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却不时瞟向凌靖垣，殷素说过，有些东西是要去争取的，她所能做的也就是在凌靖垣面前好好表现自己。
    只不过，她说的话确实有些谦虚，乐姬的舞自然是好，她刚刚见识过。只是殷素，如果是京城之人都知道殷素一无是处，虽然是郡主，但琴棋书画只能说学过，没有一样能拿出手的。
    当然这些程艾凌并不清楚，她只是在潜意识中觉得殷素应该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用的女子。
    程艾凌表演的也是一曲舞，不同于乐姬，程艾凌的舞是端庄，大气的舞，没有乐姬那般灵动却也惊艳了四座。
    表演完后，自然是掌声一片，程艾凌见凌靖垣眼中也有着惊艳，心中也是欢喜，果然有些东西是要去争取的！想到这里，程艾凌高兴的看向殷素：“殷妹妹，认识你这么久，还没有看过你的才艺，妹妹可否表演一首？”
    话音刚落，众人脸色不一的看向殷素，殷素看着众人有些僵硬的表情，再看向程艾凌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
    希望她不是故意针对我的。殷素心中暗暗一叹，在现代她可以说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子，只是她学的都是钢琴，架子鼓，热舞这一类。
    “姐姐过奖了，妹妹没有什么才艺，就为大家唱一首歌吧。”殷素淡淡说道。想了想，便选了一首曲子，她也希望能通过这首歌传达一些心声，人是会改变的，她不在再是原来的殷素了。
    或许这样能打消一些人的顾虑，同时也看看这些人的表情，那天的黑衣人很可能在这些人中。
    深吸一口气，这幅嗓子不错，嘹亮、优雅的歌声响起：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众人第一次听这种曲子，心中甚是新奇。凌逸城本想为她配乐，但不想倒是他唐突了，这种曲子也是第一次听，这曲子他一时也配不出。
    但听了一段心中以有明了，拿过一片细细长长的草放于薄唇之上，轻轻一吹，悠扬脆响的乐声跟着殷素的歌声响起，这曲子不适合配箫声，配着凌逸城吹奏出的乐声，让渲染力更上一层楼。
    曲子很好听，那些歌词更是深入每一个人的心中。凌炎只觉得有一只手把自己按入水中，呼吸不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从哪里去思考。痴情最无聊？心却已无所扰？她是在暗示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把她抓起来问清楚，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好在他的理智没有让他站起来，但是怀中的乐姬的手臂被凌炎抓的生疼，却也不敢说话，她的直觉告诉她，他现在心情很差。
    凌靖垣听后，脑海中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夜访，她没有易容，她是她，那她这么大的改变真的是因为她看开了？
    想起以前的自己，以前的她，她的好只对凌炎开放，对自己永远是漠不关心。她本就是骄傲的，只是在爱情面前消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