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学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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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瑜泽走到了她的身边,确定?
    很确定。她看嗯一声。
    那好吧,如果实在很不舒服,建议你吃下头痛散,效果很快。他没有强求,时间已经很晚,他自己也很累。
    哦对了,那些资料都在书房,你可以自己去看看。话落,他往主卧室走去。
    娄羽安转过头看了看他的背影,没有说什么。
    只是想着,这几年他时常这样头疼,的确是累到了吧?
    杯子倒了大半杯热水,她端着往他的书房走去。
    书房这样重要的地方,她很少踏足,但的确是一直以来,她都可以出现在他出现的范围内。
    这算是一种变相的允许吗?
    她没有过于的去深想。
    书房打扫得一尘不染,书架上放了各种外语版的书籍,类型则比较杂乱,有哲学,也有关于商业的,还有偏古些的小说。
    她只是稍微的扫了一眼,并没有去细看。
    书桌上摆放着电脑,桌面很整洁,旁边有一个文件夹。
    她拿了起来看了看。
    嗯?还别说,还真的挺有些用的。
    而且资料不仅有言语上的叙述,还有珍稀的图片。
    每一届的赛程其实外行人不知,内行人也看不到这么全的图片。
    毕竟,哪怕是连一个名次都没有,这些设计最后变成戴在身上的首饰,也不普通。
    她一边看一边坐了下来,不知不觉地连着看完。
    她自己想去搜罗这些资料的确会比较难,而他......
    干嘛要去搜集这些?与他又没有关系了。
    咦,等等。
    娄羽安猛的反应过来,他刚才在她工作室里说什么来着,参赛......
    他,什么时候知道她要去参赛的?
    还有这些资料......
    她就说好像哪里怪怪的。
    她还没有跟他说去参赛好吗?!
    他知道的难道不应该是她拒绝了席谦原的提议吗?
    她获得d.q的推荐,她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的,好吗?
    他,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为了不让他注意到,与参赛所有有关的东西她都没有带回家。
    刚刚在工作室也是忙昏头了,竟然都没有察觉到异样,还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关于d.q推荐的事,知道的人就她,身在国外的罗雪晴,还有就是席谦原了。
    她没说,罗雪晴绝不可能说,席谦原也不可能,所以,他怎么知道的?
    将文件夹放到一边,她忽地看到书桌上摆着的相框。
    竟是她的相片。
    而且还不是近期的,看着上面的衣着和发型,娄羽安自己本人都不确定这是几岁的相片,十八?还是十九?
    她有穿过这件衣服吗?
    没有印象了。
    相片是在安园里拍的,她坐在秋千上,笑容灿烂......
    从这张相片的角度看去,似乎是在侧边摆的,偷拍?
    他为什么在书桌上放着她的相片?
    景瑜泽洗好澡过来书房,准备拿本书睡前翻开一下,却见书房还亮着灯。
    嗯?
    她还在书房吗?
    进来就看到她对着书桌上的相片发着呆。
    他走了过来,怎么了?
    娄羽安望着相片,怎么也想不起这相片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拍的。
    这相片......什么时候拍的?她问。
    第120章 这相片什么时候拍的?
    景瑜泽去书架拿了一本哲学书下来,睨了相片一眼,不记得了。
    娄羽安觉得他这话没说实话。
    那你哪来的?她很确定这不是她自己拍的,女生嘛,自己手机里有存储过什么相片还是有印象的。
    景瑜泽手拿着书,脸上神态自然,忘了。
    早点睡吧,很晚了。说着,他往着门口走。
    娄羽安却是看着觉得哪里怪怪的,他明明就不是很自然。
    难道还真是偷拍?
    这与他之前的人设很不相符。
    不过算了,也只是一张相片,她也懒得再往下问,而是开口问了另一件她更在意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去参赛的?她站了起来,拿着文件夹走向他,你不会告诉我,这是巧合吧?
    想到他可能时刻都在监控她,娄羽安觉得自己汗毛都起来了。
    她说了,她不喜欢这种没隐私的生活,而他也答应了,连保镖都从她身边撤了。
    可是,只是说说而已吗?
    景瑜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娄羽安眼里已经有了淡淡地火气,并且有往上窜的趋势,景瑜泽,你派人监控我?
    这种发生在身边的事,根本不是调查就能快速知道的,唯有监控......
    他抽回她手中的资料,声音微冷,娄羽安,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话落,他转身走出去。
    脑海里却是在飞速地运转了,他应该怎么说出他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实话实说肯定不可以,以她现在的处事风格,估计宁愿不参赛也不想受到他的资源了。
    娄羽安还是被他这态度给唬住了两秒的,但是还是跟了上去,声音冷了不起吗?
    她也一样可以冷!
    那你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讽刺地看着他,我身边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他倒是说啊!
    景瑜泽往主卧室走去,直接地就要关上门。
    从态度上看,似乎是被娄羽安的质疑给气到了。
    娄羽安一手撑在门板上,我们之前说好的!他要是再这样,那她也不顾忌什么温和的解决方法了。
    直接撕破脸好了。
    景瑜泽一手搭在门板上,眼神深邃地凝视着她,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你?所以她不是在问吗?
    她盯着他的脸,不给他逃避的时间。
    景瑜泽冷呵一声,监控你?你以为拍电影吗?
    我倒是觉得你的能力比拍电影还牛比。娄羽安讽刺,说这么多,他就是不给句准话是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是不是又打算插手什么?
    她甚至觉得,他是不是回头又想让她听话做什么事,然后拿这个东西来威胁。
    孤儿的她,本来可在乎的,可被用来作软肋的东西就不知道了。
    可如果连她这份想要做事业的心都要无情摧杀,他就真的太过份了!
    扼杀于襁褓吗?
    席谦原说的。景瑜泽深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脑补什么了,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他有时候都怀疑,她怎么会突然间转变这么大,以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想......逃离和讨厌吗?
    这可真够戳心的。
    娄羽安想了多种可能,比如说监控。
    比如说他用钱摆平了什么评委相关啊......
    但是他突然地说出这个答案,是她所料不及的。
    这是她认为真不可能的可能。
    所以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景瑜泽:......脸色忽的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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