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学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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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那日正好庞将军在宫里,他教了她不过半日,便被庞将军叫去。像是商量什么大事。晚上用膳的时候,受托的小太监告诉她,庞将军和李统领还有一些旁的大臣还在商议事情,八成要留宿宫中。
    外男是不允许留宿宫中的,这是皇室里钉死的规矩,尤其后宫,除了皇脉,带根的只有猫狗了。但是有的时候因为一些军务或者要事,一些大臣不得不留下来,于是皇上命人在军机处修了个院子,专供大臣留宿。
    公主一搓手,心道这是个好机会啊,只要她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去扒他的衣服,不就成了。
    说干就干,晚上,换了太监服端了盆水就往那院子里去。就着李统领要备水洗漱的由头,叫门口的侍卫领她去他房里。
    届时天色虽晚,但房中无人。她把盆藏了起来,自己也躲了起来。
    过了好长时间,她都快睡着了,被咯吱开门的声音吓醒。随着稳健的脚步声传来,她知道是他回来了。她听见他抽了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发出木头相撞的声音,应该是令牌。
    接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就躲在他脚边的柜子里,透过柜门缝隙,她能清楚地看见他蹲下身来,轮廓分明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的心要跳出来了,头上也冒了冷汗,她抽出袖子里的帕子擦汗,擦完了就掖到腰带上。好在他一直低头伸手在找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她。他在找什么?
    他从床底拉出来一只带盖的小桶,他拿桶干什么?这个桶怎么这么眼熟……他难道是要……出恭。这下公主更不敢喘大气了。像在宫里,她们皇子公主的自然有专门的净室,各种东西齐全的很。这院子本就不常有人用,净室就没隔,这恭桶还是临时放的。
    李青峰在军机处呆了近一天,根本无机会出去方便。这下回到房间里,虽只有个恭桶倒也比在外面强上许多。他没多想,抽了腰带,解了裤子,把那玩意露出来就开始放水,一时间房间里只剩淅淅沥沥的水声。
    柜子里的人在他脱裤子的时候就准备闭眼睛的。可是她好奇,她看见他从裤子里掏出一根粗黑的玩意,一抖一抖的。她知道那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她在画儿里看过,只不过画里描绘的太抽象,她第一次用肉眼看到,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中间,那根深色蓬勃的东西,。这东西好像是要捅进女人的穴里的,他的那么大一根,真捅进去该多疼啊……她在乱想什么。
    等她结束胡思乱想的时候,人已经穿好裤子,准备脱衣服上床了。她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她才敢从柜子里出来。
    她蹑手蹑脚地爬到床边,月光正好照到床头,她可以看清他睡着的样子。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黑是黑了点,但这人确实长得不赖,剑眉星目的,鼻梁也深,又会武功,听说家里还挺富有的,怎么到了这么大年纪还没娶亲呢。平时那么呆,活该你找不到娘子。
    她想起要办正事,要去解他的衣服,这时候她才发现他是和衣睡的,身上衣服整整齐齐的。她没自己穿过这种衣服,一时间解不开,腰带上的结越解越死,她正奋力和这根带子纠缠,手突然被一张大手捉住,随即是一声质问。
    “你是谁”李青峰睡梦中感觉有人在动他的身体,本能地一抓,谁知道真抓住了人。
    公主慌了,用力把手抽回来,急急忙忙地跑出去,还不忘把门关了。
    李青峰没有追上去,因为他一醒,就知道来的是谁,因为她身上的味道他太熟悉了,龙涎香里混着清淡的花香和独有的体香。这种味道他闻过一次就记住了。所以虽然不知道她来干什么,他不想让她觉得难堪。
    他身体往后一靠,手臂垂在两边,呼了一口气,唤了一声公主。他感觉之间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伸手捞起来看,是一方帕子,上面绣着粉色的芙蓉花,清丽娇艳,像公主一样。这肯定是她匆忙中落下的,上面还有她的香味。她总是冒冒失失的,他想起她刚才的样子,让他想起受惊的小兽。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让人很想拥在怀里疼爱。
    一想到公主,他的思绪总能被拉远,他白天教她习武的时候,她会因为不满用两只眼睛瞪他,他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反而故意使坏叫她多练两下,他喜欢看她耍赖的样子。
    高高在上的公主,有时候也会像个小孩一样娇蛮。高高在上的公主,喝醉了之后会把热热的脸埋进他的颈窝,柔弱无骨的小手伸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胸前结实的皮肤。她今夜还潜进他的房间,如果他没有醒来,她会不会解开自己的衣服,用那双柔软的手握住他的隐秘或者伸出湿软的舌头去舔一舔……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握着丝质的手帕伸进裤子里,热烫的肉棒触到冰凉的质感,他在内心低喘。他把手帕想象成公主的手,由下而上地撸动,性器在他手中涨大了几分,他脑海里出现公主红着脸含他的画面。两只小手握着他,湿热柔软红艳艳的小嘴,一点一点吞食着肉棒,口腔包裹着鸡蛋大小的龟头,舌尖又来刺激顶端的马眼,分泌的唾液太多口腔包不住,顺着下巴流到他的肉棒上。她细白的牙齿磕到肉棒上凸起的筋络上,一股麻意穿过尾椎骨……他激动地不断挺腰,胸膛上渗出一层薄汗,在不停地套弄了百来下之后,射在了手帕上。
    他用公主的手帕,脑海里想着尊贵的公主,做了最肮脏的事。他这样想着,无声地笑了。能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她是那么高贵,神圣不容侵犯的存在,光是想想她,就足够让他觉得满足,怎么敢痴心妄想得到她的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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