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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豹猫猫苞米地番外:09一只小鸟吹鼻涕泡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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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荣脸上的伤,过了整整一个月才好全。陆恩慈心疼他,总找时间夜里偷偷过去,用自己的雪花膏细心涂抹伤口结痂的地方,最后竟也真如她的愿,没留下什么疤痕。
    晚上见面能做很多事,可以聊天,说话,给小女孩儿的衫子上缝绣花朵与树叶,教她一点高阶的数学物理问题,关起门讨论六十年代的诗歌。
    心在这个过程里越靠越近,于是做更多事…吻她的手脚,在被子里扯开柔顺的辫子,把一副年轻的身体咬得痕迹斑斑。
    不同于去年,队长似乎在这个夏天给了纪荣很多事做。除过之前送陈娟去镇上,镇里公社招工表下来后,还叫他陆续送了两个男孩过去,其中就包括贺红兵。
    一起来的知青都躁动起来,鼹鼠一样围着锈迹斑斑的铁皮收音机窃窃私语。
    “他们要回家去了!”
    陆恩慈很久没听到回家这两个字,一时间竟然心惊。
    她开始留意起近来听到的消息。杨庄里人们用的是济南无线电厂产的收音机,播放的大多是红色语录,新闻总是断断续续,接收不到太好的信号。只有大队长那儿的,那个为了建设伟大无产阶级革命,拿票买来的电子管收音机,才能听到清晰的广播员播报。
    似乎一夜之间,天南海北的人们都晓得了有事情即将要发生。
    陆恩慈夜半做的梦,不再是和纪荣一起喂猪,趴在他背上赶路,而是家里柔软的窗帘,以及过家家酒时,窗帘里表妹那张笑嘻嘻的小脸。
    汗津津的夜晚,入暑后炕头铺过草席也格外热。纪荣覆在陆恩慈身上,往上用肩分开她的腿,垂头埋在脐下舔弄。
    他不说话,呼吸闷得像风,兀自把腿心那块软肉含得湿红,嘬得肉瓣微微张开,恩慈在他身前拼命扭动,哭得像只被踩住尾巴的野猫。
    “爹爹…呜…纪荣……呜…”
    姑娘摸索着找他的胳膊,声音从被子里微弱泄出,有水溢到纪荣唇边,逐渐濡湿唇瓣。
    “别抓,收回去,”男人沙哑的声音呵在肚脐上,他垂着头,舔干净小穴,便捏着胸掐她的乳头:
    “上次胳膊抓出的印子,刘英追着我连问了好几天。”
    刘英,就是那个曾和陆恩慈一起盯着纪荣胳膊出神的女人。
    “就一道印子,能看出什么?”
    恩慈抽泣着问,耐不住他揉着奶子玩她,弓着脊背直往后缩,又被扯回男人身下。
    纪荣手探到下面,掐住阴阜就着一把水揉,叹了口气,低低道:
    “胳膊上都抓出两道痕迹了,你说能看出什么?她问我最近操了哪家的寡妇,真是……”
    纪荣当着孩子的面讲了荤话,说完便皱眉,本来还要再说她几句,然而陆恩慈满面红霞来吻他的嘴,贴身的小褂子堆在颈下,不住蹭他的下巴。
    纪荣嗅到那股年轻的气味,很快无可奈何地妥协,由着她舔自己的舌头,软绵绵地问他小逼好不好吃。
    “又是从哪听来的?”
    纪荣避开她,揉了揉女孩子酡红的脸蛋,轻声骂她:“不学好。”
    恩慈嘻嘻笑着:“那你来教训我呀。”
    女孩子年轻精力旺盛,男人白日里干活一身力气,夜晚正是发泄的时候。舌吻之后就是要舔,被扑在炕上,细细的腿挂在他肩头,嫩逼叫舔肿了,才意犹未尽地放下。
    他已经硬得很厉害,但与之前几次一样,并不用性具碰她,连手都不进来。
    “最近…家里有信来?”纪荣说着,起身,拿来布巾给她擦洗。
    陆恩慈空虚地绞着腿,咬着手背咿咿呀呀喘了一会儿,才说:“没呀……”
    她泄了好几次,脑袋也混混沌沌,不确定自己感觉到的是否对——那瞬间,纪荣似乎松了口气。
    恩慈睁开眼,去抓他的胳膊:“是怎么了吗?”
    纪荣摇头,低低说没事,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后来想想,纪荣大概就是这时候有了心事。因为第二天,队长就把她叫去拿信。
    竟然是家里寄来的,写得不十分清楚,只说外面起了变化,最近会找机会把她接回来。
    陆恩慈写信回去,问爸爸可不可以再带个人一起回家,然而石沉大海,到八月底公社里放电影,她也没收到回信。
    镇上风声更多更响,听说已经有人在偷偷准备高考,就在一九七八的冬天。
    陆恩慈翻出自己这两年攒的几块钱,数了又数,迫切地想家。
    她想回家,这实际没什么错。
    因为那个混乱的时期,有无数知青因为失去户口,再不能回到城市。她如果不尽快回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可是。
    纪荣怎么办?他的户口就在脚下,如果不是上山下乡,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见面。
    陆恩慈把自己攒的分分角角又放回去,偷偷抹了抹眼睛-
    放电影这天公社格外热闹,外国片,夏夜里广场上人头攒动,电影的声音、孩子打闹的声音、村民说笑的声音攘在一起。陆恩慈却没去,在苞米地里看纪荣为秋玉米成熟做准备。
    裤料真薄哪,月光下几乎半透。纪荣看得到陆恩慈脚腕的轮廓,包了袜子依然细瘦。她今晚打扮得很用心,两根辫子又粗又长,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
    纪荣移开眼,继续搭秋天收割用的晾棚,任凭那股气味从身侧慢慢绕上来。
    陆恩慈突然用脚尖踢了踢他。
    “嗯?”他道,并未回头:“怎么了?最近天热,夜里有蚊子,你站得离渠水远一些。”
    离我近一些。他默默在心里说。
    “纪荣,”陆恩慈又踢了踢他,身体不动,只脚尖轻轻碰他的小腿:“你怎么不看我?”
    “我如果看你,怎样?”
    纪荣支起新木,给连接处捆住铁丝固定。
    陆恩慈往月亮照不到的地方站。
    她小声说:“我亲你呀。”
    纪荣停了一下,手上速度更快。他把前一年的玉米秸杆垒起来,俯身扎上皮子。
    “这些弄完,我带你回去。”他道:“现在还不是很晚,你回去煮点红芋吃了再睡,会舒服点。”
    陆恩慈似乎气得不轻,呼吸急而快。
    纪荣眼里稍稍升起笑意,动作不禁慢下来。
    腰上一紧,陆恩慈抱住他,在新搭的晾棚底下。纪荣低头,她就献吻。
    男人干活身上出了汗,吻很干燥,恩慈湿得却快,虫鸣里轻轻呻吟过几声,纪荣后背的肌肉就紧绷起来了。
    他端着恩慈的脸,亲昵磨蹭彼此的面颊,哑声问:“叫什么?在这里也敢叫。”
    陆恩慈喊他村子里女人叫床常喊的“爹爹”,细细地问:“你呢…我叫了,你敢不敢?”
    纪荣拦腰抱起她就往身后的苞米地里走。
    卷曲的叶子又宽又长,不住扫他的胳膊,今夏提前打了药,叶面上没什么蜜虫。
    等纪荣走入最深处,陆恩慈仰起头,苞米穗叶疯长,早已经遮天蔽日,连虫鸣都再听不清晰。
    纪荣踩平一片,把怀里的女孩子放下。紧接着男人跪下,就地压住她接吻。
    这时候真是好凉快,夏天里一点点蛙鸣,听不到吵嚷的虫子,四周漆黑却并不可怖,她最喜欢的人沉沉压在她身上,汗味儿和野男人的味道纠葛在一起。
    苞米地中小小的一片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声,陆恩慈很乖地选择了不叫,只在纪荣扯开她衣服埋进去时,闷闷地哼了两声,刺激得哆嗦。
    夏天穿的褂衫很薄,走针的针眼都看得清楚,纪荣咬湿胸脯,借着斑驳的月色,看到少女浅粉色的乳头上细细一道似缝似褶的线,舔舐时有淡淡的奶味,仿佛自己生命的血线。
    不敢细想,不愿乱碰。
    纪荣一时间有些失控,抓着她的手往下去扯自己的裤腰。
    很柔软的小手,探进他裤子里灵活得简直像蛇。纪荣纵容她探索,闷声喘着,脊背一起一伏,被她不知轻重的手劲捏得龟头胀痛,想射。
    手指缓缓覆在阴阜,隔着内裤揉她肉唇里蝴蝶似的两瓣。水浸润了指纹,她大口喘着气,尿湿裤子之后,腿软得打颤。
    纪荣摩挲着她腿间湿透的布料,想探进去,却想起自己干活,现在手并不十分干净。
    那根在边缘游移的手指慢慢离开了,纪荣撑起身体,冷静下来,试图从陆恩慈身上离开。
    “你为什么一直不操我?”陆恩慈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
    她故意用膝盖压纪荣那里,果然已经撑起来一大块,往上卡着恩慈腿根,顶得女孩子咪咪地喘息。
    “唔……”她探手再去扯纪荣的裤子,这次连裤腰都没碰到,就被他拦下。
    “别乱碰。”他拉着脸说她。
    “刚才还让我摸的!”恩慈即刻顶嘴:“好……好烫呢……”
    她声音小下去,侧过身躺着,把刚才摸过男人性器的手握拳放在唇边,脸红得不成样子。
    “会插死我的……”她小声补上后半句话。
    纪荣笑笑,俯身亲她,突然提起另一件事:“想回家么?”
    陆恩慈立刻扭头看他。
    “想。”她诚实地说。
    “那我为什么给你?”他的气息在耳畔游离,语气发寒,隐隐带着凉意。
    她是个……只会偷走别人黄金的小龙……如果掏心挖肺地给了她,就会连这个也被顺便偷走。
    纪荣厌恶并恐惧她的偷盗,发生在她为他圈出的牢中。
    陆恩慈像是看到什么,突然抱住纪荣在地上滚了半圈,趴在他身上。
    风拂过苞米地,哗啦啦哗啦啦的一片巨大叶哨声里,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压下肩膀来吻纪荣的眼睛。
    纪荣感到她压了压身体,那地方慢吞吞压着龟头的位置磨蹭,水渍渗透他的裤子,令两人几乎亲密无间。
    他的眼神松懈了一刻,就那一刻,感到眼眶很热。纪荣紧紧抿住唇,一言不发,少女湿热的舌头顺着眼睫插入,舔掉了半滴尚未融开的泪水。
    原来他把眼泪也喂给她,在喂过黄金与心肝之后。
    “可我想给你,你不想要?”陆恩慈吻着他的下巴:“真的不想要?”
    纪荣似乎有不欲说,却十分想通过说出它来得到回答的话,腿间性器硬得越来越明显:“你会一直在这吗?”
    他口吻中有几分乞求的意思。
    陆恩慈试探着问:“如果不呢?”
    纪荣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盯着她,没说话。
    陆恩慈来亲他,那种遭遇背叛的怒意似乎被此刻的纪荣微妙预支了。他变得寡言而凶狠,抬膝顶开她并在一起的双腿,把她卡在自己腰腹之间。
    进了一半她已经几乎气竭,不上不下地骑着,血和淫水的润滑都不够她吃下他。
    ……像一把剑,她要用他,除非开刃。
    陆恩慈困难地呼吸,待纪荣轻轻顶到她适应,才再往下吞吃几分。
    月亮一路向西,等公社电影放到要紧处,男女主人公躲在树后接吻时,陆恩慈已经能含入大半根肉棒,被纪荣磨得眼神迷离,咬着他唇角说“要”。
    重新滚过半圈,纪荣撑在陆恩慈身上。女孩儿被插得双腿打颤,风从男人脊背吹向后方,捎带着哭腔中的甜腻呻吟。
    纪荣紧紧抱着她,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掩盖了土地的呛苦,他埋在少女颈窝里,模糊地说:
    “…我知道你总要回去,但至少给我一个地址,一个找到你的办法。”
    这时候他想留她在身边几乎不可能,因那些足以弥补出身、年龄等等缺憾的成就还未出现。他知道这些,但还是想问。
    他们依靠革命得到一段缘分,革命结束时分,再精妙的缘分也会被烧炼成融金,通体灿烂,但永远不会凝冷,只会软趴趴地停留在记忆里,直到叫尘灰盖住,再一脚踢进角落。
    纪荣感到心酸。他深呼吸,再次进入她。
    陆恩慈被顶得已经有些恍惚,听身后那个年长自己十来岁的男人说掏心窝子的话。
    “不要不告而别,恩慈,不要……不要那样。”
    她揉了揉睫毛,敷衍着推他,抿唇笑道:“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呀?我们爱过,以后要结婚的呀。”
    纪荣问她:“真的么?”
    陆恩慈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勾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低声骗他:“如果我走了,你要快点来娶我。我订过娃娃亲,你不来,我就是别人的了。”
    她想过纪荣可能不高兴,没想到他脸色都沉下来。
    陆恩慈心头酸得很,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也不明白为什么看他冷脸,她会觉得心尖尖蜷起来。
    但随即,他就压着自己在苞米阴影里做起来。
    夏夜的风好松快,可触手所及皆是热的。恩慈被顶得晃来晃去,脸贴着纪荣白天干活的衣服,拼命呼吸,从摩肩接踵的苞米下根寻找溢入的空气。
    良久,陆恩慈才意识到纪荣的喘息声里有泪意,粗重,沙哑得发颤。
    “……”她震惊地看着他。
    “你想要我怎么样?”他力气很重,手在她身上留了斑驳的指痕:“要怎么样,你才肯不看别人,乖乖等我?”
    “我会去见你的。”
    他紧贴着恩慈的脖颈,用力凿怀里小小的身子:“我会尽快……我只有你了,陆恩慈,别这样,我真的只有你了。连这个,我也给你了。”
    纪荣发力的支撑点在她的后腰,十七岁大的孩子根本受不住这种力气,紧紧抓着他外套边缘的地方,被干得声儿都没了,潮红着一张脸缩起身子发抖。
    黑云沉沉地从天东边压过来,玉米穗叶似乎全部向着她伏倒。所有颜色和形状,在此刻向野的凉风里,显得无比清晰、浅白。
    陆恩慈完全恍惚了,她感觉自己直接躺在大地的泥里,没什么金子叫她从其中跳出来抱住,防止惹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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