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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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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青楼姑娘倒是放得开,凌安之来这里就是为了开心的,只要是哄他开心他全都配合,他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两只手向声音的方向摸去,嬉笑着说道:“看不到了,抓住可要给爷香两个。”
    玉袖倒也大胆,拉住了凌安之的手,对着他耳朵吹气:“公子,你一动不动,不偷看,姐妹们给你更衣好也不好?”
    姐妹?看来是又来了新姑娘。玉袖几口气吹的凌安之耳朵发麻,当场乖乖的一动不动,任由姑娘们给他宽/衣解/带。
    应该是新进来一位小主子,身上一股香气浓郁扑鼻,进来之后也不说话,一双手温软无比,先是在他胸口摸了摸,之后慢慢的拉低他的头,引他坐到软榻上,有点涩涩的开始亲他的额头、眉心、鼻梁、嘴唇,最后留在了他的喉结上,伸出两排贝齿轻轻的琢磨咬噬着。
    咽喉乃人之要害,这么多年来除了凌安之自己,还没有人摸到过。学武的第一天,就被师傅教导如何保护咽喉和大脉。他本能的浑身发毛,哭笑不得的一伸手想要把眼罩拉下来,再反客为主的压下去。
    娇滴滴的玉袖又说话了:“哎呦,公子,您可答应了一动不动,任由我们姐妹所为的。”
    凌安之手顿了顿,换了个方向,嘴角带着笑把伸向眼罩的手往小主子身上摸了摸,轻轻的抚到了这个小主子的第三节 和第四节脊椎骨,长满薄茧的手指微微加了点力气稍稍捏了捏——这个小主子脊椎骨长的还有点特色,有一块小骨头突出皮肤,挺好玩的。
    小主子有点害怕了似的浑身紧了紧,这个姿势凌将军可是一伸手就能悄无声息的瞬间捏死她,之后像故意的是似的,一张小嘴在他脖子上逡巡不去,一双小手也不老实,从上滑到下,还在他腿/根上不轻不重的摸了一把。
    凌安之心头太痒痒,一向都是他占别人便宜,这里哪来的小主子,竟然好像嫖了他似的。又不让动,他乖乖认命,坊间传闻不假,听云轩是白日里放开唱,晚上放得开。
    第32章 倒霉透顶
    凌霄不爱此道,也领悟不了和刚认识的风尘女子能聊出什么乐趣,不过他也不好扫兴,学着玩点别的,被那两个小主子牵着手在楼下会客厅教他弹琴茶道,也玩的津津有味。
    青楼小主子向来胆大,见凌霄高大英俊,胳膊上露出来的肌肉丝丝分明,分明和京城那些软脚虾似的白面公子不同,也巴不得能春宵一夜有机会尝尝这人间极品的滋味。
    穿粉衣的小主子赖在凌霄右边身侧,娇滴滴的抚摸凌霄抚琴的胳膊,抬脸贴着凌霄的耳朵耳语道:“我看公子身姿俊朗威猛,可是个将军?”
    凌霄不着痕迹的拿开胳膊,侧了侧脸,问道:“男人能弹古筝吗?有什么好玩的曲子也教我一个?”
    左边穿葱心绿衣服的小主子趁机直接钻进了凌霄的怀里,直接伸手往凌霄的胸前探,一边莺声燕语婉转地说道:“我看公子虽然看起来消瘦,不过这身上肌肉铁似的捏不动,是不是绷的太紧了,要不公子脱了外衣,我给你按一按放松放松如何?”
    说着一双滑腻的手直往凌霄的衣襟里钻,凌霄苦笑一下,实在是无福消受,又左右都躲不开,只能直腰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
    刚才他就感觉到又进来一位白衣女子,也没在意,毕竟这种地方只要不是进来了男人,就都算正常,不过这一站起来不经意的往门口一扫,就直接和这位白衣女子目光对上了,那女子只一眼就看得他头晕眼花,人棍似的僵立在了当场。
    这屋里要是有个地缝就好了。
    谁想到喝个花酒还能被梅姐姐抓个正着啊?
    “公子,您躲什么呀?好像我们姐妹吃人似的,到了这种地方,难道真想让我们好好教你弹琴唱曲吧?”葱心绿衣服的女子娇柔一笑,乳燕投林似的又靠进了凌霄怀里,摸着凌霄的腰带软绵绵的道:“不过妹妹会吹弹的乐器可多了,要不,今晚给公子吹个别的曲子?”
    可能是感觉到凌霄浑身紧绷又被摸了几下没有反应,这两位女子才抬眼顺着凌霄发直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脸似笑非笑、深吸一口气站在那里的梅绛雪。
    两名小主子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施了个礼不情不愿的退下了,心里有点遗憾——寻欢作乐被老婆捉到了,也不知道下次还敢不敢再出来玩。
    梅绛雪看到凌霄刚才那浑身不自在的样子,知道他可能是被某人带了来的,站着也不动,含着一丝冷笑问凌霄:“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额…听曲喝茶泡温泉。”凌霄脸一红,垂手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梅绛雪当没看到凌霄那羞赧的样子,追问道:“那位呢?”
    凌霄涨红着一张脸,默默的往楼上看了一眼。
    梅绛雪看他真是恨铁不成钢,越过他的身侧一边往楼梯处走去,一边恨恨的说道:“你们可真是兄友弟恭,感情好得紧,他便是要弄个椒房豹房,难道你也陪着他?”
    好像应景似的,楼上传出了凌安之那嚎丧似的歌声:“我是个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凭着我折柳攀花手,直煞的花残柳败休,半生来折柳攀花,一世里看花喝酒。”
    梅绛雪听罢更是对此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跺脚轻哼了一声,以前只知道凌安之荒唐,家里还多了个妾出来,但是亲眼所见和猜测毕竟感受完全不同。想到这,她不管不顾的踏步往楼上走去。
    凌霄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辣椒,看着梅绛雪已经大步的上了楼,他也不敢拦,有心喊一声提醒一下还怕梅绛雪回手再甩他一巴掌,只能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梅绛雪的身后,任由梅绛雪哐当一声把门推开了。
    梅绛雪一看屋里的场景,简直都气笑了——
    外间屋是引地下热泉做成的室内温泉池,凌安之只穿着一件浴袍半坐在池子边子,浴袍胸膛半敞着,露出胸前一道刀疤,脚和小腿都泡在水里,一滩烂泥似的半倚在一个小主子身里,见那个小主子被他的歌声逗的花枝乱颤非常可爱,还捏着人家下巴想啃一口。
    凌安之听到凌霄上楼了,以为另外的脚步声是个追逐打闹的小主子,看到梅绛雪也愣了愣,再一看凌霄那一副“对不起我没拦住的表情”,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衣衫不整好像有点尴尬啊。
    他向梅绛雪挤出个笑,狼狈难堪的叫了一声:“梅姐姐。”
    玉袖吃了一惊,她阅人无数,心道这二位公子一看就不是凡品,一会再喂二位公子喝点迷魂酒,撩得好可能就春宵一刻值千金了,怎么家里母老虎还冲了进来?真是败了好事。
    她依依不舍的看了凌安之俊美的容颜和半裸的胸膛一眼,退出来房间。
    梅绛雪素来端庄稳重,从来头发一丝不乱,快步走路的时候都少,此时想要发作几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只气得张口结舌,坐在温泉旁边的桌子上看着凌安之从池子边爬上来。
    凌安之一脸生无可恋,好不容易有时间出来放松一下,结果任谁这一下子也吓倒兴了,他倒也脸皮厚,就披着浴袍坐到桌子旁边放低了身段,等着梅绛雪发作他。
    梅绛雪开始的时候生气,这个时候倒也冷静下来,她虽然心里觉得委屈,可是也知道这委屈毫无道理,毕竟自己也不是凌安之的谁,这么说起来,她好像比凌安之家里那个妾还没有权利管着他。
    她性格端方内敛,这些年以家族的利益为重,就算是午夜有什么不该想的那一些少女春心,也都被生生的压住了,谁知道今天偶尔看到听云轩拴着的马,一时头脑发热想来看一个究竟,可是看到又如何呢,她好像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这么想起来,她心里更难受,不过还得收场,她生生的把眼睛里的水光压下去,垂首欲盖弥彰的道:“那个,我就是想着这里不干净,看你们两个这么作践不爱惜自己,把你们当弟弟,怕你们再染上什么脏病,心里有点气急。嗯…我总一个人习惯了,也不太了解男人,你们要是真想,我别院里干净漂亮的姑娘挺多,趁在京城这几天安排几个好好服侍一下你们。”
    凌安之本来看梅绛雪有点粉面含威的冲进来,心里多少有丝不爽,生出那么一丝叛逆少年被家里姐姐管烦了的心来。不过一看梅绛雪半天都没说出话,那一闪而过的委屈眼神,和眼睛里被强行被压下去的水光,当下心里就明白了大半。
    他面上还是一副乖巧知错弟弟的模样,心里却开始唉声叹气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梅绛雪看他这样,也不多说,稳了稳纷乱的思绪,再起身时声音已经强自冷静下来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行事稳重些吧。”转身就要下楼。
    凌安之看梅绛雪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他和梅绛雪相熟多年,有打小的情分在,他不自觉拉住梅绛雪的袖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道:“姐姐别生气,我以后不这样了。”
    梅绛雪低头看到凌安之修长的指骨、玉雕的小臂,七情六欲像座山似的压得梅绛雪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不想再困在这个情境里,不等凌安之说完,她转身轻移莲步,特意的挺直了纤腰,沉默着下了楼。
    剩下凌霄和凌安之面面相觑。
    凌霄也不管形象了,往屋子中间的空地上盘腿一坐,双手扶着膝盖不满的叹口气道:“这回算是借你的洪福,脸都丢到瓜哇国去了,你还继续放松不?”
    凌安之也没想到偶尔吃了一顿荤的竟然被噎成了这样,坐着半天冷着脸没话说。
    凌霄打小和凌安之一起长大,且素来心思细腻,大概知道凌安之在想什么事,他眼睛转了转,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那个可是梅姐姐!”
    凌安之一伸手把凌霄从地上拎起来丢在身边椅子上,张牙舞爪地道:“想个灯笼,我都快吓出毛病来了,你在楼下怎么不提醒我?”
    凌霄看他这样,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就知道他基本是没什么想法,一脸不赞同的抱怨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老和别人拉拉扯扯的,弄得别人误会,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可倒好,狡兔三窟的窝边草啃的精光,还一脸无辜。”
    凌安之本来就心烦,看着凌霄一副看不上他做派的样子更闹心了,一把捏过凌霄的下巴,挑衅道:“我怎么吃窝边草了?你还是窝边草呢,我啃你了吗?”
    凌霄心里是真把梅绛雪当姐姐,看姐姐刚才那么难出口的委屈,再看到凌安之这幅流氓痞子样直恨得牙根痒痒,冲着凌安之瞪他棕色的大眼睛:“你啃我一口试试!”
    凌安之手劲也大,动作快的吓人,按着凌霄的后脑勺光明正大的啃了上去,临了还戏弄地咬了凌霄的下嘴唇一口,之后一脸“就啃你了”怎么着的欠揍表情。
    凌霄一愣,一瞬间没回神,反应过来浑身一哆嗦,他可不是搓圆捏扁的,呼啦一下站起来,一个惊天动地的肘击就怼在了凌安之的胸口上,直接把他怼的撞在地上:“你个禽兽,找打架吗?!”
    凌安之没想到平时温顺的小家猫变成了狂野的小野猫,一点防备也没有,脸上血色瞬间退了下去,疼的他倒抽着冷气双手捂着胸口在地上团成一个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花酒喝的,吃了大亏了,先是被非礼了,刚才被吓了,这又被揍了。
    凌霄经常看他演戏,对此司空见惯,也不理他,转身拿剑抬腿就下了楼。
    凌霄骑马回到别院,大家都已经休息,许康轶房间的灯也已经暗了下来。他感觉心脏还在没来由的乱跳了一阵,没点灯坐在屋内喝着凉透了的剩茶等了一个时辰,也没听见凌安之回来,他舔了下嘴唇,心道,刚才确实用的力气大了些,不会真给打坏了吧?
    正想着取剑回去看看,就听到了小厮马蹄踏着青石板的声音,接着是那位下马的声音,看来是灰溜溜的自己回来了。
    他翻身毫无声息的上了床。
    第33章 做个怪梦
    早晨吃饭的时候桌上就只剩下许康轶、凌霄和元捷,一向早起的凌安之不见了,小厮说去请的时候凌将军还没起,许康轶眼中都闪过了一丝起疑之色,凌安之一向自律,基本到了五更就起床开始各种折腾。
    凌霄到底不放心,用完了早餐,拎着食盒进了凌安之房里。
    凌安之绝少自怨自艾,今天算是偶尔懒床,双手抱着后脑勺交叉着两只长腿,有时间开始佩服起自己天赋异禀来,前一阵子在北疆惹恼了小黄鱼儿,昨晚先是惹恼了梅姐姐,紧接着还惹恼了这么多年没大声说过话的凌霄。
    真是点谁谁爆炸,终于炸得没什么人理他了,现在胸口还疼的和火烧一样,他开始觉得有点孤独。
    正想着,门一开,凌霄拎着食盒进来了,顺手将食盒撂在桌子上就欺身坐在了床边,似笑非笑的问他:“怎么?这平西大将军还绝食闹脾气了不成?”
    闹脾气的前提条件是得有人惯着,所以凌安之这些年也养不起来闹脾气的习惯。他看到凌霄都主动上门了,马上眉目就舒张开了,以为这就算是和好了,又恢复到之前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道:“我闹什么脾气,我错了,以后不拉拉扯扯了还不行吗?来,把早饭拿过来,我就在床上吃。”
    凌霄的笑容却慢慢凝固了,他刚进门的时候只觉得凌安之脸色发白,也没多想,凌安之本来就白;可是刚才在凌安之张口说话的空档,他看到了凌安之嘴角还挂着血丝,心里骤然一紧,慌忙问道:“你嘴角的血怎么回事?”
    凌安之继续挤眉弄眼:“昨晚摔倒的时候牙齿咬到肉了,快把早餐给我拿床上来。”
    凌霄突然一阵后悔,昨晚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疯,人全身最能借力的地方就是手肘,普通女子一肘都可以将成年男子击退。他自己多大的劲自己知道,昨晚那一肘子要是普通人可能直接把内脏震碎要命了,凌安之那时候又没一点防备,他无比懊恼的伸手恨恨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唉,我这是…,唉…快给我看看伤到哪了?”不等凌安之左躲右闪,一伸手就去解开了凌安之的衣襟。胸口淤青的发紫,他用手轻轻一摸就知道至少有一根肋骨齐刷刷断了,怪不得早饭都起不来吃,昨晚躺在地上原来不是演戏,现在还嬉皮笑脸的装没事。
    想到他骨头都断了躺在地上吐着血起不来,还没人管他自己挨到了半夜才勉勉强强回来,凌霄真想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心疼的要死,眼睛里全是水光,再说话就带了鼻音:“都怨我,也没个轻重…别院里有大夫,我快去请了来给你瞧瞧。”
    凌安之看他这样,忍不住笑道:“我的天,不会真要哭吧?你多大的人了,掉金豆子让那个病秧子看到笑掉大牙。”
    凌霄用手背摸了一把眼睛,嘟囔着道:“不可能,我都没见到郡王殿下笑过。”
    一想到那张自带如丧考妣效果的脸,好像确实没看到许康轶笑过。
    凌安之一伸手揽过了凌霄的肩膀,借着劲坐了起来,道:“我没事,咱们今天不少正事要做,悄悄找个大夫来看一眼就行了,要不被人知道平西将军逛窑子,被主持正义的亲兵打断了肋骨,够安西军全军笑半个月了。”
    这么一坐直了又疼得他龇牙咧嘴,他一边来了一个西施捧心一边夸张的哎呦:“咱俩多大愁多大怨,你这是差点直接替西域各国完成了暗杀任务。嘶…这根肋骨不中用了,你这回给我当肋骨吧。”
    “…”
    “别哭了,我不说了,我投降,马上闭嘴!”
    短时间内惹哭了三人,果真天资不寻常。
    *******
    大夫给凌安之接骨这么一会,他开始想和梅绛雪之间如何处理,是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呢?还是装糊涂呢?
    不装糊涂又能怎样?梅绛雪的梅家的家主,难道不打仗了跟着梅绛雪在江南和京城开药店吗?
    说的他好像会做生意似的。
    就这么办!
    *******
    凌霄睡不着了,他大半夜的在床上自责,辗转反侧,朦朦胧胧中看到凌安之穿着睡衣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和以前一样直接合衣躺在了床上,好像有点不高兴。凌霄知道自己下手太重,内疚的把那位直接圈在了臂弯里,低头轻声的问道:“还疼吗?给我看看?”
    轻轻解开衣襟,凌安之胸口青紫一片,肋骨断了的地方还有一处小小的凹陷。他轻轻抚着伤口,心疼要死,竟然直接问那位:“这可怎么办啊?”
    凌安之在怀里仰脸看他,盈满水汽的目光从浓密的眼睫毛后面透出来,委委屈屈的说:“你亲亲我伤口,亲亲我就不疼了。”
    凌霄感觉自己如在雾里,心里飘飘忽忽的说不出的听话,整个低下头轻轻羽毛似的吻着他一不小心制造的青紫和凹陷,那位伸手摸他的脸,鼻息轻轻扫在他的脸上。
    好像听到了门响,接着熟悉的脚步声进来了,他心里特别紧张,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不知所谓的烂梦和现实一下子交织在了一起。
    凌霄往门口看去,见梦里那位正拎着个什么东西已经登堂入室,吓得一激灵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拎着食盒的凌安之看他这么大反应,一脸的莫名其妙,问道:“我进屋你都不知道?不知道还以为你活见鬼了?”
    凌霄才明白过来,刚才原来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个梦,心道比活见鬼还吓人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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