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清漪问落桑为什么。
    “为什么？”落桑反说为什么。
    “清漪，离开京城的时候你说日后要与我做姐妹……”
    “可是你心里又真的将我当做姐妹吗？”
    如果真的将自己当成姐妹又怎么会让她受侍女的羞辱？
    如果真的将自己当做姐妹又怎么会将夜魂当成她的奴才？
    如果真的将自己当成她的姐妹那日又怎么会眼看着夜魂受伤而不救？
    清漪从未将她放成自己的姐妹！
    落桑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对我好，我心中一直都知道。”
    不然前世她也不会因自己而死。
    只是很多事情根本不是她所能掌控。
    “清漪，我喜欢夜魂。”
    这点落桑相信清漪知道。
    “可我曾经掏心掏肺的对你，可那晚你看着夜魂受伤不管不顾……”
    落桑无发相信那晚如果夜魂被杀，她会如何。
    “那晚我被公羊雪的人所救。”
    而公羊雪派那些人只是在暗中保护她，并不听从她的指令。
    “那你为什么不让公羊雪的人救夜魂？”
    这是最让落桑伤心的地方。
    她一心一意照顾清漪，可最后她却看着别人伤害自己的夫君，见死不救。
    “我并没有命令他们的权利。”
    除非吹响那个黑哨。
    可那个黑哨她只有最后一次吹响的机会……
    可无论如何，始终是她对不起落桑。
    “清漪，堕胎药是我下的。”
    落桑记起昨日自己在城隍庙的厨房为夜魂熬药的情形。
    那个时候她看到炉灶上炖着清漪的燕窝粥，所以落桑便将袖中藏有堕胎药的手伸向了那锅燕窝粥。
    “我怪你不救夜魂……”
    “怕你离开殿下的时候带我走，使我与夜魂分离……”
    如果说理由，落桑想到的远远不止这几种。
    “落桑，我一直都相信你。”
    可这个曾经让她内疚，让她想好好保护的人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还是说当初她带落桑离开京城过这种生活的时候便错了？
    “清漪，你真的相信我吗？”
    “如果相信我，当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早就与殿下相识？”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诈死？”
    “又为什么不告诉我离开诸葛先生之后你还与公羊雪有联系？”
    清漪隐瞒自己如此多的事，又真的是信任她吗？
    这些落桑说的都没错，清漪甚至无话可说。
    原来她做了这么多伤害落桑的事？
    原来落桑一直都很在乎那些事。
    “公羊雪。”清漪闭上眼睛呼唤公羊雪。
    公羊雪在吗？
    落桑看向四周，可是没有人的痕迹。
    “求你出来。”清漪早就感觉到公羊雪在。
    “好吧。”公羊雪现身。
    只是这个时候出现，合适吗？
    “……”落桑没想到公羊雪真的在。
    那刚刚她所说的话……
    “落桑，你走吧。”现在清漪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与落桑说的。
    或许此刻的她们早已让对方失望至极。
    “……”落桑离开，可公羊雪的出现却又让落桑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你想怎么处置她？”
    公羊雪问清漪。
    “呜～”可清漪却从怀中掏出那枚黑哨当着公羊雪的免吹响。
    “我有事情求你。”
    陆清漪吹响了黑哨……
    她用光了三次吹响黑哨的机会……
    “何事？”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清漪想知道公羊雪所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