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蛊(二)
“哥哥我来了。”虞绯半蹲在景苍两腿之间,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景苍以手挡在两人胸前,生怕她的柔软又“无意”贴上来。
“虞姑娘,好了吗?”他身体僵如木偶。
“嗯呢。”虞绯嘴里含着葡萄,囫囵应着,颇为爽快放开了他。
景苍刚松一口气,没想到她这么听话,一双纤细的胳膊遽然揽上他的脖子,虞绯的脸贴了过来,鼻息交织,她的唇贴上他的。
“你……”刚张开口,一条柔软的小舌如游鱼窜了进来。
虞绯深谙接吻之道,对于景苍这种古板高傲的男人,就得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你吧啦吧啦和他说明意图,他不仅百般阻挠严肃教训,心里还看不起,所以能亲亲、别叭叭。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攥着他的脖子,两唇相贴,她的舌卡在他的上下牙齿之间,他摇头想驱赶她,她一下下舔舐他的上颚,他似乎没接过吻,反被她弄得更加张大嘴巴。
虞绯趁机吐出口中的葡萄,圆珠般的果子沿着她的舌面溜进他嘴里,景苍似感觉到异物,用舌尖抵着那颗葡萄不让它深入。
虞绯挺起双乳,密密地摩擦他的手臂,景苍被她磨得上身后缩,她见他分神,舌尖勾上他的舌头,一颗葡萄在两人舌上跳跃。
“哥哥吃下……”她含糊不清地求。
舌头交缠的黏腻濡湿感令人作呕,景苍不想她碰,缩回舌躲避。
虞绯赶忙用舌尖推着葡萄进入他口中深处,抵达喉咙入口,他却不肯吞咽。
她伸长舌尖,反复舔吮他喉口的嫩肉,不知他是受不了她的“折磨”,还是想吃下应付了事,咕咚一声,喉结滚动,竟然吞下了。
谢天谢地,虞绯想放声大笑,她终于把裹着青葡萄皮的同根雄蛊喂给他了!
装疯卖傻,悄无声息。
景苍感觉虞绯似乎罢休,猛地推她肩膀。
虞绯像醉酒泄力一般,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她抬起头,双眸含水地望着他,怔怔道:“哥哥,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亲了你,你嘴唇好软、舌尖好甜……”
她回味似的舔唇,伸出手,像在隔空抚摸他的唇瓣,傻笑:“这个梦好真实呀。”欣喜地在地上挥手蹬腿,“我还要喝酒,做更多这种和哥哥亲亲的梦……”
景苍恼怒地审视虞绯。
刚才她激将他抱她和强吻他时,可不像醉酒之人的行事,这会儿占完便宜,倒又像个酒鬼了。
虞绯瞧景苍冷厉的眼神,仿佛两支利箭要在她身上钻出两个血洞窟窿似的。她脑瓜飞快转动。
此刻他只有被轻薄后的愤怒,还没意识到她喂的葡萄有问题。
相对越久,以他的聪明谨慎,越能发现她的破绽。
她本就装醉,今晚只喝了些度数低的果酒,为了制造失恋悲痛烂醉如泥的假象,特意在身上浇了半坛竹叶青。
闻着醉气熏天,实则神智还清醒。
但演戏一时还好,久了容易露馅。
而且下蛊任务终于完成,穿越这么多天以来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深深的疲惫如山压来,她只想躺床好好睡一觉。
怎么打发景苍走呢?
虞绯眯起双眼,故作迷蒙地打量景苍,忽然瞥到他向来平整的腿间竟鼓起一座小丘般的凸起。
有人嘴上说不要不要,被她一亲一碰就几把邦硬支了帐篷。
虞绯睁大眼睛,佯装好奇地指着他腿心的小丘,夹出细嫩的嗓音说:“哥哥,你什么时候带了把匕首呀?”她疑惑地歪头,“方才我抱你时还没有的。”
她表情懵懂、声音娇稚,许是她一晚言行太出格,景苍却似乎从中听出明晃晃的调笑和逗弄。
他以袖遮掩,脸烫如烧,恼羞成怒地大叱一声:“滚!”
转过轮椅,破门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
虞绯伏在地上,用气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人太有意思了!
平日里一副庄重自持、不容侵犯的高贵模样,提句他的荤事,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气急败坏地跳脚。
不知在床上有没有这种傲气。
一夜好眠,虞绯睡到天光大亮。
她正懒在床上,丁香急匆匆进房,“小姐小姐,您快起来,太守来我们府上,接那个阿苍……”
虞绯慢条斯理起来穿衣洗漱,边听丁香汇报情况。
如她所料,郡丞认出景苍,忙请顶头上司——太守过来接人。
太子途径蜀郡遇刺重伤,当地治安有待商榷,太守这顶乌纱帽后面能不能保住难说,好不容易找到人,可不得大献殷勤、将功折罪。
虞绯到场时,景苍已在门外登上马车,太守和虞父在一旁说着你来我往的场面话。
虞绯认真听了几句,原来太守替景苍向虞家道谢,并说来日有什么宴请赏赐之类的东西。
太守看见虞绯,上下逡巡一番。他听闻此女心仪太子,却拿不准太子对这美貌商女的想法,走到马车旁掀开窗帘询问:“殿下,虞小姐过来了,您看?”
“启程回太守府。”
景苍声音不大,却坚定清晰,仿佛一把利剑,于无形中斩断两人有所暧昧的传闻。
众人目光纷纷投来,虞绯似能感受到那些平静外表下涌来的同情、得意、讥讽……
“绯绯。”虞父担忧。
“我没事。”
虞绯直直盯着马车窗帘晃动一闪而过的景苍,他如一尊上天鬼斧神工的玉雕,端坐在车里,微抬的下颌透出几分高不可攀的气势。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结束,其实这出戏,才刚刚开始。
托作者的“福”,同根蛊既为原文女配所用,下蛊只是第一步,要想两人同生同死性命相连,必须合为一体津液相融。
直白点就是这蛊需得xxoo她高潮他射精才能生效。
蜀道难,睡他比登蜀道还难,不过好在他服了雄蛊,雄蛊会对她体内的雌蛊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