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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炮对象是我的初恋怎么办!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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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翻滚几下后,严冬郑重的挣扎着从懒人沙发里坐起来,抹了一把脸,决定去约人生中第一个炮。
    出于一种奇妙的心里,他没有选择如今更便捷的各种app,一来质量不好保证,二来总觉得有点过于堕落了。
    不愿意承认更重要的原因,怂。
    他很清楚,约炮?
    他就是说说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修改了一些内容重新调整了章节,之后会每日更新哒!希望大家喜欢!如果喜欢希望能给我一些回应呐!比较有动力
    第2章 诶!这位同学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说说而已?
    望着眼前明显的酒店特色天花板,和腰上那只压迫感有点足的手臂。严冬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身边的人睡得很死,严冬并不打算吵醒他,他实在没有经验,这种时候俩人应该说什么:hi?满意我昨晚的表现吗?还是甩给对方点钱告诉他忘了昨晚的一切?问题是他现在也没钱给他呀?参考下这个酒店环境,他怀疑自己连这一宿的住宿费都A不起。
    说道这个……他感受了下,□□是肯定的。
    然后又试着夹了夹臀部,后面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很干净,也并不痛。
    他没什么经验,但是做过还是要有感觉的吧?毕竟进进出出的····没道理完全没感觉的吧?
    莫非?
    他尽量幅度小的掀起被子往下面看去,一边努力的瞄一边觉得自己有点惨,万一真的“金针菇”?自己会不会太背了一点?
    只可惜酒店的被子未免太大了一些,他轻轻掀起的那一点点完全不足以看到关键部位。
    严冬颇为郁闷的低声叹气,也不知道是动静太大还是如何,旁边的人动了动,揽在严冬腰上的手往怀里带了带,腿也顺势搭在了他的腿上。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更加紧密,那人鼻子里呼出的气都能打在严冬的耳朵上,带着略高的温度烫的严冬有点腿发软。
    但同时由于这个姿势,他也确定,不是金针菇,不是猴头菇,不是杏鲍菇,这货压根就不是菇类蔬菜,至少是根茎类的!!
    这个尺寸绝对不可能完全无感知!
    难道……没做?
    他忍不住又感受了下,这次重点感受前面,嗯···应该是出过。
    开玩笑,他至少三个月没打过飞机了,不可能这么清清爽爽。
    莫非?!
    他虽然喝的有点断片儿,但依稀记得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这个人至少高他半头,四肢修长,身材极佳,肌肉很合理的贴合骨架,宽肩窄腰,明显是常运动保持的身材。
    莫非自己居然上了一个极品?他感受了下,不知是窃喜还是遗憾的想:暴遣天物啊!
    虽然他深刻知道自己应该是0号,但谁也不会嫌赚到嘛,至少可以拿去吹啊。
    他憋着笑转过头去看看这位条件绝优但暴遣天物的“姐妹”到底长了怎样的一张脸,然而但在看到的一瞬间,却瞬间手脚冰凉,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他想要跑,血液却背离心意的从手脚回到了心脏,心仿佛被人那涌入的血液打了一拳,十分尖锐的痛了一下,腿脚软到他几乎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一样,心脏的酸涩痛感一点点蔓延到了头顶,严冬觉得自己有点眼眶发酸。
    他好像一瞬间瘫痪了,四肢不可动,只有心脏强悍的跳动着,噗通,噗通,一直传到因为他转头而被压住的耳朵里,噗通,噗通。
    声音那样大,震的他头脑发晕。
    居然会是他
    怎么会是他?
    昨晚的片段随着这张脸回到了他的记忆力。
    严冬没什么见识,去的自然是本市某个历史悠久的知名gay吧,他在吧台坐着,看着酒单上的零咋舌,考虑是不是应该要瓶啤酒等一宿,然后一转头居然遇见一位大学同学,此为是个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的二世祖。自称爱的很博大,性别不是问题,颜值才是。
    上学期间跟他关系不错,后来虽然没有频繁的见面联系,但平时在微信里也是点赞之交,逢年过节拜年都是直接满额200,200给所有人发红包。
    他本着:冤大头的酒不喝就是亏的心态去了人家的卡座,满桌子都是不认识的人,但好在他们互相之间也不熟,倒也没有什么尴尬。
    富二代就是富二代,各种品类的酒不要钱似的摆满了桌子。严冬暗自怀疑桌上有几个是酒托儿,什么贵就忽悠这二世祖买什么。
    对了,这颗冤大头是独生子,但向来自称钱二:有钱的钱,富二代的二。
    严冬有心买醉,也不用人劝,和满卡座里的陌生人热情洋溢的干杯,酒一杯一杯的下肚,那些不愿面对,那些被他假装遗忘的痛苦似乎离他越来越远,妈妈声嘶力竭的哭喊,公司账面的飘红,房东趾高气昂的眼神,全都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越来越远,想起来似乎有点伤心,但又有种置身事外的疏离。感觉上像是看了一场电影,故事里的哀怨情仇再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于是就莫名其妙的开心起来,于是越发抱着杯子傻乐。
    旁边有面目模糊的人大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他也大声的回应:啊??
    那人又喊,他继续:啊?那人似乎笑了,拉着他直接进了舞池,随着音乐随意的晃悠。
    严冬不是第一次来,但确实从没有跳过舞,他傻兮兮的笑着,跟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瞎蹦跶,反应迟钝的发现自己被人揩油,恍惚间有谁拽了他一把。
    严冬依然是傻乐,他醉的眼花,看人都不太清楚了。
    拽他的人大概高他半头还多,有一双看起来十分眼熟的眼睛。
    “诶这位同学,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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