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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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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想对陛下动手,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玥玠,你跟着赫连姬先回去,我会去找你的。”远远飘来一句传音,令玥玠微讶地抬头看着靳长恭离去的背影,正巧她微微偏过头来,对着他扬唇一笑。
    跟着赫连眦暽坐着一辆马车回洞府,一路上靳长恭没有说话,赫连眦暽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一路沉默着。
    到魔窟洞府时,赫连眦暽先下车,倒也绅士地伸手拉着她下车,未让手下的人接手,此时入夜幽暗漆黑一片,洞府前已跪了一排的守卫。
    赫连眦暽的洞府是一座约两层楼高的石窟洞穴,内凿建筑,于一扇红漆厚重的大门前点着两排火柱,他们下车一路走过,遇上的人都垂下跪下迎接,倒却并末喊什么奇怪的口号,看来若不是赫连眦暽不喜欢吵闹,便是魔窟根本不讲究这个。
    靳长恭完美地演译着一个外表柔软但内心坚韧的妹纸,她沿路低下头,偶尔掩嘴轻咳几声,默默地紧跟着赫连眦暽身后。
    周围探视的目光,令她缩了缩肩膀,更贴更了赫连眦暽几分,而赫连眦暽在感觉到她的异样后,便眸光寒冷地扫视过周围人,他们立即不敢再抬头。
    出门口迎接他有四名内劲充盈,模样似她攒养的死士一般透着冷气的男人,他们并末向那些守卫般行跪拜,仅抱拳行礼,看来地位非一般。
    赫连眦暽与他们并末交谈,他们眼色亦好,看了一眼靳长恭,便识趣地退开任他们前行,不再叨扰。
    赫连眦暽不经他人之人,亦不知道是防备过甚亦或是爱惜之意,他亲自将她带到一间收拾干净的卧房,赫连眦暽这才说出他们自单独相处后的第一句话:“你好好休息,明日我会派人来接你。”
    “等等,阿廷!”
    他说完便要走,而靳长恭却着急地拉住他,面带受伤凄凄道:“你——可是怀疑我?”
    赫连眦暽脚步一顿,然后回过头来看着她,凝眸道:“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唔!”
    他话末说完,一双温润馨香的软唇已贴上他的冰唇,他微微瞠大眼睛,眼中闪过诧异,或许是没有想过像穆子西这般闺阁千金也会做这种事情吧。
    “要我——若不相信,便要我了吧……”靳长恭接触即放,动手拉着他进房,再将披着的黑鸦色斗篷脱下,那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勾勒出她纤细高挑的身姿。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
    赫连眦暽猝不及防,被她拉至床上,那一刻他脑子是一片模糊的,只是怔怔地盯着她,甚至根本没有多余心思去考虑为什么一个柔弱的女子能将他推倒,然后被她压在床上。
    靳长恭抵于他唇边呵出一口奇异的香气,紧接着他被她的手指神情撩拨得难耐,翻身想将她压至身下,却听着她柔媚动人的声音说着,让她来侍候他,赫连眦暽并非末经人事的男子,虽然他并不显得多喜爱床第之事,但毕竟也是一个成年男子,师傅曾替他安排过两名伺妾。
    要说,靳长恭经妖孽磨练过的技术是不错的,很快他便有了反应,她眸光冷凛地俯视着他,而赫连眦暽则似沉浸在难拔的情欲孽海之中翻腾,脸颊泛红,不住的呻吟磨蹭,嘴里不住地唤着:“子西,子西,我要你,要你!”
    “子西啊~你好紧,啊啊,好舒服……”
    看他已经完全沉浸在难以自拔的幻境之中,靳长恭拿出一块素帕擦了擦嘴角,拔出银针刺入他的穴道当中,此时赫连眦暽蓦地睁开眼睛,可惜此刻他的瞳仁一片迷雾茫然,而靳长恭则开始运功操纵着他。
    “告诉我,毒宗控制其它人的母蛊藏在什么地方?”
    她的声音冷冽而充满威摄力,但赫连眦暽却挣扎着张嘴,始终不肯透露,即使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回答我!”看来他的确意志力惊人,即使她先是通过色诱,等他发泄后,属于男子最脆弱的时候使展傀儡术控制他,依旧顽抗不已。
    “在——在——”
    “阿廷,告诉子西,母蛊是不是在你的身上?”此刻她语气一换,变成柔情似水般轻哄,呵气如兰于他耳畔,似情人绵语细言,充满温情。
    这时,赫连眦暽身上的抵抗才渐弱,他阖上眼睛,眼珠子左右晃动,半响才艰难道:“蛊,母蛊不在我身上,在,在姬,师妹身上。”
    靳长恭面色微诧,竟是在她身上?!亏她还以为是在赫连眦暽身上,才施计靠近他,却不像那个毒宗老头不将重要的母毒搁在魔窟洞主身上,反而选了赫连姬,倒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
    ------题外话------
    这段时间静很忙,所以更新得比较少,
    ☆、第四卷 第六十二章 md,真壮观!
    “魔窟内的那一批精锐的魔军此刻掌握在谁的手里?”靳长恭悠悠继续问道。
    显然她问的此条消息属于魔窟s++的绝对机密,即使处于被药物与精神操控催眠阶段,赫连眦暽亦潜意识规避此事,他咬紧牙关,双唇蠕动抿紧,吱吱唔唔半晌始终不肯吐露一字。
    靳长恭拧眉蹙紧,眉宇间萦绕些许不耐,然后她斜卧与他身侧,月华染粉的指尖如轻电便游走于那一具半褪衣衫的精壮身子,于他胸膛间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捏揉,不断的刺激得赫连眦暽欲火焚身,理解渐褪。
    “告诉我,究竟魔窟内的魔军被安置在了哪里?”
    “嗯~啊,哈,我,我不能说!”他痛苦攥紧被单,粗重的鼻息,脸色涨得极度绯红。
    “阿廷,乖啊,来告诉我,魔军是不是就藏在魔窟某一处,或者魔军并不在你手中,而是由你继承洞主之后便交置给了你的师傅?”她微眯纤长的睫毛,双眸幽深无垠,语气低柔地似吟唱华丽乐章般轻盈而柔美。
    赫连眦暽心跳得很快,眼珠子激烈地转动着,整个人在激烈地斗争着,两排牙齿咬得死紧,脸颊通红似火炙,汗水不住滑落浸湿了床单,那左脸颊上铭刻文因为他挣扎而扭曲面容,一张俊逸的脸显得越发狰狞透黑。
    “不,不在,它,它不在师傅手中,我,我们未,未——”未什么,他一直不肯透露。
    看来已经不能再继续诱导了,否则他不是通用坚强的意志力清醒过来便是下一刻变成一个白痴!
    靳长恭轻叹一声,果断出手点了他的昏穴,她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间,果然一开始该循序渐进才行啊,第一次干这种勾档,她太急于求成,于是导致她最后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甚至被操纵的傀儡差点被刺激得崩溃。
    点了昏穴后,赫连眦暽便整个人放松下来,沉睡了过去,靳长恭亦趁这个机会,在他身上到处搜寻了一遍,找出了几包粉沫,不清楚是毒还是药,具体成份也不明,而像腰牌、令牌之类的什么一枚也没有,最近只找出一根木簪子。
    靳长恭将木簪子翻来翻去看了一遍,总终在木簪子尖端处找到了一个“西”字,看材质只是一块随处可见的木斗雕刻而成,并不算多贵重,但赫连眦暽却一直贴身带着,且她观察到这个“西”字处被摩挲得平滑,看得出来赫连眦暽很重视它。
    而恰好也是凭着这一支木簪子令靳长恭之前感到的怪异违和感得到了解释。怪不得她能这么轻易混到他身边,原来这个赫连眦暽真的对“穆子西”一直以来念念不忘。
    看过他的资料,她知道当初赫连眦暽与穆子西两人属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虽然不一定懂得爱情,但感情却是不浅的。
    到后来他们李家得罪了夏国一方权贵被一则子虚乌有的指证获罪入狱,年幼便被迫分开,穆子西她仍旧是一位高贵的富家小姐,而赫连眦暽却失去了一切尊荣变成了一个卑微朝不保夕的阶下囚,即使是现在,他虽然成为了魔窟洞主,但亦等于他已经抛弃了属于李冶廷的一切过去。
    他不敢去寻回她,魔窟对于别国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懂,而且他亦害怕她早已经将他忘了,另谋好人家早嫁人了,毕竟十年已过,穆子西已经二十二岁了。
    将那一根“普通”的木簪子塞回他怀中,靳长恭掩睫勾唇微微一笑,便拂熄了蜡烛,躺在床上等了约有半个时辰,她才下床重新披上黑斗篷,朝着门外道:“本尊要出去一趟,你们守好穆姑娘,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
    这把声音赫然是属于赫连眦暽。
    守在门外听候差遣的侍卫不觉有异,连忙应声称是。
    然后大门一开,只觉一阵寒风扑面,一道黑色人影瞬间便已掠过他们视线消失了。
    一离开魔窟洞府,靳长恭便与一直守在魔窟洞府外的蝠汇合,她一边施展轻功穿梭婆娑密林,一边问道:“赫连姬那边情况怎么样?”
    “吱吱~他们已经回去了,据说赫连姬心情不太好,准备……呃,她准备要让卡哒去侍寝——”蝠憋着一股子笑意,脸色极度古怪地吐出“侍寝”二个字。
    这叫赫连姬的女人,简直是跟普拉米神借了胆子,竟敢让卡哒去侍寝,他希望明天早上她起来,还能够完整无缺,不会是一会儿脑袋不见了,一会四肢被砍掉了,最好不是整个人被虫子吃得只剩下一骨排骨了。
    “今晚?那个女人有这么色急吗?”靳长恭闻言瞪眼,险此没从枝桠上滑倒,一想到那似月神般尽倾一切绝色的男子被指染,她脚步更加快速前进。
    她来到赫连姬的妖主楼阁,便让蝠先去引开那些暗中侍卫的注意,而她再飞身如一阵风般潜入楼阁之中。
    妖主楼阁有三层楼,靳长恭猜测赫连姬该是住在第三层,便一路潜行,顺便于半路中逮了一个长相妖里妖气略显娘娘腔的男人,很轻松地将他催眠,得知他原来是赫连姬的阁中的男宠之一,便让他带她去赫连姬的卧房。
    一路上有他掩护,很轻松地便避开了一些奴仆的盘查,至到来到三楼,感觉戒备比起二楼多了几倍人数,她这才直接一掌劈晕他。
    将他拖到暗处,换上他身上的水湖色宽袖长袍,将头发披散下来,再拔出他脑袋上的发簪将头发简直束起,整理好一切,她垂下头朝着赫连姬的寝室走去。
    “柳公子?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妖主今夜并末叫你侍寝!”门卫果然将她拦下,妖主最近一直专宠着那名叫无艳的公子,他来了也是白来。
    “我、我有事情想见妖主。”
    “柳公子,你就先回去吧,妖主正与无艳公子还有一位新来的公子在里面,若你搅了妖主的好事,就算是你,亦会受到惩罚的。”要不是看到他跟了妖主最近,守卫亦不会如此好言相劝。
    “是吗?”靳长恭突然抬起头,眼睛笑眯一弯,末等他们反应便瞬间控制住了他们。
    看守卫双眼焕散空洞,如木桩一般挺立地门前,她凉凉一笑,便推开了门,只觉一股浓重的麝香味着充满了整个空间,前方隔着层层暧昧飘逸的紫色轻纱,她眯睫眸光露出一丝冷洌。
    此刻,赫连姬并末察觉门边情况,她跨坐在衣衫不整的玥玠身上,一旁雪无色漠然地垂眼看着地上。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跟那个女人是不是有不寻常的关系?”赫连姬阴着眼睛,冷笑道。
    玥玠此刻那一头柔乌黑柔细的青丝披散于深紫色的被褥之上,干净的气息,完美而绝美的容颜,他默默地垂下睫毛,一副任你采拮的纯美的模样,激发出了赫连姬内心的残暴与蹂躏冲动。
    “本妖尊不论你之前是什么人,与那个叫穆子西的女人有什么关系,但从今以后,你都只能是我赫连姬的男人!”
    “嗞啦——”她一抬手,便直接撕开他身上的绸衫,然后将手中一颗绿色药丸强硬地塞进他的嘴里,很快,他似难受地嘤宁一声,洁白无暇的身子因为莫名泛起的情欲而染上一层瑰丽的粉色,令人遐想不已。
    看着他终于情动了,赫连姬舔了甜干涸的红唇:“你是无法反抗的,因为你中了本妖尊的药,如果不与女本上床解毒,你就等着爆体而亡吧!”
    这药有多烈,她自然懂,无论是何待贞烈、自尊高傲的男子在这种药作用下,都只会像发春的狗一样跪在她面前祈求怜爱的。
    “哦,这说话的口气倒是挺大的呢?”
    一种危险得令人寒毛孔张开,寒意从尾脊骨迅速蹿上,赫连姬全身紧绷,脸色一变地回头,便看到一身水湖色的人影长身于门前,他于烛火中忽阴忽暗。
    “什么人?!”
    雪无色刚才还一直站在床畔边看好戏,但一看到靳长恭竟来了,立即表情一变,内心有些惴惴不安,刚才他是故意想看玥玠的戏,所以才怂俑赫连姬对他下手,可陛下不会知道了吧?
    赫连姬全身戒备,看此人仿若无人之境地闯进来,便知道不好惹,她迅速地撩起一件外袍披上身,遮住那暴露的波霸身材,赤脚下床。
    “如果尤物的身体为何要遮住呢,太可惜了……”
    靳长恭的话令赫连姬脚步一顿,脸色瞬间阴沉下去了!从来都是她赫连姬调戏别人,哪里轮得到一个男人对她评头论足了!
    而雪无色则嘴角一抽:陛下,您果然是真男人,这种时候还不忘敢为色而努力一把。
    而玥玠则迷朦着一双潋滟水瞳,感觉身体很难受,他摩擦着床褥,精致的鼻梁渗与细汗,侧过脸看着外面的方向,在听到靳长恭的声音,哑嘶的声音柔柔地唤了一声:“恭。”
    靳长恭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亦听到了,她蹙眉眸光似光般直直射去,听他声音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尤如一道残影般,再一眨眼,她便已落坐于床畔,层层的轻纱卷成团地飞舞起,再慢慢地垂落。
    赫连姬脸色一震,只觉一阵冷风拂过她的脸颊,眼前的人亦落于她身边。若说刚才赫连姬对靳长恭带着三分戒备三分轻蔑的话,那么现在她只觉得此人很恐怖,刚才那种速度,她根本连她的衣角都没有看清,即使她一开始便将全副精神放在她身上。
    靳长恭将玥玠轻柔地扶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觉到他身上异常的炙人的热度,探手触碰他的额头,沉声道:“玥玠,你怎么了?”
    “难受……”他留恋她手心的温度,半阖迷离的睫毛轻蹭着。
    “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回过头,赫连姬这才看清楚靳长恭的脸,顿时瞪大眼睛。
    “你对他做了什么?”靳长恭目光专注在玥玠身上,她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此刻她的声音已恢复本色的醇醉,亦男亦女的嗓音。
    赫连姬被她的气势压制得有些难受,暗暗警戒地退一步,冷声道:“你果然是一个心怀不轨的细作,哼!你以为我会对他了做什么呢?我只是对他下了一种能够令他听话,变得温驯的毒,你看,美人红脸如莲开,是不是很美?”
    看靳长恭因为玥玠而难受的脸,她便觉得今天晚上受的窝囊气终于出了。
    不知道她的武功高到何种程度,但赫连姬生性狡猾且小心,她并不愿意力拼,她退至门边,正准备叫人的时候,一阵寒风拂过她的毛孔,靳长恭已与她近在咫尺。
    这还是人吗?赫连顿时倒抽一口冷气,想叫但却叫不出口,因为她被点了哑血,并且她尖细的下巴被人威胁的掐住。
    “的确很美,不过我更想看你听话而温驯的美,你说好不好呢?”明前明明是一张不染纤尘如露水玉兰的脸,却露出一种邪佞而残忍矛盾的脸,令赫连姬瞳仁一紧一缩,心脏跳得令她有一种窒息地感觉,鼻翼收张尽力呼气。
    那冰冷的气鼻凑近拂在她脸颊,赫连姬感觉哑穴又被解开,便颤声道:“你,你是谁?你,究竟想干什么?”
    无法反抗!完全无法抵抗!这种感觉比她面对生气时的师傅更害怕,这个女人的武功太恐怖了,她只觉头皮发麻,在她靠近那一刻,一种基于同类人的感知,令看她感觉到她身上那种冰冷的杀意带着漫天的血腥味道扑来。
    那该是浸淫了多少血,多少活人的生命才能够拥有的煞气!
    要说,这世上还真没有谁杀的人有靳长恭多。
    想她屠城,灭它国,征战所沾染上的血气,早已渗透了她的每一寸皮肤,刻入她的骨髓。
    “你猜呢?你不是很聪明的吗?”靳长恭手指沿着她细嫩的脸颊滑入她那因为恐惧而鼓动起伏的胸脯,眸光阴睛不定地闪烁了下,然后在赫连姬与雪无色满脸错愕表情,一掌罩住它且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弹性与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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