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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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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望晃了晃那些衣服,笑了:“祁薄言,你是变态吗?”
    祁薄言目光深而重地落在纪望的脖子上,发现那里竟然戴上了omega的防护圈时,瞳孔微缩:“摘下来。”
    纪望顺着他的目光,手指碰在了防护圈上:“不可以,你要是咬了,明天全剧组都会知道陪你度过易感期的人是我了。”
    祁薄言焦躁得厉害,他抓着纪望的脚踝,将人拖到自己身前,呼出来的热气,都快凝成白雾,忍着本能,祁薄言似委屈地喃了句:“哥哥,求你了。”
    纪望叹了口气,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除了脖子,其他地方随便你。”
    话音刚落,他就被身体滚烫的alpha扑倒了身体。
    ……
    祁薄言松散的浴袍里,那即使在alpha里也过于傲人的本钱,好像看起来比六年前还要大,还要粗。
    带着滚烫欲望的alpha,像是解馋般隔着裤子顶住了他,只把后臀处的布料耸得湿淋淋的,才用力地扯着纪望的裤带,恨不得直接把裤子撕开,好让自己直接干进去。
    纪望看穿了祁薄言的想法,他抓着祁薄言的头发,命令道:“不能直接进来。”
    那他明天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很快,他就后悔提出这个要求,祁薄言比他想象的还要变态。
    他浑身上下,除了那件学生制服,什么都没有,底下传来湿润而响亮的吮吸声,是祁薄言分开了他的腿,埋头将那即将承受欲望的地方,舔得一塌糊涂。
    这太羞耻了,就是之前,祁薄言也没做过这样的疯事,易感期的alpha,不能够轻易招惹。
    这个念头闪过了纪望的脑海,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alpha抬起潮红的脸,嘴唇通红,他舔过唇边的水渍,要来吻纪望。
    纪望按住了他的嘴,偏开脸。祁薄言低声笑道:“哥哥还嫌弃自己的水?”
    “闭嘴。”纪望企图用严厉的语气去斥责,可同样充满着欲望的声音,听起来却没有几分说服力。
    纪望被翻了过去,alpha的身体紧紧压着他的背脊,那火热的,巨大的欲望拍打他的后腰,着重地在他腰上的两个腰窝上来回戏弄着。
    他缓缓压下身子,没有假性发情的他,对祁薄言的信息素并不觉得讨厌,甚至……还感觉到了体内深处被重新唤醒的情潮。
    直到祁薄言试图插入时,纪望才勉强找回点神志,他手往后推,只按住了祁薄言坚实的小腹,他哑声道:“安全套。”
    祁薄言捉住了他的手:“我要插进去,还会内射。直到你的生殖腔,都被我的精液渗透为止。”
    纪望挣扎着要从祁薄言身下扭出来:“不行,弄生殖腔会很不舒服,不要…… ”
    alpha的生殖腔没有孕育功能,却依然有,藏得很深,被触碰时会非常不适。
    下一秒,纪望就被狠狠插入了,他扬起脖子,整张脸包括眼尾都是红透的。
    他甚至来不及惊呼,声音就被激烈的性事撞碎了,身上的alpha就像饿久了的猛兽,贪婪又疯狂地品尝着属于自己的美味,直到腹中之欲稍微缓解那么一些为止。
    纪望被整个压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撞击猛烈地折磨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后穴被反复操开,小腹里都被撞得酸麻,几乎要失去知觉。
    臀肉红了,乳尖被掐住揉搓,亲吻无处不在。
    祁薄言含着他的耳垂,舔过他的眼尾,咬着他的下巴,喃喃喊着:“哥哥,哥哥!”
    最后还要占据他因为过分强烈的快感,呻吟又喘息的唇。
    缠着舌尖,舔过上颚,猥亵地进出着他的口腔,用自己的舌头来侵犯,就像刚才品他的穴一般,直到纪望全身上下,该被人碰的,不该被人碰的,都被祁薄言占有过为止。
    alpha之间的交合充满兽性,几乎不会有缓和的时间。射入后很快重新硬起来,搅着身体里的精液,再次猛烈插入。
    带动着精液,祁薄言继续用力地往里入,他掰着纪望的臀,转圈着把自己送到最深的地方,直到纪望的小腹都显现出他的形状。
    纪望抓着床单,身体绷紧着弓了起来,直到生殖腔口被用力撞了一下,他才睁开湿润的眼,伸手扣住祁薄言的脖子,哑声警告:“不许…… ”
    那地方被用力挤开,剧烈的酸疼让纪望的手都失去了力气,再次被祁薄言捉住,扣在了脑袋上。
    几乎没有抽出的深入,一下又一下地捣着,直到精液从深处被撞红的生殖腔口,逐渐渗了进去,那是一个清理都抵达不到的深度,是任何alpha都不会允许被入侵的部位。
    纪望恍惚着看着天花板,从里到外都被祁薄言操透了。
    汗水与精液的味道,分开的双腿,以及通红的交合处。
    浓烈的桃香与他的信息素结合,溺满了整间屋子。一切却远远没有结束,因为祁薄言成结了,在他的体内,那本不该接受侵犯的地方,用兽性和本能,将纪望的身体彻底打开。
    纪望踢着腿,用力地挣扎着,却被祁薄言更加强硬地压制下来。
    祁薄言亲着他,吻着他,软声哄着谁也不信的话:“不疼了,一会就不疼了。”
    “一会也让哥哥成结,这样就不生气了吧。”
    床上男人的话没有可信度,祁薄言所谓的成结,也不过是让纪望在自己手里成结。
    他掐着纪望根部涨大的地方,一边在纪望的体内射着,一边怜惜道:“可怜的哥哥,注定没法让omega怀孕,这些能是我的,你射的精液,你的结都是我的。”
    祁薄言从纪望的身体里退出,天边已经透露出一丝微亮了。
    身下的人早已昏了过去,肩膀,腰上,包括臀部都有着牙印。
    一片狼藉的股间,瑟缩着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祁薄言危险又愉悦地眯着眼,用手勾着继续往纪望的身体里塞:“不要浪费了,哥哥得好好存着我的东西……虽然哥哥不能怀孕,不过谁知道呢,把哥哥操透以后,就能怀上了吗?”
    作者有话说:《……》@池家的猫猫 食堂只开放一天
    第62章
    薄荷们曾经发起过投票,标题是【最想看见什么情境下的祁薄言】。
    如果他们能看见现在只穿着浴袍,长发随意拢在右肩,脸上残余着事后愉悦的祁薄言,这个选项一定能排进前三。
    然而这注定是只有一个人才能看见的风景,但趴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的纪望,根本不想看床头伫立的美人一眼。
    祁薄言端着碗粥过来,眉心微蹙,眼里却没有多少歉意,嘴上轻声道:“哥哥喝点粥吧。”
    纪望抓住了面前的床单,动了下身体,腰部往下,酸痛交加,难以忍受。
    他深深吸了口气,对罪魁祸首说:“给我止痛药。”
    纪望到底是个身强体健的alpha,经历了一晚上糟蹋,还是能勉强坐了起来。他看了眼自己的胸,沉默了阵:“再拿两个创可贴,不然我穿不了衣服。”
    祁薄言目光被纪望胸口吸引过去,定了好一会,显然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纪望感受到那道目光,声音一沉:“快去。”
    “别生气,我这就去。”祁薄言放下粥,转身去拿了医药箱。
    纪望坐在床边缓了一会,站起身时,他的脸黑透了,因为他感觉到……
    等祁薄言去而复返,就发现哥哥已经不在床上了。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着,祁薄言眼尖地发现床边的灰色脚踏毯子上有明显的深色痕迹,连带着木地板上都滴了些许。
    他可惜地啧了声,用毯子随意解决了木地板上的残余,再扔进了洗衣机里。
    按下清洗后,祁薄言来到了浴室门口,门没反锁,轻轻一拧就开了。
    朦胧水汽中,印入眼帘的事纪望被热水冲刷过的背脊,各处都是牙印,有出血的,有只是淤青的,到处都是征伐后的痕迹。
    宽肩下是收成一把的窄腰,纪望拥有完美的体态,肌肉结实紧致,这是他现在还能够站起来的原因。
    可仔细一看,纪望的大腿轻轻颤抖着,足以证明仅仅只是这样站着,对他来说也很吃力。
    纪望听见了开门的动静,他没有回头看。不过他敢保证,祁薄言要是还敢上来发情,一定会被他狠狠揍上一拳。
    好在祁薄言还算识相,把浴巾放下后,没做多余的事情,只对纪望说:“哥哥,需要帮忙吗?”
    纪望抹去脸上的水:“需要,下次易感期自己解决,别拉上我。”
    祁薄言微微笑了下,没同意,只是识相退出了浴室,乖乖地在外面收拾东西。
    纪望洗完澡走出来时,发现祁薄言正在把床上那些弄脏的戏服一件件叠起来,他拧眉道:“你在做什么?”
    祁薄言手里动作没停:“收拾房间。”
    纪望就没见过祁薄言做过家务活,那些衣服却叠得很好,纪望走过去拿起一件,指腹还能感觉到些许湿润:“你为什么不洗就叠?”
    祁薄言直直盯着纪望手里的衣服,心存侥幸地问:“能不能……”
    纪望不等他说完:“不能!”
    祁薄言:“可是……”
    纪望:“没有可是!”
    祁薄言委屈道:“易感期用伴侣的气味和衣服筑巢是本能啊,洗了就没有你的信息素了。”
    纪望冷漠地抢过祁薄言手里的衣服,往洗衣房搬。
    祁薄言在后面跟着:“哥哥,腰疼就不要折腾了,喝粥休息吧。”
    发现洗衣机在使用时,纪望把衣服搬回浴室,扔进浴缸里,用水泡透了。
    祁薄言露出了心痛的表情,还不敢拦,只能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纪望看着那些衣服,被祁薄言折腾了一晚上的怒气却散了。
    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一个过不去的坎,就是祁薄言为什么这些年都没来找过他。
    祁薄言那会和他说出自己的经历,当时的纪望被心疼占据了身心,一时间没办法去理清关于那套说辞里的漏洞。
    或许潜意识里,他也不愿让自己去深想。
    但他始终是有疑惑的,那就是为什么祁薄言要任由他误会,不和他解释,甚至再次相遇以后,也从未尝试着去辩解当年的事情,哪怕被他粗暴对待,冷言冷语。
    直到逼到极点,才终于透露出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过往。
    这多不合理,是因为不信任他吗,觉得告诉他这些事,也不会得到他的原谅?
    还是另有隐瞒,又或者说……最糟糕的一种情况,就是祁薄言在说谎。
    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
    所以不管是给祁薄言买来同居用品,还是把六年前的戒指赠送出去,包括今晚,陪祁薄言度过易感期,都是纪望解决不安的办法。
    就是做出实际的行动,把人捆在自己身边。
    祁薄言收集了他的所有戏服,在自己手腕上纹下那段藏着他名字的乐谱,大胆直白地说着想念,不顾一切地追求,还有手上这枚,14年的戒指。
    原来六年前不止他一个人准备了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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