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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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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色丝绸的吊带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锁骨莹白下陷,带着骨感的破碎美,极已诱发保护欲,另一个极端则极易引发凌虐感。
    挣扎间细细的肩带滑落至肘关节,白嫩的肌肤袒露在外,宴宴只顾着挣脱束缚。
    底下粉白的胸罩显露,蕾丝的边,呼之欲出的乳白在花色下荡漾。
    往中是窄小深邃的沟,春光乍泄。
    殷离眼神暗了暗。
    宴宴觉察到殷离转瞬即逝的情绪被另一种状态裹挟,动作间越加急切,那股力度在腕间掌掴。
    挣脱不开。
    一种预兆在脑中炸开,宴宴眼眶的红越发浓烈。
    她没了力气,失去了力量,连眼泪都显得微不足道。
    此刻的她变成了死水,荡漾着恶波。
    神识覆灭。
    胸腔沉闷。
    殷离拿着那根蓝色的领带,在她腕间系上了一个挣扎不开的蝴蝶结。
    皓白的肤色在沉郁的蓝色映衬下显得格外清亮。
    宴宴眼底的蝴蝶飞走了。
    窗外的玫瑰被一场雨淋得支离破碎,她躺在大床上,任由那只手像把玩似的拉下另外一侧的肩带。
    上身裸露开。
    眼泪顺着眼角跌落,在暗蓝色的丝绸上泅开,浸透使得颜色更加黯淡,像黑夜般阴沉。
    殷离看着宴宴的眼泪,皱了皱眉,眼底扫过一丝不解。
    随及又被猛烈的妒火覆灭。
    伏下身吻上了她滴落的泪,舌尖在肌肤上剐蹭着,一寸一寸。
    从眼角到眼眶,细碎的吻轻飘飘的跌落,又轻飘飘的跳跃到别处。
    最后来到那张他肖想了无数个夜晚的唇上,他像呵护珍宝般轻轻的放了一个吻在唇间。
    刚刚的吻是宣告主权,是清扫。
    现在是抚慰是搏斗。
    舔舐着宴宴仅存的自尊和羞耻感。
    他啃咬着宴宴的唇肉,大开大合的吸吮着,宴宴紧闭的双唇被强硬的破开。
    舌根被顶得生疼,不得章法。
    殷离猛烈的进攻打破了宴宴最后一丝防线。
    嘴里细碎的呼喊被扼杀在唇齿的搏斗之间。
    宴宴细碎的哭腔助长了殷离惨无人道的虐夺。他的手开始在宴宴身体的各个角落游走。
    指尖冰冷,触碰在肌肤上,催生出一个个细小的颗粒。
    颤颤巍巍的身姿在床上软化,宴宴哭喊了出来,那双手顺着肚脐向上的地方游动。
    带着茧的手在娇嫩的皮肤上抚弄着,色情糜烂。
    粉白的遮羞布被粗鲁的掀翻,两朵挺立的花在空中摇晃。
    宴宴的乳晕很淡,是好看的,青涩的粉。像桃尖上的一点,泛滥开来,勾人得紧。
    殷离眼底的情欲浓烈。
    指尖的逗弄让宴宴腰都塌陷下来,止不住的小腹微收。
    涌上一股怪异的触感,细碎的呼喊不成调子的在唇齿间浪荡开来。
    殷离看着她面上的绯色,莫名的得意起来。
    “小骚货,你也爽了吧?”
    宴宴捂着嘴,眼底是越加浓墨绝望和苦痛。
    她认了殷离的咒骂,鞭笞着身体的不只是情欲还有背离的忧伤。
    宴宴闭上眼睛,咬着牙,将身体上的反应压制。
    殷离也不生气。
    越加卖力的挑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含住了乳尖,舌头裹着它在乳晕上打转,又用牙齿轻轻的叼起,另一只手扭捏着荡漾的乳波。
    乳在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在指缝间溢乱。
    宴宴皮肤白,大掌玩弄的地方泛着红,舌头狎玩的地方红痕更甚。
    殷离看着自己身下这具微微颤抖的身体,留着自己种下的恶果。
    邪火烧得更旺,目光在宴宴下身流转。
    白色的内裤挡住了底下的春光,有些圣洁。
    他滑动的手来到宴宴双腿之间,宴宴没有经验,却带着莫名的恐慌,修长纤细的腿猛烈的合拢。
    却快不过那双手。
    他隔着布料在小丘上挑逗着,又搓又捏。
    白色的内裤被指尖挑逗开来,宴宴的哭腔在偌大房间里回荡。
    “殷先生,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她求饶,哭声里掺杂着惧意。
    殷离目光狂热的搁置在那处圣地,宴宴全身上下唯一一块遮羞布被那双残忍有精准的手剥落。
    殷离全身上下完好,对面是一丝不挂的她。
    宴宴被恐惧覆盖,哭声接连不断,扯出几个间断的嗝。
    殷离的眼神黏在宴宴的阴部,那个无人驻足的地方。
    干净粉嫩无毛。
    殷离凑上宴宴两腿间的花蕊,高挺的鼻梁轻触上敏感地带。
    宴宴哭的鼻子都红了,两只手别扭的交迭在一起。无论怎样摆弄都挣脱不开腕间系着的蝴蝶结。
    只能堪堪伸出扭在一起的手想要推开殷离的头,却全身无力,软了下来,呻吟声虚虚的在唇间散落。
    殷离接过她晃荡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上去,舌尖轻舔着指缝,色情又迷乱。
    宴宴被一股怪异的情愫支配者,脸上的酡红越发浓烈。
    花蕊在颤动,肥硕的阴唇包裹着里面的小豆子。他拨弄着瓣儿,插了一根手指,光临禁区。
    永动机似的不停的搅动着。
    紧致温热的触感让他下身越发肿胀,宴宴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退却。
    上身不受控制的收缩,将乳挺得越发高昂,白嫩丰满的屁股悬空,给了殷离可乘之机。
    一只手抓上丰满的臀,臀肉四溢,糜烂的色情在房间里发酵到了极致。
    宴宴哭喊着,收缩的小腹让腰身两侧的骨头凸起,身体透着一股怪异又决绝的美感。
    殷离乘机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入宴宴的小穴,搅动着。蹭着温润的内壁。
    宴宴眼神迷离游走,像是在云端漫步着。
    下身的抽搐不断让情欲泛滥。
    湿热的水汽渗出,殷离轻声的笑了。
    “你下面的小嘴都流水了。”
    那笑像个胜利者的欢呼。
    宴宴颓败的别过脸,身体不断翻涌的快感支配着她的意志。
    “真紧啊!”
    像是喟叹。
    第叁根手指。
    花穴被撑开,两片肥厚的阴唇被刺激的大开着。
    宴宴有些刺痛隐蔽的快感在下身迸发,殷离不断的探索着,眼睛直勾勾的黏在她的脸上。
    宴宴外泄的呻吟像一支美妙的交响曲。
    越来越猛烈的抽搐让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像是无限接近于什么,却又够不着。
    殷离的手指蜷缩,又挺正,对着一个地方如此反复的折腾,宴宴的身体跟着他的节奏起伏,像晃动的远山。
    眼底是腾升的雾气。
    殷离开始猛然的对着一个地方打着圈的转动,宴宴失去了意识,像是来到了云端。
    脑中流星坠落,白光乍现。
    喷出水来。
    殷离指尖是黏腻的白丝,拉开还纠缠在一起。
    宴宴眼底是破碎翻滚的情绪。
    见他色情的舔着她喷出的琼浆,还将剩余的涂抹在她的唇上,滑腻腻的一片。
    宴宴犯恶。
    想要别过头,被他掰正,恶狠狠的一个吻炸裂。
    他在她的口中搅动着,舌尖翻滚。
    宴宴呼吸不了,殷离见她涨红了脸放开她,替人顺了口气。
    又不找边际的吻了上去。
    恍惚间听见了拉链声。
    一个硕大温热的物体抵在穴口。
    宴宴破碎的反抗被堵在嘴里,眼底的恐惧越发浓烈。
    她见他拿出了那个东西,青紫色的,巨大的。
    宴宴害怕起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
    殷离看透了她的恐惧和害怕。
    “这是阴茎,也叫肉棒。等会插进你小穴的东西。”
    宴宴被吓的泪流满面。
    她怕。不停的后退,腿却被按得死死的,无法挪动。
    “殷先生,不要,不要这样。”
    宴宴哭着求他。
    他不回答,只是迷恋的看着那个地方,想象着它的吞吐和包裹。
    突然猛然的插了进去。
    痛。
    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似的,刀刃在下身搅动。狂妄的搅动,翻滚着她所有的期翼和侥幸。
    殷离眼底乍见的喜悦犹如刀子扎在她心尖。
    那是一层膜,隔着阴道,只要穿过它,宴宴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殷离在滞涩处轻轻的蹭着,等待被花穴接纳的过程。
    宴宴那里被撑开,四周泛着白。
    他停滞了一会,随及是猛烈的入侵。
    宴宴被吓得尖叫。
    不着边际的痛,她闻到了血的味道。
    他猛烈的操干着,大开大和的撞击。
    宴宴下身的疼被另外一种知觉掩盖,像是濒临死亡的快感又瞬间泯灭。
    她的肚子被顶起,一块怪异的突兀。
    殷离看着她脸上变换的表情,将宴宴的腿抬起,越发用力的操弄着身下的人。
    迫切的想要看见她被情欲覆盖的脸。
    想看她迷离,慌乱,无措,色情。
    宴宴眼神没了焦距,涣然的沉默在一种接近死亡的错觉中,呻吟声开始外泄。
    细细碎碎的。
    拉长的“嗯~啊~”
    像吴侬软语,催发出更加狂野的欲望。
    殷离将人翻了个身,小穴里的刀刃裹着花壁翻转,将温热地带搅动的越发软烂。
    后入式的体位,可以看见少女好看的被,两片肩胛骨凸起,像蹁跹的蝶。
    盈盈一握的腰姿无力的塌陷,露出两个好看的腰窝。
    殷离一双手握着宴宴的腰,疯狂的挺动着,饱满的臀肉在他的胯下撞击着,晃荡,清脆的响声像催情的良剂。
    殷离伸出手在她的臀上拍了几下,生出几块巴掌印,红色的痕迹明显。
    宴宴被打的地方刺痛。
    夹的更紧了,殷离险些射了出来。
    惩罚似的扇打着另一边。
    “骚货,别夹那么紧。”
    宴宴扭动着屁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觉得自己要坏了,下身传来的猛烈撞击让她眼神迷乱。
    “殷离,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好奇怪。”
    “嗯~”
    殷离抵着的那处地方勾出一阵不一样的呻吟,变加剧的操弄着那个地方。
    宴宴哭的大声,声音娇娇软软的,叫得花穴里的东西越发肿胀。
    攀升的快感覆灭了宴宴所有情绪,又是一阵痉挛的抽搐。
    持续几秒后,宴宴愣着一下茫然。
    安静下来后,没多久又哭了。
    “殷离,伸出手擦她的眼泪,低垂着头,唇磨蹭着宴宴泛红的耳尖。
    恶劣的说道:“宝贝,你潮吹了,真骚。”
    宴宴疲软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哭,眼眶红红的,鼻尖红红的。
    趴在床上,再也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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