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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服长裙(是租的,别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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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尔斐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在她打开门之前白牧林根本不知道妹妹早就在为学校的成人礼做准备。连成人礼这回事他都差点忘干净了,开学前后他要忙的活数不过来,周末硬挤出一点时间接了谢尔斐回家立时又得去见客户,晚上过了十点才筋疲力尽回到家里。
    像今天这样累到觉得坚持不下去的时刻这两年越来越多。之前他会想,那又能去哪呢?世界上什么地方不是一样的呢?算了吧,只要再多一支烟,他就能糊弄着活过去。
    但现在他把烟给戒了。或许是因为发现世界上确实有地方是不同的。
    他听到谢尔斐在房间里哼歌,不禁暗自笑了笑。他一拧卧室门,却发现锁了。
    “先别进来!”谢尔斐在里面喊,“我在换衣服!”
    白牧林继续拧把手,力气大了些,“我要拿衣服洗澡啊。”
    “就一分钟,就快好了!”
    他全身疲惫的肌肉在无声尖叫,顺着脊椎冲向太阳穴。有那么一瞬间他思忖着撞破门进去,管她为什么大半夜换衣服,好像有什么地方是他没看过的似的——
    门突然被从里边拉开。他差点没认出来出现在眼前的是谢尔斐。
    “好不好看?”她半转了个圈,把新裙子晃起来。
    那条裙子是带披肩的圆领对襟短袖旗袍,从肩膀开始由奶油色晕染成明亮夜空般的蓝紫色,长裙摆绷着她的臀部,又在大腿以下散开,在空中舞出一道海浪似的弧线,底下露出少女的小腿和脚踝。她用簪子和缎带扎了头发盘在头顶,似乎还化了点妆——至少她的嘴唇比平时更饱满水润,眉毛也细长舒展。
    白牧林承认自己说话时磕巴了一下,“过来给哥哥看下是什么布料。”
    谢尔斐看穿了他的意图,一扭身从他伸过去的双臂间逃走。白牧林追过去,在书桌前堵住她亲了一口,又捉回到穿衣镜前边。
    “不是你说要去洗澡的吗?”被哥哥从后边环抱住腰的时候她说。可是白牧林从穿衣镜里看见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睫毛的影子笼在泛着灯光的脸庞上。
    “我妹妹重要一点。”他说,“就决定好了?我还想等这一阵忙完帮你挑呢。”
    在他想象中,谢尔斐一定更适合淡金色或者嫩粉色的纱裙,有吊带和蓬松的短裙摆。他手指从下边一勾就能拉起她的裙子,再从上边一勾就能露出她的胸乳。
    “就是想试试。”妹妹说。
    “你喜欢这种的?”他看着镜子里的少女倚靠在他臂弯里,身体柔软的曲线顺着长裙勾勒流下去。裙子和披肩都是柔软的光面绸缎,绣着些鸟类展翅的暗纹,领口搭扣也是小翅膀的形状。
    “嗯。娜娜帮我挑的。”她更喜欢把她的朋友小杨叫做娜娜,“好看吧?没想到吧?”
    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单手就能抱起这个小女孩。谢尔斐现在依然很轻,但白牧林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把脸埋进她柔软的头发里。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女孩,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亲的妹妹。可他有时候仍然会觉得惊讶。
    “想不到。”他承认,手掌从她腰侧一路下滑,在大腿和臀部慢慢摩挲,“穿起来好像婚服。”
    “才不像……又不是红的。”
    但她的脸是红的,亲起来微微发热,让他头晕目眩。倏忽之间未来变得平坦,他看着镜子似乎看到一年,十年或者五十年之后的他们的倒影。
    他早就打定主意,要跟着妹妹到她上大学的城市去,卖掉旧车,退掉租的房,抛下一切伤痕和注视。到那时候他们就可以过起安静平和的生活。到那时候,谢尔斐可以去上自己喜欢的学校专业,做自己想做的工作。她可以大大方方向新认识的朋友介绍他,不是作为哥哥,而是作为男朋友。在他回到他们共同的家之后她依然会跑过来找他撒娇,在他怀里抱着他的手臂不放,脸上漾起那么明亮的笑容等待他的亲吻。
    他知道生活不总是那么容易,但谢尔斐会跟他在一起。只要如此,就不会那么不容易。
    他在妹妹领口露出的皮肤上落下一个浅吻,开始掀她的裙子,“租的还是买的?”
    “租的。怎么……?”
    白牧林小心翼翼把裙摆一点一点往上拽,直到谢尔斐的屁股滑脱出来。他又腾出自己的手握住她的腰,把那一大团布料塞进妹妹手里让她在胸前抱着,然后扯掉她的内裤。“那我们要小心别弄脏了。”
    很难想象他刚到家时还觉得自己倒头就能睡过去。
    他解开裤子掏出阴茎,牵过妹妹的手放在上边,享受她温热手掌缓慢的抚摸,直到自己硬挺得足够插进她臀间的缝隙。
    从镜子里他和谢尔斐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少女捧着裙子,裸露着腿和小腹,而赤红的龟头在她双腿和下体的夹缝里一次一次顶出又消失。白牧林动得很慢,每一次都要刮蹭到妹妹的阴蒂。每一次她发出一声让他迷醉的呻吟,他就奖励她一个吻,在太阳穴,眼角,耳廓上或是脸庞上。
    他搂着她的肚子以免她双腿发软站不稳,但手不由自主滑下去,探进她湿漉漉热乎乎的肉缝里。他耸动胯部的速度在加快,逐渐顾不上妹妹的快乐了,指尖至少能带来点补偿。
    屁股被他猛撞的时候谢尔斐都会浑身一颤,腰上的裙摆似乎随时要从手中滑落下来,可她仍空出一只手抓住哥哥的上臂,把他按向自己,让他陷进她的小腹皮肤里。
    于是白牧林故意用另一只手去挠她的手肘,“裙子要掉了哦,等会要被哥哥弄脏了。”
    “不要……去,去拿套子……”
    “嘘,弄脏了哥哥买下来给你,”他说,“……给你以后当婚服穿。”
    然后当他的新娘。
    白牧林加重了力道往上顶,谢尔斐翘起的臀部软肉摇晃着承受他一次次冲击。她咬着丰润发亮的嘴唇喘息,看得他喉咙干哑,于是托住她的下巴让她偏转过头来,以便他吻上去。唇彩是油润的,轻微发苦的味道,但他大口吞咽。
    “裙子过几天就要穿的,不要弄脏,”她说,“你……射进来吧,哥哥。”
    这是他永远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从前方用两只手指拨开妹妹滑润的皱褶,弄得自己整只手几乎到手腕都被打湿。谢尔斐往后靠在他肩上,当他拱进深处的时候突然绷紧了全身,颤抖着放开声音尖叫起来。
    白牧林粗喘两声,没多一会也在她收紧的甬道里透彻地射了。
    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裙子从妹妹身上脱下来之后,他抱着她,反复亲吻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肤直到深夜。这是他熟悉的谢尔斐,他认得她的味道和形状,她的声音和眼神。无论她喜欢穿哪身衣服,长大多少岁,都仍然是他的妹妹。
    成人礼和誓师大会是同一天,省得多挤占高三生宝贵的学习时间。下午家长也可以进入校园,所以白牧林也去了。
    他一直跟在她身边,给她和同学拍照。操场上人太多,行走时他们不能拉手,最多只能手臂贴着手臂。郊区风还太大,谢尔斐在旗袍外边要再披一件外套,拍照时再脱下来给哥哥拿着。
    随后是晚上班里自己组织的聚餐,白牧林送谢尔斐去靠近市中心的饭店,她的几个舍友也挤进车后座搭顺风车。不是每一个人都穿着精心准备的漂亮礼服,但是她们显然不在意这些。女生们一路都在闹,语速飞快,声音让他连收音机都听不清了。而谢尔斐笑得就没停下来过。
    “去吧,玩得开心。回来前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谢尔斐跟同学下车的时候他交代。
    她的朋友们已经走到前面几步去了。所以谢尔斐探身进来,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白牧林摸着脸,张了两下嘴才说,“别玩太晚了啊!”
    少女已经关上车门跑了,裙子在脚跟后边飘飞。“知道啦!”她带着笑意的喊声隔着车门听上去有点失真。
    他哼着歌买了点卤菜回家,边吃边整理今天的照片。每一张谢尔斐都很美,每一张哪怕只有些微的角度不同他也想要保留下来。他看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挑了一张最喜欢的,谢尔斐往天空伸着手,抚摸透出金色夕阳光线的云层边缘。两三下设置成锁屏之后他对着又欣赏了半天,才把剩下一些不错的一起发给妹妹。
    屋里某处传来消息提醒声。嘀嘀嘀嘀,尾音不停被下一个消息打断。
    白牧林顺着声音找过去,从妹妹丢在他车里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全是他发过来的照片。
    他摸着脸叹了口气。算了,没事,不用担心。她会借同学的手机打给他的。再不然,她会自己打车或是搭公交回来。他的妹妹去年暑假就已经成年了,从市中心到这里并不算远,要回来很容易。
    但是那天晚上他一直等到将近十一点,谢尔斐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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