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靳墨琛想也没想就痛快的答应了：“你今天过来一趟就为了这事儿？”
    “哦，不止。是这样的嗯，虽然我在休假，但这不是才不到两个月么……报社想让我帮忙写篇优秀企业的新闻稿。现在帝都哪家集团还能比靳氏集团更优秀？所以我就过来了，等会儿想在公司各个部门走走，采访一下！你给行个方便呗，跟各部门打打招呼？”
    “这个好办。”
    靳墨琛直接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工作牌，这个工作牌没有照片，没有职位，只有烫金的三个数字：001。
    “戴着这个工作牌，你想采访谁，什么部门，直接进去就可以了。没人会拦你的。”靳墨琛把工牌扔给凌染，说道：“这是我曾经的工牌。”
    “啊？这么牛的特权交给我这么一个外人，会不会太草率了？”
    凌染手忙脚乱的接住了那工牌，受宠若惊的问道。
    凌染当然不是来采访靳氏集团的， 那只是个借口而已，她就是想来靳氏集团内部打探一下秦悦的消息。
    想着找靳墨琛行个方便，让自己的调查顺利一些，却没想到，靳墨琛直接放手给她这么重要的一个工牌！
    “你是她的好友，我信任你。”靳墨琛笑道：“你随便采访就好了。记得把我的集团写的好一点。我去开会了。”
    “没问题！擎好吧！”凌染答应的非常痛快。
    靳墨琛说完，叫了陆弘去了会议室，凌染也没在总裁办公室里久呆，戴上靳墨琛给她的工作证开始了自己的采访。
    凌染先装模作样的每个部门都去了一遍，找了些员工和中层领导问了些问题。
    每个人看到凌染身上带的工作牌都惊讶不已。靳氏集团的人都知道这个工作牌代表着什么。
    现在这工作牌戴在了记者身上，就证明了老板对这个记者的信任程度！
    凌染果然没有收到什么阻碍。只不过采访的效果却不太理想。
    只要一问到秦悦的事情，被采访的人就唯唯诺诺的。
    “呃……这位秦小姐，不是我们部门的。她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业务部的主管这样说。
    “啊，秦小姐工作很认真的吧？我也是听说的。不太熟悉。”销售部的主管这样说。
    “哦！秦小姐是吧！那可真是，工作认真负责，人也长得漂亮，是我们靳氏集团不可多得的人才！”建材部的主管这样说——秦天翰做了新项目的负责人之后，建材部就新提拔上来了一个主管。
    怎么会这样？他们好像对于秦悦的事情都不愿意多说，愿意说的也都是一些称赞的话。
    这些信息根本一点价值也没有啊？秦悦这么古怪，没道理在靳氏集团会不露一点马脚的呀……
    凌染十分疑惑的来到了人事部。
    “您好，我是x报的记者凌染，和靳总越好了来给靳氏集团做一个专访，每个部门都走一下，您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凌染找到了人事部的主管，笑着对她说道。
    人事部的主管看了一眼凌染身上佩戴的工作牌，立刻堆满了笑容：“当然可以，您请随便问。我一定知无不答。”
    “关于咱们靳氏集团的人才流动……”
    凌染象征性的采访了几个关于人事流动的问题之后，试探着问道：“我听说，之前破产的秦氏集团的前任总裁秦悦小姐也在咱们靳氏集团工作是吗？我想了解一下她的情况，可以吗？一个曾经的总裁，在咱们靳氏集团现在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呢？”
    “这个……呵呵呵，怎么说呢？”人事部的主管之前的问题都回答的非常好，提出了许多有用的观点，是一个逻辑非常清晰的人。
    可一提到秦悦，果然，她的反应也和其他人差不多，躲闪，推托：“秦悦小姐现在在我们公司非常重要的内勤办公室工作……就在一楼，具体的情况，我觉得您可以去找她的办公室主任聊聊。”
    凌染留意到人事部的主管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瞥了她佩戴的工作证一眼。
    难道是因为这个证，她们才不敢说什么？
    “呃……好吧。感谢您的合作，我的问题问完了。”
    反正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来，凌染也不打算再继续再这个人事部浪费时间了。
    “好的，凌小姐请慢走。”人事部的主管非常客气。
    “嗯，再见。哦对了，内勤办公室怎么走？”凌染回头问道。
    “电梯下到一楼，右拐，最大的那一间就是了。”
    人事部主管指路道。
    “好的。谢谢！”
    凌染走出人事部，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工作牌，伸手摘了下来，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包里。
    她乘坐电梯下到一楼，按照人事部长指引过的路线来到了大办公室这边。
    大办公室里人比较多，而且都是女孩子，凌染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别人也看不出来她是谁。
    凌染扫视了一圈，没看到秦悦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来上班。
    凌染精致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动静。
    “你新来的？主任开回去了，你找个地方坐着等会儿吧。”
    我什么新来的……我是记者啊！
    不过凌染没说话，因为她听到了身边有人提起了秦悦的名字。
    办公室主任不在，虽然每个人桌上的工作都堆积如山，但却抵不过女职员们八卦的天性，挨着比较近的，两三个两三个的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小声的议论公司，行业，乃是社会上的事情。
    凌染听到了秦悦的名字，是从那个经常给叶乔发匿名信的雀斑脸嘴里说出来的。
    她正和身边的小眼睛，和麻花辫细数秦悦的罪状。
    “你们呀，就是太善良。秦悦家里有人去世了，你们就同情她，难道忘了她以前多可恶了吗？”雀斑脸义愤填膺，试图把身边的两个人拉到自己同一阵线上来：“我也知道，她有一阵表现的还挺好的，还知道帮你们忙，处理文件。你们瞧瞧，她帮了几天？这不是又没影了吗？”