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满意的点点头，想像摸司空迟一样摸摸他的头，手到半空就停下了，收了回去，靠在墙上，微微闭上眼休息。 风子衿眼神微微一暗，低下头，心中有些难受。
    “瑰芮、青青，要听故事吗？跟你们讲故事如何？”殷素闭着眼说道。
    “嗯。”风子衿点点头。“随你。”瑰芮冷淡的声音传进来。
    殷素得到答复后就开始讲故事了，稀奇八怪的，陆离光怪的。听得风子衿一愣一愣的，十分入迷。
    殷素后来还讲了鬼故事，自然是报复一下风子衿的。哈哈，谁叫这小子口不择言。
    入了夜，瑰芮选了一条小路走，树林茂盛，周围自然也没有什么旅店。
    “今日就在这里过夜？”殷素看着瑰芮把马车驶入一个隐蔽的地方。
    “嗯，放心，这里没什么强盗，有也打得过。”
    “……”幸好车里备了被子。
    为了防止被人找到，她们没有生火。在车帘后又挂了一条厚厚的幕帘，以防风透进来。
    吃了些干粮后，几人开始休息。殷素和瑰芮同睡一个被窝，殷素满意的搂着瑰芮，“好冷。”
    瑰芮暗暗掐了下殷素，默默诉说殷素的无耻。两人玩闹了一阵就睡着了。风子衿战战兢兢的听着车外的风吹草动，自从白日里听完鬼故事后，他就有些神经敏感，身子一阵一阵冒着冷意。又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还是觉得冷。
    一把把被子盖过头，蒙在被子里，里面空气闷热，呼吸有些困难，再把头钻出来，慢慢看向殷素和瑰芮，两人已睡。咬了咬唇，更加害怕，又把头钻回了被子，想起白天殷素说的，他慢慢透出眼睛，借着车壁上小小的夜明珠发出的光，看向两人，竟觉得两人不在呼吸。一点声音都没有，棉被也不见起伏，似乎没有呼吸。
    心不觉得一紧，他伸出手，想拉拉殷素，但刚伸出去一阵凉意袭上手臂，害的他立即缩了回来。
    此时在郊外，殷素和瑰芮两人睡觉很轻，以防有什么风吹草动。殷素感觉到了身边有些不对劲，眼慢慢睁开，看了一圈，只见风子衿整个人完全缩在被子里，被子紧紧裹在身上。
    有这么冷吗？现在刚刚入冬不久，盖一条被子也够了。转念一想，只怕是被自己吓着了，殷素微微摇摇头，自作孽，不可活也。笑了笑，继续睡。
    过了许久，又睁开眼，见风子衿还没有出来透气，她耳里好，被子里的风子衿呼吸明显有些困难。微微皱了皱眉，伸手去拉他的被子。
    “啊。”风子衿只觉得有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被子，低声惊呼一声，声音不大，却透着莫大的惊惧。见是殷素，才放下心。
    殷素见风子衿满脸憋得通红，心里有些愧疚，又有些得意。瑰芮翻了声，一把拉过两人同盖的被子自己裹在身上。
    “……”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她能送给自己吗？
    殷素抱着裹着被子的风子衿，自己又盖了一条。风子衿低头对着殷素，闭着眼，十分紧张，但却没有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