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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咱不离婚了(穿书)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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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他偷偷摸摸地溜出门,走到书房前,侧耳蹲在门口听了听。
    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而且是他根本听不懂的英文,可见俞斯年还在跟那位技术人才交流,听着语速和音调,还挺愉快,一时半会儿应该是结束不了,他有充分的时间做准备。
    郑殊放心了,于是又悄咪咪地跑到楼下,拔了花瓶里的一朵红玫瑰,又蹭蹭蹭回到房间,先洗了一个澡,把自己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接着吹干头发做好护肤之后,终于鼓起勇气拎起了布料……
    *
    “掌域不会令你失望的,威尔逊博士,期待在一个星期后与你见面。”
    “谢谢俞总,跟您的谈话非常愉快,哦,对了,祝您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俞斯年挂断了视频会话,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回头看了一下时间,过去一个小时,刚好足够郑殊两把游戏,应该没有超时。
    他也不管大年初一凌晨2点,一边走向卧房,一边将新的硬件总工程师的资料发给林子城,还打了个电话过去,嘱咐做好交接的准备。
    林子城迷迷糊糊地看着这令人发指的时间,由衷地问道:“你这是性.生活不和谐吗?所以大年初一报复社会?这个时候你居然给我打电话聊工作!工作!天哪,老俞,有病快去治,真的,我怕你哪天被你家那口子给甩了!理由都是现成的,人家欲求不满!”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俞斯年推开卧室的门,说:“谢谢关心,我们一切都很合拍,不比你孤家寡人,只能捧着硬盘过日子。”
    林子城:“你变刻薄了,老俞,揭人不揭短知道吗?”
    俞斯年嗤笑了一声,“行吧,接下来我不会再打搅你,你也别来找我,已婚人士,你懂的。”
    林子城:“……”你真的不是故意在刺激人?
    不过他想了想,“宇峰那实验室……”
    “继续筹备,该干什么干什么,做好保密工作。”
    林子城有气无力道:“好,我明白了。”
    俞斯年说完挂断了电话,目光投向了里面的卧房,奇怪,怎么没有声音,连游戏音都没有,睡着了还是插着耳机?
    他走进去,轻轻唤了一声,“阿殊?”
    郑殊在俞斯年电话声传来的那一刻,就用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裹了个完全,严丝合缝,半点不漏,生怕一不小心就让自己原地自燃。
    之前还鼓起勇气特别大胆地幻想着如何征服这个男人,这会儿俞斯年真的出现在房间里,他的小心脏就开始紧张地颤栗,明明还什么都没干,脸已经烫得不行,被蕾丝玫瑰钩缠的身体隐隐传来痒意,差点就呻.吟出声。
    妈呀,明明已经被放过了,自己为什么还想不开要作死啊?嫌命太长吗?
    这边见人不回答,反而大动作地把被子裹紧,俞斯年不由皱起了眉,隐隐觉得不对劲。
    天涯岛地处热带,就算是最凉快的夜晚,温度也有28°以上,实在称不上冷,况且房间里还打着冷气。
    他快速地走到床边,微微弯下腰,见郑殊只露出一个脑袋,不由担心地问:“阿殊,你怎么了?”
    被遮了大半张脸的脑袋快速摇了摇,闷闷道:“没事。”
    没事把自己蒙起来?
    俞斯年下意识地伸手扯郑殊的被子,却没想到后者死死地拽着,根本拉不动。
    “阿殊?”
    郑殊差点把自己给憋死了,他稍稍往下拉了拉,露出半张脸,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见俞斯年关切地看着他,脸颊顿时变得绯红一片,眼神都湿润起来。
    “斯年哥……”青年软软地叫了他一声,咬着唇,看起来有些委屈和可怜。
    “脸怎么那么红?”这副模样让俞斯年更加担忧,手背贴在郑殊的额头上,柔声问,“着凉了吗?好像有点烫,你等一下,我去找管家拿温度计……”
    然而他刚转身,手就被拉住了,俞斯年下意识地回头,接着目光瞬间凝住。
    郑殊虽然依旧把自己盖得严实,但是为了拉住一四年,不可避免地伸出了手臂,只见墨绿的蕾丝荆棘缠绕在洁白的肌肤上,一路蜿蜒往上,一直到肩膀锁骨,之后视线再无法窥探。
    但这显然就够了。
    寂静的房间里,某个男人的呼吸顿时变粗了,他不得不想到某个可能,某个画面,某张照片,顿时口干舌燥,全身的血液就往下腹涌去。
    “阿殊,你……”俞斯年想要去碰触他的手臂,然而郑殊却快速地缩回了被子里,他的眼睛低垂往下也不敢看男人,只是声音有点点发颤道,“斯年哥,你先去洗澡。”
    第85章 玫瑰
    此时此刻,郑殊这个平时再简单不过的要求,对俞斯年来说却仿佛在折磨他。他现在根本不想离开,只想把那碍事的凉被给掀开,欣赏最美丽的风景,品尝最诱人的滋味。
    但是,这个要求却又无法拒绝,“好,你等我……”
    他用了最大的克制力缓缓后退,然后冲向了浴室,素来从容坦然的俞大总裁第一次演绎了何为急色,甚至动作幅度过大,还不小心撞到了玻璃门。
    郑殊听着那哐当一声,忍不住抬起双手默默地捂住自己的脸,俞斯年这个反应,让他好笑之余又忍不住害怕。
    男人在游刃有余之时,已经弄得他招架不住,这次显然都激动得失了阵脚,那请问自己还能活到大年初一,看到太阳升起吗?
    可能是见不到了吧。
    给郑殊的时间显然不多了,俞斯年怕是从来没有洗过这么快的澡,不一会儿,水流声就停止。
    郑殊闭了闭眼睛,心一横,反正穿都穿了,勾引都勾引了,想这些无济于事,还不如放开一些,给两人一个完美的体验。
    明天要是还能睁开眼,这就是胜利!
    要是在半年之前,有人告诉俞斯年,他会对一个人着迷得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他绝对嗤之以鼻,并奉送一份律师函告其诽谤。
    但是现在……深色的丝质床单上,黑色的荆棘婉如游蛇一般攀附在一片洁白细腻上。
    蕾丝绑带有些紧,青年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在冷气的的吹拂下微微一动,那上面手工织就,点缀的艳色玫瑰便摩擦着肌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印。
    身后轻微的脚步声,浓重的呼吸,令青年忍不住回过头,迎着那双充满欲.色的眼睛,他口中衔着的艳红玫瑰一时咬不稳,就这么掉落了下来……
    这一晚,荆棘被强大的勇士毫不留情地剥开,露出最里面的柔软,而娇艳的玫瑰在狂风骤雨中彻底摧残成了一滩花泥……
    大年初一的清晨,谢晟风拎着行李箱,犹豫着要不要跟楼上那对不干人事的夫夫辞行。
    虽然他住在楼下,隔了一层楼板,然而通过通透的宽大落地玻璃窗,郑殊那骤然拔高又压抑不住的哭喊依旧飘飘忽忽地传进来,扰人清梦。
    凌晨2点半啊!为了赶今天的飞机,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的谢晟风硬生生地被吵醒过来,接着瞪着眼睛就这么直愣愣地听着上头的妖精打架,打得要死要活,特别得激烈。
    他一直认为以俞斯年那封建假正经的性格,就算跟老婆上床那也是规规矩矩,稍微放荡一点就得克制起来。事实上,他来这里住了几天,也的确没感觉到楼上有什么大动静。
    可没想到啊……新年第一天,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刺激就这么来了!
    他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会激动成这样!
    然而他也顾不得好奇心,作为心中有人,又求而不得的单身汪,听着别人家激情四射的爱情动作,那一刻,他的内心又是躁动又是悲凉。
    辗转反侧之下,最终让他鼓起勇气发信息给傅若飞:[今晚我彻夜难眠了。]
    这个连小偷都要睡觉的时间,他本来以为傅若飞根本不会搭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回了。
    傅若飞:[我也睡不着。]
    ……
    谢晟风就这么一聊聊到了闹钟响,好嘛,他要起床赶飞机了。
    那头的傅若飞已经睡着,字打到一半就发了过来,然后再无反应,而楼上也终于云销雨霁,彻底安静下来。
    谢晟风顶着一双萎靡的黑眼圈望着窗外,嘴角一抽,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没想到这个老男人居然那么持久,倒是令他有些刮目相看。
    他拉着行李箱,想了想还是决定发个短信说一声算了,却没想到脚步声传来,俞斯年披着睡袍出现在楼梯口。
    男人掀了掀眼皮,瞥了谢晟风一眼,浑身透露出一股慵懒的气质,漫不经心道:“还没走?”
    谢晟风:“……我正要走。”说着他不确定道,“你这是来给我送行?”
    他居然有那么点受宠若惊。
    俞斯年轻嗤了一声,用一种你怎么这么自作多情的眼神看他,“我倒杯水。”
    就知道!
    谢晟风仔细地打量他,虽然睡袍遮了大半,但男人脖子上的痕迹也太明显了,而且这还不是吮吸出来的,是被咬出来的,带着血丝,有一种淫蘼的性感。
    那得弄多狠,才让郑殊忍无可忍地往他脖子上泄愤。
    而且看胸前敞开的一小片地方隐约有三道指甲印,一直没入衣服里面,可以想象那些看不见的地方又是什么光景。
    谢晟风往楼上瞄了一眼,终究忍不住问道:“小嫂子还活着没?”
    俞斯年眉峰一扬,脸上露出耐人寻味之色,那是连一本正经的镜片都挡不住的餍足之态,他轻笑一声道:“不劳担心,他很好,就是累了点。”
    那只是累了一点吗?
    就郑殊那叫声,又哭又喊,一会儿骂一会儿求饶的含糊不清,那完全是被逼狠了敞开来叫,一个晚上就没停止过,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谢晟风不得不替郑殊骂了一声,“你真是个禽兽。”
    俞斯年毫不在意,只是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盘,凉飕飕地提醒:“还不走,时间难道很充裕?”
    那自然不是,谢晟风拉着行李箱就往门口走,同时磨牙道:“悠着点吧,万一把人吓跑,到时候哭得还是你!”玛的,简直太气人了,凭什么这人春风得意,而他却得苦兮兮去拉拢陪笑那些鬼精的老油条。
    俞斯年看着他坐进了门口的车里,转头去了厨房,找到了一罐蜂蜜,切了几片柠檬,调了一杯蜂蜜柠檬水,然后端上了楼。
    清晨的微风徐徐从敞开的窗户里吹进来,将室内混乱一夜的暧昧气味吹散,床上的青年睡得迷迷糊糊,微颤的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湿意,看起来无端惹人怜爱。
    “阿殊。”一只手绕过了他的脖子,将人微微扶起来。
    郑殊的身体条件反射地一颤,他累得睁不开眼睛,只是用沙哑的声音软软地说:“不要了……我真不行了……”
    俞斯年觉得他失了理智化为禽兽真的不能怪他,任谁见了心上人是这个模样还能克制住呢?
    他俯下.身哄道:“不做了,喝口水。”
    激烈的□□太耗体力,别说是郑殊,就是常年锻炼的俞斯年经过这一晚混乱之夜后,下楼的脚步也有点虚浮。
    郑殊是真的渴了,酸甜的柠檬水一碰到嘴唇,他便立刻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有些急了,水溢出唇角,顺着脖子往下,俞斯年的目光跟随下去,见到了整片的靡乱,全是他弄下的痕迹。
    青年从里到外,全为他所占,任他为所欲为,那滋味即使无数次的回味依旧妙不可言。
    沙哑的喉咙得到了滋润,郑殊皱起的眉顿时舒展开来,他嘟哝着红肿的唇说:“我要睡觉了,你不许再打搅我……”
    “好,睡吧。”俞斯年笑了笑,回头放好水杯,他起身准备把凌乱的床铺收拾一下,好让人睡得更踏实。
    然而,刚铺开被子,就看到了被他撕扯成片,一段一段随意丢弃的蕾丝布料,玫瑰的刺绣沾染了湿意,都是彼此留下的东西,他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尖,然后将这些已经废弃不能用的布料收集起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等他收拾好一切,已经7点半了,他一边拿着手机浏览着信息,一边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发现没什么要紧的事,便准备躺在郑殊的身边补眠,一条信息却印入眼前。
    齐宇峰:[你什么结束度假,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另外,新年快乐!]
    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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