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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惨烈的《洞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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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奇将臂弯里的人轻轻放于床上,压在周澜兮身上所有的恼意又消散了不少。不管以前如何,如今她就要成为自己的人了,谁也抢不走。手抚摸着周澜兮白润的小脸声音也跟着放柔道“爷不脏,去接你时便已经洗过了。兮儿,爷等这一日等了好久了,爷要你。”说着俯身吻上周澜兮的朱唇,温柔而具有诱惑。随着不断的加温,慕容奇已经没有开始的温和,只有浓重的喘息声与满目的燥红。满身心的只有占有她与粗鲁的掠夺一切,不想多等一刻的想要占有她。
    “撕”的一声粉红色的马甲应声而裂,“撕”又一声整个长衫也碎裂两片。慕容奇的手不停的游走在周澜兮的细腻的皮肤上,嘴唇沿着澜兮的朱唇一路向下,从脖颈处下滑着。
    感受着寒风微微渗进皮肤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竖了起来。周澜兮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不是已经做好了嫁人的打算了吗?可现在的自己满脑子里都是齐天宇的身影,不想接受齐天宇以外的任何男人。手不受控制的推着慕容奇大嚷着“不,我不要,你松开我,我不要成亲了。”说着更是手脚并用的开始踢打着
    一言激起千乘浪,手脚所到之处都落在慕容奇早已半赤~裸的上身上发出噼啪声。慕容奇的眼睛里闪着寒光手中加重了力道“你不与爷成亲你要与谁成亲?周澜兮,爷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慕容奇的,谁也抢不走,你只能是爷的。”说着双目猩红的瞪着周澜兮,左手猛的按住周澜兮的双手@置于头上方,右手猛的一用力,周澜兮身上仅有的里衣也跟着肚兜一起撕裂开来,露出雪白的皮肤。
    周澜兮又是惊又是恼的大叫着“不要,我不要成亲,我不要……”所有的话语都淹没在泪水里,唇被慕容奇再一次的侵占了,在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慕容奇也在与澜兮皮肤之间不停的磨擦间,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嘴里不停的呢念“你是爷的,澜兮你是爷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将你抢走,谁也不行。”慕容奇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般不停的索取着,手与唇所略过澜兮白皙的皮肤后留下青红於紫一片。
    在没有任何怜惜的情况下,疼的周澜兮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泪水也汗水交织在一起,嘴里发出令她不耻的声音。紧抿着嘴唇,不想连最后一丝尊严也就此沦落。
    慕容奇望着紧咬嘴唇的人,嘴角已经有一丝血丝微微渗出。他恼怒的用手捏开澜兮的双唇,贴在澜兮的耳边轻声道“不想让人听见是吗?爷偏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如何承欢于爷的。”说着不禁加大了动作,整个床随着浮动不停的发出声响,红红的喜烛琵琶的爆着喜花,印趁着整个屋内的影子在窗前浮动着。
    竹香听着屋内不停喊叫的周澜兮,心里充血般疼痛。她真想冲进去救出周澜兮,可是她真的能救出来吗?她们又能走出这重兵把手的太子府吗?泪水淹没了脸庞,手指深深的掐进手心之中,用尽所有的忍耐力来克制自己冲进去的冲动。
    倚香看着竹香的模样伸手握了握竹香的手,竹香并未抬头,因为现在所有的安慰都无济于事,除非周澜兮安然无恙的走出来。
    太子府的府门外
    沈潇注视着不断接替变换的岗位泪水在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他从一早便站在周府的后院院外,随着澜兮的喜轿一同来了太子府。摸着那用绢帕缠屌着的手臂,心里疼痛到了极点。可如今他确是什么也做不了,就算自己没有受伤又如何?他又能抢走澜兮带着她前往何方呢?现在已经不是有没有牵绊了,而是没有容身之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自己带着澜兮去了他国也会被当成奸细被抓起来吧,谁让自己在大慕还是有官职的呢?
    心里恼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一拳重重的砸在青石砖上,手上传来碎裂般的疼痛。他恨,恨慕容奇横刀夺爱。更恨自己为何会如此没用卑微,连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看着太子府一处处的灯火熄灭,慢慢的变成沉静的黑暗。只有那引路的灯笼在微风的摇曳中不停的晃动着,温热的泪水滑落脸庞,嘴里轻声叫喊着“澜兮,澜兮,澜兮……”腿微微弯屈下去,直直的跪在地面上,双拳伏在青石砖上身体不停的抖动着。
    猛然间自己的手心处传来了一股温热,整个拳头被拿离了青石砖。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在耳旁“公子又何苦这般为难自己呢,长姐已经嫁人了不是吗?你这样做也是于事无补,不如好好的活着让自己能努力的强大起来,若有他日也能救长姐与水火。”
    沈潇迷茫的抬起双眼,只见一身青绿色的姑娘站在眼前。圆脸,微粗的眉毛,嘴唇较薄,有些微塌的鼻梁上一双大大的眼睛与澜兮的有三分相似,只是没有澜兮的睫毛长,也没有澜兮的眼神明亮。用袖口轻试了泪水站起身有些不解的冷声道“姑娘是何人,怎会三更半夜的来到此处。况且我要怎么样与你何干,小姐还是请回吧。”说着抽出了女人双手紧握的手背立在一旁。
    周澜彩微一墩身道“小女周澜彩,是长姐的庶妹,家中排行第三。公子莫要惊慌,是长姐担心你的安危,才特命小女查看一二的。”
    沈潇闻言心中有一些欣喜,觉得澜兮对自己还是有情的。一把拉住周澜彩的手臂急切的道“她真的还是担心我吗?她是如何说的,你且与我细细讲来。”
    周澜彩看着沈潇的急切有一些怔然,随后又恢复正常面带微笑道“长姐也没怎么说,只是长听长姐说起你,想着今日公子心里必不会好受,长姐该是也不会放心的。所以小女才特意前来加以安慰的,以免公子太过伤悲伤了身子。”
    沈潇听言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搭落了手臂,心里无尽悲凉的无力道“我没事,你且回去吧。如今天色已经太晚了,你这样出来会遭人诟病的。”
    周澜彩听着心里也是微凉,可还是挂起笑意道“难道公子不想知道平时你在长姐的心里是什么样的吗?总是听长姐说起与公子之间的事情,还以为公子该是很在意长姐的想法呢,若是公子不想听小女便先回去了。”说着转身便要走。
    沈潇听见周澜兮的看法猛的伸手抓住了周澜彩的手臂,一脸急切的道“她真的与你说起过我与她之间的事情?她是如何看待我的,你且说完在走。”
    周澜彩嘴角挂起笑意,看来有门了。可是转过身来又换了一张脸似的满面的愁容道“长姐说起当初是如何搭救与你的,不过沈公子难道就叫小女与您一个人在这黑漆漆的街道里说吗?这若是叫人瞧了去,小女还有脸面见人吗?”
    沈潇听言像想到什么一样松开了手臂,脸色有些尴尬的道“恕我刚才冒昧了,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小姐见谅。”
    周澜兮嘴角轻翘点着头道“无碍的,我深知你此时是太惦念长姐了,毕竟她不大懂得事故圆滑,总会难免得罪人。这现下太子爷是对长姐上心了,若是他日失去了兴致怕是日子也是难熬啊。”
    一句话正中沈潇心中,似针扎般疼痛。也像找到知音一般拽着周澜彩的手臂,泪水在眼眶中不停的盘旋着道“是啊,我就担心她的性子,总是那么的直来直往不懂得一点的变通。若有他日,我真怕自己无能为力的看着她受苦。”
    周澜彩像个善解人意的大姐姐般反拉住沈潇的衣袖道“在是担心也无济于事,现在你只能先养好身体日后才能走得更远,帮助长姐也才能使上力气。瞧你身上凉的,不如去前边我临时租住的小院喝杯水酒暖暖身子。至于长姐的事一会咱们慢慢详谈,拿出个法子不叫长姐吃亏就是。”
    沈潇闻言就像个中了魔咒一般的人偶一样跟着周澜彩去了自己马车边。沈严与腊雪正在说着什么,沈严刚要上前就被腊雪拦在身后拉开车帘道“公子小姐快上马车吧,外边可冻坏人了。”
    沈潇木那的跟着周澜彩上了马车,没有一丝反应。他不是中了魔咒,而是伤的太深已经没有力气多过思考。
    沈严看着沈潇的模样一脸焦急的提高些升调道“公子,我们去哪里啊?不在这看周大小姐了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沈潇看着车外的太子府转过身看着周澜彩道“还是让沈严送你回去吧,我还想在这呆会。若有什么事情我们改日在谈也不迟,我先走了。”说着起身便要下车。
    周澜彩一把拉住沈潇的臂膀道“公子可是想明白了?与其这样干干的守着又有何意义呢?他日若是长姐遭了难,沈公子还想就这样站在府门外巴巴的看着,没有一点的办法的看着她受苦吗?”
    周澜彩的两句话便戳痛了沈潇的痛处,一把放下车帘道“沈严走吧,西四胡同王家院。”
    沈严自知在说也无用,一抽马鞭便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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