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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很坏[综民间故事]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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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便见到一个妙龄少女,迈进门槛,低着头,脸上藏着笑,往里屋去了。不一会儿又一个高个儿少女冲进来,高声喊道:“织织!织织,你躲在哪里,你就帮我绣一副枕面嘛。”
    被换做织织的女孩藏在内屋的门后面,抿着嘴笑。
    高个少女大大咧咧自个儿坐下,倒了一杯水,嘟囔道:“还姐姐呢,就这么欺负我。”
    织织从门后闪出来,生气道:“阿薇,你说我坏话。”
    阿薇连忙站起,走过去一把抓了织织的手,可怜兮兮道:“织织,我错了。”
    织织噗嗤一笑,趁阿薇盯着她脸看,伸手去挠她咯吱窝。阿薇怪叫一声,两人笑闹一团。
    “砰砰!”董母拿拐杖戳着砖地,骂道:“闹什么?织织,你有没有点女孩子样,跟你娘一模一样讨人嫌,以后嫁到谁家都是祸害。”
    阿薇知道董老太重男轻女的德行,双手抱胸,很有经验地站到织织面前,不客气道:“老太婆,织织嫁不出去,我就养她一辈子。反正我家人喜欢女孩,不像你们董家,没了‘把儿’就天塌地陷了。光知道说别人,你自个儿有吗?”
    董老太气得胸脯大起大落,恨恨地出屋了,嘴里嘀嘀咕咕:“看见长辈被欺负也不知道站出来说句话,你等着,找你爹回来收拾你。”
    织织见她祖母走远,噗嗤一下,笑道:“怎么办,都怪你,看你把她给气的。你怎么老这么坏呢?”
    阿薇无所谓道:“只要董伯母不嫌我就好了,我又不是为你,我是为了跟董伯母学织布。”
    织织捶了她一下,道:“骗人。”
    大师父心道,这不对劲啊!又听见院子里有女人的声音,定睛观瞧,十六年后的七公主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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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牛郎织女传说完
    董娘子步伐生风,几步走了进来,端碗倒了凉茶水,咕咚咕咚牛饮。完了一擦嘴,面有怒色,咬牙切齿。
    玉帝转头看向大师父,意思是,你看看,这还是朕当年千娇万宠的七公主吗?这和泼妇有什么区别?你看看她的皱纹、她脸上的斑!
    大师父白一眼,你当年不也是凡人,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间的“岁月变迁”。
    玉帝噎到了,捶胸口。
    “娘,你慢慢喝,别呛到了。不是说去集市上卖织锦吗?怎么气成这样?”织织一边问,一边给她娘挤了一条湿手巾,阿薇忙不迭给董娘子扇风。
    董娘子接过手巾擦了擦汗,心火降了些,道:“不去集市我还不知道,你爹长本事了,不吃媳妇儿的手艺饭了,你知道他想了个什么发财路吗?”
    织织想不出来,自她有记忆起,家中里里外外都是她娘打理,娘织的锦远近闻名,式样好,花色好,不容易刮丝,总能卖出好价钱。因此哪怕她爹和奶奶不喜欢她,她从小也没受过多少委屈,吃穿行用,娘都为她置办好的。至于她爹,很小的时候,看着阿薇骑在她爹脖子上耍闹,也羡慕过。可爹除了给了她一个“董”姓,从小到大,连一根糖葫芦都没买过,更别说像阿薇的爹那样,把她扛在肩膀上去集市耍闹。羡慕过、委屈过,最终是心灰意冷,再不抱有希望。
    爹从来都是郁郁寡欢,不露笑颜。当然,这也和村长总是和董家为难有关,那村长说他闺女被爹拐跑了,可又没凭没据,因此常来董家找麻烦。要么水田不给放水,要么故意给董家卖煮熟的种子,只要村长来家里闹过,爹娘总要大吵一场。在织织看来,这个爹除了常常让董家宅子鸡飞狗跳,也没有什么作用。
    不过她还是怀抱一线希望,小心翼翼问道:“难道爹出去做工了?”
    董娘子冷笑一声,道:“前些天,县里来了一位国师大人,说此处山清水秀,要多待两天,招一些容貌清秀的女子去服侍。你爹说要给你谋个好前程,给你报名了。”越说越气,抢过阿薇手中的蒲扇,摇得飞起。
    阿薇脸色一变,直言不讳道:“师父,你可千万要坚守住!这什么服侍,不就是把好人家的女儿送过去给那狗屁国师玩儿吗?他算个什么东西!要不让我去,偷偷把他给……”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董娘子皱眉道:“不许你去冒险,好好跟我学两天织锦,看谁以后敢说你不像个姑娘!织织别怕,有娘在,你爹要是真敢犯浑,老娘活撕了他。”
    玉帝连连摇头,泼妇啊,泼妇啊!嫁了人的女孩就变成死鱼眼了,这脾气臭得跟她娘一模一样!还有六位公主千万不能嫁。心中盘算着,就该把小七原样封装送到天宫,给她六位姐姐好好瞧瞧,让她们歇了下凡的心。
    玉帝觉得自己的主意好极了,实践教学,他忘了小七虽然成了死鱼眼,在诸位姐姐面前也是有自尊的。七公主这十六年,再窝心的时候,也没想过燃香向姐姐们求助。自从拼死生下孩子后,七公主觉得,这世上真没什么是熬不过去,也没有什么是非得求人不可的,她看多了凡间的世态炎凉、捧高踩低,知道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姐姐们自然不会嘲笑诋毁她,别的仙子要是知道了呢?她还要脸不要?
    当然,她也知道了当年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看到董永孝顺就誓死要嫁给他,是多么幼稚、蠢不可及。
    董娘子又道:“刚在集市上知道,有些人家已经把闺女的画像给送到国师府里了,也不知道你爹是嘴上说说还是真给你画了小像送过去了。他要真敢送,到时候就让阿薇女扮男装,你们假成亲,先熬过这一段再说。”
    织织脸一下烧红了,支支吾吾道:“娘,你瞎说什么啊!”说罢一跺脚,躲到内屋去了。
    踌躇满志的董娘子一脸懵逼,追过去道:“织织!都是女孩儿,村子里谁也不会说什么的。你放心,你娘跟大家关系都好得很,他们不会说漏嘴的!”
    织织靠在门上,听凭她娘把门板敲得山响,又听见了阿薇劝她娘的声音:“师父,你别把手敲疼了,织织一会儿想明白了就开门了。您教我织锦吧,走走。”
    董娘子被阿薇往织房里拖,奇怪道:“你这丫头今天这么积极,是不是又要搞什么鬼?”
    阿薇正色道:“小徒要早日织完鸳鸯图,娶亲用。”一眨眼睛。女孩哪有“娶亲”的说法,这就是答应了刚才那馊主意了。
    董娘子会意,很欣赏这个新“女婿”的自觉性,道:“好!织织这个懒鬼,手艺比我还好几分,偏偏懒得动手,都是我给惯的。阿薇,你把那鸳鸯戏水的红缎织好了,正好给织织做嫁衣。这事儿耽误不得,走。”
    织织靠着门板,听到阿薇说“娶亲”二字,感觉心跳得要从嗓子眼儿里冒出来,脸色红得发烫,双腿发软,没有力气。若人的一生永远只有十六岁多好,你未嫁我未嫁。正想着心事,外面有人喊,织织跑出去一看,一个人没有,听着声音真切,仿佛就在耳边。
    “谁啊?谁叫我?”织织在院子里喊。
    董娘子听到织织喊声,隔着窗子从织房里问,“跟谁说话呢?”织织没答应,又问了一遍,还是没答应。董娘子怪了,闺女一向听话得很,哪里会听到娘喊她,却不应声儿呢?探头往院子里一看,人呢?
    阿薇连忙往外走,一掀门帘,惊叫一声“哎呦!”
    董娘子还不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起身往外走,嘴里埋怨:“你这孩子不小心又踹桌角了?让你细心点,每次当做耳边风,你说说你——哎呦!”董娘子站住了。
    堂屋里站着的不是别人,足不粘地,衣不落尘,熠熠生辉,倾世绝俗,正是她的父皇母后大人!董娘子先是一喜,嘴角还没全咧开,生生僵住了。难道父皇母后来接我回天庭的?那我儿织织怎么办?
    果然玉帝抬抬手,嫌弃道,走走走,回家。
    董娘子“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低头不语。
    玉帝奇了怪了,“七儿,你疯了吗?”说罢一抬手,董娘子不能行动了,挣扎着不情愿地站起来,被牵着线似的。瞎子都能看出来,是被人控制住了。
    阿薇是个冲脾气,没被那穿得跟唱戏似的男人吓到,拦在董娘子面前,问:“你谁啊?”她是胎生的危宿,前世尽忘,哪里认得这是玉帝,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玉帝正一肚子火呢,被王母欺负了没能撒气,他这丑闺女还不听话,这凡人敢挑衅玉帝威严,真他.妈活腻了!玉帝大手一挥,直接就把阿薇拍飞出去了。
    大师父一眨眼的功夫,这变故就发生了。他迈步往外走,后面玉帝还喊:“你回来,你偏要跟我作对不曾?别说是凡人,就是个神仙,挨了这一掌也活不了了,你回来!”
    大师父权当是空气,走到脑袋被拍扁了的阿薇跟前,蹲下身来,拿着手拍了拍她满是鲜血的额头。
    香风一阵,地上的死尸也不抽搐了,一个黑金劲服的长发女子从这身体里弯腰坐了起来,揉了揉脑袋,撑手站起,落在王母跟前,一拱手道:“娘娘,刚刚下官失礼了。”
    大师父说,走吧!再不走,织女可就遭了秧了。
    危宿连忙跟上,屋里的一人一仙听到动静也跟了上来,玉帝摆了一张臭脸,边走边问,怎么回事儿?不可能的,怎么没死呢?朕再拍一掌试试!
    大师父忙拦住他,道:“可别,玉帝,人现在历情劫、脱凡胎,已经是上仙之身了,你虽是玉帝,可不能随意处置。”
    玉帝不知道危宿吃过一个万年仙桃,如今消化殆尽,得万年仙寿,列上仙之位。他心里还犯嘀咕,这是怎么回事儿,朕的功力被家里的小妖精给榨干净了?
    董娘子思路很清晰,问:“母后,咱们这是往哪里去?”
    大师父拉着她腾云驾云,须臾的功夫,落在新建的国师府院中,“咱外孙女刚给人掳了,走,要人去。”
    这还了得,董娘子三步并作两步往里走,刚走到大门口,便看到虚掩的大门后面,一个蓄胡子腆着肚子的大官兴致勃勃站在织织面前,笑容满面地问一旁的中年汉子,“这是你的女儿?好,好!”
    董娘子轻声道,“父皇母后莫要干涉,这是家事,儿臣要亲手干干净净解决了!”说罢猛地一踹门。
    大门应声而开,逆光站着一个穿着围兜的妇人,杀气腾腾,她大嗓门道:“好你个装神弄鬼的国师,哄得二百五皇帝听凭你的调遣,又是迎仙楼又是送仙台,劳民伤财,多少劳役死在其上!如今一见,别人不认得你,本宫再清楚不过!你就是那十七年前私闯天庭、偷食仙桃、偷看仙子洗澡的无耻之徒,牛郎!”
    国师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吓得脸色苍白,他坐在国师的位置上也心虚,就怕哪一天神仙真的来了,等了十七年,等得他都忘了,等得他都真以为自己神通广大、搓的药丸能长生不老了,神仙来了!
    “你、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董娘子上前一把起抄桌上的花瓶准备打烂牛郎的狗头,半路被一道力度挡住了。
    “村长”从角落了走出来,他的法力时有时无,不太灵,这会儿只能用激将法,让董永拦住七公主。“村长”瞪了一眼董永,讽刺道:“永子,你看看你,一直把自己当了个葱,其实你连你媳妇都管不住。当年你若有一点勇气,荷花哪至于这么多年生死不知,早就给你董家添了大胖小子了!”
    荷花、儿子,温柔乡、传家宝,都是董永心里不敢触动的疤。他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要是今天低了头,不仅国师丈人的身份不保,说不定还会给董家招致灾祸。董永平添了几分胆气,咬牙切齿道:“无知妇人,今日是女儿的好日子,你竟然来胡搅蛮缠!自称是天上的仙女,我看你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货,还不快跟国师认错!”
    董娘子以为好歹生活了十七年,她养了这一家子十七年,就是一条狗,咬人之前也该掉几滴眼泪,万没想到,董永竟然如此骂她,她面容不变,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董永哼笑一声,今日不把这娘儿们休了,看她护犊子那劲儿,织织还真送不出去,索性不管不顾道:“你这丑女人,无才无貌,性格蛮横。麻烦你拿镜子照照你那张脸,你以为我不想纳小吗?你以为我真的想跟你同一个屋檐下呆着,要不是你这娘们把着钱财,我早就休了你了。出嫁从夫,今日你若阻挠了我的前途,我休了你!”
    董娘子气得胸口起伏,问:“我为你董家当牛做马,竟然比不过一张脸?”
    大师父在门外念佛,红粉亦骷髅,美女是妖精,一切如梦如幻如泡影啊年轻人。大闺女,老衲给你助攻。
    轻轻吹一口气,食指一弹,一团金光钻了进去。
    董娘子只觉得通体舒坦,一股子浊气从头顶往下落,身体轻盈,五感通透,就好像裹着被子在六月天走着的人把被子给扔了,她深吸一口气,便看到自己那一双手老茧不再,一摸脸蛋,光滑细腻,就好像煮熟了的鸡蛋剥了皮,拿神仙水泡了那滑腻。又听得“哗啦啦”一声,凡人皮掉了,好一个仙羽天衣的妙人!
    “你、你你你你!”董永的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俩眼睛瞪得比牛还大,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你是那七公主!”牛郎喊道,又一看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织织,道:“你是云英织女?不会错,本国师第一眼见你就觉得眼熟!织女啊,你可知本国师这些年,虽然妻妾无数,可真心惦记的只有你一个啊!”说罢两手张开,扑上前来。
    一个黑色人影闪进来,还没看得清人,便听得“嗷嗷——”两嗓子,牛郎被踹倒坐回太师椅上,连着椅子撞到墙上。墙遭了罪了,凹进去一块,牛郎口吐鲜血,只剩一口气吊着。
    危宿扶起织织,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站在她身后护着。
    扔了董娘子身份的七公主上前一步,拿脚尖勾董永的下巴颏,冷笑一声,问道:“你要的,是这样的?”
    董永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道:“你若早以此面目示人,为夫必然待你如天仙。现在,你若想回头,为夫不会赶你……”
    “去你娘的吧!”七公主一巴掌扇在董永脸上,“这一巴掌,替织织给你的。”反手又一巴掌,“老娘本来就是天仙!”
    董永垂死挣扎,他知道若此时让这女人回了天上,她与凡间就再没了瓜葛,到时候一回忆,半点情分没有,不得派神仙来磋磨他董家?当下孤注一掷,一把抱住七公主的脚,哭道:“你如今恢复神仙的身份,就要弃我父女不顾了吗?你无情无义,天上的玉皇王母,我那未见一面的岳母岳丈,他们不得理!走哪里都要被人耻笑,会生不会养!”
    玉帝悄无声息进来了,问:“你再说?”
    董永低着头,没注意到多了个人,继续解释:“你爹你娘会生不会养,跟下猪崽有什么区别——”他算是豁出去了。
    玉帝的愤怒从危宿归位就开始攒着,这会儿就是西天的佛爷来求情都没办法,当下一脚踹过去。
    董永没挪地儿,还抬头看,这人哪儿来的?接着就感觉心口有些冷,低头一看,胸口一个大窟窿。这下是没法继续说话,董永想,我死了罢!头一歪,魂归了地府。
    大堂内安静了,便听到那牛郎微弱的声音:“老牛,老牛你救我!”
    “村长”哪里还顾得上他啊,一头撞墙,头破血流,村长年老的身体再也活不了了,它一缕幽魂出窍,往天上去了,边飞还边喊“哥哥!哥哥救命啊——哥诶,你快来!”
    真是兄弟心灵感应,三十三重天上,太上老君的坐骑青牛挣开牛棚绳索,四蹄迈开了往外跑,边跑边变作一青面獠牙大汉,身穿铠甲,手持精钢琢,一路拦他的天兵天将被这银环打得头破血流,不知道是什么厉害武器。
    大师父等一路也往上飞,三两下就追到了牛宿魂魄,七公主恨他得紧,若不是这老东西,织织何至于受那么多罪,当即伸手去捉。
    说时迟那时快,七公主这一伸手,从天上一白闪闪兵器袭来,凶狠异常,眼看就要打在七公主头上,被危宿抱在怀中的织织纵身一跃,喊一声“娘——”将七公主推开了,精钢琢擦着织织后背过去,鲜血淋漓。
    危宿差点吓疯了,连忙过去接住了人,与七公主一道将体内仙力不要命似的往她体内输送。
    青牛收回精钢琢,一挥手又打来,玉帝不备,被打了个脑瓜崩,身体直条条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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