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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兄弟惹的火,你来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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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印慢动作掀开纯白的蚕丝被,唯恐惊扰她一分。乌黑的发丝从肩头不断延伸,他的目光跟随几缕黑丝滑落至她的后腰。
    他伸出右手小臂比了比宽度,凹陷的侧腰与髋部形成的高度差似乎正好能塞下他一条胳膊。
    仿佛他的胳膊合该放于曲线的最低点,填补空缺,构成完整的一体。
    指尖滑行,堆积的乌丝越来越多,最终顿于她腰后。原本散落满眼、密密麻麻如蛛网的发丝现在垒成一条加粗黑线贴合于她的脊背,为这张床腾出一人宽的位置。
    向阳侧睡在正中间,手脚并用压着个枕头,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连怀里的枕头都不放过。留给他盖的被子则微乎其微,只能搭个边。
    向印憋屈地贴在她身后,和她共枕一个枕头。腿一丝缝隙不落地紧紧贴合,一只手拥抱她的腰,另一只悄悄从她侧颈下伸了进去,屈臂围住她的胸骨,手搭在三角肌处做支撑。
    像一朵附庸宿主的菟丝花。
    好软、好暖……缠在一起了。
    “阳阳……啊哈……”他喉头发痒,蔓延至全身,难耐地用下半身支起的部位使劲磨蹭她的股沟,含糊不清地呓语,“好痒,摸摸它。”
    像个发情的变态。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摸它?我可不敢摸。
    我只敢一动不动地装尸,但凡给一点反应,这晚注定将会是个血雨腥风的不眠夜。
    拜托,我就想睡个觉诶,这个心理不正常的变态今晚为什么一直给我找事啊?
    他妹心里苦,但他妹不敢说。
    向印的猪头还使劲往我后脑勺拱,牙齿咬起一绺头发用唇含住吮吸。
    很好,这小子把我明天要干的事也给我找好了。
    那就是洗头。
    我滴亲哥啊,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您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位。
    “阳阳,我可以摸吗?”
    温热的手掌渐渐上移,眼看即将碰到乳肉,他倏然停下,假模假样地询问一句。
    得,面子里子您老都拿着呗。
    我敢拒绝吗?我不敢。
    绵软的下乳被大手裹住,像捏果冻一样肆意搓扁揉圆,逮着摇晃。
    他耐心和我一样差,等不了多久,直入主题。
    乳根被两指掐住固定,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细嫩食指游蛇般窜出,紧贴乳肉寻到最软糯的凸起处,往下摁。
    软软的,会陷进去。
    向印像个求知的孩童一样眨巴湿润的双眸。
    做固定用的拇指和中指也一起凑了过来,食指把玩硬的乳头按进乳肉里,余下两指捏合侧边皮肤覆盖。
    居然还可以埋进去。
    发现新大陆的航海家不亦乐乎地玩了起来,把乳头刺激得跟小石子一样硬后,饥渴得舔了舔唇,不再只满足于触碰。
    碰得到,吃不到。
    害怕换姿势动静太大吵醒她,向印只好巡视舌头能及之处,亲亲她解渴,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近在咫尺的耳孔。
    试探地伸出红舌往里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简直要气死了!
    有口水啊,会患中耳炎的你知道吗?
    既然你要这样做的话,那……
    我下次睡觉必戴耳塞。
    正在我犹豫到底要不要救我的耳朵时,明显感觉到屁股间的抽动蓦然暂停,不止是股间,应该说他整个人都被定住了。
    这是……要射了?
    全身的禁锢感转瞬消失,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淋浴间的暖灯亮起。
    我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瞟去。
    淋水声响起不足五分钟,向印紧蹙眉头走出来提起门口的衣篓再次进去,乒哩乓啷的零散撞击声后,他带着吃饱肚子的衣篓离开了我的卧室。
    衣篓里是什么?
    大概是毕回的洗漱用品吧,毕竟他在我房间的生活痕迹还挺重。
    唉——
    我在心里悄然为他点蜡。
    希望他的自保能力够强,明天还能再见到活的他。
    怀揣着担忧的心思,我……
    一秒入睡。
    再次睁眼,一张放大的金瞳俊脸霸占了我全部的视野。
    金乌?
    他怎么在我家?
    我烦躁地挠了挠鸡窝头。
    不管了,先拉过来泄火再说。
    双手利落地扯下他的运动裤,把内裤褪至大腿,瞥见他弟弟还没醒。我单手拽他至我身旁,翻身覆盖上去,掀开衣角滑进他的卫衣里,玩弄那一点嫩生生的凸起。
    “啊哈,阳阳……别。”他手上推拒我,欲拒还迎,下身倒是很诚实,登时精神抖擞。
    懒得做前戏,我打开床头抽屉翻找出一瓶润滑油抹了上去,便拨开内裤径直往上坐。
    乌啊,你兄弟惹起的火,便由你来替他灭吧。
    男高精力就是旺盛,我不过随便摸了把奶子,他肉棒立马变得跟火棍一样又热又硬。
    扶稳龟头对准穴口,我一个俯身尽根吃入,掐奶头的手抽出来,双手撑在两侧发力。
    心满意足地打完一发“晨炮”,我才终于从他口中了解到经过。
    上午9:19分。
    叮咚——
    叮咚——
    金乌连按好几次门铃都没得到任何回应,奇怪地举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几十分钟前发给向阳的消息。
    【金太阳:阳阳,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是不舒服吗?我想去看看你,可以吗?】
    直至此刻,没有任何回复。
    金乌切屏点开向印的对话框。
    【金太阳:大!少!爷!阳阳今天没来学校,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是不是生病了?我想去看她。】
    【金太阳:我买了早餐粥,她喜不喜欢喝粥?会不会觉得太淡了?那要不我每个品种的早餐都买点?但她会不会觉得我太铺张浪费了?我在学校好像也没见到你,你们都在家吗?】
    【金太阳:回!消!息!】
    半小时过去,仍然没有任何回复。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袭上金乌心头。
    他不再礼貌地敲门,而是按照记忆直接输入大门密码,推开门迈步进去。
    客厅的窗帘禁闭,只有几缕清晨的阳光化线映在雪花大理石地板上,右前方的旋转楼梯深处像是一个黑洞,见不到底,也见不到光。
    耳边没有一丁点生物的声音,风声也被落地窗隔绝在外,金乌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像被关在真空罩里的人。
    空旷、死寂、迷惘、荒诞、孤独、恐惧。
    如同一个丢失所有记忆的人重回这个世界。
    对于未知深入骨髓的惧怕,血液停止流转的冰冷,奋力瞪圆转动的眼球,寂静却喧嚷的争吵声在耳边徘徊,不知何时会跳出东西的阴暗角落。
    神经绷直,一分一秒,时钟嘀嗒转动,一步一步,踏在他的神经上,随时等待绷断。
    啊————
    能把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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