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是先前拒绝了一句，至于让他暴躁至此？！
    像是不撕碎了她就不肯罢休一般……
    她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却也没多少心力正儿八经地抗拒他。
    不过就是呛了一点，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
    棉棉就闭着眼，默默承受着他凶猛粗暴的吻——
    ……
    等这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
    棉棉忍不住伏在床边咳嗽了好一阵。
    太呛了。
    呛得她甚至怀疑随时都会窒息。
    遭了罪之后，她就在心里默默地想。
    战慕谦当了总统之后脾气似乎明显愈发地大了。
    以后在他面前怕是要更小心翼翼一点。
    免得最后还是她自己倒霉。
    棉棉心里这样想着，就忍不住可怜自己现在腰酸腿疼。
    ……
    战慕谦靠在床沿，板着脸，许久许久一言不发。
    他大概用了十几分钟平复自己的情绪。
    渐渐的，也就没那么火大了。
    他扭过头，目光直接落在她嫣红甚至有些肿胀的唇瓣上。
    棉棉被他有点凶的目光吓了一大跳，好像真的很怕他似的。
    她瑟缩闪躲的目光让他心里非常不舒坦。
    但是他也没有多言，就习惯性地伸手拉扯她两条细腿。
    棉棉忍不住挣了一下。
    战慕谦只是想检查她有没有伤到。
    毕竟她年纪小，在这方面的适应能力好像不是很强。
    也或许是他确实超乎常人，让她难以承受。
    每次他不能特别克制自己的时候，时常让她伤到。
    也是因此，他总是习惯事后检查一下。
    棉棉此时已经累极了，对他也是充满抵触。
    她一定是出于本能，才会那么用力地把自己的腿合上，不想让他看。
    等战慕谦神色变了的时候。
    她眼神闪躲了一下，咬着下唇不吭声。
    战慕谦脸色阴森森的，伸长了胳膊试图将她抱起去浴室洗澡。
    棉棉却推着他的胳膊挣脱开。
    她知道战慕谦是要抱着她一起去冲洗。
    可是她心里就是很抵触。
    做完就罢了。
    反正她做的时候，脑袋里就像是进了水，晃晃荡荡的，也没有空隙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可是现在她很清晰。
    让她和这样一个战慕谦坦诚相对，甚至还要由着他亲手替自己洗澡，她实在是不情愿。
    这些不过是小事，棉棉觉得他不会在意。
    她小声道，“你自己去洗吧，我现在不想洗。”
    ……
    战慕谦明显是深吸了一口气，眸中像是淬了冰。
    又是嫌他吸烟，又是不让他看，又是不愿意被他抱着洗澡。
    她还真是矫情得可以。
    这种除了上床，下了床之后就冷漠抗拒的态度让他打从心底里愤怒。
    他知道棉棉还在怨他，归根结底就是怨他对姜勋所造成的影响。
    可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是非对错，只有立场。
    他和姜勋立场不同，到今天的局面，也是不可挽回。
    他难受的是他对棉棉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
    可是棉棉好像一点都不爱他。
    在姜勋出事之后，她对他一点点旧情都不念。
    他忽然就大力扯开她的腿。
    唇角勾起的弧度充满嘲讽，“不想洗就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