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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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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倾月瞥了眼廊角处亮着红灯的监控,走出房间砰的一声把门摔上。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个房间?我看你是局子没蹲够。”她气焰丝毫不落下风,镇定自若地看他准备怎么发癫。
    “你他妈回答我,是不是和林栩舟搞上了?”秦洋拔高了音量冲她吼。
    庄倾月忍无可忍,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你跟谁他妈呢狗东西。本来以为你只有那玩意脏,没想到嘴也脏的不行。”
    秦洋气得瞠目欲裂,迁怒于衣领纽扣,暴躁地扯着。
    他这副无能狂怒样儿,庄倾月早就见怪不怪了,“秦大公子,你给自己留点人样吧,别跟瘟鸡一样咬着我不放了。”
    说着她便转身想回房,结果下一秒被激怒的秦洋就抓住了她,猛地把她拽回怀里,“我他妈都道歉一万遍了,你还要这样?有意思吗?我说了陈曼根本不算什么东西,你不想想为什么我要搞她?我也有生理需求,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你生气我让你冷静,那么久了,该冷静完了吧?微信微信拉黑,礼物礼物拒收,还搬家?庄倾月你怎么那么能耐?老子都在朋友圈公开你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知足!你!”
    庄倾月扬手就是一巴掌,她怒目瞪着秦洋低叱道:“我当然不知足,你要是死了我就开心了。想我原谅你是吧?那你立马从这里跳下去,我下一秒就原谅你,还能光鲜靓丽地穿一身高定送你出殡。”
    秦洋这么个含着金汤匙出身被无数人吹捧长大的公子哥,哪里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女人打了巴掌?没人敢对他说不,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和纵容都给了眼前这个人,但她却能如此不识好歹。
    秦洋恶狠狠地盯着她,庄倾月丝毫不慌,指了指电梯间的方向,“我跟谁搞跟你没关系,赶紧滚。”
    林栩舟擦着头发刚走到客厅准备喂迪迦,突然听到门外不同寻常的吵闹声,似乎还有类似砸墙的动静。
    他愣了下,刚想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时候,猛地听到熟悉的一声怒吼:“你他妈真是个疯子!滚!滚啊!”
    林栩舟推开门就看到庄倾月被秦洋拖拽的场景,他浑身的血液瞬间直冲颅顶,大步冲上前一把拉住庄倾月的手。
    “你要干嘛?”
    一个好事的陌生人出现彻底秦洋的疯劲给激发了,他咧嘴扭了下脖子,拽住庄倾月往怀里带,吊儿郎当地说道:“哟?跑我面前来装b?你不是在搞笑吧林栩舟,几个胆来管我的闲事?”
    庄倾月转过头时,那是他从没看到过的神情,没有脆弱,没有破碎,全是迫切,像只恨不得立马扑进他怀里的认主小狗。
    林栩舟瞥了眼破了一个洞的消防栓,再看看一地的碎玻璃,愈发冷凝的眼神落在呼吸紊乱的庄倾月身上时,收敛了半分。
    “我不认识你,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但我认识她,不能不管她。所以,请你放-”
    他话还没说完,秦洋就甩身一拳砸碎了消防栓上残留不多的玻璃。
    庄倾月下意识奔向他,林栩舟扯过她护在身后,伸手挡住了四溅的玻璃碴。
    秦洋发疯似的对着消防栓泄愤,嘴里不干不净谩骂着。
    庄倾月面如死灰,僵在林栩舟身后漠然看着这个败类,她悲哀地意识到曾经的自己有多愚蠢。她缓缓看向面容深隽的林栩舟,他眼里的冷静自持,直直地破开了她心里的混沌,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动荡不安的心绪居然会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答案。
    林栩舟揽过她到房间门口,“刷卡,进去。”
    庄倾月利落地掏出房卡刷开了门,在林栩舟转身还想去找秦洋的时候,她一把揪住林栩舟,把他拽进了房间里。
    门外匆匆赶来的陈曼在竭力劝说暴跳如雷的秦洋,可都都不相干了,不重要,她不想去探究一星半点。
    一口气吊在喉口,出不来。庄倾月捧起林栩舟的手,“破了。”
    林栩舟嗯了一声,眼神描绘着她的侧脸轮廓。刚才面对一个疯子,她都没表现一点的惊慌或者委屈,但怎么现在,反倒委屈上了?
    他该抽回手的,但他不想。
    庄倾月轻轻放下他的手,“我屋里有药,等一下。”
    她睫毛沁出的水雾在壁灯暗光下一闪而过,林栩舟的心被猛地攥紧,他伸手拉住了她,但下一秒就后悔自己不该冲动越界。
    他攥了攥握住她腕骨的手,忍声道:“没事,小伤。”
    可他感觉到了指腹下脉搏跳动的频率,好像和自己不相上下,便鬼使神差的,小心翼翼的,摩挲了下那块炙热的肌肤。
    庄倾月呼吸颤了一拍,似乎是忍到头了,旋过身将他推抵到门板上,仰头吻了上去。
    唇瓣熨偎时,林栩舟愣住了,应该惊喜的,但却是惊吓。他怀疑自己在做梦,视线飘了一瞬。
    他垂下睫毛看向笨拙碾着自己嘴唇的庄倾月,她闭紧的眼睛没在发抖,更没有闪躲退缩,而是失控地,又生涩地吻着他。
    林栩舟迟疑地摸住她腰侧,感受到鲜活的温软后,他蓦地清醒,环住她微颤的身躯,撬开她紧张的唇缝探了进去。
    本是她主动的,但又变成了被动方。庄倾月被掐着后脖仰头,承受着他激烈沉重的吻,呼吸灼得她好痒,忐忑浮悬的心跳让她本能地想贴紧他。
    她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安心于他身上的什么,可能是体温,可能是味道,可能是吻,可能是每次靠近他时的心悸,也可能是这些的总和。
    他就像是要把她吞掉般吮着她的舌头,把她短促的呼吸全都掠夺了。
    庄倾月头晕目眩,无法呼吸了,主要是站那么久脚很痛,但她不想结束这个吻,也羞于直面结束后一定会到来的尴尬。
    她攥紧了他的肩膀,推着他一路缠吻到沙发边。
    林栩舟被她推进沙发里的时候,他精神恍惚地喘着气,以为就此打住得言语交流下,他刚张了张唇,庄倾月就坐了上来,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吻住了他。
    她不知道自己这股莫名的冲动究竟是为何,就好像拼命想活埋的东西,破土而出发了疯地滋长。
    爱慕、欲望、想要占有,编织成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将他们困住,直白又放肆地燃烧起来。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怕一点风吹就会把此刻的暧昧旖旎吹散。
    林栩舟硬得快炸了,但他不能遵循欲望,便移唇舔吻她滑腻的颈肤缓解冲动,炙热的呼吸和越环越紧恨不得把她嵌进身体里的手,出卖了他此刻的隐忍。
    庄倾月感觉到身下坐着的柔软中有一团突兀的硬肉,正高高隆起抵在腿心凹陷处。
    她身上单薄的t恤都染透了滚烫的体热,但她知道自己不抗拒,一颗心狂乱地撞着,在荷尔蒙的侵蚀下意识变得七零八散。
    庄倾月被吻得腰肢酸软,她有些坐不稳,扶住了林栩舟的肩膀挪了下屁股,下身摩擦的妖异感猛地炸开,她慌忙抓稳林栩舟,垂下脑袋抵在他肩头小声喘息着。
    林栩舟察觉到她受惊了,覆住她后脑,想安抚她的话也不敢说,好怕一说出口就会惊到她,这场梦就碎了。
    庄倾月不安地搂紧他,在错乱的呼吸声中暗自回味刚才的厮磨快感,她数着胸口乱七八糟的振动频率,不知道林栩舟为什么不亲她了。
    她咽了口口水,心慌又胆小弱声道:“你,你不想吗?”
    而后就听到他在耳畔急吸了一口气,庄倾月脸热得不行了,她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后悔问这句没羞没臊的话了。
    在她羞愤欲死的时候,蓦地被林栩舟翻身压在沙发上。
    他一双眼睛亮得灼人,细窄深邃的眼皮褶皱里布满了绯红。他黝黯的目光像是在告诉她,我把你生吞活剥的那一面很丑陋,但我不忍心,所以会温柔。
    庄倾月咬白了下唇,直直地盯着他。
    那天真坦荡的眼眸让他燥透了,林栩舟瓮动了两下嘴唇,用狂风暴雨的吻回答。
    他老是舔她敏感的上颚,庄倾月湿了睫毛,在他湿热深切的吻里软成了一滩水。
    她本能地屈膝夹住他的腰,膝盖摩挲着他衣摆下露出的一截侧腹。
    太犯规了,林栩舟被她蹭得下腹胀热,他从没和谁如此亲密过,根本招架不住她的撩拨。
    他钳住庄倾月的下颌,把她脑袋按回沙发上,哑声确认道:“这不是在排练。”
    庄倾月双眼迷蒙地看着他,茫然道:“我知道。”
    他恼愤似的轻捶了一击抱枕,一把将她拉起扣在腿上,边急切地咬她嘴唇,边从睡裤裆部缝隙里释放出性器。
    一根火热的肉棍突地弹打在滑嫩的大腿内侧,庄倾月吓得慌忙倾身搂住他。
    她这会儿才想起来紧张,无助地瑟缩在他怀里。
    林栩舟摸着她微抖的脊背,清醒了一点,他瞬间懊恼自己急不可耐就掏出来的行为,跟个流氓似的。
    他握着她的大腿,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没救似的舒了一口气。
    庄倾月提心吊胆地坐在他怀里,腿心处那根保温杯存在感实在太强了,又硬又热,气势汹汹地杵在她内裤外,腿根嫩肉被烫得不停地微抽。
    好痒,想尿。庄倾月埋下头责怪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随后想起这个反应不是真的要尿尿,是发情了。
    她顶着张大红脸,欲言又止了半天,难以启齿道:“你睡着了吗?”
    “没。”林栩舟的口吻很郁卒。
    “那。”庄倾月也没心思慎重了,很直白地问道:“那你怎么不动?”
    “我,”林栩舟捂了捂发热的眼眶,他动起来她受得了吗?
    庄倾月陪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小声狐疑道:“你是不是,不.........”
    林栩舟忍到极限了,本来想熬到消火跟她静下心来好好谈谈,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点火,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他捧住她的脸掰到眼前再次吻住,胯下猛地一顶。
    庄倾月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
    林栩舟箍住她,抵在内裤上疯狂顶弄,布料粗粝的触感和滑溜溜的肌肤磨得他又爽又胀。
    胯下性器横冲直撞,顶端几次三番都戳到腿根,庄倾月凌乱地摇曳着软肢,惊惧又兴奋的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眼眶里。
    很快内裤就湿了,从里到外湿得彻底,被揉搓成细细一根嵌进了丰腴湿润的唇肉里。
    硬热的柱身贴上敏感穴口时,庄倾月心跳快得快猝死了,她呜咽着掐了林栩舟一把。
    林栩舟勾着她的舌头吞食,感受到饱胀的欲望被湿润含住时,他亢奋得不能自已,放肆力道狠顶了两下。
    紧贴着的身躯耸动厮磨的窸窣声,性器擦碾的水声,唾液搅动声,无一不在激化情动。
    林栩舟松开了唇,扶住被淫液打湿的性器戳着她泥泞一片的小穴,水流得到处倒是,腿根都滑腻一片。
    庄倾月张着唇急促呼吸着,像条渴水的鱼,白净的脸上铺满了红晕,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滴着水。
    林栩舟滚了滚燥涩的喉结,手上作恶,嘴也不善良,“你刚说什么?没听清。”
    庄倾月小头直摇,身下烫得起火,失控地张着嘴吮吸侵入物,那妖异恐怖的快感让她乱得彻底,“我什么都没说,你,幻听。”
    “我,”林栩舟扶住她又要歪倒的腰,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行。”
    行什么行,不行,这样真的不行。庄倾月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总之很急,急得要命。
    她沉思熟虑了几秒,刚想大声质问你到底行不行,突然听到糖饼发出了一声极其古怪的叫声。
    两人皆是一愣,愕然地对上视线。
    随后就是糖饼一连串十分异常的喘息声,庄倾月立马从他身上跳下来,软着腿脚踉踉跄跄跑进卧室里。
    “糖饼?宝宝?是不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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