”那人就是柳德画,他喝斥一声,之后抬腿踢在李二狗的腿弯上。
“我去,人多欺负我一个是吧!”李二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昨天不也是我一个吗?”孙冉双眼一眯,抡起巴掌抽了李二狗一耳光:“你大爷的,一报还一报。不是要打出我的鼻血嘛,你来呀!”
孙冉知道李二狗不过就是一个小角色,把他带过来,主要还是为了引出叶天。
“孙少,你不用动手,我来替你抽他。”柳德画说完,看到孙冉点头,他便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把李二狗的脸给抽肿了。
“还打是吧,打死我,你们也要抵命。孙子,有种打死我好了。”李二狗虽然是村里一个二流子混混,却当真不怕死,被人抽成猪头,但是他却没有因此而低头。
孙冉让柳德画停手:“搞死你,你以为你配吗?脏了我的手,如果不想再挨打,现在给叶天打个电话,让叶天过来见我一面,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要有个了结了。”
“想找小天,你自己去找,让我打电话,我他妈不打。”李二狗梗着脖子:“小天对我们有恩,出卖他的事情我李二狗做不出来。”
“还是一个义气兄弟,很好,不错,我喜欢。不过,你要是真的不打,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李冉咬牙切齿,反手从柳德画的腰里抽出一把匕首,抬手压在李二狗的脸上:“信不信我给你留下一点记号。”
“你大爷,放马过来,我李二狗死都不怕,还怕你这些歪门邪道!”
李二狗身上有那种豪气,只是这几年他混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都记不得自己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