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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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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量,夏雨晴猛的坐了起来,推开刘宇浩,慌乱的在地上抓着已经被刘宇浩撕烂了的小衣挡在胸前。一脸的酡红。
    洗过澡的夏雨晴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所以就没再穿文胸。第一颗扣子被解开,一抹耀眼的雪白暴在空气中;第二……
    夏雨晴再次尖叫了起来。触电般的刺激已经让这对火山上的男女双双颤抖了起来。刘宇浩看到夏雨晴整个肌肤如同抹了胭脂样的潮红了起来。
    最后剥下睡衣,等这件精美的艺术品完全显露在刘宇浩面前时,刘宇浩已经无法再用语言表达心中的赞美……
    抵死缠绵后的男女紧紧搂在一起,夏雨晴像条八爪鱼样的裹在刘宇浩身上。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刚好照在刘宇浩的眼睛上。刘宇浩揉了揉额头两边的太阳穴,只见雪白的床单上那点点桃花,再看看地上的那一片狼籍,不禁笑出声来。
    “死宇浩、大坏蛋……我上班去了。”
    夏雨晴早就不知所踪,床头留下一张字迹娟秀的小纸条,刘宇浩好象是隐隐记得,临走之前夏雨晴挥着粉拳雨点般的落在刘宇浩的背上,娇嗔着怪刘宇浩昨天晚上的不知怜花惜玉,折腾的自己走路都不自然了。
    刘宇浩只是趴在那里苦笑了一下。心道:“说什么自己不懂怜花惜玉,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叫的那么凶,刺激了哥们啊。”
    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刘宇浩才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不禁哑然失笑。客厅的餐桌上整齐的摆着几样小菜,一杯牛奶和堆的小山样的五六样早点。家的温馨的感觉涌上刘宇浩心头。
    靠,这夏雨晴太有过家的小女人的潜质了。
    刘宇浩仿佛看到了自己眼前的这房间里到处都有夏雨晴忍着不适为自己收拾早点的身影。笑了笑,刘宇浩觉得以后该用心的疼爱这个小可人,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才好。
    吃过早点,再帮着夏雨晴把整个家里收拾的整整齐齐,刘宇浩下楼找到去京城大学方向的公共汽车站,径直往齐老家去了。
    给刘宇浩开门的是幕月儿。看到来的是刘宇浩,蹙了一下眉,没有象平日里那样直接招呼刘宇浩进去。
    “你昨天做了什么事了?爷爷晚上一回来就大发雷霆,还打碎了他心爱的那盏五彩琉璃灯,都把自己关书房里一晚上了还不出来,没得让人怪担心的。”
    幕月儿已经把说话的声音尽量减到最低分贝,听了幕月儿的话后,还是把刘宇浩吓的腿肚子都哆嗦了几下。
    “老爷子怎么发脾气了?我昨天没做什么啊,怪事!”
    刘宇浩有点纳闷,但又不敢在继续问下去,生怕齐老在里面听到,小心翼翼的换了鞋子。
    这些年来他知道,齐老没有什么至亲,一直都把自己当做嫡亲子孙一样对待,从来没和自己发过火,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还把自己最喜欢的那盏琉璃灯打碎了?那灯可是老爷子年轻时拣的最大的漏儿,多少年来一直把玩的老物件了。
    刘宇浩有些战战兢兢的推开书房门,书桌前坐着一位清矍精瘦的老人,看到有人没敲门就进来了,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刘宇浩,在这个家里也只有刘宇浩在这个房间里才有这样的特权,就连幕月儿也不行。
    俗话说的好,老来小老来小。老人知道是刘宇浩来了,冷哼了一声,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刘宇浩,不理会他,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书。
    “老师,早上好。”
    刘宇浩对着老人鞠了一躬。习惯释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齐老生气,但是刘宇浩绝对不去打听,该自己知道的老师自然会告诉自己的。
    在齐老对面坐定,刘宇浩也不废话,熟练的打开风炉用火筮拨开碳火,架上小陶盂煮起水来。幕月儿一直把耳朵贴在门外偷听里面的动静,发现屋里这一老一小二人都没有说话,苦笑着摇着头离开了。
    自从刘宇浩大二那年开始,这一老一少就这样了。一个煮茶一个看书,都不说话,有时候,这样的情况能一坐就是一天。
    在陶罐里把茶烤好后,刘宇浩取出茶叶用一柄玉杵慢慢捣着。齐老透过老花眼镜瞟了他一眼,拿手指头敲了敲桌子,嘴里蹦出几个字。
    “错了,要慢慢研磨。百练才能成刚。年轻人就是没耐性,不知道收殓。”
    摆出一副冷脸,从牙缝里哼出这几个字后,齐老就又埋头看自己的书去了,不再理会刘宇浩。
    茶叶能成刚啊?刘宇浩一怔,苦笑着摇摇头并不搭话,只管自己磨着茶,知道老爷子是在借着这烤茶的事敲打自己呢。
    “我只管自己照着心得品出味来,哪能都按您那套方法。您不觉得这样出的茶更能显出意境来嘛。”
    砂壶里的水沸,刘宇浩隔掉水膜,舀出一漏泼在研好的茶上,袅袅清香升腾,顿时满室飘香。刘宇浩不反驳老师的话,但是那动作却告诉齐老,自己这些年来已经琢磨出了自己的那套茶道之术了。举一反三才是学习的最高境界。
    看刘宇浩烹茶简直就是一种超级的享受,动作如行云流水,老练而不笨拙;神色泰然已有几分神韵在其中。
    茶煮好后,刘宇浩将第二次舀出的那瓢茶汤放入碗中。茶汤色浅黄,香气纯正。看得齐老满意的点了点头,还凑过去嗅了嗅茶香。
    发现自己好象忘了今天的初衷,齐老连忙掩饰的咳嗽了几声。
    “老师,您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双手奉上茶后,刘宇浩连忙走到齐老身后轻捶齐老后背,齐老享受的闭上眼睛品着弟子烹出的茶,半晌也不说话。
    一巡茶毕,齐老站起身来。
    “你跟我过来。”
    苍老的声音中透着几分严厉。齐老径自往书房里间的屋子里去了。那间房是齐老的收藏室,一般情况下谁都不能进去的,现在有机会去学习学习,刘宇浩心中一片欣喜。掩上碳火,颠颠的跟着去了。
    “听说你昨天去赌石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能自己起飞了?”
    作为玉雕大师,齐老虽然已经封刀多年,但是毕竟他老人家是玉雕界的泰山北斗式的人物,在这一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马上就有人背地里传到了老人家的耳朵里,更何况是一块上品的玻璃种翡翠问世。
    一块高档料子本来也不能入了齐老的法眼,这一生,齐老手里不知有多少高档翡翠在他那过手。不过当齐老听到这解出翡翠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关门弟子,得意门生刘宇浩时,脑中顿时起了一条黑线,整个人呆在当场。
    “嘿嘿,那是人家解开了不要的废料,我想拿来练练手才买了下来,我也不知道后来居然在里面解出了那么好的翡翠。”
    刘宇浩是不敢把自己八锦之术的神秘功能告诉任何人的,就算是待自己亲如子孙的齐老爷子也不行。
    第039章 齐老爷子
    再说了,在自己还没弄明白其中的原因之前,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啊,这世上有能透视还能鉴别物件年代的眼睛吗?别还没解释清楚先被人家按精神病送去医院了。
    刘宇浩从小就有个怕打针的习惯,小时候一见到穿白大褂的阿姨就哭,现在虽说不哭了,但一看到医生护士还是有点发怵。想想要把自己送去医院或是研究机构刘宇浩就头皮发麻不敢说出真相了。
    “人家解了不要的废料?年纪轻轻不知道天高地厚,哼!”齐老终于舍得抬头看刘宇浩了,不过丢过来的是俩大白眼珠子而已。
    “就是因为年青才会好奇啊,学生知道错了,老师,您别再生气了。”
    知道齐老爷子为什么生气后,刘宇浩长长出了口气,心里多少有点不以为然,不过,这小子还算机灵,认错态度比较诚恳,一脸愧疚写在脸上,任何人看过去都觉出刘宇浩那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知道错了就好,臭小子。”
    齐老重重的把手中的书摔到桌子上,看看呆立在自己身边的刘宇浩说道:“还不去把茶端进来。”
    “唉,这就去。”
    心下知道老爷子不生气了,刘宇浩吐着舌头狼狈的跑了出来,要是他回头看到齐老爷子那一脸狡诘的笑,还不要吐出血来!
    “我看你现在是胆子超过体重了啊。”
    齐老说这句话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在刘宇浩身上,齐冀寄托了自己整个的希望和重托,这个关门弟子将来是要继承自己衣钵的,万万不能出任何事情才好。
    “扑哧……”
    齐老这一句话让刘宇浩没忍住笑出声来。什么叫胆子超过体重啊?这比喻也忒夸张了点吧。看来老师是真的气糊涂了,平时不苟言笑的齐老居然也说出这样的话来,果真是老头也疯狂。
    “我真的是觉得好奇才玩玩的,要是老师不高兴我以后再也不接触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刘宇浩显得是那么的言不由衷。也是啊,让谁遇这事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了,刘宇浩也不是圣人,也有和大家一样的思想,但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先把老爷子的心头火浇熄了再,否则,惹的老头发怒了就不好玩了。
    “还有以后?你知不知道,十赌九跨这句话。很多人就是因为偶尔有一次赌涨了才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你师祖他……”
    齐老的话越说越重,声音也越来越大。但说到齐老自己的师傅,齐老象是心里会过来什么似的,闭上嘴不再说话了。人老了,一激动就有点喘不过来气,齐老爷子这几句牢骚一发,把自己累的坐在椅子里面红耳赤的呼呼喘着粗气。
    刘宇浩从来没见老师发这么大的脾气,赶紧收回心里的那份小九九,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还听说,你跟贺世颉的孙子裹到一起了,有这回事吗?”
    两条寿眉一抬,齐老爷子眼睛里放出两道凌厉的目光,瞬间,这室内的温度像是忽然低了几度一样,刘宇浩觉得这会自己呼出的气都能结成霜了。好冷,伸手把衬衣最上面一颗扣子也扣上,才有一丝暖的感觉。
    “贺世颉的孙子?老师,您说的是不是贺旭东?”
    刘宇浩被齐老爷子这一问搞了个一头雾水,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什么老师对自己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呢?连自己这几天和什么人在一起都知道!这还不算,听老爷子的口气,似乎对贺旭东的爷爷很不感冒啊。
    纳闷归纳闷,搔了搔头,刘宇浩可以肯定老爷子是一定不喜欢那贺旭东的爷爷的。只好陪着笑脸道:“一切都听老师您的吩咐呢。”
    “哼,小滑头,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
    齐老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但说话时嘴角却露出一分笑意,看得出,他对刘宇浩的这种态度还是很满意的。
    “老师,其实贺旭东这个人也还蛮不错的。”
    不知为何,刘宇浩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说完刘宇浩就后悔了。这都哪跟哪啊,我怎么忽然会帮贺旭东说话了?我和他不熟啊?奇怪!
    其实刘宇浩并不知道,他骨子里的那份傲气和本身的性格与贺旭东是十分相象的,所谓的英雄惜英雄,估计说的就是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潜意识的相互理解尊敬,这是属于发自内心的,和交往的时间长短没任何关系。
    “我不管他什么贺旭东还是贺旭西的。总之,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那贺世颉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看他那家里也教不出什么好鸟儿来!宇浩啊,你年纪还是太轻,还不知道外面这个世界的险恶,与人交往时要多留几分小心才是。”
    齐老挥起蒲扇般的大手倔强的嚷着。仿佛根本不想给刘宇浩任何的解释机会,只是命令般的向自己的徒弟传达自己的思想,灌输自己对贺家人的认识般。
    “你这几天的事我都听说了,今天一大早上秦卫先就送来了那方端砚。你能从那紫砂壶底看出倪端来说明这几年你在学习上是下了真功夫的,但这远远还不够,要不断的学习新的知识才能不断的进步。我今天想先和你说说这赌石。”
    “靠,叛徒原来就是秦卫先啊,这死胖子。”刘宇浩在心中朝着秦卫先挥起拳头,狠狠的砸了那胖子几下,尤不解气,还踹上一脚。“玛拉隔壁地,打死叛徒秦卫先!”刘宇浩小小的yy了一下,唇角往上一瞥,笑了。
    静下心来,齐老已经不再埋怨刘宇浩赌石的事了,而是面带几分得意的教导起自己的学生。刘宇浩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一旁认真的听着。
    齐老闭着眼睛慢慢的道来,象是一种回忆,很享受的样子。
    过去,翡翠原石的买卖是珠宝界最神秘的一种交易,她的神秘就在这“赌”字上,因而买主又有赌玉、赌石的说法。一般仅从外表,并不能一眼看出其“庐山”真面目。即使到了科学昌明的今天,也没有一种仪器能通过这层外壳很快判出其内是“宝玉”还是“败絮”因而买卖风险很大。
    清朝至民国年间,珠宝行业有个行话叫“赌行”,所谓“赌行”,指的是珠宝玩家到珠宝行寻觅翡翠的一双慧眼。翡翠贸易尤其是原石贸易,成功倚仗着运气,就象赌博、彩票一样对未来投资。
    据清代檀萃所著的《滇海虞衡志》记载:“玉出南金沙江,江昔为腾越所属,距州两千余里,中多玉。夷人采之,撇出江岸各成堆,粗矿外获,大小如鹅卵石状,不知其中有玉、并玉之美恶与否,估客随意买之,运至大理及滇省,皆有作玉坊,解之见翡翠,平地暴富矣!”这就是现今中缅和缅泰边境“赌石”交易的历史渊源。
    “你知道‘和氏壁’吗?”齐老睁开眼问刘宇浩。刘宇浩当然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但不知齐老下面要讲的话是的意思,只点了点头,神情专注的看这齐老爷子,没有插嘴说话。齐老也不是非要刘宇浩回答自己,喝了口茶,再次闭上眼睛,齐老接着说。
    在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一块赌石是“和氏壁”。相传在二千年前的楚国,有一个叫卞和的人,他发现了一块玉璞。先后拿出来献给楚国的二位国君,国君以为受骗而先后砍去了他的左右腿。卞和无腿走不了,他抱着玉璞在楚山上哭了三天三夜,后来楚文王知道了,他派人拿来了玉璞并请玉工剖开了它。结果得到了一块宝石级的玉石。这块宝石被命名为“和氏壁”。
    后来这块宝石被赵惠王所拥有,秦昭王答应用十五座城池来换这块宝石,可见这块宝石价值之高。这块宝石后来雕成了一个传国玉玺,一直到西晋才失传。卞和如果能活到今天,一定是一位杰出的赌石大师。要知道,通过玉的外皮而能看出玉石里面的优劣是需要很深的玉石学问的。“神仙难断寸玉,大师往往失手。”玉在地下时就很神秘,没有一种仪器能探测到它。等它出来了,外面又包着一层岩石的皮壳,皮壳里面是什么,依旧没有人说的清,所以行内把判断玉的过程称做“赌石”。
    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刘宇浩所熟知的,不过,在老师嘴里说出来,刘宇浩依然听的津津有味,还偶尔在手边的小本子上写下几个字。
    “我不让你赌石完全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以前,你手里没什么钱我还不怎么担心,但是你现在有钱了,又是在赌石上赚来的,我就不能不担心了,千万不要陷进去了啊!”齐老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
    第040章 养女?
    “爷爷、浩哥,吃饭了……”
    客厅那边传来幕月儿百灵鸟般的声音,娇莺初啭。齐老微微一笑,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慈爱的拍了拍刘宇浩肩膀上的灰尘,又整了整他的衣领道:“吃饭去。”
    等齐老爷子出去后,收拾起茶具刘宇浩才从书房里出来。餐桌上早摆好了碗筷,幕月儿还系着围裙在那里忙和着。
    这几年时间里,几乎每个礼拜刘宇浩都会把自己不懂的问题整理好了,拿来请教齐老,其实那些问题主要刘宇浩想弄明白还是很简单的,来这主要的目的是打牙祭,齐老还不知他那点小心思,从来只是一笑了之,也不道破。刘宇浩也早就把齐老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老齐老爷子当成自己的亲人,在这个家里不会感受到一点的拘束。
    等齐老爷子坐下后,刘宇浩和幕月儿才落坐,这也是这个家唯一的规矩。在齐老爷子眼里,什么规矩都是狗屁,都可以不用遵守,惟独这点是大家都不能违反的。
    “浩哥,我今天早上买菜之前去了小区那边帮你收拾房子,怎么你昨天晚上不在家里吗?”
    正在大快朵颐的刘宇浩听到幕月儿这句话差点被噎住,吓的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百灵鸟儿般的声音虽然动听,可刘宇浩这会却想把这百灵鸟儿关进笼子里,再缝上嘴巴才好。
    刘宇浩费劲的咽下口里的饭,喝了口汤,暗暗道声侥幸。还好昨晚是在夏雨晴家里,要是那荒唐事发生在自己住的地方,再万一两人还没起床就被幕月儿闯进去看到了,那……那是什么一幕情景,刘宇浩都不敢往下想了。
    “哼,好的学不会,坏的一学就会。”
    齐老爷子白了刘宇浩一眼,用筷子敲了敲桌上的盘子。刘宇浩知道那其实是老爷子在敲打自己,估计齐老爷子是以为自己昨天晚上和贺旭东在一起了。
    “呃……我昨晚遇到一个几年不见的同学,我们在一起聊天晚了就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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