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风雅泫然欲泣，圆乎乎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悲伤，让人心生动容。
    “你就告诉我好不好？是不是？”
    张婆婆不为所动。
    告诉你是不可能的。
    若是泄露了天机，三个人都会受到惩罚。
    张婆婆态度坚决，风雅跟了她这么长时间，也深知她的脾气，埋着小脑袋，有些失望。
    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了心态。
    “婆婆，我想要神仙水，我想要长得更快一点儿，我想要帮陆楠报仇。”风雅捏着小拳头。
    不管陆楠是不是她的妈妈，她都要帮她报仇。
    刚才摸到墓碑上的照片时，她脑海中看到的那一幕表示，有人曾狠狠地欺负过陆楠。
    所以，她要帮陆楠报仇！
    还有网上说的那个叫什么白潇潇的，她要用小拳头捶死她。
    “喝过了，一年之内，不能再喝了。”张婆婆摇头拒绝。
    风雅瘪了瘪嘴，一脸渴求，“就一点点，一点点可以吗？”
    张婆婆摊手：“没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
    没钱，能难倒神仙。
    提到钱，风雅就像焉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不说话了。
    神仙水太珍贵，所用的材料都要好多好多钱才能买得到。
    而她，没有钱。
    拍戏的小钱钱还没拿到，目前她是身无分文。
    平时吃的小零食，都是矜矜给她买的。
    风小雅年纪轻轻，就感受到了没钱的绝望。
    至于张婆婆，就更没有钱了，风雅都没有拿到钱，她这个助理就更不可能有钱了。
    甚至，对于张婆婆来说，钱=人民币=废纸，对她而言，完全没用。
    风雅只是难过了一小会儿，就又捏起小拳头，振作了起来。
    嗯，没钱算什么，她可以借嘛！
    问矜矜……不，问奶奶借，他那么钱钱，借她一点点就够了。
    等她拿到拍戏的钱，就立马还给他，对，就这样。
    风雅将借钱的事情安排地明明白白，这么想着，就直接去找了许锡南。
    风雅是个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孩子，进门之前，还不忘敲了敲门，等许锡南同意之后，才跑进去。
    “奶奶——”
    许是因为要借钱，风雅表现得格外乖巧，就连这一声奶奶，都叫得比平时更加热络。
    许锡南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有事？”
    “奶奶，我想跟你借钱，不用太多，一千万就好了。”
    不用太多……
    一千万就好了……
    许锡南：“……”
    她的金钱观念，怕是有点儿问题。
    一千万，还不多？
    虽然对于许锡南而言，一千万的确是九牛一毛，但对于风雅这样一个孩子来说，一千万是这么云淡风轻的事情吗？
    “理由。”许锡南问道。
    风雅立马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捂着嘴巴，摇头。
    理由是不可能告诉你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告诉你。
    但如果你借我小钱钱的话，我可以分你一点儿神仙水喝哦。
    许锡南：“……”
    “不行——”许锡南果断拒绝。
    一千万对他而已不难，但毫无理由，他没法借给她。
    这么小个孩子，拿那么多钱做什么？
    许锡南觉得自己不仅为陆云矜，还为风雅操碎了一颗老妈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